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涼,落滿地荒涼。

二零一六年九月三號,帶著時間列車的車票,我和朋友一起跨上了南方往北方的列車。它帶我去到的陌生城市裡,有我難忘到痛苦的記憶。那是我第一次出遠門,接近三千公里,兩天一夜的路程。我很討厭離別,但這次和父母親的告別掩飾不住內在的一點小高興,似雛鷹翅膀長硬的表現。現在看來綠皮車似一個囚牢,困住了多少人的夢想和抱負。

人走茶涼,落滿地荒涼。

我曾記得書上說過,最美麗的風景是在火車上,看沿途的風景能昇華一個人的所有。我就坐在靠窗位置看了一宿。純屬tm放屁,長江以南五分鐘一個隧道,長江以北全是玉米地。我還真就特麼賤了,生怕錯過人生中的第一次昇華,在窗口邊上坐了一整天,看了特麼一天的玉米地。於是有了以下對話

朋友:‘你好似一個智障’。

我:‘這是屬於文科生的騷氣’,

朋友:‘風騷如你還不是感染了這世界的紅塵?’

我:‘我拿騷氣的錶殼掩飾自己無助的靈魂,所以你們凡人看到的我 如此清新脫俗’。

朋友:‘所以你tm到底能不能把位置讓給我吃泡麵。’

"......."

人走茶涼,落滿地荒涼。

我喜歡江南這個作家,一個悶騷的北大理科生能寫出讓人產生共鳴的文字。‘只要你對這個世界抱有期待和勇敢,每 一步都不停地往前走,你都會有很好的人生。’好似我往前走的躊躇不斷,我擁有的人生就不是很好。綠皮車上見到的退伍女兵,離別的動作讓人想哭。我很討厭離別,因為那意味著失去。就像我倆到達了火車終點站,朋友一聲不響的送我上往東邊的公交車,而我看著他往西的背影,相隔兩個小時的車程。兩人一同來到了陌生的城市,將要度過一個截然不同的大學生活。

每一個聽心靈雞湯電臺治癒內心的夜晚,呈一字躺在床上,眼睛盯著上鋪床板。電臺有磁性的女聲擾亂我的抽象能力,我才能沉沉睡去。早上起來發現,還是一字。把罐頭吃一半留一半,藏在陰涼的倉庫裡頭,夜深人靜的時候又有一頓宵夜。暗示自己只是住在這裡,沒有想你。抑鬱症患者把自己隱藏的很好,在人前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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