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為什麼人人都愛?

三聯 | 北歐,為什麼人人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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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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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9年的某一天,一位就讀於烏普薩拉大學的年輕人正在植物園內研究花草,他如此專注,竟沒有發現一位老人已站在身後,默默注視了他很久。又過了好一會,老人終於打破了沉默。

“年輕人,你在研究什麼呢?”

他問。

“雄蕊與雌蕊的結構。”

年輕人回頭答道。

“為什麼呢?”

老人繼續追問。

“有些不同的植物,花蕊的結構卻是一致的,這應是屬於同一類的植物。”

這位老人名叫攝爾西烏斯(Olof Celsius),是神學院教授、聖經植物學家。而那位專注地研究植物的年輕人名叫卡爾·馮·林奈,日後成為聞名世界的博物學家,現代植物學的鼻祖。

這次在植物園中的邂逅改變了林奈的命運,也改變了現代植物學的發展。攝爾西烏斯發現了林奈在植物學方面的天賦和對自然的熱情,便傾囊支持林奈的學業。幾年後,攝爾西烏斯又贊助林奈前往北極圈內的拉普蘭,進行更進一步的植物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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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馮·林奈 畫像

“1732年5月12日星期五的11點,我獨自一人從烏普薩拉大學出發,此時此刻,我的25歲生日剛剛過去半天。”

——林奈《植物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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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他在《植物筆記》中所寫道的那樣,青年林奈在北歐短暫而又明媚的夏日裡奔赴拉普蘭,並在6個月的時間裡跋涉了2500公里,穿過大大小小的沼澤地,趟過沒過小腹的冰河,並鑽過“像原子一樣密集”的蚊子群……這一路沒少讓林奈吃苦頭,也讓他收穫頗豐。

1753年,林奈發表了自己的最重要的著作《自然系統》,並在此書中創立了用屬名種和種小名分別對生物命名且延續至今的“雙名命名法”(Binomial Nomencl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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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奈的格言,“OMNIA MIRARI ETIAM TRITISSIMA”

(在最平凡處尋找奇妙事)

如今,林奈的頭像被印在瑞典的百元紙幣上。如同達爾文和圖靈被印在英鎊上一樣,紙幣上的頭像代表了一個國家的最高敬意。這正說明了北歐人源自骨子裡的對自然的熱衷。林奈所代表的正是北歐的精神,他一人身上,有著千千萬北歐人的影子。如果說最地道的北歐味是什麼?那一定是拉普蘭的味道——自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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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法律也是信仰

“對自然的敬畏、對生命的尊重”是北歐的歷史傳統與文化基因,它就像北歐冬日豔陽下逐漸融化的雪水,悄悄地融入了生活的各個角落,甚至變成了法律中每個人都能享受的權利。

瑞典憲法中有這樣一句話:“每個人都有進入自然天地的權利。”——這就是所謂的“自由通行權”或者“自然享受權”。這項權利的大致意思是,你可以在私人的或政府的土地上搭建帳篷、點燃篝火,可以採花、採漿果、採食用蕈。在任意的湖中、海中游泳也不會受到任何限制。圍繞著瑞典全境海岸線的五大湖泊,隨時可供人們任意垂釣……但是在行使這些權利時,你也同時有義務保持自然環境的安寧,並不能傷害野生動物和農作物。

因為這項權利,你幾乎可以盡情享受自然帶給你的一切。勒娜特(Renata Chlumska)是位北歐女性探險家,她曾征服過包括珠峰在內的世界七大高峰,並駕駛小獨木舟和騎自行車環遊過美國。勒娜特認為,如果她不是出生在北歐,可能她不會像今天這樣熱愛自然,也不會有這麼多接觸自然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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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其他地方,我都會多加小心。在美國,我有時在一些不可以露營的地方休息,睡著的時候,會在胸口打個結。但是當我去到瑞典西海岸,選擇宿營地時,甚至不用考慮這片地方或者這座小島屬於誰。”勒娜特說。

其實,“自由通行”在瑞典屬於人們生活中的約定俗成,是一種習以為常的自然而然,以致於它相對較晚才被寫進法律,這就如同中國人很難會想到要把過年吃餃子也寫進法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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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法律還只是對人們日常生活習慣的要求,那麼信仰則是一個民族發自內心的嚮往。手持雷神之錘的雷神是漫威系列電影《復仇者聯盟》中的重要角色,其實雷神的原型脫胎於北歐神話中的天神索爾。

索爾是代表大自然的神,他能操控雷電、呼風喚雨、會賜予人們好天氣和大豐收。在古代北歐,有一座烏普薩拉神廟,那是北歐歷史上重要的祭祀中心,其中供奉了索爾、佛利寇和奧丁,而索爾作為主神坐在正中位置。這代表了北歐人心中最原始、最單純的對自然的尊重與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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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自然的天性在無形中為北歐人帶來了諸多收益。比如根據歷年來世界幸福指數調查,北歐始終穩居最前列,原因何在呢?

