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受文推薦


耽美 || 戲子受文推薦

最近看了電視劇《鬢邊不是海棠紅》,本來看到主演有黃曉明的時候就不想看了,後來在B站看到安利視頻,意外的感覺還不錯。

看完電視劇又把小說翻著看了一遍,特別喜歡梨園名伶這樣的,就想整理了一下戲子受的文,感覺這個題材有點冷門?文也不是很多的樣子。

01

鬢邊不是海棠紅

一九三三年的北平,是全中國最熱鬧的地方。

這熱鬧和別處不同,不是燈紅酒綠,十里洋場,而是一種瑰麗的嘈雜,崑曲京戲,梆子亂彈,秦腔大鼓,快板評書,任何你能想象的傳統藝術都在這裡融匯到一起——這是千年梨園最輝煌的舞臺,也是最後一位梨園魁首商細蕊佔盡風流的地方。

堂會上的一聲喚,一照面,教上海來的程鳳台程二爺結識了這位彷彿活在流言和傳奇中的名伶,他摘下商細蕊衣襟上簪的紅梅花,一笑,插在了自己西裝的花眼裡。

雙眼一閉一睜之間,已身在長生殿上。

商細蕊唱,來來來,我與二爺步一回者。

程鳳台卻道,只要你願意,我就一直陪著你吧。

兩個人因戲結緣,表白的話也說得像兩句戲詞。

後來,有風流才子將他二人的故事敷衍出來,好教各位看官瞧個明白,便是這出《鬢邊不是海棠紅》。

風流攻X戲痴受


02

溫先生

溫先生本是好心,卻救下了一個小麻煩, 偏偏這個小麻煩生得好看還愛哭愛撒嬌,只能養在身邊了。

溫溫柔柔先生攻(溫知寒)x甜軟乖巧戲子受(溫予安)


03

兔兒爺

戰爭結束後,我帶你走

將軍胸懷天下,戲子兒女情長

軍閥又冷又溫柔攻X戲子又美又強受


04

遊園驚夢

常念為了處理老宅事務和完成爺爺的遺願回到國內,
劫後重生的“牡丹園”,
張大爺口中的靈異故事,
重新走動的懷錶……
一切將他推入了一個已經逝去的故事中。

二爺攻X戲子受

【BE】


05

憑春雷

軍閥X戲子,烽火亂世下的意氣相孚。

這是為《男朋友》民國主題書《君不了情》寫的一個命題短篇,經編輯同意後放出。

我一直挺有民國情結,這麼個大家輩出又動盪不安的時代,以後定要寫個長篇XD

英氣俊帥軍官攻X色藝雙絕戲子受


06

又逢明月映嵐山

夜涼忽聞金桂寒,卻逢明月映嵐山。
沉默寡言軍官攻X美人戲子受
短篇HE


07

老斗

霸道老爺攻X戲子乖巧軟糯受


08

戲與君

嬴壬覺得,萬三就是自己的劫夢裡夢外都想他,他把玩雪粒子的場景,倒像極了孩童。


+萬三覺得,嬴壬就是自己的障兜兜轉轉都是他,他揮劍戰沙場的樣子,像極了楚霸王。
+當年一轍《霸王別姬》賺的滿堂歡彩,記不住那年的冬雪,記不住那滿堂的光。
+細眉薄妝的你化作虞姬一句:願以君王腰間寶劍,自刎於君前。
+碎了項羽的心,醉了嬴壬的心。
+曲終人散,心上唯獨多了個你。+
一場征戰南北西東,唯獨記掛著那一曲,心底牽扯著那一人。+十年、二十年、或許更久,我都在這等著你。+
那夜的梨花落雨,只想為你一人再再唱一曲。
+你說於我一起,你只學會了寵我。
我說與你一起,我只學會了等你。+
不敢愛你、不敢恨你、只敢等著你。+
“三爺好興致,可願意我與你一同揉一團雪粒子。”
+終於等到你。+軍閥時期大坑,考究黨勿擾,只可半考究。

護妻狂魔少將攻X外冷內熱戲子受


09

驚夢

劍客殺手攻X痴情戲子受


10

戲裝山河

作者 君子在野

某土匪屬性的國民黨高級將領綁票紅遍四九城的京劇名伶,本想養只會唱曲兒的金絲雀,誰知枕邊人竟是貨真價實的紅色地下黨。血的現實告訴我們,輕視媳婦是不對滴,枕邊風是可怕滴,信仰的力量是無窮滴!一切偽裝卸下後,軍官的娘炮小媳婦義正言辭的告訴他:我們一起上戰場!

