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上記載的,就是真的嗎?

木子樹下看歷史


這個當然不能這麼說,至少有以下幾個原因會造成歷史記載的失真。

一、撰述者有意不按實情記錄,只要是人就會有感情,就會有思想傾向。那麼在進行歷史記述時就很可能會選擇自己認為是真的,或者自己認為可以記得內容進行記載。而這種不完整的記載就極易得出錯誤的結論。如春秋時晉國趙盾並未弒君,弒君者乃其族人趙穿,但史官董狐認為趙盾作為執政大臣應對此事負責,所以就直接記為:趙盾弒君。為鼓舞士氣,一些史書上對正面人物的記載也或有誇大之處。

二、篡改歷史。一般情況下人們管不了自己死後的事,但有些人因生平有瑕疵,卻不想死後留下罵名,就會要求史官修改史書乃至編造史書。比如唐太宗李世民不想後人知道玄武門事變的真相,同時拔高自己在大唐見過中的作用,以證明自己繼位的正當性,多次修改官方實錄和起居注。宋太宗謀殺太祖自立,為增加合法性多次修改太祖實錄,偽造“金匱之盟”等;秦檜為掩蓋自己的罪過也曾編造史書,為自己歌功頌德。

三、為尊者諱。當史官記載君王或家中長輩時,往往處於為君者諱的原因,有意漏記一些對記錄對象不利的內容,對於一些有利的內容也可能存在誇大的現象。劉知幾在其《史通》中即明言:“史氏有事涉君親,必言多隱晦,雖直道不足,而名教存焉”。所以很多史書記載比較隱晦,一些家史記述也不可盡信。

以上是比較常見的幾種記錄失真的情況,當然還有其他情況,如記錄者本人就未能見到真實記載,像司馬遷《史記》也是作者根據當時情況想象的。


孔夫劍


史書上記載的內容,肯定有假的。

以大名鼎鼎的《史記》為例,司馬遷在高祖本記中,明確的記載了劉邦的親爹,是一條蛇,還是一條白色的大蛇!同時,劉邦的親爹還積極響應、現身說法,在多個公開場合多次說明,劉邦不是自己的親兒子,而自己,帶的是綠帽子。

這就是史書上的高級黑!

鑑於這種史料,實在是爛得厲害、假得出奇。也讓後世的人都知道了,司馬遷確實很苦,如何說實話,那是會掉腦袋的。也讓漢武帝的暴君形象,昭然若揭。

然後再說說李世民。當李世民在位的時候,他要求看看史官寫的材料,看看史官是怎麼寫自己的。按照制度設計,為了約束皇帝的行為,皇帝本人,是不能看史官怎麼寫自己的。這個制度,本來就很假,因為皇帝的兒子,可以看到這些材料的,如果不往好處寫,皇帝的兒子也不答應。

就這麼一個很微弱的約束,李世民也不願意接受。

他前後找了史官三次,前兩次,史官都沒答應給他看,到了第三次,終於還是看到了。這段歷史被記載下來,也是史官在甩鍋。因為給李世民看到的內容,肯定是經過大量修改、美化後的結果。唐朝的史官,也想多活幾年,或者是活好一點。

李世民這樣做的結果,讓滿朝文武都大吃一驚,人人都嚇壞了,就連魏徵這種,以敢於說實話著稱的官員,都趕緊寫文字,肉麻的吹捧李世民。

魏徵撰寫的《醴泉銘》,狠狠的吹捧李世民。“說他二十歲就從事統一天下的活動,三十歲便做了億萬百姓的君主,……皇帝捨身以利天下黎民,風裡來雨裡去,一心為百姓著想,憂國憂民積勞成疾,皮膚和堯帝一樣變成了乾肉,手腳上的繭子超過了大禹。 李世民功勞高於大舜,勤勞勝過大禹,空前絕後,超過了三皇五帝。……”

