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幼童煞氣入體,伴隨一聲龍吟,三十幾個響馬全部氣絕身亡!

小說:幼童煞氣入體,伴隨一聲龍吟,三十幾個響馬全部氣絕身亡!

神州城,中州第一名城!便是在這北國,也是排得上號的大城郡。城外有名山,名曰靈山。傳聞靈山有仙人,諸多先賢聖皇都曾於此處築壇聽道。千年前天乾王朝曾定都於此,開國高祖古帝平定天下之後,每年都會登山問道求長生。經過千年的衍變,這靈山一脈如今門派林立,主峰之上更有如今北國四大派之一的靈山劍宗,傳聞劍宗鑄劍爐已經幾百年未曾熄滅,天下名劍半數出自此爐!每年都會有許多劍客俠士前來問劍。

神州城中,有一客棧,名叫劍客棧。由於一年一度的開爐之日臨近,此時客棧中聚滿了各地的愛劍之士。此客棧位於城東,前有淄水,背靠靈山,風景秀麗。深受旅客喜愛!但此客棧有一規矩,來此投宿的人,必須佩劍!

此時一輛極為豪華的四駒富貴攆在門口停下,車上下來一胖一瘦。腰間各配了一把”寶劍”,隨後二人躬身將從車上迎下兩名孩童,一高一矮,高個子的孩童腰間懸著一把短劍,個子矮的孩童一雙眼睛靈氣逼人,腰間玄了一把寬寬的匕首。正是姜小白一行四人。此時正值中午,劍客棧裡也是接近客滿。進門之後在櫃檯處分別驗劍,掌櫃的紛紛點頭,但到了姜小白的時候卻愣了一下,問道:“這也是把劍?”姜小白點點頭回道:“之前確實是劍,但是斷了。”掌櫃的伸出手道:“拿來一於我一看。”姜小白聽聞便將離兔遞給了他。

此時胖子苟富貴卻不樂意了:“我說掌櫃的,我們少主說是劍那就是劍,你還驗個什麼勁兒啊?難道還騙你不成?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吃飯不給錢。”掌櫃的理都沒理他,將離兔拔出鞘後仔細端看起來。此時大廳中的目光被苟富貴這一嗓子吸引來不少。其中有幾個白衣劍客卻是目光一陣火熱。其中一個白衣劍客壓低聲音說道:“師兄,這斷劍的劍尖莫不是王權劍的?”另一個回答道:“確為王權無疑。師弟,這一行四人怕是不簡單。”

此時掌櫃的端看完畢,輕輕的將離兔遞還給姜小白。叮囑道:“將此劍收起來,別配在腰間。”姜小白聽聞點了點頭,將離兔收了起來。四人落座之後,店小二上前問道:“幾位來點兒什麼?”苟富貴大大咧咧的說道:“有什麼好吃的儘管給大爺端上來。”店小二點點頭:“好,稍等。”然後轉身離去。姜小白皺了皺眉,但並未開口說話,阿滿則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不一會,就上來了滿滿一桌子山珍海味。苟富貴見狀笑著說:“這輾轉兩千多里,終於吃頓像樣的飯了!少主,不如我們便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趕路如何?或者多住幾日,遊覽一下靈山奇景?”姜小白皺眉說道:“不可,我們千里逃亡,師父冒險為我們爭取時間,豈可懈怠?此種話語以後不可再提!”見姜小白有些動怒,苟富貴趕緊說道:“好嘞好嘞,不提就不提,少主勿要生氣,趕緊吃飯吧,吃完飯咱們就趕路!”姜小白這才點了點頭。

“哎,吳兄弟,聽說此次玄葉門的三千甲親自出手都被呂后卿給擊退了!”一個食客說道。“是嗎?聽說三千甲可是入了山河榜的高手啊!”姓吳的食說道。“可不是嗎,這呂后卿深不可測啊!不過聽聞他也負了傷。哎,一個三千甲尚且如此厲害,那門主三千玄葉不知又到了很重境界!”“三千玄葉盡出,陽間人鬼殊途。這三千玄葉三十年前便已是山河榜第十了!”

“苟富貴,這山河榜是何物?”姜小白髮問了。苟富貴連忙回答道:“這山河榜正是山河先生所排,記錄的乃是這天下已出過手的最強的九十九人!”姜小白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這山河榜第一是誰?”苟富貴一臉得意的說道:“自是那人稱妖劍的任輕拙!山河榜上評價此人,大巧若拙!”姜小白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聽了姜小白的言語,四人吃飽喝足之後,便又開始了日夜兼程的趕路。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一行四人已經被人暗中跟隨了幾十裡。由於苟富貴買的馬車寬大,又是四轅,再加上入中原之後,大多道路平緩,所以馬車異常安穩。姜小白便於馬車裡盤膝而坐,繼續運功煉化冥龍精魄。只是隨著逐漸的煉化吸收,他不知為何心中充滿殺意。