將軍攻X戲子受


11

莫負相思

前有豺狼後有虎豹,將小白兔逼的團團轉圈直著急。爺,聽說那個戲子唱的不錯,扮相也不錯。那就把他吃掉。咦?可是他是男的啊!這是一個心機男吃掉小白兔男的故事。丟了心忘了情,迷失在你的溫柔中。

腹黑王爺攻x小白兔戲子受


12

淤青

那人生的一副漂亮眉眼,潛移默化把師傅孟蘭成謫仙般的氣質學了個十成足。倒不單單只是眼,連帶著身形,書法,都漂亮的不像話。雖是戲子,卻未沾染上一絲的風塵氣,教人遇到他的時候,都要拂一拂袖子,恭恭敬敬的叫一聲白先生,半分輕佻不得。
那人身量高大,劍眉星目,性子直爽。雖是富家少爺,行事卻有俠義之風。英國旅居數年,不懂戲曲偏進了白蘭戲園,兩次大打出手,懸崖生死相托,與宋家誤結魏晉之好,千里私奔北平,教天下人識盡了陳二少的驚世駭俗。他人不知這只是為了白先生笑盈盈的一雙眼。
風塵戲子與富家少爺的愛情自古便是街頭巷尾的談資,不是棒打鴛鴦兩別離,就是共投孤江黃泉依。兩相辜負算是最糟的情節了。凡此種種,左不過是些傷春感秋,悲悲慼慼。可陳驍和思白是例外,細水長流同悲同喜,惹人歆羨。

薄情軍閥攻X深情戲子受


13

西北有高樓

他置身光束裡,他是那散花的天女, 他唱:「祥雲冉冉婆羅天──」 采聲未盡,轉眼卻驚覺滿目蕭索。黑夜高樓清歌,唱不盡的昨天。換過幾朝浮華宮殿,只得寂靜宛若斷絃。他抬手,做出身段,他開口唱── 唱這一出人生大戲。

作者 日本親王攻X戲子受

【BE】


14

醉花陰

認得他是在一場宴會上。他父親的壽宴。

老爺的壽宴即使是在全北平,也算得上是場面鮮見的豪華和氣派。大總管前幾日便吩咐我們打點精神,要在宴席上亮一番——如今雖是民國了,也不能丟了祖上的份兒。

師傅正垂著手屏著氣兒聽老爺點戲,我卻隔著布簾子間的縫兒偷偷瞄著臺下來聽堂會的人,也不理師哥們在背後罵我淘氣兒。

老爺一臉福相和喜氣,樂呵呵的將戲貼子傳給了坐在他下手的年輕人。

好怪的衣裳!我抿著嘴兒偷笑:只見過老爺公子們穿長衫著馬褂,沒見過那麼短的衣裳敞開著襟兒,脖子上還掛著一條花花綠綠的布繩兒。

“爹,就這出‘貴妃醉酒’吧!”話說回來,他的聲音比我那演林沖的師兄還敞亮。

挑開簾子上臺的時候,我聽見擠在後臺聽戲的丫鬟們說那是剛從美利堅國唸書回來的大少爺。

怪不得我不認識,老爺買下我才是一年前的事。

第一次見到他,我扮的是嫵媚雍容的貴妃。抹著釅釅的胭脂,點著絳紅的唇,漾著一臉的迷醉。

他好聽戲,一得空兒便往我們班子裡頭跑。老爺也心喜,任他天天點著我的戲碼兒,我也賣了力氣,直瞧得他愣愣的模樣心下好笑。後來老爺不再陪著他,可他還是每日裡來坐班,就算不是堂會,也傻傻地立在屋子一角看我練功。我覺著好奇,也不敢問他。師傅後來背地裡打趣兒說大少爺不是聽戲是看戲,師哥接口說了句“他也不是看戲是看人”,結果給師傅用扇骨兒在腦門上敲了個好大的瘤。真是莫名其妙。

