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整個影史,其實我們不難發現一個問題........
以往的那些商業大片,都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僵局。
要麼故事情節老套,要麼特效眼花繚亂。
久而久之,直接導致了觀眾產生了審美疲勞。
唯獨恐怖片,一直扛起了創新的大旗!
在有限的資源和空間中,創造無限的想象和突破,這可能就是恐怖片的魅力所在。
“黑夜給我們一雙黑色的眼睛,但我卻用它來看恐怖片!”
自恐怖片誕生以來,它就以某些特定的存在,輕而易舉地登頂電影的票房榜。
在2018年,三種風格不同的恐怖片,毫無例外的都成為了爆款。
《遺傳厄運》注重恐怖氛圍的佈局;
《昆池巖》講究在感官上刺激觀眾;
《寂靜之地》創造了一個全新的概念。
2019年的恐怖片勢頭更猛。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原創劇本獎的《逃出絕命鎮》。
它絕對是一部真正意義上的“黑人恐怖片”!
外在,眾多黑人視角,內在,突出黑人困境。
2年後,《逃出絕命鎮》導演喬丹·皮爾捲土重來,沒想到這次黑的更加徹底——
我們
Us
當《我們》發佈海報和預告時,就引來驚呼。
鬼影、利刃、驚恐的表情…
即便劇情一無所知,也足以被氛圍嚇的一懵!
影片主要角色延續黑人班底,海報中面具下的驚恐也讓人浮想聯翩,預告片里人鬼對視的瞬間更令人毛骨悚然。
從角色到概念,從概念到故事,毫無疑問的…
喬丹·皮爾的風格依舊!
他的風格,並不是溫子仁的恐怖臨場感…
喬丹·皮爾並不著急嚇人。
他用細節堆出駭人的腦洞,然後勾著你往裡跳!
比如《逃出絕命鎮》裡的換體續命…
而這次的《我們》又能玩出什麼新花樣呢?
故事要從女主阿德萊德的小時候講起。
1986年,還是小女孩的阿德萊德,跟爸爸媽媽去海灘上的遊樂園玩,卻不小心走丟。
半路上,還看到神經病舉著末日提示牌。
好奇心把她帶到了其中一間氣氛詭異的鏡廳裡。
而當她在一面“鏡子”扭頭,看到了自己的後腦勺。
那裡站著個一模一樣的小女孩。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當時是如何離開的。
但在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她不會說話了。
醫生說,她是得了應激創傷症。
多通過陪伴啊、跳舞啊、畫畫啊之類的,慢慢她會康復過來,重新開口說話的。
鏡頭一轉,時間回到現在。
阿德萊德已經長大了,結婚,生子。
有兒有女,典型的美國中產。
週末了,老公蓋博想帶著全家去故地重遊。
但她即便到現在,還是很抗拒。
拗不過還是去了,半路上又看到了那個舉牌的神經病。
不過這次,他被人捅死了。
所以阿德萊德在沙灘上,是相當心神不寧。
她的小兒子,也走丟了。
還碰到了一個滴血的稻草人。
如此多的巧合,讓她意識到心中多年陰影,恐怕要出續集了。
還沒等阿德萊德說服丈夫相信她。
家門前,就錯落有致地站著四個人。
四個人,體型和蓋博一家實在太過相似。
都找到家門口了,他們沒有不闖的道理。
大個子拿著剪刀,捅了擋在門前的蓋博。
小男孩麻利地爬到屋頂,小女孩忙著敲玻璃。
等都進門一看,果不其然。
還真是蓋博一家的翻版,外貌一模一樣。
不過,又有點不一樣——
黑大個不會講話,就會吼。
小兒子,帶著厚厚的頭套,還喜歡玩火。
女兒呢,一個表情——
讓人發毛的微笑。
領頭的Red坐了下來,一開口,更嚇人。
講話一個詞一個詞地往外蹦,聲音還像個老大爺。
內容呢,像是祥林嫂在訴苦。
說自己小時候沒吃的,只能吃生兔子!
之後又說自己愛情不順利、幾個孩子還畸形。
所以呢,才充滿了怨念。
訴完苦,Red就開始玩起了遊戲。
讓一家人模仿蓋博四口最習慣的動作,來生死battle。
大胖對蓋博:蠻力。
閨女對閨女:賽跑。
兒子對兒子:玩火。
誰死,誰就贏得遊戲。
這紅色一家四口,水平都不是蓋的。
像那個神龍不見尾的女兒。
加油門想撞死她,她麻溜地爬到了車頂上。
那麼堅硬的車頂玻璃,她拿著手中的剪刀也能刺透。
一家人好不容易九死一生逃出生天。
更可怕的,卻在後面等著他們——
鄰居一家四口,都被紅衣的“分身”拿剪刀抹了脖子。
打開電視,整個美國,都被紅衣黨殺通了副本!
沒辦法,傷痕累累的蓋博一家,繼續跟紅衣鬼們你死我活。
僥倖,又撿回了一次命。
不過,小編和大家最關心的問題,還是那個——
這群紅衣“分身”,到底是誰?
到片尾,答案才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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