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跟黑幫搶發哥捧紅李治廷!見證黎明舒淇相愛大導張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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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婷,香港金牌導演、編劇、監製。她曾拍攝《非法移民》《秋天的童話》《七小福》《玻璃之城》《北京樂與路》《宋家王朝》《歲月神偷》等熱門佳作,屢屢斬獲金像獎和金馬獎。她電影向來有強烈的時代背景,而新與舊、貧與富、傳統與潮流、東方與西方文化等,也被譽為香港女性導演第一人。


下面,就根據網上查到資料,來看看這位香港金牌導演的坎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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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婷,原籍廣東,1950年11月17日出生於香港。她在香港大學心理系畢業後,到英國布里斯特爾大學學習戲劇與文學。張婉婷其實從來沒有想過當電影導演,在英國讀書的時候,有一次BBC要拍關於香港的紀錄片,需要一個香港人當翻譯。張婉婷就去考了,當上他們的助理。


這時候才發現要懂很多東西才能當導演,很佩服。而且張婉婷最怕“朝九晚五”的辦公室生活,這時發現當導演也可以不用上班,於是有了嚮導演方面發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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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至1980年,張婉婷先後在香港電臺和電視臺任編導,參與制作了兒童節目《香蕉船》、都市生活系列電視劇《獅子山下》等。


1981年到1984年間在美國紐約大學攻讀電影碩士,期間她拍攝了大量16毫米素材,並構思移民問題三部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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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張婉婷到美國紐約大學學習電影導演課程,她就讀的班級只有三個中國人,其中一個就是羅啟銳,另一個來自臺灣(前幾屆也有臺灣人,其中一個叫李安),自然親近起來,覺得一起創作有激情。


從此以後,張婉婷和羅啟銳常常在一個小組裡拍戲,對很多事情的看法比較一致。1986年,他們才正式確立戀人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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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導演的時候,張婉婷是這樣一個女人,看恐怖片會大叫,看喜劇片會狂笑。她有些偏執地在電影中追逐自己未曾實現的夢想。


她與丈夫羅啟銳是大學同窗和事業佳侶,相伴二十年,但她對愛情的看法卻是“在最美麗時定格最好,哪怕死掉。”所以她的電影裡看不見女權,只有一般女人特有的痴纏和執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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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張婉婷拍攝畢業作品《非法移民》,講述沒“身份”的中國青年在美國唐人街的生存故事。


劇組,經費很少,就找到了邵氏公司。邵氏給了他們100萬港幣。從此,張婉婷就有一個挑演員的固定原則,用一句廣告語來說,就是“只選對的,不選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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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小本經營的影片,臺前幕後都是他們的同學和朋友,最後賣了500萬港幣,張婉婷更一舉奪得金像獎最佳導演獎。


羅啟銳編劇、張婉婷導演的黃金組合就此奠定。而那位臺灣同學,回去之後開了一家廣告公司,後來拿拍廣告賺的錢投資了一部電影“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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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非法移民》名利雙收,兩人得到機會繼續拍片。1987年、1989年分別推出了《秋天的童話》和《八兩金》,與《非法移民》並稱“移民三部曲”。


當時這一代香港人像“流浪的吉普賽人“,1997香港迴歸前,都紛紛移民西方,後來看到內地發展迅速,又都“移民”北京上海廣州。


以前以為學好英文就能有未來,後來發現普通話才是生存必備。“可能是我們不自覺就把一些心態都寫到故事裡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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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啟銳和張婉婷的性情基本上是對立而互補的。兩人一個悲觀,一個樂觀;一個著眼框架,一個沉迷細節。通常他們一起構思故事,再由羅啟銳把場景、對白、細節等豐富起來;羅啟銳習慣“三思而後行”,拍電影前要考慮諸多問題;而張婉婷是實踐派,一邊思考一邊付諸行動。


羅啟銳曾鼓勵張婉婷試著和別的編劇合作,碰撞出另一種火花。但張婉婷往往在和別人開了一兩次會後,還是回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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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編劇,羅啟銳其實更喜歡導演。但他常常考慮得太多,以至於無法開始拍攝。他覺得導演把原本不存在的東西創造出來,有點像神。


可惜創造的東西往往不如設想中的完美,有時還眼睜睜看著創造物脫離自己的控制,成為矛盾混亂的東西。結果成了沒能力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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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拍完《七小福》時,劇組的人興奮地開香檳慶祝,他卻坐在攝影棚外獨自落寞,覺得很多東西沒拍好。他坐的地方正對著一個表示調頭的路標,彷彿在暗示著他。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回去,告訴大家還有一個鏡頭要拍?但背後人群興奮的聲音告訴他不可以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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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雖喜歡做導演,至今卻只拍過兩三部電影。10多年裡,他推掉了幾十部片子的導演邀約,因為總是對劇本不滿意