混得熟了,我也不怕生了,他開始帶著我去外頭逛天橋,泡茶館兒。起先我還怕老爺罵,後來見老爺總順著他,師傅也不搭理,也就跟著他往城裡頭到處跑。城裡頭人好多,耍雜耍的、做糖葫蘆的、吆喝叫賣的,樣樣都熱熱鬧鬧。他見我對什麼都好奇,問我怎麼回事。我回他說自己打小兒就被師傅買了在班裡頭學戲,後來被老爺買了在府裡,從不得見外頭的事物,自然事事新鮮。我說的正興起,卻看見他本來高高興興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嚇得我忙不迭兒止住了口,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他的臉板了好一陣兒,才漸漸對我笑了開來:“去聽說書吧!”直樂得我拍手叫好。

他告訴我說他是在大學堂裡教書的。知道的時候,我心下只有佩服:做先生的,必定學問不少,不象我,連自己的名兒都不認識。原本也是,我一個戲子兒,怎能和少爺比?雖說不識字也能背戲文,可是……

他見我不開心,問我為什麼。我百般遮掩卻還是拗不過他,他知道後卻微微一笑,說“打今兒起,我教你認字好不好?”

“真的?!”我高興得跳了起來,差點兒將手裡的糖葫蘆串兒都掉在了地下。

從此習字成了我每日練功以外的功課。起初是歪歪扭扭不成形的字,卻在他手把手調教之下漸漸橫平豎直了起來。雖然手疼得不行,但每日晚上他來替我批字的時候,卻還真是開心。燃上一盞燈,在燈下支著腮靜靜等他來,手指細細臨著貼字上的一筆一劃,聽著他穩當當的腳步聲漸漸走進。

一直這樣,多好。

那天夜裡我聽見正院裡一陣鬧騰,披衣起身,卻發現眾人都擠在庭中。

“老爺在打大少爺呢!”聽的耳旁有人竊語。

我心裡一陣焦,急急地奔了過去,只見滿屋的人都擠著,他跪在眾人前頭,蓬頭垢面的狼狽相。老爺一臉怒色,手裡的家法一記記地打在他的背上。

我手心一陣陣冷汗。老爺這麼寵著少爺,為什麼……

我想衝上去護住他,卻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聽說是和外頭的什麼革命黨混在一起……”

“真是的,幹什麼不好,到去做這種亂國的事……”

閒言碎語,都進不了我的耳朵了。只有一聲聲清脆的生疼,落在我心裡頭。

夜深了。和衣而臥的我卻睡不著。睜著眼盯著白蒼蒼的帳幔,手指絞著垂在肩上的髮絲,直到輕輕的敲門聲將我驚起。

顫巍巍的手握著門閂,好似狠了狠心般地將門打開。

是他。

凌亂的發、淤青的臉、碎了一角的眼鏡,再不似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到象是那落了魄的張生。

“跟我走吧!”他抓著我的手那麼用力,弄得我腕骨生疼,只是鏡片後面盯著我的那雙眼,總也不放過我。 那一夜,我似是被什麼痴迷了眼。

我們逃了,離開了北平的那座深宅大院。他緊緊攥著我的手,滿掌心都是汗,洇得我袖口都溼了。我回頭望了宅子一眼,也不知自己為何和他唱這出“紅拂夜奔”。

我們在一條小小的巷子裡住下,他依舊每日穿著長衫,夾著辭書去學堂裡授課,卻不讓人稱他“少爺”。

我不再唱戲了。行頭、首飾、體己,都在離開那座宅子的時候被拋下了。只有那套貴妃的行頭,不知怎的,他讓我臨行前捎上了。只是如今,再不得機會穿了。

小小的宅落依在一條細衚衕裡,平日裡好生清靜,再沒人吵鬧的。白天我在家裡做事,將屋子收拾齊整,將衣裳洗曬乾淨,然後做好飯,只等日落黃昏那門扉輕開的“支呀”一聲。

他又去學堂了,只留下案上一疊功課與我做。學著他斯斯文文的起筆提腕,瞄一眼帖,再依樣畫葫蘆的落下一筆。只是寫不及百字,手就酸了——原來這習字,是比練功還累人的哪!但只要思及他晚間替我改字的那般細心,就認認真真的收了心思,中規中矩的臨帖。不到晌午,那一貼字已寫完了,不知晚上他看了可會讚我寫得又快又好?

閒得無聊的我,只有慢慢琢磨著他那堆滿了屋子的書。輕輕拈起一張紙,似模似樣地念將起來,不想識了千字在肚裡,依然不知所云。我不高興了,滿紙荒唐言,終不比戲文來得清和。取一幅錦被為袖,織就的百花滿天雲舞,又似落英飄然,我樂了。撕碎一疊擱在案頭的採石齋雲紙,撒將空中,讓一群白蝴蝶嬉戲花間。

好一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廣寒宮……

“你幹什麼!”

