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和我叔打零工他告訴我的真事1

記得是十三四年前吧。早早的初中畢業,在家沒事幹。就跟著爸爸去打零工。

是幫鎮上的一家人蓋豬圈。我爸爸自己包的活,一同的有五六個人,都是自己

村的!我叔也是!

村裡比我爸年紀小一兩歲,三四歲的都叫叔。

我叔的伯伯是我們這十里八村非常有名的算命先生!故事跟他也有關係。

記得那次打零工正好趕在天氣剛剛漸熱的四月中旬。

一天中午的時候,剛吃過午飯。我們幾人在樹蔭下歇息,無意中就聊起了這個故事。

起初是幾個大人在一起聊天,說著說著說到了我叔的伯伯。

“哎呀!那年河南里(河的南邊)那三個人過來找我伯問神還不是啊!三個人一人拿了一包果子(點心)走半路三人一商量說:咱三人一塊去呢!拿兩包果子就行了,沒必要拿三包。其他兩人也覺得拿的多,就把其中的一包果子埋到路邊的玉米地裡了。誰知道,那三人剛一進我伯 的門我伯張口就說了一句話,那三個人當時嚇得都顧不得下車子,直接掉頭就跑回去了!”

我們幾人都看著我叔,只見他拿起他滿瓶子茶葉的罐頭瓶子“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茶水。

“我伯說趕緊回去看你那果子去,誒,滿都叫肋咕咕


那年和我叔打零工他告訴我的真事1


(一種蟲子,學名不清楚)吃了。”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當初我叔說這個事的時候的語氣表情。你不相信吧,多少人不遠千里的找人家測字看命。只能說咱的理解能力達不到人家的那種高度。也不存在說信則有不信則無這種事情。

天氣是越來越熱了,一到中午人基本上也熱得幹不了活。尤其是剛吃完中午飯往樹蔭下一座,就更不願意動彈了。

“誒,我屋著怪事反正也多。”

過了片刻,見我們幾人都不說話,我叔就又說起了他家的另一件事情。還是關於神的鬼的一些封建迷信的事情。

“你們這些娃娃都不知道!就你隊上,原來那場裡(村民曬糧食的空地)有個廟。

那年拆廟裡,我媽從廟裡抱回來一塊木板。平光平光的,我媽一回在上邊搓個捻子,剪個紙,弄個啥裡。過了一段時間我媽夜裡總喊叫她腰疼的腰疼的!心說:這最近也沒叫我媽幹撒重活麼咋老喊叫她腰疼的!這看,哪看都不見好,那我爸就說要不行你問一下你伯去。第二天我伯過來了就看我媽在門口坐著納鞋底呢!一看我媽屁股底下坐的木板就讓我媽趕緊起來:還嫌一天腰疼的不厲害,那人家(廟裡的神)的貢桌你坐你屁股底下不疼你的腰疼誰的呢!從哪來的!”


那年和我叔打零工他告訴我的真事1

“誒!廟裡的,我看光光的平平的就抱回來在上邊搓個捻子剪個紙的。”

“你搓捻子剪紙都行,神吃飯的桌桌麼都是你坐的!一會趕緊給那送過去。”我伯說完就回去了,回去了我媽也給那把木板送回去了。當天晚上睡覺那腰再麼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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