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

你以為你是誰呀?


你以為你是誰?


你以為你是誰

張小笨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生活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最初都是那張潔白無瑕的紙,纖塵不染。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生命的素描師。你想給自己的生命留下怎麼樣的顏色和什麼樣的軌跡完全取決於你自己對於生命的態度。

如果用很書面的語言來說,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崇高而聖潔的,都希望自己活的精彩。即便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那種高度,最起碼也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因為我們知道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我們負重前行。我們必須要有一顆感恩的心去面對這個世界,面對屬於自己的每一天。我們不奢望永遠是風花雪月,即便是風雨交加,我們也沒有理由停下自己的腳步。因為我們每個人都不希望自己美如夏花的生命因自己某種的懈怠留下某種難以彌補的殘缺。雖然不能像前蘇聯作家尼古拉奧斯托洛夫斯基說的那樣:當我在回首往事時,我不會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因為我所有的生命都奉獻給了人類最偉大的事業。但是我們每個人都希望受到別人的尊重和敬仰,因為我們與生俱來的虛榮心總是會伴隨我們一生,每個人都希望提高自己的存在感和曝光率。即便沒有鮮花和掌聲沒有粉絲團和聚光燈,哪怕是一聲讚美一聲不那麼真誠的叫好聲,都會使我們虛弱的小心臟悄然膨脹,在虛榮和虛假中度過美好的一天。有多少人在每天抱著手機刷頭條?這個數字恐怕連頭條的運營團隊都不一定清楚吧。每天貼在頭條上的所謂的作品何止成千上萬?但真正能讓人點贊較好的東西確實是屈指可數。但是在這個人人都想當網紅的,卻偏又遇上了碎片化閱讀及時消費的快餐文化的是信息時代,能認認真真坐下來,平心靜氣的用心的創作一篇能被稱作作品的東西確實不多。大多都是運用區塊鏈接複製黏貼的手段東拼西湊來的。這種行為說的好聽點兒,叫複製粘帖說的直接點兒,那就是抄襲。相同的內容,不同的標題,在各大網站平臺上輪番出現。我可以這樣說,你用你卑鄙的手段強姦了我的眼睛。

你以為你是誰?


還有那些所謂的詩人。把分行的胡說貼上30行50行就敢說是詩,但是詩的韻味和意境在他們這種分行的文字裡找不到一星半點兒。然而那些個被無端的自信綁架著的詩人們,是絕對不允許有異樣的聲音出現的。如果你說我這兒不是詩,那麼不客氣我就和你開撕。於是乎這網上最近就有兩個女人就互撕了起來,對於她們,作為外行的我不想發表任何評論。在我看來,因為她倆沒一個是好鳥兒,都不是省油的燈。連最起碼的文人所具備的謙函和儒雅都沒有,更別提所謂的文人的風度和風格了。文人相輕的劣根性被一次又一次的毫無遺漏的展現。在這裡我不想做道德的評判也不想做是非的分別,因為這些事情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句,你以為你是誰呀?

記得日本著名作家大江健三郎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和我周圍所有的人並沒有任何的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我把他們飲酒喝咖啡的時間拿來讀書寫作而已,當我放下筆走出我的書房的時候,我一樣和我周圍的鄰居們喝茶聊天兒。因為你只有拿起筆去寫作的時候才是作家。

就我個人而言,雖然我們家有一個被別人捧成著名詩人的糟老頭兒,對於我學詩詞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但是又懶又笨的我,至今也只是學了個皮毛,雖然在報紙和雜誌上也發表了幾首被人家稱為詩詞 的歪瓜裂棗的東西,也出版了自己所謂的專輯。但我至今不是任何一家哪怕是縣級的詩詞協會的會員。因為我覺得那種虛無縹緲的名頭,對我來說一毛錢都不值,真不如我上一天班兒拿200塊錢來的實惠。那種生不帶來死不帶走毫無價值的名頭就給你上升到宇宙級又有什麼用呢?

你以為你是誰?


記得我有一個朋友鬧出一個笑話兒。在他剛剛加入市作家協會那會兒,整天拿著個黑皮本本兒的市作協會員證到處顯擺。逢人就介紹自己說是作家協會的,不幸的是有一天被一個農村的大姐把他當肉片兒給涮了。

那天我朋友和一群人在聊天兒,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告訴大家說他是市作家協會的。有個大姐就問他,你們那作協做什麼鞋啊?皮鞋還是布鞋?多少錢一雙?朋友解釋說不是做鞋的是作家協會。沒想到那大姐給他來個神回覆,現在都忙著掙錢了,正會都沒人開了,還邪會?信教的吧?信邪教可是要犯法的哦。我那朋友見解釋不清,乾脆就亮出了他的作協會員證。那大姐瞄了一眼他的會員證問他,你拿這個東西一個月領多少工資?我那朋友紅著臉不好意思的低聲回答,嗯,沒有工資。

沒想到大姐更狠,直接說了一句嗨,這破東西,還不如我養的老母雞有用呢,我那老母雞一天還能下一個蛋呢,它能下蛋嗎?

我那朋友直接就無語了。

這是我所知道的最尷尬而又搞笑的破事兒。

其實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上都有自己的位置。找準自己的位置,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對我們生命最大的敬畏。其實我們最應該想的是,你是誰呀?你以為你是誰呀?你又能是誰呀?

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了,我想這輩子你大概也就活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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