一聲喝驚得我心神幾散,及至定下心來,卻看見他立於門前,滿臉怒氣。

“我……怎麼了?”怯怯地,只因他從未顯山露水的冷心冷面,讓我差些忘了前一刻我還是那慼慼寂寂的嫦娥。

“怎麼了?!”他雙手捧著我擲得滿地的紙屑,步步逼上前來:“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惶惶退後了幾步。

“笨蛋!”盯著我半晌,終於明白我是不知其罪的,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頹然坐到在炕上。

“該死,明天遊行就要用的……沒了標語怎麼辦……”雙手抱頭的他喃喃自語,卻都是我聽不明白的。

屋外,太陽快要落山了。

我呆呆地蜷在炕上,裡屋清清冷冷,到真似那逼死人的廣寒宮了。一簾之隔的外堂,卻熱鬧的如元宵節的夜市,熙熙攘攘擠滿了人。

我做的晚飯他都沒吃,擱在桌上都涼了。見他那樣只是坐在炕沿生著悶氣,我也不敢動筷。我知道,他的事,我怎麼也沒法弄明白的……

戲子和少爺,原本就不該在一塊兒……

後來他不知想起了什麼,也沒留句話就衝了出去,轉身回來時,就帶來了那麼一大幫子人:有幾個和他一般丰神俊朗的公子爺,也有神情颯爽的小姐們。

“哎,這誰呀?”一個同他並肩而行,穿著入時的大小姐斜睨著眼瞥著我。

我坐不住了——長那麼大,除了在戲臺上,從未見過大戶人家的小姐如此直楞楞地上下打量我。

“嗯……沒什麼……你回屋裡去吧。”他低著頭,聲音悶悶的。

那後一句,是對我說的。

眼下,他必是和那些“同志”們一起忙活著,重新寫那些什麼……標語吧……

給外堂那熱熱鬧鬧的嬉笑一襯,我這裡屋益發冷清了。

掀開一絲藍布簾,外頭的月亮明晃晃的,不知月宮裡的嫦娥仙子,是不是也如此難捱?

“這麼晚了,還沒睡?”

聽得屋外的聲音靜了,是他把客人們送了出去。末了,他挑了簾子進來,臉上到是興沖沖的喜色。坐在炕沿上,邊脫著衣裳,邊對我叨嘮:“還好有他們幾個來幫忙,不然的話,明天趕不上游行,大夥兒可有得說我了……”

我和著衣縮在炕角,兩眼只盯著那屋外的月亮。

“……怎麼了?”見我不吱聲,他一把將我摟了過去。

我悶悶地將臉埋在他胸口,嗅著他身上的墨香。

“下午是我不好,不該罵你的……別生氣了……”他哄著我,卻怎知我心裡頭的難受。

“……怎麼哭了?”他慌了起來,掩著我的眼睛,到象是要將淚抹回去似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抬頭看他,只將眼淚都抹在他胸口衣衫上。“你的事,我都不知道……”

“……沒事,別哭了,聽話。”他輕輕的在我耳邊說著,緩緩撫著我的背。

就象小時候娘哄我睡覺的樣子。

我細細地將案上的紙分成兩疊:那一疊有字的我不能碰,另一疊白紙則是他取了來給我習字的。上好的宣紙,雪白細密,一點兒都不洇墨的。今兒早上他還對我說,這紙,就同我的手一般的白。他還關照我把門閂上了,今天要乖乖在家習字。拈一張紙來,我研著那上好的徽墨。

“開門、快開門……”

急如密雨的拍門聲嚇了我一大跳,害得我“永”字的一撇都寫歪了。

“誰呀?”我滿心不樂地打開了門。

外頭是位著長衫的少爺,雖叫不出名字,但昨晚上我見過他來幫著寫字。只是,不知為何,這位少爺卻是狼狽得緊,衣衫都撕破了,上頭還一團團血跡斑斑。

“您……”我開了口,卻不知怎麼問才好。

他卻不顧我擋在門前,大步踏了進來,回身就把門給拴上了。然後對我比劃著“噓”了一聲。見他那樣謹慎小心,我也不敢出聲。耳聽得衚衕裡一陣亂,倒象是警察到處抓人——這年頭,亂的緊。

“語翰給他們抓走了,他讓我來知會你一聲。”

直到衚衕裡聽不見人聲,他才將我拉進裡屋。想不到,劈面而來的竟是這麼一句話。

日頭毒得緊。火辣辣的太陽曬得我眼前發暈,滿身的汗氣湧了上來,若不是硬挺著,我差點兒就昏過去了。

幾個師兄弟在屋角輕聲嘀咕,他們一定納悶兒:我怎麼就回來了呢?

