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要是沒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像犯罪

現代人要是沒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像犯罪

大多數的普通人,既沒那麼深信不疑,也沒那麼人性涼薄。沒什麼可歌頌的,也沒什麼可貶諷的。

這就是我們普通人的世界,底色很淡,淡到風一吹就散。世間所有的如火如荼,最終都會風煙俱淨……

如煙如夢,恍惚間就是一個生命的週期,現代人要是沒有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是犯罪。

現代人要是沒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像犯罪


我是不配擁有精神問題的,但現實是我矯情、抑鬱、叛逆、躁狂、敏感易怒了很多年。

我尋思是和現實的界限感有了錯位,人不可能脫離工作與生活單獨擁有健康的精神狀態,精神問題和高壓工作生活也並不成正比。

認知的邊角和這個時代不掛鉤,過分關注自己,過分沉溺於自己的小世界太久,太執著於佛教說的“小我”。

混到與全世界為敵,但事後又自責加懊悔,矯枉過正後又變成一種變態的自殘。

戾氣重是現代人的通病,時代新鮮得讓我們喘不過氣來,我也經常自查是否陷入了非黑即白的思維方式,和人相處是不是求同存異。

其實大部分時候都沒用,所以我在想,這應該是現代人的通病。

寂寞、孤獨、失落、彷徨、沮喪、抑鬱、壓抑、空虛……這是空心病。

心裝得下全世界,卻唯獨裝不下自己,心被“掏空”了,自然也就感知不到。

納博科夫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經歷著兩種力量的鬥爭,對獨處的渴望和走出去的衝動。”

兩種力量相愛相殺,伴隨終生。解決問題的辦法其實很簡單:走出去獨處,就徹底贏完了。

只是走出去簡單,獨處卻很難,現代人都有“空心病”,人是縹緲的,心是空的,心只能拿錢去填,填滿了,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前所未有的城鄉、代際、階層、人群分化,前所未有的社會矛盾和巨大落差,將“城市鄉村”塑造成一個巨大的共同體,又切割成無數個碎片。

我們通過網絡虛擬存在著,也通過點線連接彼此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我們在同一個世界上,同一個時代裡,卻對彼此的世界一無所知。我與你看似相連,其實是彼此隔絕的。

現代人要是沒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像犯罪

奧地利作家茨威格在《昨日的世界》序言中寫道:

半個世紀以內所發生的急劇變遷,大大超過平常十代人的時間內所發生的變化。


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的一代文豪,終於無法承受戰前“歐洲文化之花”被現實社會無情摧毀的事實,於1941年在異鄉巴西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城市一改往日溫情的樣子,逐漸淪為生存的空間。

現代生活,就是網絡時代的虛無主義,身處喧譁,背後卻是一片悲涼,真的很難找回他們那個時代該有的真摯。

年輕人真的不知道把這條命怎麼辦,說是個性的宣洩,其實大家也都沒什麼個性,有點另類,感覺就像犯罪一樣。

餘華在《我們生活在巨大的差距裡》也說:

歷史的差距讓一箇中國人只需四十年就經歷了歐洲四百年的動盪萬變,而現實的差距又將同時代的中國人分裂到不同的時代裡去了。


《兄弟》下部,餘華寫了一個荒誕時代裡,兩兄弟自小相依為命的荒誕故事。

李光頭帶著一群瘸子、瞎子、當起了廠長,帶動了GDP;

更不會想到李光頭因為創業失敗而開始倒騰垃圾,進而成為了富翁;

宋鋼因生活所迫隆胸幹起了騙子生活……

後來劉鎮的超級鉅富李光頭異想天開,打算花上兩千萬美元,帶上他的好兄弟宋鋼,搭乘俄羅斯聯盟號飛船上太空遊覽一番。

而他的好兄弟此時,正安靜地躺在那個小小的骨灰盒中……

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我們生活在現實和歷史雙重的巨大差距裡,可以說我們都是病人,也可以說我們全體健康。

因為我們一直生活在兩種極端裡,今天和過去相比較是這樣,今天和今天相比較仍然是這樣。

相比上部的剖析人性的陰暗殘忍,下部更多的是光怪陸離,荒誕不經的故事。

這種個性,荒誕不經,像是故事會,有點另類,都有犯罪的基調。

個人生活中,大家都沒有那麼強烈的表達欲,而且生活真的就是挺無聊和挺平凡的。

我很羨慕那些可以不斷挖掘自身,活得光怪離奇的人,比如說李光頭和宋鋼,他們還曾經活得那麼波瀾壯闊過,對我來說就沒有。

現代人要是沒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像犯罪

更深層的孤獨,其實很少。

因為現在已經忙到沒有停下來傾聽內心聲音的時間,每天要做很多的事,可能很晚才回家。

這個年頭處處都是精緻的俗人——不是因為不雅,而是因為無力,不是精神有點問題,就是還有些另類的個性。

這是一個單面的時代,大家讀一樣的書,做一樣的作業,生活方式、生活模式都趨同。

一樣的公寓、一樣的通信工具,一樣的困惑、一樣的答案,連戀愛結婚生子都是一樣的,分手吵架也是一樣的。

精神崩潰也差不多,人就慢慢變成一個模子,語言越來越乏味、單一。

世界為什麼是這個樣子,完全顛覆了很多人的價值觀,於是鑽進去就出不來了。

其實大家都有些現代文明的精神病,落在這種巨大的時代落差裡面,寂寞、孤獨、失落、彷徨、沮喪、抑鬱、壓抑、空虛,是後現代文明的通病。

現代人要是沒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像犯罪

精神病是無法比較的,對每個受苦的人,他的災難都是最大的。就如戰爭和病毒一樣。

這個世界有一種很奇怪的力量,能把我從街頭男孩子們很熱鬧很頑劣的生活當中拋離出去,拋離到一個很孤單的相對封閉的孤島。

這個時代的變化那麼劇烈,現實社會那麼豐富,有點個性和愛好,就像做錯事情一樣,充斥著犯罪感。

我們在各自的孤島中彷徨,找不到身份的歸屬與象徵。

明末散文家張岱說過:

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痴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

一個人要是沒有一點兒無傷大雅的癖好,是無情無義的,他是君子,是清高,是不食人間煙火,是獨立於世。

這種生活並不是都很容易過的,也有許多虛擲的、浪費的,但是我總是抱著一些大大小小的使命感。

做著這些事,是會有犯罪感的,恐慌、恐懼、畫地為牢、封鎖、無聊、上網,看著一個個數字,熟悉而又陌生。

感覺很遠,卻又總覺得離自己很近,我們僅僅靠著網絡續命而已!

大家都不敢與眾不同,也鶴立獨行不起來,都在精神的孤島裡面自我掙扎,早已經被生活磨平了稜角,有點個性,開玩笑,不是另類就是奇葩。

現代人要是沒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像犯罪。

現代人要是沒點精神問題,都不配說還活著,有點個性就像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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