“我說老狗,就快到清風嶺了吧?”吳相望指著手中的地圖問道。苟富貴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過了清風嶺便是蜈蚣嶺,蜈蚣嶺路雖平坦,但官道彎彎曲曲,一會提醒少主,不要練功了。”吳相望又說道:“我可聽說,這清風嶺鬧響馬,咱們是不是繞道而行?”苟富貴一臉不屑的嘲諷道:“你這瘦驢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幾個小響馬就把你嚇成這樣?”吳相望聽聞一陣生氣:“我說你這老狗,生死二十年,哥什麼時候怕過了,只是這不是帶著少主嗎。”苟富貴搖了搖頭說道:“不要囉囉嗦嗦了,碰見響馬殺了便是,就當是為民除害了!”吳相望聽聞一撇頭,一臉的無語。

正當吳相望省著悶氣,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吳相望嘲諷道:“怎麼,現在知道繞道了?你這老狗也怕了?”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一段千古流傳的話語:“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吳相望轉頭一看,一隊約三四十人的響馬馬隊橫在路中央,為首一人手握一把開山斧,正指著他們。看到此處吳相望氣不打一處來,怒道:“老狗,護著少主!我讓他開山栽樹!”說罷劍出鞘,飛身掠向響馬頭子。響馬頭子一看吳相望來勢洶洶,衝手下喊道:“兄弟們,殺了他,晚上做包子喝酒!”眾響馬聽聞大喊:“好!衝啊,宰了這猴子!”衝向了吳相望。眼看馬賊至近前,吳相望摒住呼吸,略一蓄力,瞬間飛起,當空橫掃出一劍!噗噗兩聲,先至的兩個馬賊被斬落馬下。

吳相望正欲再出劍,突然感覺一陣寒意,多年的生死一線練就出的一種本能,他瞬間止住身形,往後一撤。回頭看了一眼,愣在當場。只見馬車中突然一道瘦小的身影爆射而出,瞬間殺入了響馬群中。只見人群中陣陣寒光閃爍,然後就聽見馬賊一陣哀嚎。幾個呼吸的時間,幾十個馬賊全部氣絕,連馬都死得不能再死。場中只剩下那個瘦小的身影,手裡拿了把寬大的匕首在喘著粗氣。正是姜小白,吳相望連忙要走上前去詢問,只見姜小白突然轉身看著他,一雙眼睛竟變成了閃閃發亮的紅色,吳相望的脊背一瞬間就溼透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像被上古兇獸盯上了一般,連唾沫都不敢咽一口。姜小白看著他,突然一聲長吼,龍吟似的吼聲從他口中發出:“吼……!”竟嚇得吳相望雙腿一軟跪了下去。然後姜小白身體一搖晃,倒了下去。吳相望定了定神,趕忙跑了過去把姜小白扶起來。喊道:“少主,少主,醒醒啊!”苟富貴見事不對也和阿滿跑了過來,詢問道:“少主這是怎麼了?”吳相望搖了搖頭:“我也不知,只是剛才少主的殺意,實乃我平生僅見!”

阿滿低下身,把姜小白手中的離兔歸鞘,塞入懷裡。在阿滿的眼神懇求下,吳相望便把懷裡的姜小白交給阿滿,阿滿抱著他輕輕搖了搖。吳相望說道:“還是先扶少主上車吧,此地,滾開!”吳相望回頭就是一劍,嘡啷一聲。“你大爺的,竟敢偷襲!”吳相望罵道,苟富貴也轉過身來,看見他們的馬車處,此時站了六個白衣劍客!正是在劍客棧中惦記王權劍的幾個師兄弟。為首的一個白衣劍客開口了:“我知你四人身份不簡單,今日便是要殺你等,還講什麼江湖規矩。”吳相望罵道:“竟是靈山劍宗的弟子,現在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靈山劍宗了!”白衣冷冷的說道:“師弟們,為了這王權劍,殺了他們吧。”其餘五人紛紛稱是,六人迅速朝一胖一瘦殺來。苟富貴冷笑一聲道:“就憑你們這些鼠輩,也敢覬覦王權劍?”說罷衝六人丟了一顆小球。為首白衣人揮劍便斬,“轟隆”一聲火光一閃,這人的白衣變成了黑衣,其餘五人也止住腳步。“竟是旱天雷!先殺了這兩個痴貨!”師兄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等他們動手,苟富貴吳相望率先發難,一時間六人居然被他們的突襲搞的手忙腳亂。

阿滿見狀,扶起地上的姜小白,背在身上,朝蜈蚣嶺方向跑去。只是他剛跑沒有多久,苟富貴和吳相望便落入下風,六人中抽出一人,朝蜈蚣嶺方向追擊而去。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