已經多久了?我跪得兩腿都麻了。

老爺罵我是勾引大少爺的賤貨,我低著頭認了;太太的丫鬟菊香潑了一盆汙水在我身上,我咬著牙捱了;師傅咒我天生狐媚不得善終,我忍著淚受了。我不求別的,只求老爺到官司衙門裡通融一下,少爺是他嫡親的兒子,總不見得關上門不認了吧……

日頭煌煌,我快撐不住了,忽的眼前飄來一片蔭。

“師哥!”我卯足了氣力,生怕抓不住倏忽而去的衣襟。

慌張的打量著四周,見到四下無人,師哥方偷偷耳語:“……快回去吧,這事老爺已經使不上力了……”

我記不得是怎麼跑到這兒來的,抬頭看看“拘役所”三個字,再看看眼前穿著敞襟制服的警察。

我把屋裡能當的東西都當了,七拼八湊的幾個大洋,才只能見他一眼。

茅草鋪就的監房,昏昏的幾絲星光,時不時輕輕作響的鐐銬聲,還有偎在牆角的他。那個警察說不能放我進去,只能隔著柵欄看看他。

我輕聲叫他,他卻總不應。

我見到他身上那一襲青布長衫,前兒我親手給他洗淨熨平的,如今已是汙跡斑斑,透著一團團猩猩的紅。

我哭出了聲來,拼了命的搖著鐵欄,為的就是要他睜開眼看看我,再叫我一聲“嵐兒”,他卻還是那般低低的垂著頭。

直到身後的警察將我拖了出去,他都沒醒過來。

“要放人,那還不容易?”那警察斜斜睨了我一眼。

哭了半晌的我一聽之下喜不自勝,好似那王寶釧苦守的寒窯終於盼到了頭。

“不過,就看你討不討大爺的歡心了……”他一出聲,邊上的人一陣鬨笑。

……

那笑聲,我不是沒有聽見過……

我還記得,就是為了不再聽見那悚人的笑聲,我才跟著少爺逃出了那所原本會鎖住我一輩子的宅院。

“……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能放少爺出來……”

咬了咬牙,我,回不得頭了。

勉強收拾好散亂一地的衣裳,我抿了抿乾澀的唇,一股腥甜讓人忍不住想吐。

黑漆漆的衚衕裡頭,他們讓我等著領人。

冰泠泠的月光擦過高高的圍牆,射入了巷子裡來。六月的天,夜裡卻還是逼得人寒顫。

“看好了,人來咯!”

砰的一聲,幾個黑魆魆的影子現了一現,然後伴著嗤笑而去。

聽得聲響,我急忙忙奔了過去——身上的痛,已顧不得了。

“少爺!少爺!”使足了勁兒晃著他身子,為什麼,不醒過來?

你的嵐兒在等著你呢……

只是,觸手一片冰涼。

我沒哭。

我記得他曾讓我別哭。

我替他換了件青衫,依然是我親手洗、親手熨的——平日裡他最愛穿的那件。

溫溫的水絞了一把手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擦乾臉上身上的血跡。一頭亂髮給我梳整得乾乾淨淨,就連那碎了一角的眼鏡也端端正正地替他架在那英挺的鼻樑上。

瞧,這不是我那個斯文秀氣的大少爺麼?我心下一陣歡喜。

轉過身揭開妝奩——好久不用,都蒙了塵了,我暗暗嗔怪。

只是,抹去了那層浮塵,鏡子依然光澈澄淨。

打開我仔細收起的那個包裹,半舊的行頭上,手繡的龍鳳細緻得堪比新娘子的嫁衣。

調得細細的胭脂,勒得緊緊的抹額,綴著粒粒水鑽的行頭直晃人的眼。

往他面前一立,不還是那個妖嬈魅人的貴妃麼?

