“感觸”與“表達”之間,還有“追尋”


“感觸”與“表達”之間,還有“追尋”

看過白巖松的《白說》,其中就有關於感觸與表達之間還有追尋的闡述。對於白巖松,我說不上欽慕與仰視,可能連喜歡都談不上。不知道什麼原因,我不太喜歡靠能說會道活著的人。白巖松說:“我用嘴活著,自然也活在別人的嘴裡。”雖然我自己也是這樣的狀態,但我的“用嘴活著”與他的“用嘴活著”完全不是一回事。

白巖松是新聞媒體人,還好是一個有責任感和責任心的人,幾乎沒有胡說八道過。但針對某一事件他可以站在政府的立場說話,可以站在公眾的角度說話,也可以用純個人的觀點說話,可以從正面說,也可以從反面說,當然不敢也不能說反動話。而我是把已成型的物理知識,認真嚴謹地教給自己的學生,最多給孩子們以探索新知和探究新規的希望,卻從不敢自作主張正著說或反著說。物體運動所遵從的規律該是怎樣就是怎樣,切不可妄加評說它可以不是這樣。

他說中國人及中國社會現狀最缺乏的一種品性就是“理性”。這一觀點我贊同,儘管我自己也屬於這一些中國人之列。他說“理性”在中國已屬“奢侈品”,話也不誇張。比如說“微信”這一目前國人普遍使用的交流平臺,平臺不錯,但什麼都能上平臺就有錯。對的、不對的、荒誕的、莫名其妙的……都能上。平臺裡充斥著“心靈雞湯”、“流言蜚語”、“黃色笑話”、“深度好文”、“驚天秘密”……“標題黨”、“神吹黨”、“忽悠黨”、“誆騙黨”、“驚奇黨”、“裸暴黨”……各種類型、各種專家,真正是三教九流、雜七雜八應有盡有。更可笑的是經常有諸如“誰怒了”、“誰哭了”、“誰笑了”……真正是哭笑不得。這是一個典型的有“感觸”就即刻“表達”的平臺。說錯了、說漏了、說糊了、說歪了、甚至說殘了,好像都無需負責任。

長此以往,恐為禍事。究其原因就是“感觸”與“表達”之間缺少一個關鍵過程——“追尋”!

“感觸”與“表達”之間,還有“追尋”

智者才有此深慮,我不是智者,若不是受白巖松的啟發,我一樣缺乏“追尋”。白巖松也不是首先認識到“感觸”與“表達”之間該有“追尋”,他也是受人啟發,並能付諸實際,所以他雖然用嘴活著,卻幾乎不胡說八道。

一個人不胡說八道並不容易,有些話看似有理,但稍一琢磨卻荒唐至極。比如說針對教育的一些“標誌性”的話語——“沒有教不會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先生”;學校及老師都應當“為了一切學生,一切為了學生,為了學生的一切”……貌似在理,實則荒唐。所以網上出現同理推之的“標語”——“沒有醫不好的病人,只有不會醫病的醫生”,“沒有破不了的案子,只有不會破案的警察”,“沒有管理不好的社會,只有不會管理的政府”……政府就應當為了一切人民,一切為了人民,為了人民的一切。由此展開去,我不僅啞然失笑。

作為標語更不能一有感觸即刻表達,諸如上述的“標語”,我估計智者聽到、看到這些話該不寒而慄,我不是智者,故沒有寒至背脊發冷之感,只是覺得荒誕,不合邏輯。也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說了也就說了吧,卻被奉為圭臬。然後,一些顯眼的地方都被大書特書這樣的“一切”;大會小會上都在強調這個“沒有,只有”。這,才是最可悲、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感觸”與“表達”之間,還有“追尋”

教育,其本質就是“追尋”的過程,引導人學會觀察,對人對事能有所感觸,而後經過分析思考再表達出來。三思而後行,不僅在行也在言,也許表達出來的不盡人意,也許表達出來的有違本意,甚至原本表達出來的就是錯誤,都比“感觸”即刻“表達”有力量!

我只想靜靜,看看自己的內心,既不盲目快樂也不驚擾憂傷。

“感觸”與“表達”之間,還有“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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