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些人要色解唐詩古文?是炒作還是腦殘?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我中華文化,泱泱幾千年的內涵,博大精深。古詩今解,佳句諧解,一直是很多文化老流氓的情趣。

我們知道古代人有自己排文斷句的方式,我國在漢代就出現了句號,從古至民國,標點符號百不合一,每朝每代都有自己的想法與讀法,這也能解釋我們很多時候讀不懂古文覺得咬文嚼字生硬的原因。其實只是你不會讀而已。

我們舉個例子來說明下古文今讀與排文斷句的真香之處。

上個世紀浙江寧波誕生了一個彪悍的女作家蘇青。

為什麼有些人要色解唐詩古文?是炒作還是腦殘?

(蘇青)

《禮記》曾記了孔子說的這麼一句話“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蘇青給斷了那麼一下“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那種女人的文化性情與奔放頓時被她表現得酣暢淋漓。

即使如此,但我們不得不說,“真香”!

這也不失為高級文婊了哈,當得起“文化人”三個字,反而沒有人罵她,大拇指把她頂上了天。

但是,時至今日,我們發現,對於文學,我們可以適當地調侃,但是要懂得適可而止有所原則與底線。原則與底線對一個文化人來說何其重要,它的一邊是作家,一邊是小黃文寫手。

原則一道牆,牆的這邊是作家,那邊是流氓。

所以以上鋪墊那麼多,我只是想總結這麼一句話:餘秀華僅是一個民間小巷靠賣弄文字色相滿足她變態慾望的文婊罷了。

其實要我看來,唐王之渙的《登鸛雀樓》實在沒有什麼好擠弄風騷的地方,只是一句“白日依山盡”,她非得強行擠出一句“白白地日啊?!”可見此人胸中實在是沒有什麼料,內容枯竭到了要硬擠才行的地步。

和她比你再看看人家蘇青的“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境界高低,判若雲泥。

其實對於所有文人來說,環境是絕對影響人的,所以我們才有了文化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這句話。文人們大多是因為生活困窘,內心壓迫,憤懣,才會選擇在文字裡直抒胸臆,也才往往能誕生出大作。

所以,我們可以有蘇青這樣有情趣的賣弄,卻接受不了餘秀華這種暴露狂式的粗鄙與低俗。一個人的文化取向,也是往往最終決定一個人在文壇能走多深多遠的根本原因。一個寫慣了小黃文的寫手你很難要求他再去注經釋史了,像餘秀華這種白日依山盡白白地日的文化取向,也就註定了他此生再難企及莫言“

豐乳肥臀”那種高度了。

文婊一絲不掛,還要遮羞布?

也許有人會說也許是餘秀華的先天殘疾與不幸的婚姻變態出了她的“婊”。但是我認為殘疾與與婚姻的不幸從來不應該成為文人“婊”的遮羞布,史鐵生雙腿殘疾,不比她更痛苦,人家的《我與地壇》與所表現的那種硬漢精神,能比?!

為什麼有些人要色解唐詩古文?是炒作還是腦殘?

(史鐵生)

另外不知有幾位瞭解胡適與她的河東獅老婆了,要說文壇婚姻不幸,沒有人比胡適更能讓我同情了,也是包辦婚姻,胡夫人那份彪悍,蠻不講理,那等尊容,配胡適一翩翩公子,胡適心中那份痛苦,大家可自行感之,擱誰誰願意?

為什麼有些人要色解唐詩古文?是炒作還是腦殘?

(胡適與悍妻)

所以用殘疾與婚姻的不幸,乃至低學歷來給餘秀華開脫是說不過去的,文壇低學歷的大家多了去了,但人家依舊成了大家。

還是那句話,文化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你的生活情趣如何,文化情趣便也如何。這是很直觀的。

文婊巴不得一絲不掛,還要上面這些遮羞布?

解讀餘秀華變態情趣二三事。

餘秀華這種色解唐詩的行為,在我認為總結無非以下:

1.胸上沒有料啊,得靠硬擠賣弄才行。

2.生活情趣低俗決定了她的暴露粗鄙的文化情趣。

3.心中的器量與境界太小,容不下太多苦難的東西來昇華自己,憋不住只能迫不及待地暴露出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的“文化性取向”慾望了。

4.她缺的是愛而不是同情。

為什麼有些人要色解唐詩古文?是炒作還是腦殘?

(餘秀華)

其實,對於廣大草根文人來說,有些那麼低趣味的小作自己偷偷藏起來便也無可厚非,但是作為公眾人物且有一定影響力來說,你解讀自己或者寫自己的文章多麼流氓大家都可以理解,無非是一個尺度問題罷了。但是作為公眾人物,你在公眾平臺惡趣味色解他人詩作還是課本上大詩人的詩作,那就只能說你蠢並殘了,這種人殘的不是身子,而是腦子。

對於文人來說,腦殘比身殘更具毀滅性,精神變態與心理變態都是無可救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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