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人家講“窮的連土都吃過”,你信嗎?

HAPPY大俠


是的,沒糧食的時候,就是“飢不擇食”。比如觀音土,動物可吃,人也可以吃。只不過,不好吃,吃了難受,而且還是沒的選,是不得不吃。

現在的人,有時興吃野菜的。野菜在豐富的調料和精心的製作下,也會另有一番風味。但是,這不是去體驗以前的困苦,而是提醒自己知道,這些,也可以吃。

物質的豐富,人也會有不滿足。現在的人知道,揮霍無度,是愚昧的表現。人有物質的基礎,不會僅限於此,更多的選擇更多的涉獵,能夠更有生存的基礎。

古有:窮則獨善其身。窮,可選擇性少,只能顧自己。達則兼濟天下。達,可選擇性增多,可以兼顧他人。不僅表現在物質上,所有的可選擇性都可以包括。因此也有了學成後報效國家,有學問者能夠答疑解困。等等。

可選擇,是人能夠自主的表現。當飢不果腹時,是人最困難的時候,直接影響到生存。沒有可選性,有口吃的已經是了不起了,是能夠活下去的唯一選擇,可見其困。

還好,困苦的日子成了過去。現代人,也有艱苦,只不過,相比以前,應該有比以前更多的可選擇,這,就是財富。對待財富,用現代人的話就是,珍惜已經擁有的,立足於此,自會有拼搏的基礎。


呵呵說吧


59,60,61是三年自然災害困難時期,每月吃糧不到20斤,每天7兩,每頓才2兩多點,吃不飽,就用粉碎的樹葉,老菜葉,山藥杆(美其名叫澱粉)充飢,平時說的“吃糖咽菜”,說起來容易吃起來難,有的還加些膠泥面,設法充飢,現在的年輕人根本難理解“飢餓難忍”和“飢不擇食”的含義,解放前1943年的大災荒就更苦了,那時候,飢餓難熬,兵荒馬亂,瘟疫流行,一天之內,一個村莊病餓而死的人就不計其數,要說以土充飢,沒有半點稀奇……我說這些的目的在於讓年輕人知道昔曰生活苦,倍知今日甜,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用自己的努力和才幹創建更加美好的明天!


知足常樂8丨8


1960年三年困難時期,很多人都吃過“觀音土”,餓得實在受不了了,明明知道觀音土吃了會漲肚,但也得吃。

我沒有吃過觀音土,榆樹皮吃過,不久,所有的榆樹皮就被人扒得精光。榆樹皮還算不錯,沒有什麼副作用,而苞米棒子吃了就遭罪了。

所謂的苞米棒子,指的是玉米脫粒後剩下的穗軸。穗軸不能直接吃,先要在鍋裡炒一下,之後粉碎再做成“餑餑”。這種食品一團散沙,很難嚥下去,但也得強嚥,充飢要緊。吃過後,就是便秘,便不出來,只好用手摳……

於是說,吃觀音土比吃苞米棒子要好受一些,苞米棒子做的餑餑我吃過,我和奶奶一起去磨坊推碾子粉碎過玉米棒子。

那時候是三年自然災害吧,什麼都不說了,就是一個苦,回想起來就想哭。真的,好日子來之不易,珍惜是必須的。但是,能從這種日子熬過來的,都懂得珍惜,兒子輩也不差事,孫子輩就不好說了!

也許,這就是我一回憶就想“哭”的緣由吧!


高也飛


說起來吃土,經歷過三年自然災害的人經常會說真吃過土。難道那時候的人真的會以土充飢嗎?

我是親身經歷過那個時期的人,需要說出我的親見,以正視聽。

說是吃土,準確地說,土只是“配料”,當時確實家家戶戶沒有糧食吃,便以穀糠,玉米芯充飢,我們當地說的穀糠是穀子外殼。另外摻上粉碎的玉米芯。這些東西本來就沒有任何粘性,根本不能團成團,也就沒有辦法蒸或者煮。與是當地人便會取山上的白土作為粘結的東西,將白土,我們當地叫“干支土”,單獨品土,有非常淡淡的甜味。這樣的土與穀糠,粉碎的玉米芯混在一起,捏成窩窩頭的形狀,上籠屜蒸熟了,用來充飢。

因為土不能消化,不能正常排洩,稍微吃的多了,肚子憋的難受,但那時候喝水全是不衛生的涼水,憋了就喝水,拉肚子就會解決問題。不過真有拉不下來,憋死的也有。

夏秋季節,人們下河採集一種叫水紅花的水草,弄碎了,做穀糠與玉米芯的粘接材料,就好的多了。所以以土做窩窩頭粘結劑的有,並不是特別多。至於平時採集各種各樣的野菜充飢 ,更是司空見慣了。


讀亦悅乎


😂😂1974年我真的吃過。那一年大旱,竹子和樹木都大片大片的乾死,糧食和蔬菜絕收,最終絕望到只能吃一種土。那是一種很粘帶糯性的所謂“神仙土”,我記得大人們說好象只能在巖洞裡才能找到,取回這種土與穀糠和胡豆葉揉在一起蒸著吃,不過每次最多隻能吃下大概相當於兩個湯元的量。因為要將它從喉嚨咽呑到胃裡的過程,非常難受,就是非常殘忍的那種感覺。我當時吃這種土,就想起好象在哪本小說裡看到遠古的野人才吃過,我就自嘲地想,也許我有幸回到了那個原始的時代。現在回想起來,在那個遍地都是嚴重的貧窮和飢餓的歲月,對食物的本能慾望,讓人飢不擇食,別無選擇,尊嚴和文明在物質缺乏和生命難保的絕境中蕩然無存,我當年一邊讀小說一邊在心裡黙黙禱告,千萬不要回到人類的野蠻時代。這就是魔鬼時代悲慘人群的恥辱歷史。😂😂