有朋友讚歎他們不急不躁、從容淡定,羅啟銳卻笑著說:“有時候我們看見野鴨在水面上遊,很淡定的樣子,其實它的兩隻腳在水面下踩得不知道有多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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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拍《秋天的童話》時,老闆強迫她用許冠文,她卻就力主用當時並不太有名氣的周潤發。“因為他是香港男演員裡唯一可以演流氓,又可以演出浪漫感覺的。”


那時,年輕的發哥還是“票房毒藥”。因為他在電視臺演了很多連續劇,觀眾每天晚上不用錢都可以在電視上看到他,加上那段時間找他的電影又沒有很好的角色,所以觀眾覺得根本不需要花錢去電影院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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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周潤發就邀請她去看已經拍完尚未公映的《英雄本色》。看完片子張婉婷用力鼓掌,說他一定能火起來,但投資人還是不願發哥演《秋天的童話》,周潤發笑言她是在安慰他。


之後,《英雄本色》公映,周潤發果然火了,檔期排得非常滿,卻還是如約出演了《秋天的童話》。最終,這部電影獲得了金像獎最佳影片和最佳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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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潤發的演技在香港已被肯定了,,張婉婷認為他是香港最好的男演員。周潤發除了是一位好演員外,還是一個很好的人,一點架子也沒有。如在拍戲現場,對打工仔和大老闆,他是一個態度,不會去恭維大老闆,也不會看不起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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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場他與小工一樣,主動幹些雜事,有一次竟把頭給砸破了。“他戲路寬,動作片、文藝片、愛情片都能演。不像一些人只能演好一類片,如成龍,也是很好的演員,動作片演得很好,但你如果讓他演愛情片,就很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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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不少人鼓動他們拍《秋天的童話》續集,說可以賺很多錢。他們卻靜下心,選了沉重的歷史題材——宋氏三姐妹。


張婉婷坦言,“可能是因為剛開始總是在拍身邊的人物,在美國讀書和居住,見到的都是非法移民、唐人街之類。然後香港很快要回歸祖國,我開始讀中國歷史,發現了宋家三姐妹,馬上決定去大陸拍一個歷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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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2年開始籌備,4年後才拍完,光資金就籌備了一年,因為投資者都覺得這個題材太冒險。


為了讓《宋家皇朝》通過審查、順利上映,下著大雪的寒冬裡,張婉婷每天不停剪輯修改,一直剪到能通過為止。這份韌性,羅啟銳也深感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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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曼玉在演宋慶齡時特投入,演得很到位,她為演送別孫中山那場戲,一個人呆在角落裡用一整天去培養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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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片需要一個分量比較重的父親,有這樣的父親才可能培養出這麼傳奇的三個女兒。張婉婷覺得大陸、港臺最有分量的演員是姜文,就去問他了。


他從來沒演過配角——其實那不是配角,但是戲份比較少,所以開始的時候他是不太願意接的,便託辭說他英文不行,也不懂怎麼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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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婷死活找了姜文三四次,每次都說:“歌我可以唱給你聽,或者你可以跟著帶子學;英文我肯定你可以,你是這麼聰明的一個人。”


最後張婉婷請到他的藉口是:“你看過《教父》嗎?科波拉找馬龍·白蘭度演一個父親,戲份也不太多,但是很重,沒有這樣的父親就不會有這樣的家庭,你就是我戲裡的馬龍·白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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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宋家皇朝》以宋查理家族故事為主軸,通過描寫宋家三姐妹不同的人生軌跡,展現了從辛亥革命至抗日戰爭的中華民國曆史。影片獲第17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在內6個獎項,張婉婷獲最佳導演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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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婷還拍過一部武打片《戰神傳說》,戲裡集中了劉德華、張曼玉、梅豔芳等大牌影星,不論拍得如何,只要有張曼玉存在,片子就能賺錢。因為張曼玉的片約多,她在這部片中的文戲部分只有兩天時間用來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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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婷估計兩天時間不夠用,搶出來效果也不好,但老闆說別管那麼多,只要演員表中有“張曼玉”三字出現就行了。這樣在兩天內,她只拍張曼玉的特寫部分,背影和遠景就用替身演員,片子出來後觀眾根本分不清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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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之後,香港很多東西要拆,對張婉婷來說最重要的是我念大學時住的那個宿舍,“所以我要馬上記錄下來,不然我的記憶也會跟著被拆掉,我以為永遠不會消失的東西明天可能就消失了。所以我就把我那個年代的大學故事拍下來作紀念(指《玻璃之城》)。這座城市的很多東西很漂亮也很虛幻,就像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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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婉婷看來,舒淇不光嘴巴特別的性感,她還是一個很不錯的演員。舒淇沒有上過中央戲劇學院這樣的表演專業大學,但戲演得卻很自然。如果她願意努力,再加上有適當的角色,她很快就會把角色演得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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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觀眾的心目中可能是一個妓女形象,但在《玻璃之城》中,張婉婷堅持用她演一個女大學生,她演得很好。

