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乾爹乾孃


我的乾爹乾孃

(圖片來自網絡)在我八歲那年跟著同村的哥哥姐姐去鄰村的西坡挖藥,一腳不慎從三四十米的高坡上摔了下去,當場摔得鼻青臉腫昏了過去。幸虧坡底有鄰村的任祥叔也就是後來的我的乾爹在那翻地,他二話沒說背起我一路小跑趕往一里外的鎮醫院,醫生說遲來一步我就沒命了。等父母親趕到醫院時,我已經甦醒了,任祥叔給我父親交待了一下轉身走了。

三天後我出院了,父親買了一些禮物帶著我去任祥叔家致謝。任祥叔的妻子同任祥叔一樣耿直、善良、爽快。他們育有一兒一女比我大一兩歲。任祥叔是一拖拉機手,夏秋兩季替人種地,農閒時跑運輸,家庭比較富裕。我們家兄弟姐妹多,父親是一老實巴交的農民,家庭經濟捉襟見肘。去任祥叔家前,母親就和父親商量:人家是咱娃的救命恩人,如果人家不嫌棄,把他給娃認個乾爹吧!到任祥叔家,喝幾杯茶後,父親說出了我們的想法,任祥叔和妻子哈哈地笑了一陣後,爽快地答應了。我連忙跪下給他們磕頭,叫了兩聲乾爹乾孃。於是每年春節我都要去幹爹家拜年,乾爹每年春節給我送倆燈籠,忙罷送來魚饃。和別人乾爹不同的是每年春節我的乾爹都會給他的孩子和我每人置買一身嶄新的衣服,直到我十二週歲不送燈了才不買了。

每當我們家有個紅白喜事,蓋房建屋,乾爹乾孃都會前來幫忙料理,每每還在經濟上予以資助。特別在我上高中上大學期間,每當開學前期,乾爹都會送錢過來。父親有時候給我誰備好了,但盛情難卻,暫時收下,過段時間再還給乾爹。

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每年中秋春節回家都要買些禮物去幹爹家坐坐。在西安買房後,我利用假期把乾爹乾孃接到西安的家中游玩。當時他們硬是不來,我讓父母去他們家勸說幾次,他們才答應了。在西安,我帶他們上大雁塔,看鐘樓,逛兵馬俑,下館子,他們開心及了,逢人便說,我是他們的乾兒子,他跟乾兒子遊玩享福呢。

時光飛逝,乾爹乾孃也快七十歲了,在他們的有生之年,我還將像對待自己的親生父母那樣一直孝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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