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西行》後兩句用什麼和什麼構成鮮明對照?

藍灰色調


《隴西行》是晚唐詩人陳陶的詩作,共有四首,想必你這裡說的應該是第二首的後兩句,此處先將第二首列出:

隴西行(其二)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這裡的貂錦指代戰士,無定河在陝西北部,春閨指戰死者的妻子。

賞析

這裡後兩句,詩人用的是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裡人兩個意象形成鮮明的對比。這首詩的寫作背景是唐朝長期以來,大規模的對邊疆匈奴用兵,連年的戰爭使得民不聊生,老百姓深受其苦。

詩人的第三句寫到很多出徵的將士不幸為國捐軀,只能在戰場就地掩埋,成為那無定河邊那無人祭拜的白骨,那些住在豪華宮殿裡的統治者怎麼會想到他們,可是在那遙遠的故土,有多少婦女在暗夜深閨中,思念著那奔赴邊疆的丈夫,他們是自己的依靠,是孩子的父親,是年邁父母的兒子,是一家人的希望,然而他們早已成為那亂葬的屍骨,這就是讓人悲哀的地方,讓人心碎的地方!

一邊是生,一邊是死,一邊是實,一邊是虛,宛若電影中的蒙太奇手法,讓人不禁落淚!可憐深閨女,可恨亡國君!


題浮羅


隴西行四首·其二

唐代:陳陶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原詩釋義:

唐軍將士誓死橫掃匈奴奮不顧身,五千身穿錦袍的精兵戰死在胡塵。

真可憐呵那無定河邊成堆的白骨,還是少婦們春閨裡思念的夢中人。

陳陶的《隴西行》出自樂府《相和歌·瑟調曲》,內容以寫邊塞戰爭為題。本詩的前兩句採用了敘事詩的手法,是整首詩的鋪墊和襯托。後兩句“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才是詩人要表達的本意。從第三句“可憐”開始,到了一個轉折點,與前兩句形成一個反推,變得跌宕起伏。作者沒有直寫戰爭帶來的悲慘景象,也沒有渲染家人的悲傷情緒,而是匠心獨運,把“河邊骨”和“春閨夢”聯繫起來,寫閨中妻子不知徵人戰死,仍然在夢中想見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詩產生震撼心靈的悲劇力量。當災難和不幸降臨到身上,不但毫不覺察,反而滿懷著熱切美好的希望,這才是真正的悲劇。

  作者在第三四句用了一個“可憐”,一個“猶是”,表達了一種莫名的憂傷、同情、憐憫之心。加上“河邊骨”和“夢中人”這兩個極有力的反襯,形成了鮮明對照,詩人將悲天憫人的那種無奈表露的一覽無遺。

以上是個人對這首詩的一些淺見,歡迎留言評論指正。

 






平陽一虎


自然是“河邊骨”與“夢裡人”構成鮮明對照,戰爭殘酷良人早已變成一堆白骨,而家中妻子還在夢他歸人,還在痴痴等待那個永生永世不可能等到的團聚。這是“死”與“生”的反差對照,是千古詩壇反襯手法的運用最嫻熟的詩句,因此震撼人心。

在唐代邊塞詩裡面,這首詩不能象王昌齡的《出塞》、王翰和王之渙的《涼州詞》、李益的《從軍北行》那樣受推崇,主要是前兩句沒寫好。起句說“誓掃匈奴不顧身”,充滿家國情懷的高調起,承句卻說“五千貂裘喪胡塵”,意境迅速滑落,表現出對反侵略衛國戰爭的不滿。既然起筆說為國抵禦外侮“不顧身”,第二句應該承接並深化第一的意境,但作者違背了絕句第三句才轉的一般規律,在第二句家國情懷一掃而空,只剩個人存亡得失,格調急速轉低。三四句似然精妙,千年以來也一直不能與“秦時明月漢時關”、“葡萄美酒夜光杯”、“黃河遠上白雲間”和“天山雪後海風寒”並駕齊驅。