早在1992年,聯合國在環境與發展大會上發佈了《二十一世紀議程》,其中指出:“如果沒有健康的人,也就不可能有健康的發展。大多數發展活動會影響環境,從而通常會引起或加劇健康問題。與此同時,如果缺少發展,也會對許多人的健康造成不良影響。”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定義中,對健康的定義不僅限於體格與精神,還包括社會層面。瑞典人為保護自然發自信仰地付出著,同時也收穫了來自自然的回饋——強烈的幸福感。

對生態健康的保護,是人類尊重自然的終極體現,保護人類賴以生存的空氣、水、土壤與自然界的動植物,就是保護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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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味瑞典

親近山野湖泊,與自然為鄰,變成了是北歐人獨有的生活方式和審美範式。這甚至反映在了北歐企業和他們所產出的產品中。大自然從來都是內斂而蘊藏著生命力的,北歐產品將之充分工業化、生活化,形成了一種內斂的高級感。從宜家的傢俱,到HAY的盤子,從H&M的T恤到Acne的牛仔褲……幾乎涵蓋了我們日常生活各個方面。它們似乎同時都具有兩大特點,其一是極強的辨識度。當我們一不留神鑽進HAY或者Acne的店鋪時,不用瞭解品牌歷史,便立刻就能識別出其中濃濃的北歐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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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超高的受歡迎程度。北歐產品簡單耐看,並不十分昂貴卻在全世界都收穫了眾多擁躉,就像我們總想把店鋪裡的所有莫蘭迪色的傢俱搬回家,以及把那些簡約但色彩斑斕的衛衣統統穿在身上。

當下,獨具特色的北歐味道幾近人見人愛。如果說上述這些品牌還僅僅是在輸出北歐人的小情趣,那麼還有一個品牌,才是將北歐味道表現到了極致,它就是沃爾沃汽車。

首先,無論是外觀還是內飾設計,沃爾沃都一直在秉持北歐的極簡設計風格,儘管不張揚,但極具自我特徵,彷彿無論身在世界何處,只要坐進沃爾沃品牌的汽車,立刻會感覺自己飛馳在斯德哥爾摩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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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沃的魅力不止於外在。在其他人看來,豪華之餘於汽車可能是氣派的外觀、豪華的內飾,以及極盡奢華的真皮座椅或者其他種種。然而沃爾沃對於豪華有著自己的定義。在他們眼中,真正的豪華永遠體現在那些看不見的地方,比如對自然、生命的尊重和對生態健康的崇尚,所以當人們提到沃爾沃時,首先便會想到安全、健康和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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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沃始終在傳承北歐人敬畏自然、尊重生命的精神。早在1972年,沃爾沃就作為唯一一家汽車廠商參加了聯合國首屆人類環境會議,並發表了《環保宣言》,在發言中,時任沃爾沃集團首席執行官的Pehr G Gyllenhammar說出了那句被後人反覆引用的名言:“我們是製造環境問題的一份子,更是解決問題的一份子。(We are part of the problem but we are also part of the solution.)”

因此,在環境保護這條路上,沃爾沃始終沒有停歇過,並且還發明出了許多汽車界沿用至今的環保元器件。比如帶氧傳感器的三元催化轉換器Lambdasond®,這是如今所有汽車中必不可少的一個小裝置,它的作用是大大降低尾氣中有害氣體的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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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氧傳感器的三元催化器及其發明者

斯蒂芬•沃爾曼(Stephen Wallman)

在生產製造環節沃爾沃也在努力使用清潔能力源,持續降低二氧化碳排放。沃爾沃汽車對水和土壤的保護同樣重視,會將工業生產中所產生的廢水和固體廢物進行深度處理和分類,且儘量循環使用,最大程度降低對水資源和土壤的破壞。

不久之前,沃爾沃還公佈了“2040環境計劃”,力求在2040年之前發展成為全球氣候零負荷標杆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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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沃對生命也體現出了足夠的尊重。沃爾沃汽車中無論是座椅還是內飾,一切真皮革材料均來自牛肉及牛奶行業為牛肉畜牧行業的副產品,這既減少了讓牛皮變為垃圾的可能,也降低了單單為取皮而被屠宰的牛的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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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對生命最大的尊重就是保證生命的安全。對於安全的追求是沃爾沃一以貫之的品牌精神,要知道,汽車三點式的安全帶、和主動剎車系統都是由沃爾沃率先引入汽車行業的。而沃爾沃不僅保護駕乘者,還首創了行人保護系統、大型動物探測系統等技術,實現了對車外交通參與者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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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這個時代,汽車消費,尤其是沃爾沃所代表的豪華品牌汽車消費,屬於一種個性化消費,而個性化消費的本質,是在消費中獲取一種價值認同。因此,每一個汽車品牌都代表著了自己獨有的性格個價值取向,沃爾沃一直以來所竭盡全力輸出的,正是極具北歐特色的,崇尚自然、健康、以人為本的觀念與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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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喜愛沃爾沃汽車的人來說

沃爾沃之於他們就像拉普蘭之於林奈

它將引領著我們

向想更加健康、環保的生活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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