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之變時,被俘的北宋達官顯貴為何大多選擇了屈辱?

亙古懷念說史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也就是說,即使某個士兵無能,也只是他一個士兵而已;但是到將領就不同了,如果將領無能,將會影響的是整個部隊。同樣這句話用到國家上也是相同的道理,北宋靖康之變時,選擇逃避、接受屈辱的豈止達官顯貴而已,國家的最高當權者(宋徽宗、宋欽宗)都選擇了烏龜政策,以至於在身邊形成一批投降派。


宋徽宗,這個已經坐了二十六年寶座的皇帝,在金兵南下相繼攻克燕山府、真定府、信德府、中山府,距離京城尚有十日路程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充分利用時間組織有效抵抗,而是想著棄國南逃。面對主戰派李綱、吳敏等大臣的反對,宋徽宗都急的暈了過去,醒過來直接甩鍋給兒子,讓太子趙桓即位,也就是宋欽宗。

退位做了太上皇的宋徽宗,在聽說金兵渡過黃河之後,直接帶著蔡攸及內侍數人,以“燒香”為名,匆匆逃出東京,一路南下。皇帝在前面跑,自己的親信大臣童貫、高俅也帶著軍隊和禁衛在後面追。君臣們一路向南,留下老百姓給金兵蹂躪,這時長久壓抑在人們心中的憤怒和仇恨,一起迸發了。

朝野官民紛紛揭露蔡京、童貫集團的罪惡。太學生陳東等上書,指蔡京、王黼、童貫、梁師成、李彥、朱勔為六賊,說“六賊異名同罪”,請把他們處死,“傳首四方,以謝天下”。面對指責,宋欽宗只好舍卒保帥,蔡京被流放後死於流放途中,王黼被罷免後派武士斬殺,童貫被流放後被派監察御史斬殺,梁師成被賜死,李彥被賜死,朱勔被流放後被派監察御史斬殺。


宋欽宗,這個在關鍵時刻接鍋的皇帝,在性格上軟弱無能,依然沒有樹立堅決抵抗的決心。就在金兵兵臨城下的時刻,宋欽宗竟然撤銷李綱、种師道主戰派的軍權,任聽投降派的建議下令不得得罪金兵,甚至出現了一個炮手在開炮之後竟然被梟首處死的混賬決定。


投降派,這些面對金軍腿的變軟的奴才,比如李邦彥、李梲、張邦昌等人身居宰臣高位,一心想著的都是屈膝求和來渡過這次難關。為了討好金人,投降派竟然作出了出賣同胞的舉動,姚平仲軍劫完顏宗望營寨被全殲一事,就有人指是投降派李邦彥、李梲為逼主戰派李綱、种師道議和而有意無意透露給奸細鄧圭所致。

面對如此局面,面對這些禍害,估計在金人將宋徽宗、宋欽宗及這些投降派們擄掠北上的時候,老百姓就當送瘟神的心態也未可知。


安定郡小書生


不是他們選擇了屈辱,而是屈辱選擇了他們。

在金國大軍攻陷東京汴梁之時,作為權貴的他們就已經無路可走,他們和被虜獲的皇帝一樣,成為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只有一種方法能夠逃脫這種屈辱,那就是死亡。

然而害怕死亡是每個人都存在的本性,要知道這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怕死的普通人,不是誰都可以成為像文天祥那樣留取丹青照汗青的偉大人物。

求生是最本能的慾望,即便是屈辱的活著,他們也不想死。

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尊嚴、理想與信念早已被拋諸腦後。

他們是畏懼死亡的普通人,不是崇高的人,更做不到崇高的事。

當時被虜獲的人絕不在少數,包括皇帝以及更重朝廷重臣,在這種情況下,屈辱就成為了一種氛圍。

所有人都在受屈辱,但反抗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數人都秉持著一種好死不如賴活著的心態。

連皇帝都忍受著這種屈辱,他們benjiu又怎會有勇氣為國守節盡忠。

他們自己受著屈辱和折磨,但別人也受著屈辱後人折磨,這能給人一種虛假而又真實的安慰,這種同病相憐的屈辱支持著他們繼續活下去。

久而久之,他們甚至都忘記了尊嚴是什麼,只求能夠苟延殘喘地活下去。

誰也沒有資格要求他們選擇尊嚴而放棄生命,因為他們有求生的本能和權力,在生存的威脅面前,活著才是第一要義。

試想一個街邊的乞丐,缺衣少食,受盡欺凌,尊嚴盡喪,他們仍然堅持不懈地活著。

或許活著本就不需要堅持,只需要擁有對死亡惡恐懼就足矣。

對於一個乞丐,當他受盡欺凌依然為了生存而忍受屈辱地活著時,他們有何尊嚴可談。

的確有那些有尊嚴的乞丐,他們要不是被人賞識而不再成為乞丐,就是早已經被餓死了。

而被金國大軍虜獲的達官顯貴和那些受盡欺凌、尊嚴盡喪的乞丐又有何區別,他們屈辱的活著這件事情又有何區別。

何必上升的民族大義的高度,他們的確沒什麼骨氣,但他們只是像乞丐一樣單純地在求生而已。


然而作為活在社會中,活在歷史中的人類,他們的屈辱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屈辱,還是一個民族的屈辱,一個國家的屈辱。