皇帝閱罷,高興得很。

在司馬光寫《資治通鑑》的時候,乾脆就直接說明,本書就是歷史經驗合集,供統治者借鑑使用,順便,還附帶了中國歷史。

盡信書,不如不讀書!所有的歷史,都可以看作,是寫作者眼中(或者是飯碗裡)的世界。

特別再補充一點,歷史不會指引未來,我們的老祖宗,根本不會從墳頭裡,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來,給我們指引未來。


圓窗觀點


《明史》的作者是張廷玉,按說這部著作在當時的評價很高,但關於孫若微的兒子明英宗的說法就完全是胡說八道。

第一孫若微從小就養在宮中,與太孫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有意思的是在電視劇中《大明風華》中,與孫若微相愛相殺的胡善祥。兩人生前就不睦,死後卻被明史作者安排在了一起,《明史》中排在孫若微的前面一位,真的是逃不過命運的輪迴。巧合的是,胡善祥與孫若微都是山東人。應該都長得很漂亮。誠孝皇后,也就是明成祖朱棣的兒女親家彭城伯夫人是山東人,而孫若微的父親孫忠當在正山東永城縣任上當父母官。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孫忠的老婆就經常到宮中去閒聊,陪老太太聊一聊家鄉的風土人情,建設變化,用來為老太太解悶。仁宗皇后,即大明風華中的太子妃張氏也是山東永城人,可見老太太是多麼熱愛家鄉人。

就在這一來二去的閒話家常中,孫夫人就夾帶點私貨,經常在老太太和太子妃面前提起自己的寶貝女兒如何漂亮,如何懂事,如何乖巧。老太太一時好奇,就讓孫忠帶著女兒來給老太太瞧瞧。這一看不要緊,《明史》中明確記載,“孫氏,幼有美色”。說明人家從小就長得很漂亮,加上孫若微是官宦人家出身,在父親的悉心培養,她應該是知書達理。這樣一來,就得到了老太太和太子妃的歡心。從此孫若微常住在宮中陪伴老太太,明朝雖然宮禁森嚴,但她經常要去太子府看望太子妃,所以她與朱瞻基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所以,他倆有深厚的感情基礎,沒有必要背叛對方。


第二、孫若微受過最正規的宮廷教育,明白做事底線

胡善祥長的如何,史書沒有明確記載。但是根據後面太孫朱瞻基在大婚上的表現來說,胡善祥應該長得也很漂亮,起碼不比孫若微差。胡善祥的父親是錦衣衛百戶胡榮,錦衣衛在大明朝後期確實是威風八面,張牙舞爪。但就當時的情況來看,以胡善祥的家庭背景和人際關係,遠遠比不上久居宮中的孫若微。在太孫大婚的時候,朱瞻基居然沒有選擇從小就青梅竹馬的胡善祥為太孫妃,而是選擇了以前素未謀面的胡善祥。由此可見,胡善祥應該長得也是楚楚動人。讓這位未來的皇帝一見傾心,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全都忘到了腦後。這也為後來孫若微處處針對胡善祥埋下了定時炸彈。未來的皇帝朱瞻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性格如何,她全都知道。按照明史的記載,老太太應該就是按照未來皇后的標準,親自教導這個未來外孫媳婦的。再加上太子妃的言傳身教和後宮鬥爭的耳濡目染,也就為她日後在後宮中呼風喚雨,獨享皇帝恩寵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孫若微從小就受到了最正規的、最傳統的宮鬥教育,她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是她的立身之本。

第三、打破祖制、無故廢后是禍亂根源

等到朱瞻基即位後,就是明宣宗。胡善祥就跟著當上了皇后,孫若微則成了貴妃。胡善祥雖然長得不錯,但是沒有生下皇子,只生下兩位公主,加上她的身體不好經常生病,皇帝就慢慢疏遠了她。孫若微則順豐風水地生下了兒子,就是後來的明宣宗。加上孫若微從小熟知皇帝的脾氣秉性,加上在後宮中修煉多年的宮鬥術終於派上用場,1438年。胡善祥無故被廢除,百官驚愕不已。事後,朱瞻基也挺後悔的,說自己那時候年輕不懂事,此朕少年事。而