星空55906


60年父親花兩元託人搞到一包觀音土,與母親同吃,絕不讓我沾邊。

我上三年級時,老師告訴我們,觀音土無營養,有害。吃後氣脹,拉屎困難。感覺飽是阿Q勝利法。

我回家後講給母親聽。她說亡國時,每到青黃不接,她和父親都吃過,那是飢不擇食啊。

我說以後再也不能這樣。

(後來,我學習硅酸圤物理化學,才知道這土是粘土,泛白,含氧化二鋁)

我們家從此吃過蛇、刀鰍、青蛙、蚌殼螺絲肉,也吃過桑葉桑果、地米菜、芥菜、地衣、松菌草菌、青蒿、魚腥草和蕨菜等。

上學和放學路上,我的書包裝得最多的是野菜野菌。

現在,這其中有的還成了山珍海味。

每當想起這些,我就刻苦學習和努力工作。可憐天下父母心吶,他們吃土和野菜,可是為了兒女少受飢餓啊。做兒女的還應該更加孝敬父母,要不讓子孫不再受窮。

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

現在習主席和黨中央領導我們改革開放,發展經濟,並實行社會保障和扶貧脫貧。我們更要感謝黨,為民族復興貢獻自己的力量。


任有新2


我沒吃過觀音土,但我吃過糠,那時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初,還在讀小學。我記得那時每月供應的口糧是17斤,還不全是主糧,包括胡豆、碗豆等,想吃飽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那時有一個人生理想,長大後去當一個炊事員,能吃飽飯。老爸那時候是運輸公司一個食宿站的站長,每頓飯是土紅色罐子一罐半飯,每頓飯都拿一半多給我吃,一天兩頓,餓呀!食堂裡大蒸籠裡蒸的罐罐飯多呀,但那是供應開車駕駛員吃的。不知道老頭在哪裡弄來了糠,炒黃後再用手磨磨細,然後弄些放碗中加入水、放點鹽拌勻,真香啊!但吃了後的第二天往往便秘,屙不出粑粑極其難受。我看見我同學家一家人經常吃用蕨菜根磨細後做出的黑色的丸子,我吃過一坨,苦得不能下嚥,沒糠好吃。不好意思,獻醜了。


一個了老無用之人


3年困難時期,我吃過,甜根,(一種開喇叭花植物的根莖),榆林皮,榛子葉,乾白菜葉子。糧食有大麥米,高粱面(高粱不脫殼,直接磨成麵粉做成所謂的饅頭)。高粱面吃完後乾燥,就像網友說的那樣,便不下來用手摳。每個兒童每個月供應半斤兒童餅乾,我有份。餓的下不了地,不能出去玩,只能呆在炕上。我的3位哥哥和我母親到瀋陽東陵的山裡面去摘榛子葉,回來煮熟摻玉米麵做窩頭吃。現在回憶起那段日子眼淚控制不住!緊接著就是難忘的知青歲月。


用戶52194036261


我是五二年生的,六零年左右生活困難,餓死好多人要飯的成群集隊,我雖沒吃過觀音土,別的人吃過,我吃過野菜,山芽葉,榆樹皮,吃過食堂,那時候食堂打回來的烯飯,照見人,奶奶他們把上面稀的喝掉,下面的渣子倒給我,吃過一走路,髒裡光當光當響。大隊有浮腫病食堂,要有關係才能進去,沒關係進不去。棉花餅,菜耔餅,小麥夫我們都吃過。上初中時,請老貧農憶苦思甜,講講到三年自然災害上去,被老師制止。現在有人生在福中不知福,還說改革開放前好,那就叫他嚐嚐缺吃少穿的飢味吧。


用戶7153614203235


我是鬼行僧,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吃土的日子距離我們並不遙遠,很多當事人現在依然健在。我是1980年代初期出生的重慶人,重慶作為兩江交匯之地,同時又處於四川盆地,歷史上除了戰亂時期很少出現糧荒,但是1960年代卻真實發生了,至於原因,官方說辭也有改變,我們學生時代叫三年自然災害,後來更名為三年困難時期(畢竟那三年確實沒有自然災害)。


我爸出生於1950年代末,到所謂的三年困難時期已經5、6歲,我大姑出生於1949年,到三年困難時期已經13、14歲。因為我爺爺是幹部,所以我家人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但是當時重慶已經出現添盤子,搶食物的情況,這些都是我的父輩親眼所見。到三年困難災害後期,隨著貴州遵義、桐梓,四川達州等地難民湧入重慶,重慶這個沒有糧食生產基地的城市(現在直轄依然,重慶糧食完全依靠外省運輸)斷糧了。


針對有單位的家庭提供應急糧食(就是粗娘+細糧的混合物)以維持這些體制內人員的正常生活。沒有單位的家庭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不少人開始吃樹皮挖野菜;這些吃完只有去吃廟裡面的觀音土,恰好當時破四舊立四新,拆掉了不少廟宇,觀音土作為一些泥塑雕像的重要材料就被大家給分食了,這可能也就是救苦救難的最後表現了吧。但是吃土的都很痛苦,這種東西難以排出,所以在當年除了餓死的,還有因為吃了太多土而憋死的。


這段歷史,題主有興趣去親自問問1950年代出生的人,肯定都能夠給予你答案。所以不要去懷疑所謂吃土的事情。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