“海島冰輪初轉騰----”

玉音依舊清婉,我不信,就留不住他那雙痴痴望著我的眼。

玉指微揚,把盞而盡,碧得如北海三月春水的酒和著細白的粉末嚥下。

這一回,我怕是真的醉了。

問君同醉否?


15

戲子入畫

送給陌軒醬的賀文。
所以很甜,沒什麼大虐大情節,簡簡單單的一個戲子的故事。
狗血,無文筆,不切實際。
只是希望寫一個圓滿一點的戲子的故事,即使它看起來很虛幻。


16

梨園玉廷芳

這是一個職業為啃老族的富家公子和一個職業為戲子的公子之間的故事,

啃老族性格活潑大方,還時不時的裝裝可愛,是個集腹黑與天真為一體的人。

戲子外看孤高冷傲,實則內心熱情似火,他們之間,究竟會碰撞出什麼樣的火花?

天真腹黑富家公子攻X外冷內熱孤傲戲子受


17

[民國]重生之世外桃源

眼一閉,上一世結束在戰火煙硝中。

再睜眼,卻又回到年少登臺時。

是你負了我,抑或是我們輸給了時間?

君既無心我便休,這一世再無瓜葛。

戲子無情,我既重生,從此我命由我不由天!

且看戲子受重生之後,在動盪不安的時代下,

活得滋潤有餘順帶撿到一隻忠犬攻。

從此幸福快樂,空間在手,歡樂無窮。

什麼?你問我空間哪來的?穿越重生必備工具,系統自配。

誰說戲子不能有空間?自給自足兼之養家活口的好夥伴。

小虐怡情,大虐傷身,小三外遇絕對不會有,

金手指可以有,曖昧可以有,絕對1V1,肯定HE。

忠犬悶騷花心少爺攻X單純傲氣戲子受


18

戲子難纏

動長安城的戲子柳檀最為厭惡權貴,

卻沒想陰差陽錯救了從樹上跌落的七殿下宇文淇。

七子為棄,沒了孃的皇子比棄子還慘。

宇文淇原以為會渾渾噩噩過完這輩子,

卻不料遇見了他。

柳檀實在不明白,人都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為什麼到了他這偏偏反過來了?

戲文有情,戲子無情。世間風雨,請君入戲。

高冷戲子(受)VS傲嬌王爺(攻)


19

我只屬於少爺

軍閥割據時期,十四歲的伊凡和九歲的妹妹跟著京劇班在北平生活,因為動盪的局勢,他們不得不輾轉來到江南,進入了一個戲班子當綱花旦。

年僅28歲的董老爺在戲班裡看到穿著花旦戲服的伊凡,立刻被這個超凡脫俗的‘女子’所吸引,於是花重金買下了‘她’。

然後十四歲的伊凡和十歲的董少爺相遇了——一段不被世人接受的愛情,能在硝煙四起的戰亂中重生嗎?

當男人生的花容月貌,當男人生的風嬌水媚,

如果你是男人,你會愛上他嗎?

一個男性友人回答:我即使娶個醜女,也不願要個美男。

看來耽美文確實只能存在於腐女之間。

看耽美,不就是為了體驗那歇斯底里的愛情麼?

富家少爺攻X花容月貌戲子受


20

眉黛煙青

一場海棠凋零,他初遇那個看似纖弱的伶人。

一段舞,一滴血,一地殘紅,他,自此拋不開。

江南,麴院風荷,他看到那人的悵惘冷淡;故人書箋,他失神於那人的決絕風華;梧桐夜雨,他終是明白了那人埋於心刻於骨的傷痛深情。

心痛了,情種了,卻最終要他親手叫那人再次被傷害,被背叛,直至,再難回頭。

然而,當那人立上丹墀笑傲天顏;當那人再次帶著笑,含著淚,緩緩而歌,蒼涼起舞;

他恍然,原來,不知何時,他,已是他的天下。

多少舊夢,多少痴纏,求不得,愛別離。

丟不下,拋不開,滄海桑田,情,早已深於刻骨,淡成習慣。

他,溫潤如玉的翩翩才子。

他,驚才絕豔的傾世名伶。

他,一品當朝位極人臣。

他,身在泥淖心如明月。

他溫柔憐惜,漸漸情根深種。

他退避決絕,卻甘願為認定的真心付上生命。

他沉於情,他迷於戲。

憐君冰玉清迥之明心,情不極兮意已深。

人臣情深攻X可憐戲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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