然而皇帝的疼小老婆舉動成了孫若微被詬病的原罪。《明史》中記載了這麼一件事,在冊封皇后的時候,有金冊和金寶兩件象徵身份和地位的物事。而貴妃只有金冊,沒有金寶。孫若微吹了點枕頭風,朱瞻基不顧明太祖的祖訓,為當時還是貴妃的孫若微也製作了金寶。這個依仗皇帝榮寵,打破祖制的舉動,成為了清朝往她身上潑髒水的主要原因。


第四、明朝宮禁森嚴,基本沒有作案機會和能力

而在《明史》中有這樣一句話:妃亦無子,陰取宮人為己子,即英宗也。也就是說,明宣宗的貴妃,孫氏(大明風華中的孫若微原型)自己沒有兒子,用陰謀詭計取得了宮女的兒子,就是明英宗。我曾經在以前的文章中多次提到,明朝的宮禁是非常嚴格的,其嚴格程度要遠遠超過漢朝和唐朝。自皇后以下,所有的宮女吃穿用度,日常開銷都必須經過皇帝或者皇后的旨意,在拿到旨意以後,拿到管事太監或女官手裡之後,還要去皇帝或皇后那裡核實一下,才能批准。更要命的是,自妃嬪以下如果生病的話,也不能由太醫進宮診治,只能根據病症自己去取藥,宮禁森嚴可見一斑。而且,皇帝所有臨幸過的女人,從皇后、貴妃到普通宮女都有《起居注》進行記載,無一疏漏。陰取宮人之子”的說法,僅見於《明史》。

明朝的錦衣衛和東廠根系發達,耳聰目明,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自《明實錄》和當時的所有文獻中都沒有這個說法的對比和參照,就連當時也沒有這樣的重大緋聞傳出。

第五

退一萬步講,就算萬一真的由孫太后是“陰取宮人之子”,皇帝對這件事情不可能不知道就算當時為了哄老婆開心,但是繼承人的血統問題才是皇帝要首先考慮的。

皇帝也有其他的兒子,幹嘛非要讓這個來歷不明的私生子,朱祁鎮(明英宗)繼承皇位。郕王朱祁鈺(明景宗)也差不到哪去,北京保衛戰一樣打的有聲有色。胡善祥就是因為惹惱了皇帝,加上沒有自己的兒子,(只有兩個公主)被廢黜皇后的位置,由孫(若微)代替當上了皇后。


清朝的史官是為了自己的統治利益,往特別受到皇帝寵幸的孫太后身上潑髒水,希望以此來證明大明王朝皇室血脈的非法性和非正統性。是為了統治者的需要,所以這個說法不成立。


白羽居士


1:由於年代久遠,對古代的事件人物的相關認識,我們只能通過古人遺留下來的記載來獲得。

2:秦代開始正史記載的準確性還是很高的,至少在沒有其它佐證證明它是假的前提下,我們可以本著尊重歷史的原則來相信。

3:而關於先秦史,我們可以抱著懷疑的態度去研究它裡面的事件人物,畢竟秦始皇焚書以後所有的先秦史料幾乎都是靠口口相傳得來的,並無史書為證。

4:歷代還有許多個人記載的歷史和民間的野史這些,我們可以經研究考量後選擇性的相信。

5:所謂“盡信書不如無書”,不管正史野史有值得懷疑的地方,我們都可以,都應該去求證,去考量。




南公懿


史書指古籍中專門記載歷史的書,在四庫分類之中就是史部。早期的史書都是以編年史的形式存在,晉朝太康年間汲冢出土的《竹書紀年》也是編年體。東漢末年,荀悅撰成《漢紀》,開創了編年體的斷代史。

史書發展

中國西周末年各諸侯國已有歷史記載,如晉國之《乘》、鄭國之《志》、楚國之《檮杌》、魯國之《春秋》等,《墨子》裡面說墨翟曾見過“百國春秋”。

早期的史書

都是以編年史的形式存在,晉朝太康年間汲冢出土的《竹書紀年》也是編年體。東漢末年,荀悅撰成《漢紀》,開創了編年體的斷代史。北宋司馬光撰《資治通鑑》,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下至五代周世宗顯德六年(959年),編年體的優點是方便考查歷史事件發生的具體時間,瞭解歷史事件之間的聯繫,還避免敘事重複,《資治通鑑》的成功開創了撰寫編年史的高潮。陳寅恪曾說:“中國史學莫盛於宋。”。編年體盛行起來,從而產生了綱目體與紀事本末體,梁啟超以為:“蓋紀傳體以人為主,編年體以年為主,而紀事本末體以事為主。夫欲求史蹟之原因結果以為鑑往知來之用,非以事為主不可。”

