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妻子失蹤一月,丈夫冷漠不管,接到妻子已亡消息,當場崩潰

之後的半個月,向思宇日子過得尤為舒心,整個人都散發著少有的活力與笑容。

可這一切卻讓沈洋笑不起來。

因為……沈曉糖的電話,再也無法打通。

“哥,我覺得這事不對,我們要不要給沈家說一聲?”

向思宇瞥了他一眼:“你覺得他們會在乎自己女兒的死活?”

沈洋不出聲,沈家老頭對嫂子的不喜,真是毫無顧忌的展露。“那我去給爺爺……你別瞪我,嫂子身體向來不好,在C市也沒什麼朋友,這孤身一個人要出了事咋辦?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對她的疼愛!”

向思宇看著落地窗外地景色,薄唇微微勾起:“那女人最愛演戲,誰知道這次又玩什麼花招,沒必要擔心。”

當晚,向思宇回到了他曾經跟沈曉糖住的地方,這裡半個月以前已經讓人掛牌準備賣出。

今天他回來收拾書房的一些東西,當他打開最下面的櫃子時,滿排的膠帶,以及一臺錄像機。

向思宇將膠帶拿出,裡面標了順序號,題目是:“我的王子曾是他。”

向思宇心不自覺地一緊,拿起第一張膠帶放入錄像機中,很快畫面中就出現了那個消失了將近一個月的女人。

“今天,是2013年6月22號,昨天,是我和思宇結婚的第一天。”

三年前的沈曉糖,臉頰有肉,面色也帶著紅潤。

畫面裡,她穿著粉色荷葉邊的小清新短袖,人也比現在看著稚嫩了一些,最主要的是,眼睛有神。

向思宇搖了搖頭,那女人穿什麼,是怎樣的形態跟他有什麼關係。

錄像裡,沈曉糖聲音糯糯地說道:“新婚第一天,思宇沒有回來,不過我不生氣,我知道他心裡苦,我能理解。”

向思宇嗤笑,理解什麼?理解自己被她誣陷,然後被爺爺壓著結婚的委屈與不甘嗎?

還是理解她利用爺爺的寵愛,親自去找女友孤嵐攤牌,要求她和自己分手的卑劣手段?

錄像中,沈曉糖的聲音依舊繼續:“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就是昨天,當司儀喊出我們兩人名字的時候,我腦海裡只有兩個字‘思念’。畢竟我的名是爸爸想念媽媽而起的,他的也是,合計起來就是思念,寓意真的很配對吧。”

“我知道他很討厭我,也知道他不想和我結婚,可他是我的藥啊,我唯一能活下去的藥,我不想離開我愛的人,所以我只能這樣賴著,卑鄙的賴著。”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眼底的哀色和痛楚清晰可見。

之後的錄像,完全就是沈曉糖的深情告白,以及一些他聽不懂的藥丸謎語。

向思宇關掉視頻,眼底的嘲諷越來越濃。

這女人又在玩什麼戲碼,深情剖析?簡直無聊!

收拾東西的時候,他故意留下沒有帶走。

因為向思宇不想再跟沈曉糖有任何瓜葛,一丁點都不想。

回到他現有住處的時候,向思宇看著空蕩的房間,劍眉不自覺的微微擰起。

搖了搖頭,他幹嘛去想那個女人,這些天的自己多清爽,何必自尋煩惱。

這一晚,向思宇做夢了。

他夢見,沈曉糖在他面前掙扎著墜入海底,嘴裡還喊著,思宇,救我,我不想死!

向思宇渾身是汗地靠在床頭,他點了根菸,火星在黑夜異常璀璨。

這半個月,他早就戒掉的煙不知何時又開始上癮,越抽越多。

片刻後,向思宇低咒著起身去洗了一個冷水澡,看著鏡面中渾身是水的自己,他薄唇慢慢勾起,皮笑肉不笑。

“沈曉糖,有本事你就真死。”

手機鈴聲,卻在這時忽然響起——

電話是孤嵐打來的,向思宇怎麼會不懂她的心思,當即掛斷直接將她拉入黑名單。

第二天,向思宇照舊上班,可才看了沒多久的文件,他就開始心神不寧,腦海裡全是昨晚的噩夢。

他將文件蓋上,點上一支菸走到窗前看著腳下,煙霧迷濛中神情叵測。

沈曉糖,你到底在搞什麼?是以退為進還是欲擒故眾?

三年的婚姻,不是你親手簽字同意的嗎?現在玩消失又送花,手段可見一般。

門又再一次被人撞開。

沈洋一臉歉意地說道:“哥,這位邵先生說,他是大嫂的朋友。”

邵雲琛將他推出門外,砰的一聲將門摔上,表情狠厲而恐慌地說道:“糖糖去哪了,你把她藏到哪去了!!”

向思宇眼神一暗,卻隱忍住:“你是她的姦夫,難道不是藏到你那去了嗎?”

“向思宇,你給我說話放尊重點!”邵雲琛咬牙。

“尊重?她跟你勾搭再一塊以後,都敢跟我簽字離婚了,請問,我拿什麼尊重你們?!”向思宇這話直接讓邵雲琛怔在原地。

他不可置信地往後退了退,低喃道:“離婚?怎麼會這樣,不會的,不會的,糖糖不能出事!”

向思宇看著他奪門而出的背影,心底的鬱悶越來越壓抑,乾脆第一次在上班時間喝起了酒。

他,只是突然想要發洩。

向思宇喝了酒沒有開車,便將老宅的司機叫來,當車挺穩後他才發現居然來到了自己和沈曉糖居住的別墅。

考慮到那女人最近的做法,他暫時不想對外公佈離婚的問題,免得老爺子又要發火。

司機離開後,他開門走入,隨著燈亮,空曠地房間讓他第一次覺得死寂沉沉,心裡的彆扭不知從何而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過於放鬆導致大腦不受控制,等向思宇站穩後才發現自己不自覺的來到臥室,推開門,窗臺沒關,清風將白色窗紗吹得慢慢揚起。

他神色一凜,大步邁上前去,他記得之前走的時候家裡門窗全都關閉,誰打開的,她回來了?

“沈曉糖,沈曉糖你出來!”向思宇站在房內大聲喊道。

他衝出來到客廳,看著空寂地別墅繼續發話:“沈曉糖,我知道你回來了,這些天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既然不想離婚就明說,沒必要弄這些小動作,你知不知道這樣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滴答滴答。

除了緩慢地時鐘滴答響起,房內沒有任何聲響或者回應。

向思宇冷笑著點頭:“好,你想玩是吧,那你有本事就給我躲一輩子別出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夜深,向思宇躺在滿是沈曉糖香味的床上,心底全是煩心,可又偏偏不願起身。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憤怒什麼,又或者是在期待什麼。

迷迷糊糊之間,他似乎看到一個躲在角落的女人,她滿臉是淚地朝著他大喊:“思宇……思宇救我,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糖糖!”向思宇猛地從床上坐起,撇眸看向窗臺一角,那裡哪還有什麼身影,他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低咒著起身。

這夜,他第一次失眠了。

站在窗前看著太陽初升,他眼底的自嘲越來越深。

真是瘋了!

前腳踏進公司,後腳大門就被撞開,沈洋恐慌地聲音夾雜傳來。

“哥,沈家那邊出事了……”

猝不及防,向思宇地心臟猛地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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