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前路凶險重重,他既義無反顧,她亦只有肅清迷障待他歸!

小說:前路兇險重重,他既義無反顧,她亦只有肅清迷障待他歸!

第二天清早,白蘇來到聖兮房間時,她正站在窗前吃葡萄。

沒錯,是站著,不是坐在輪椅上。

對此,白蘇絲毫不覺有什麼不妥。因為聖兮的腿已經痊癒的事,她身邊親近的人都知道。之所以人前還保持殘廢形象,一來能降低沈家人的戒心,二是為了掩護。

至於掩護什麼,很多。

“真甜,不過我想吃荔枝,有沒?”白蘇上前,很自然的揪下一粒葡萄丟進嘴裡。

聞言,聖兮白皙手掌一翻,一串荔枝出現。白蘇歡歡喜喜接過,毫不客氣吃起來。

而至於荔枝哪兒來的,一概不問。她清楚自己身份,不該她知道的絕對不問,而主子們該給她的,也從沒少過。

聖兮身上的神奇之處,白蘇知道有這麼回事兒,但具體不清楚。她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姐妹不差,所以除了不能說的,聖兮都不會隱瞞白蘇,好東西也有她的份兒。

在早前,聖兮還特地從書齋裡挑了一本適合白蘇修習的功法給她。雖然在外邊修習進展很慢,但小妮子現在拉出去也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過,聖兮也嚴肅告誡過,不得萬不得已不得使用。因為有些時候,太出類拔萃未必是好事。

“兮兮,我昨晚想了想,覺得元熠說沈家的也不無道理。”白蘇這會兒已經剝了一堆荔枝皮在手邊,邊吃邊說。

“是沒錯,可是……。”聖兮擰眉遲疑,面上顯出憂色。

白蘇見了,神情一緊,趕緊追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聖兮搖搖頭,不再說話。

她放下手上葡萄,目光投往窗外,飄向天際。白蘇看著,覺得此時的她心情很沉重,彷彿身上壓著高山,莫名透著一股濃濃的淒涼和憂傷。

白蘇看得心口堵得荒,也沒心情再吃了,小心翼翼說道,“先生走了三個月,一點消息也沒有,希望一切都順利,別遇到危險才好。”

聖兮聽了,在心中嘆息。不遇到危險?那根本不可能,因為他就是奔著危險去的。

他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說那是他的使命,活著的意義,她阻止不了。哪怕她知道,他可能會……死。

雖然他沒說,但她也猜到,他有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正潛藏在暗處。他們一直在博弈,生死博弈。

也正因如此,‘商會’不能散,因為博弈需要大量的財力支撐。而一旦‘商會’解體,自掃門前雪,他會有危險,但同時也會有更多人陷入其中,那將是一場災難。無法想象的可怕災難,他卻在憑一己之力硬扛,叫她如何不擔心?

所以‘商會’不能散,也不能亂。‘商會’內部已經矛盾重重,這時候絕不可以再讓外患加重。

房間裡安靜良久,聖兮才終於長舒口氣。她重新收斂好情緒,問白蘇沈家那邊的情況。

“已經解約了。”白蘇喜滋滋的對聖兮說,同時又撇嘴對沈家這種關鍵時刻認慫的行為表示鄙視。

“嗯,一千五百萬拿出去,怕是乾泰珠寶的現金流也沒剩多少,應該能消停一段時間。”

“可不是,說他們瞎折騰還不愛聽。”

“千萬別小瞧劉靜,‘商會’裡找不出比她再難纏的人。”

“胡攪蠻纏嗎?”

“也算。”

“嘿嘿,那還不是被兮兮你給收拾了。”

“這次是她沒準備,僥倖而已。”

兩人正聊著,氣氛漸漸恢復,忽然門鈴響起。白蘇去開門,聖兮坐回輪椅上。

不大一會兒,白蘇回來,身後跟著元熠。聖兮見到人,第一反應是,他怎麼又來了,不是說過兩清了嗎?

“不知我有沒有榮幸,請你吃早餐?”走到客廳,元熠笑著對聖兮發出邀請。

今天他沒帶妝,面容乾淨清爽。牛仔褲,運動鞋,白T恤,外面隨意套件長袖格子襯衫,休閒舒適,不乏時尚。整個人陽光帥氣,元氣滿滿,妥妥善解人意的鄰家大哥哥一枚。

“你不忙?”聖兮也樂於欣賞美男,但不會為美色所迷,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反問道。

“剛解約,原通告取消,所以沒事。”元熠攤了攤手,“正因如此才要請你吃飯吶,感謝你讓我可以休息。”他嘴上如此說,但真正原因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

呃……?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像是在跟她抱怨呢。聖兮眨巴眨巴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促狹神色,一閃而過。

最終,聖兮還是點頭應了。可直到一頓早飯吃完,她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兒,但到底沒想起來。

其實,聖兮還沒意識到的是,從元熠出現後,不知不覺中,一些事情已經開始脫離了她的掌控。

吃過早飯,三人分別。元熠沒再找理由糾纏,聖兮帶著白蘇去辦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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