范曄撰著《後漢書》時曾對紀傳體和編年體進行過比較。他說:“《春秋》者,文既總略,好失事形,今人擬作,所以為短;紀傳體,史班之所變也,網羅一代,事義周悉,適之後學,此焉為優,故繼而作之。”張輔根據《史記》、《漢書》字數多寡來評價作者,“遷之著述,辭約而事舉”,所以認為《史記》優於《漢書》。幹寶《晉紀》,“其書簡略,直而能婉,鹹稱良史。”

袁宏談及寫作動機說:“予嘗讀後漢書,煩穢雜亂,睡而不能竟也,聊以暇日,撰集為《後漢紀》。”袁山松撰寫《後漢書》,他總結說:“書之為難也有五:煩而不整,一難也;俗而不典,二難也;書不實錄,三難也;賞罰不中,四難也;文不勝質,五難也。”

杜佑推出《通典》後,史書增加了典制體,又衍生了會要體。

章太炎在《中國通史略例》主張以《表》、《典》、《記》、《考紀》、《別錄》等五種體例來撰寫歷史;梁啟超在《中國史敘論》主張以《年表》、《載記》、《志略》、《傳志》四種體例撰寫歷史。

梁啟超在《新史學》將史籍劃分為十種二十三類,即正史(官書、別史)、編年、紀事本末(通體、別體)、政書(通體、別體、小紀)、雜史(綜記、瑣記、詔令奏議)、傳記(通體、別體二)、地誌(通體、別體)、學史、史學(理論、事論、雜論)、附庸(考據、註釋)等。

史書分類

按真實性分類

正史:以紀傳體、編年體的體例,記載帝王政績、王朝歷史,人物傳紀和經濟、軍事、文化、地理等諸方面情況的史書叫正史。如,通常所說的二十四史。除少數是個人著述(如司馬遷的《史記》、范曄的《後漢書》、陳壽的《三國志》、歐陽修的《新五代史》)外,大部分正史是由官修的。

別史:主要指編年體、紀傳體之外,雜記歷代或一代史實的史書,如《東觀漢紀》、《東都事略》、《大金國志》以及《通志》等史書都屬於別史。由此可見,別史實際上是正史類史籍的重要補充部分,猶正史之別支,所以《四庫全書總目·史部·別史類敘》中才有“猶大宗之有別支”的說法。由著名學者創作的,有時與雜史難以區分。如《漢晉春秋》。

雜史:只記載一事之始末,一時之見聞或一家之私記,是帶有掌故性的史書。它不同於紀、傳、表、志等體例齊全的正史,也不同於關係一朝執政的別史。它不受體例限制,博錄所聞,雖雜荒疏淺,卻可彌補官修史書的疏漏與不足,包括家史,外史,小史,稗史,野史,逸史等類別。

野史:有別於官撰正史的民間編寫的史書。

稗史:通常指記載閭巷風俗,民間瑣事及舊聞之類的史籍,如清代人潘永因的《宋稗類鈔》,近代人徐珂的《清稗類鈔》。有時也泛指“野史”。

按體例分類

紀傳體:紀傳體史書創始於西漢司馬遷的《史記》,它以人物傳記為中心,用“本紀”敘述帝王;用“世家”記敘王侯封國和特殊人物;用“表”統系年代、世系及人物;用“書”或“志”記載典章制度;用“列傳”記人物、民族及外國。歷代修正史都以此為典範。又如《漢書》。有個別的正史沒有書或者志,比如《三國志》

