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大一統與世俗的大一統


思想的大一統與世俗的大一統

當金政委批評郎鹹平德國工業5.0時,我們更關心其結論。

西人歐幾里得在數字中找不到框,在框子裡的找不到數,天盡頭那是信仰的地盤。

我們是在池塘裡戲嬉的兩條魚,自由自在自足,歡愉圓滿。我們確信本該如此。

西人散亂的地理環境,貧瘠的土地,遊牧區包圍著零落農耕區,受苦受難的人們在遊蕩,搶掠,進攻,佔領中,不時有科學的火花綻放。

強壯獨立的人,只有控制其靈魂才能壓抑其野性,才能形成大一統。當然也就進入一千多年中世紀的黑暗。


思想的大一統與世俗的大一統

我們的肥沃的農田越來越大,好生養叫這塊大平原上人口不堪重負。安穩的生活,總是在歌唱。哪個強者只要能保護我們抵抗遊牧人的收割,誰來當家做主,不管只會種田生子的人們的事。家天下的大一統,管理國家的理念學派,不過是君主的‘’夜壺‘’。

西人的‘’天子‘’只有耶穌一個,我們的‘’天子‘’換了一個又一個。‘皇帝輪流坐,今年到我家’,都是道在搞鬼。

所以西人的國王,日本人的天皇,可以一兩千年坐那個位置。

西人吃肉長大,我們吃糧。

西人把肉切成片,插起來,塞進嘴裡。我們用兩棍,夾起來。

西人站著,跑著,去佔有。我們彎著,走著,去奉獻。

西人強壯,我們溫順。

西人的神在泡妞,我們的神在上榜。

西人有羅米歐朱麗葉,我們有梁山伯與祝英臺,但西人常常是善良的公主朌來了白馬王子,我們常常是善良的牛郎吩著刁蠻公主。

思想的大一統與世俗的大一統

精神的統一中,戰爭和踐行為了思想服務。

世俗的統一中,思想為現實的統一服務。思想叫內部有序,對外以中央之國龐然大物震懾。

鄭和下西洋絲調之路,一是好奇,二是輸出文化,提高影響力,不信只有日本人能派遣唐使。

西人把自己託付給神,我們把自己交給體制。

西人因思想的不確定性,視身外之物即‘’私產神聖不可侵犯‘’。獲得財富的契約嚴謹邏輯細而又細,成了一種本能。

契約的解除,只能用戰爭和暴力。

我們因現實的確定性,視自己的財產是體制的一部分,是體制的分配贈予。因情面而無誠信的信任,只是作為一種美德去追求。

承諾的不兌現,用思想和話言去消融。

因而西人只有虛幻的暫時的安全感,我們有真實的永久的安全感。

西人在危機中尋找自由,我們在安穩裡自足自樂。

統一性和永恆是安全感的需要。西人在物和社會的構成和分離中找到統一性,我們用技術和藝術把物和社會與自身交融在一起。


思想的大一統與世俗的大一統


遊牧人把農夫變成農奴時,我們同化了牧民。誰來這塊地兒,都得這樣生活。馬上民族如不是收割完就走,不是象元蒙人那樣只是設個辦事處,而是定居下來,強盜的後人也是文質彬彬。

我們放飛風箏,西人拉回風箏。勞累的原因是空氣阻力。

我們的技藝是服務於體制,流星地震是對君主違道的警示。天人合一嘛。

西人的科學是神學的一部分,為神學服務。

軟弱的人組織起來,只需一個領頭人。強壯的人要組織起來,必須控制其靈魂。身體的裹脅與精神的狂熱大不同。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西人的第二次世界觀再塑,比我們早二百年。

思想的大一統與世俗的大一統


工業化,大航海,經阿拉伯人演義的古希臘文獻迴歸,衝破黑暗的反彈,構成的世界到生成的世界,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這是一場人類的大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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