但這不影響三四句的藝術震撼力,這種用死對照生,把死誤為生的對照反襯,讓人一讀便熱淚盈眶,是千古絕筆。


深圳鄭海洲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唐·陳陶《隴西行四首·其二》

譯文

唐軍將士誓死橫掃匈奴奮不顧身,五千身穿錦袍的精兵戰死在胡塵。真可憐呵那無定河邊成堆的白骨,還是少婦們夢中相依相伴的丈夫。

解析

“河邊骨”,對應“夢裡人”;

活著,對應死亡;

戰爭,對應和平;

美好的夢境,對應殘酷的現實。

這詩的跌宕處全在三、四兩句。“可憐”句緊承前句,為題中之義;“猶是”句盪開一筆,另闢新境。“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裡人”,一邊是現實,一邊是夢境;一邊是悲哀悽涼的枯骨,一邊是年輕英俊的戰士,虛實相對,榮枯迥異,造成強烈的藝術效果。一個“可憐”,一個“猶是”,包含著多麼深沉的感慨,凝聚了詩人對戰死者及其家人的無限同情。

  明代楊慎《升庵詩話》認為,此詩化用了漢代賈捐之《議罷珠崖疏》“父戰死於前,子鬥傷於後,女子乘亭鄣,孤兒號於道,老母、寡妻飲泣巷哭,遙設虛祭,想魂乎萬里之外”的文意,稱它“一變而妙,真奪胎換骨矣”。賈文著力渲染孤兒寡母遙祭追魂,痛哭於道的悲哀氣氛,寫得沉痛而富有情致。文中寫家人“設祭”、“想魂”,已知徵人戰死。而陳陶詩中的少婦則深信丈夫還活著,絲毫不疑其已經死去,幾番夢中相逢。詩意更深摯,情景更悽慘,因而也更能使人一灑同情之淚。


你聴


《隴西行》用“河邊骨”和“夢裡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寫盡了戰爭的殘忍,有夢是幸福的,美夢是建立在河邊骨的基礎上,沒有親人的犧牲,香閨也灰飛煙滅,但夢終有盡頭,夢終究會醒來,我們不願這樣的夢醒,又擔憂醒的晚更痛苦。


塵世行者


《隴西行》是樂府《相和歌·瑟調曲》舊題,內容以寫邊塞戰爭為主。隴西,即今甘肅寧夏隴山以西的地方。

戰爭都是殘酷的,戰爭給百姓帶來的痛苦也難以磨滅的,我們從《隴西行》這首詩去窺探戰爭帶來的創傷。

隴西行四首·其二
唐代:陳陶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一、寫實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唐軍將士奮不顧身誓死橫掃匈奴,五千身穿錦袍的精兵戰死在胡塵。

詩人以精煉概括的語言,敘述了一個慷慨悲壯的激戰場面。唐軍誓死殺敵,奮不顧身,但結果五千將士全部喪身“胡塵”,這個場面,何其悲壯!

這兩句詩中“誓掃”、“不顧”,表現了唐軍將士忠勇敢戰的氣概和獻身精神,表達了詩人對將士們大無畏精神的稱讚之情。

二、虛實結合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那無定河邊成堆的白骨真可憐呵,(他們)是少婦們春閨裡思念的夢中人。

上面第二句詩句詩人用寫實的手法,已經寫到五千穿著錦袍的將士戰死沙場,他們的屍身堆積在那無定河邊,而接下來,詩人並沒有馬上寫思婦親人悲傷的場景,詩人很巧妙的寫下了“猶是春閨夢裡人”,閨婦在夢中思念那些將士,夢境是一種虛幻的東西,這裡寫虛。

而實際上呢,那些閨婦的夢中人早已經戰死沙場,因為路途的遙遠,家人並沒有馬上獲得他們的死訊。

“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裡人”,一邊是現實,一邊是夢境;一邊是悲哀悽涼的枯骨,一邊是閨婦夢中俊朗的戰士;災難和不幸降臨到身上,閨婦不但毫不覺察,反而滿懷著熱切美好的希望,這才是真正的悲劇。

詩人獨具匠心地採用了虛實結合的寫作手法,營造一種帶有衝突性質的悲劇意境。同時,一個“可憐”,一個“猶是”,包含了詩人深沉的感慨,凝聚了詩人對戰死者及其家人的無限同情。

不管是哪一個時代,要和平不要戰爭,才是人民的企願。


牧影


流水對。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