他們貪生怕死,受盡屈辱的歷史已經被釘在了恥辱柱上,很少有人會去理解他們,也很少有人對他們報以同情的態度,因為生在和平年代的人們更加在乎歷史上民族和國家的屈辱,而無法對這群受盡屈辱的人產生共鳴。

死亡和屈辱二選其一,多數普通人都會選擇屈辱,因為怕死雖然雖然會失去尊嚴,但活著就有可能找回尊嚴。

不怕死是一件崇高的事情,但怕死不應當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因為人人都擁有求生的本能,不是每個人都能變得崇高,那些普通的怕死的人的存在,才能更好地凸顯出那些不怕死的人的崇高。

不要站在上帝視角對歷史人物做道德評判,那些寧死不屈、雖死猶榮、守節盡忠的話語可以作為偉大人物的評價,作為對自己的要求也好,千萬不要以此來要求他人,因為不是當事人又不用承擔選擇的後果就沒有替當事人做選擇的權力。


Moriarty0224


皇帝能忍,大臣為什麼不能忍?

宋朝遲早得有這一天,只是這場敗仗實在太慘了!

一,兩國交戰,敗者能有什麼選擇的權利?

就連皇帝都成了俘虜,大臣又有什麼?皇帝連國都丟了,大臣有什麼不能丟的?

而且,他們成為俘虜,並不是“選擇”的結果,而是戰敗的結果,在軍事不如金軍,他們能有什麼辦法?當俘虜也是無奈之事!

二、皇帝沒死,大臣沒有權利去死!

君尚在,你臣子先死,你什麼意思你?還沒到殉國的時候呢,對不?封建社會自有其倫理思維!

當然,紙醉金迷的生活,也消磨了這些人的意志,他們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和能力,只能選擇了屈辱地活著。

三、好歹不如賴著活

金兵沒有當即殺害他們,而是千里迢迢把他們帶回去,那就更不會殺害了,不然費那個勁幹什麼?誰說沒有轉機呢?

憑什麼要求他們去壯烈呢?是不是他們全部自盡,才顯然更悲壯?更不屈?更有“美感”?更能體現愛國?

難道這些被俘的人就沒有家人?沒有妻兒老小?白髮高堂?難道他們不想活著回去?心裡有牽掛,為什麼要去死?誰敢說將來沒有回朝的機會呢?那些成天要求別人壯烈、犧牲、付出的人,更壞!


脂肪故事


那要從北宋末年的官場整體狀況說起了。要說官員的奢靡程度,恐怕沒有那個朝代能超過宋朝,尤其是北宋末年那批官。

官員腐敗不看,皇帝除了寫字畫畫,別的本事也不行。

高官都是蔡京、王黼之流,你說能有啥氣節可言。

咱先說說這些高官的代表人物王黼吧。這老兄的家修建的跟皇宮一樣,可有一間房比皇宮的牛,那是一間特別巨大的臥室,臥室中間設有一張超大的床,大床周圍另設近二十幾張小床,每晚王黼便在這間大臥室中與妻妾恣意淫樂。每晚與二十幾個妻妾一起睡,估計也就明朝的朱厚照能跟他拼一下了。

所以這樣的高官被俘,你就別指望他怒罵敵國,慷慨就義了。


孤山老叟


不屈辱不行吶。這些皇宮貴族達官顯貴平時就聲色犬馬,驕奢淫逸。尤其是宋徽宗,提籠架鳥,舞文弄墨還可以。但一說到打架,血腥抗爭,立馬慫了。他們老趙家,一直採用重文輕武的策略。打壓了多少武將,這些武人就是他們平時認為幹髒活粗活的粗人,根本沒當回事兒。所以說指望他們,像宋太祖一樣拿起武器反抗,或者自行了斷。自殺殉國是萬萬辦不到的。因為他們走的路線是宋太宗,趙光義的路子。陰柔寡斷,缺乏男兒的血腥。他們認為活著哪怕是屈辱,都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荒原漫步者


靖康之變,又稱靖康之恥,這次事件在整個中國歷史上,也算得上是出了名的事件,為什麼呢?靖康二年四月,即公元1127年,金軍攻破宋朝首都東京(即為現在河南開封),直接俘虜了宋徽宗、宋欽宗這父子倆,整個朝堂都被一窩端了,甚至包括皇帝,包括大量的後宮嬪妃與貴卿,當然還包括一眾朝臣,總共攬絡了三千多人,直接被金軍押解北上。

那時候宋徽宗這傢伙非常器重蔡京和大宦官童貫,朝野上下一片烏煙瘴氣,各地的農民起義此起彼伏,宋江和方臘即是此時起義的典型代表。其實早在被俘北上之前,宋徽宗和宋欽宗就已經受了很大的凌辱,《宋俘記》中記載,俘虜人數共計一萬四千餘人,其中包括三千多人為皇室宗親和大臣。

這一路算是極為慘絕人寰,尤其是女性,一路任人擺佈非禮,好多婦女因此蹂躪而死,有些不堪凌辱,自殺者也甚多,這其中就包括徽宗的鄭皇后和欽宗的朱皇后,好多婦女被賣掉為娼妓,金人還為這父子倆皇帝起了諷刺性的封號,宋徽宗為“昏徳公”宋欽宗為“重昏侯”。



在那時就連宋徽宗、宋欽宗這兩人都難以苟且存活,這些同被俘虜的達官貴人,自然也就不得不接受屈辱了,那時,只有兩條路,要麼苟且的活著,要麼捨身就義,沒得選,而大多數人,就選擇了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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