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校长通知学生撤离校园的邮件是这么写的

哈佛校长通知学生撤离校园的邮件是这么写的

Anne Laval

国内现在主要防输入型病例,欧美的疫情在上升中。

之前大家还比较多讨论欧美国家需要在隔离和自由,防疫和保护经济中寻找平衡,现在随着疫情的加重,选择的余地并没有那么多。

因为病毒它不跟你讨论。

所以,欧洲的汽车厂也关了,美国的阿迪达斯也关了,继爱马仕关了,古驰,香奈儿都有暂停生产,ZARA母公司全球7469家门店,暂时关闭了3785家。

哈佛校长通知学生撤离校园的邮件是这么写的

那些不听话要出来玩的,意大利的市长去公园赶人,还拍视频骂人。

那个骂人的市长我被他圈粉了。

他骂得特别精准:这个城市平时每天跑步的不到20个,现在都这么爱跑步了?你们上次跑步还在学校操场吧?和邻居开Party,你们什么时候和邻居关系这么好了?叫理发师上门来美发?这个时候美什么发?你们叫了一堆人聚在一起,就为了做块牌子“一切都会好起来”?

(视频链接: )

大家一定要看,笑死我了。

网上经常有站队型争论,要么左要么右。

你会发现,站左的人什么事情都是向左的,比如国外疫情严重了,他们的心情是“哇哦,你们也有今天”!站右的则是什么事情都是右,国外的一定是对的,即使澳洲女华人回国不戴口罩跑步,也是因为人的自由不能一锤子剥夺。

大家都不基于事实,你问问自己low到哪个位置,再问问病毒,它有没有这么通人性啊!

前段时间孙杨的事也是如此,左的一股脑儿认为这是国际社会对我们运动员的打压,右的则认为没说的,人家讲规则,孙杨不讲规则,人品不好,妈宝小霸王,活该受到教训。孙杨小子一定吃药了。

为此我写了两篇文章,说的都是基于事实的讨论。孙杨和团队的瑕疵,WADA的瑕疵。(文章链接—— ; )

左右两边都觉得我不是人。

前段时间读书会,我额外讲了和疫情有关的十本书,听过的人应该都知道,疫情来的时候隔离的重要性,无论是《鼠疫》还是《大流感》

武汉前期,很多医生感染,事情说开,大部队进驻武汉后,医生防护得当,就基本没有发生感染。

你要能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护镜,戴上医用口罩和手套,跑出去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但你会这么累吗?裸跑出去,感染机率肯定是不少的,尤其是现在奔着一个月前武汉似的意大利和处于上升期的美国,还有伊朗。

3月20日,伊朗迎来波斯历新年,按照习俗,伊朗人喜欢在新年走亲访友,或者全家外出旅游,很多人等了一年就为了全家一起去宗教圣城马什哈德朝觐许愿。虽然这次疫情让大多数人无心过年,但开车去外地度假的人不在少数。这也导致伊朗疫情继续扩散。

伊朗政府告诫民众,新年出行探亲访友,可能会把死亡和疾病带回家,因为伊朗小城市及乡镇医疗资源有限,太多民众出行很有可能会导致医疗资源紧缺。但一些民众不予合作,导致伊朗平均每小时就有50人感染病毒。

那边的医护人员也提醒大家啊:

哈佛校长通知学生撤离校园的邮件是这么写的

我想说的是左也好右也好,都不要觉得自然和病毒不值得敬畏。

我们辩论只是想接近更好的世界,不是为了站队。

我特别尊重科学家和真正的专业人士,因为他们提供客观的信息,当然,是已知的客观信息。

基于这些信息做出的决定当然也有权衡,比如测试剂不够,医疗资源不够等等,所以英国和德国之前会说群体免疫,但他们也争论这个问题,也随着事情的发展在调整。

只要不是为了辩论而辩论,都会接近于更好的管理方式。

至于那些争来争去,病毒是谁家的,中国病毒还是美国病毒,这种争论真的没什么意思。我们这边也有人说,美国那边也有人说,特大爷都说中国病毒。

但千万别把特大爷当成美国的道德标杆,这个部分不要跟他比low,美国人都听不下去他这么说。

哈佛校长Lawrence Bacow通知学生撤离校园的邮件里,最后一段话是这么写的:

“没人能预知在后面几个星期我们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但是我们每个人都要懂得COVID-19将考验我们在危机时刻所显示的超脱于自我的善良和慷慨。我们的任务是在这个非我所愿的复杂混沌的时刻,展示自己最好的品格和行为。愿我们与智慧和风度同行。”


今天读书会上的书是路遥的《平凡的世界》

这部书与其说是一部小说,不如说是一部厚重的历史文献,它真实地勾勒出了中国在上世纪末转型期的城乡社会图景。

书里的那些年轻人是那个时代的代表。他们怀揣理想,又与大时代撞个满怀;他们获得了自我价值实现的空间,但又受到种种条件的限制;他们对于光怪陆离的新世界充满焦虑,又不甘于平凡的人生。

路遥对于底层的贫苦、农村青年的惶惑有着深切的体味,这些生命经验被不加掩饰地注入到了《平凡的世界》里那个面黄肌瘦的孙少平身上。

对世界的敏感,对苦难的同情,对改变命运的渴望,

这个平凡的世界建立在路遥的记忆和疼痛之上。

哈佛校长通知学生撤离校园的邮件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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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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