編年體:編年體史書按年、月、日順序編寫,以年月為經,以事實為緯,比較容易反映出同一時期各個歷史事件的聯繫。以編年體記錄歷史的方式最早起源於中國。如《左傳》、《資治通鑑》等都屬於這一類。《春秋》是我國現存最早的一部編年體史書。

紀事本末體:創始於南宋袁樞的《通鑑紀事本末》。這種體裁的特點是以歷史事件為綱,重要史事分別列目,獨立成篇,各篇又按年、月、日順序編寫。現有九部紀事本末體的古籍。

國別體:國別體史書創始於《國語》。國別體史書是一部分國記事的歷史散文。分載多國曆史。如《戰國策》都屬於這一類。

按時空分類

通史:連貫地記敘各個時代的史實的史書稱為通史,如西漢司馬遷的《史記》。因為他記載了上自傳說中的黃帝,下至漢武帝時代,歷時三千多年的史實。

斷代史:記載一朝一代歷史的史書稱為斷代史,創始於東漢班固的《漢書》。二十四史中除《史記》外,其餘都屬斷代史。

按學科分類

記載各種專門學科歷史的史書稱專史,如:經濟史、思想史、文學史、史學史等。

史書未必一定能如實紀錄歷史,而是收集各地事件,再編集成書。

中國王朝歷史的真實性一直受到質疑,被指是統治者的治國工具。

劉知幾稱之:“自戰國以下,辭人屬文,皆偽立客主,假相酬答。”

其中有諸多不合理或以神鬼描述的文字,如皇帝未出生便有龍氣包圍之類。而在當時修書時皇帝必定會對史官加以控制,增加奉承之說話,刪除負面事件,如唐太宗的皇位問題。而後代的皇帝亦會對前朝的歷史加以篡改,以保證江山正統,清朝的歷史則被指是褒揚滿族對中國的貢獻。

即便在現代,不論資訊如何發達,也常常出現消息被封鎖的情況,所以學者認為史書中也有不少虛構成分。



凝祥聚瑞


馬未都經常說:歷史沒有真相 只殘存一個道理!

確實!沒有任何一本史書是可以完全相信的,

史書 畢竟也是人寫的, 而歷史大多是後世寫前世 當朝寫前朝!難免會受個人感情及朝廷政治需要的影響!

我覺得讀歷史有三個必備的因素

第一

存疑不存惑

無論哪本史書 任何史實我們都是可以問一句,也應該問一句真的嗎? 這就是存疑!但既然存疑那就應該去客觀證明, 而不可憑個人喜好甚至直覺去定論 ,甚至更不能為了反對而反對 人一旦刻意就會很容易犯錯 ,要推翻一個說法 往往需要幾個甚至十幾個證據去證明 否則只會落個一知半解有失偏頗!

第二

證有不證無!

! 讀史書我們可以懷疑 駁斥 推翻 只要有證據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但唯一不可以的就是 ‘這事兒不可能’或者‘根本不存在’

要知道我們研究歷史最主要的兩個途徑就是 史書和實物!而獲得實物的最主要方法 就是考古!即使現在鐵證如山的歷史事件 ,沒準哪天挖出來個墓碑 ,刨出來個竹簡 一兩句話就把這事兒推翻了! 又沒準兒挖出來個夜壺,都可能牽扯出另一段歷史!.

第三

看史不聽史!

當然這句話不是說不能聽別人講, 相反 要想研究歷史必須要多聽各家言論 尤其是一些權威大師 各個領域的專家 ,都是必須要多聽多問的!但

更重要的是看,因為歷史觀的形成是需要積累的 但如果只聽別人說 而自己不去看 那最後形成的也只能是別人的觀念,最後落個蕭規曹隨就有些可惜了!






府少爺的歷史觀


你好,我是眉畫張敞,我來談談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史書上的記載,有一部分是真實的,就像歷史界有句行話:“你永遠無法達到真實,只能無限地接近它。”


一、哪些東西較為真實?

1.歷史人物,特別是有史書記載以來的人物基本是真實的。

2.大的歷史事件,比如皇帝登基、戰爭、叛亂、自然災害等是真實的,大的歷史事件的時間和地點會比較真實。

3.國家法令、政策、改革措施等。


二、哪些東西不真實?

1.一些不應為當事人之外的人所知的情節。編史者站在上帝視角,用文學色彩較濃的文字進行的描述,往往不夠真實,這個在《史記》中表現較為明顯。

2.一些年代久遠的人物和事件。比如現在爭議較大的“夏朝的存在與否”這個問題。另外一些事件的意義和影響不夠真實。總之,越久遠的歷史越不可信。

3.一些較為隱秘或者牽涉到統治階級的醜聞、統治者名譽、不利於國家統治的歷史。三、史書為什麼會失實?

1.史書是為統治階級編寫的,是為統治階級的統治服務的。個人編史往往是違法的,所以不利於統治階級的內容是不允許出現的,或者是改頭換面出現的。

2.編史者是有個人感情與好惡。編史者會美化自己喜歡的人物或事件,而對自己不喜歡的人物或事件進行醜化,斷章取義,甚至顛倒黑白。

3.由於當時通訊和統計等手段不發達。很多史實是根據野史和前人著作編撰的,甚至來源於編史者蒐集的軼聞舊事,甚至是傳說流言,肯定會導致史書失真。

4.中國歷史上的多次焚書和修史對史書的真實性也有很大的影響。本來歷史是可以通過互相佐證來接近真相的,但是統治者的焚書,讓很多野史、筆記毀掉,讓很多不利於統治階級統治和形象的東西被刪除和篡改,讓史書更加失實。


總之,“盡信書不如無書”,史書也只能讓你瞭解部分歷史的真實。我們也要抱著存疑和考證之心去讀史,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希望我的回答能幫你解決問題。


眉畫張敞


史書分為兩種,一是正史,一曰野史。正史一般指的是26史,是政府也就是官方編纂的。野史是相對正史來說的,一般都是民間編纂的。

所謂歷史,都是後世的人寫的前世的事情。就拿正史來說,就是後一個朝代寫前一個甚至很前一個朝代的事情。更何況,很多史書出於很多政治目的,比如為了突出自己的正統性,會刻意地去編纂史書。這樣的情況,歷史的真實性就會有折扣了。即便是野史,也會因為作者的情感或者觀點有所偏頗,自然也無法做到完全的真實性。

更何況,老早發生的事情,誰能知道真相。

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比如說《明史》,是在清朝的時候編纂的,相對於明朝,順治和康熙都是勝利者,所以就有了書寫明史的權利。

負責纂修明史的官員遵照康熙帝為尊者諱的旨意,儘量少記載明朝皇帝的陰暗面。為了掩蓋明代皇帝的一些暴虐或昏庸行為,相關官員便把皇帝所犯的錯誤及責任推到大臣及太監身上,並列名於《明史·奸臣傳》,當中的“代罪羊”有胡惟庸、陳瑛、嚴嵩、周延儒、溫體仁、馬士英等。

再看《隋史》,李家是因為革命得了楊家的天下,而楊廣是因為無道昏庸才會十八路反王誅殺,在寫的時候,對楊廣就沒有一句好話。

其他的也就可想而知了。

史書的政治功用性

很多史書都有其政治功用性。比如孔子修《春秋》,是為了宣化禮教。司馬遷寫《史記》亦欲以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司馬光寫《資治通鑑》總結出許多經驗教訓,供統治者借鑑,宋神宗認為此書“鑑於往事,有資於治道”,即以歷史的得失作為鑑誡來加強統治,所以定名為《資治通鑑》。其作用是為了服務於帝王。裡面的很多觀點和事實就有待商榷。

時間太長,無從考證

昨天的事情有時候也說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雖然古代帝王有起居錄,但也還是會有什麼事情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這些編纂者寫史書,一寫就是幾百幾千年的事,即便是現在有考古技術,也不一定能把之前的事情說的清楚,更何況也不是隻記錄皇帝,其他人沒有起居錄啥的,只能靠推敲推理了。哪裡能說的清。

所以,不管野史還是正史都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盡信書不如無書。


瘋哥哥l


司馬遷的史記是建立在歷史遺留下的記載--史書,以及民間的一些傳聞,我們叫他為素材,經過大量的考證,分析,推測。才成就了之後的《史記》

但不乏其中有司馬的個人思想感情因素在其中,只是說《史記》是中國歷史上比較全面,也是比較能為眾多學人所接受的一部歷史記載書籍。

現在很多學者都在對其中的一些記載抱有懷疑態度,其中有些的東西還待後人進一步考證。但是說實話,《史記》真的是一部很偉大的著作。史記裡也有事實錯誤,自相矛盾的。而且有些事件太過久遠,有些事情太過深密,到太史公那裡,失實也是有可能的。

  司馬遷治史的態度本身相當嚴謹。


戰鬥大黃蜂


首先歷史是人寫的,人是一種感情生物,會受到自己或是外界的干擾而做出不同的選擇。歷史是一個民族文化流傳的載體,對於統治者維持統治有著重大的作用,所以歷代史書大都是隔代修史,即當代歷史不由當代人修。

其次,歷史本身是以前發生的故事,所以一定會有遺漏,歪曲的現象發生,這就需要考古探索,用那個時代遺留下的物件與文字來逐一反駁。

譬如說,《史記·陳涉世家》中記載:“會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當斬。”這樣的一句話一直使史學界認為,大澤鄉起義是秦朝百姓苦於秦朝嚴刑峻法,迫不得已掀起的反抗戰爭。然而通過調查最近出土的睡虎地秦簡中的刻文卻發現這是錯誤的。

“御中發徵,乏弗行,貲二甲。失期三日到五日,誶;六曰到旬,貲一盾:過旬,貲一甲。水雨,除興”這句話的意思是:“政府徵發民夫,不去的,就要罰兩套盔甲錢;誤了期限三到五天,要被責罵;六到十天,罰一盾錢;過了十天,罰一套盔甲的錢;如果由於大雨而誤了期限,則不必懲罰。”

這就意味著,太史公錯了,《史記》中對於大澤鄉起義的真正原因記載錯了,秦朝未必就是亡在苛政,這仍需我們繼續去考察。

再次,前文說過歷史是由史官編寫的,史官是人所以一定有自己的好惡與操守。有的史官在寫史書時會帶入自己的情感,譬如還是《史記·李將軍列傳》與《史記·衛將軍驃騎列傳》、《史記·高祖本紀》和《史記·項羽本紀》。太史公在這些文章中都帶入了大量的私人感情,在描繪李廣時,著重渲染了李廣有功不得封的悲慘景象,但在斬殺霸陵尉的故事中卻自然而然地一筆帶過(廣即請霸陵尉與俱,至軍而斬之),遠遠不如《漢書·李廣蘇建列傳》中記載的詳細。同樣的也出現在《史記·高祖本紀》與《史記·項羽本紀》中劉邦丑角的形象與項羽英雄的形象被刻畫的淋漓盡致,但劉邦狡黠多變和項羽殘暴弒殺的一面卻暗自隱去,這也是太史公個人感情的一面。

當然,我們不能說,史書都是假的,因為史官這個職位同樣不是尋常人等就可以勝任的。春秋時齊國大夫崔抒弒殺齊國國君,逼迫齊國太史將這件事按下不提。但是齊國太史伯卻堅決不幹,在齊國史書上堅定地記下:“崔抒弒其君”。崔抒勃然大怒,下令誅殺太史,太史的弟弟仲(春秋戰國史官一般是家族內部任職)依然對兄長的筆記一字不改,最終被殺。當崔抒看見太史的幼弟季依舊硬著頭皮不改一字時,終於崩潰了,放過了修改史書的想法。

正因為有一代代史官的堅守,我們能在英明神武的唐太宗背後看見玄武門之變的慘烈;我們能在九擊匈奴的漢武帝背後看見巫蠱之禍的恐怖;我們能在清朝文字獄的白色恐怖下看見清朝的三大酷政。

所以,不要輕言史書的真假,而應該結合自己的思考,結合考古文獻的發掘,我們才能辨別百年乃至千年前塵封歷史的正確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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