當時,張婉婷去和舒淇說,黎明覺得你能演。舒淇反問她:“可是你沒問我喜不喜歡和他合作啊?”當時張婉婷就覺得舒淇很有性格,她沒有因為黎明當時的地位和名氣比她強,就沒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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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期間,黎明與舒淇開始了一段戀情,張婉婷說:“我當時不知道他們的情感狀態,但在片場,我可以看到兩人的那種火花,他們的眼睛都是發亮的。”

儘管當時很多人懷疑舒淇不能演女大學生,但後來竟有大學教授誇她演得像女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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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從前比較開心,她常常問我,人到中年還可以談戀愛嗎?我說就算是中年,也還可以是小朋友呢。現在她戲路越來越寬了。”張婉婷由衷地讚歎道。

之後,《玻璃之城》獲得了第18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最佳導演、最佳編劇和第35屆臺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導演、最佳原創劇本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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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宋氏三姐妹》沒多久,因為找資料,張婉婷在北京呆了很久,然後要剪片審批,連著在北京,所以認識了很多北京人。

然後團隊就開始籌拍《北京樂與路》,講搖滾的。要找一個年輕演員,後來找到了舒淇、吳彥祖、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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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以北京年輕搖滾樂手的奮鬥、怒與樂為故事背景的愛情電影《北京樂與路》,最終獲第18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電影等5項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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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在內地拍的《北京樂與路》呈現的地下搖滾青年,也早不是今天的模樣。

羅啟銳回憶,“那個時候我們認識了汪峰,他還是個有理想,戴著厚厚眼鏡的地下搖滾青年。跟我們坐在路邊喝咖啡,5毛錢一杯的那種,現在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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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張婉婷團隊就開始放慢了節奏,據說《大清風雲》時候,姜文曾和導演張婉婷鬧矛盾離開,後來換成《唐明皇》導演陳家林。有知情人透露,姜文因為加盟,皇太極戲由6集增加到15集。

後來,姜文的個性依然非常強,姜文對於自己的意見非常堅持,給製片方造成了很大的壓力,才換了導演。但這段江湖傳聞,當事人從沒談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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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拍過關成龍身世的紀錄片《龍的深處:失落的拼圖》,展現中國電影百年曆程的大型多媒體音樂劇《電影之歌》,卻一直到2010年才去拍劇情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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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片是《歲月神偷》,張婉婷當監製,男友羅啟銳導演,以羅啟銳本人的親身經歷為藍本,以20世紀60年代香港小市民家庭艱辛奮鬥的感人事蹟為線索,再現了那個風雲歲月里港人頑強不屈的奮鬥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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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口碑、票房、金像獎“三豐收”,在香港突破2000萬票房,並獲得第60屆柏林國際電影節新生代單元水晶熊最佳影片獎,實力派男星任達華還獲金像獎影帝。

張婉婷透露,“任達華演戲特別專業。他真的用了兩個星期跟老師學做鞋。補鞋的時候,他的手勢是很準確的,電影裡面劃皮的動作之類都是他自己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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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廷也被張婉婷稱為“救了我們的人”,“當時希望找一個沒有演過戲的、又有獨特的名校氣質的男孩。我看了很多所謂的新人,都是有點油,書卷氣不夠。”

因為李治廷的爸爸和羅啟銳是同學,才可以有機會見到他——而且是一眼看中的,“他和其他年輕人不一樣,在人群中特別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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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新人也會有麻煩,“剛開始完全不知道什麼是演戲,機位都不知道在哪兒。”

李治廷現在在香港挺火,還接演《寒戰》《白髮》等影視劇,“廣告也挺多的,這一年多,他變有信心了、也有錢了,還給他媽媽買了一輛奔馳呢,但還是一樣很正氣、有禮貌,說話沒有一點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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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神偷》的投資其實也是找了很久。因為沒有老闆是願意冒風險的,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有觀眾會覺得越看越累了。張婉婷覺得甄子丹還是這樣拍下去,一直差不多的角色,差不多的動作,對票房沒有好處,“觀眾其實是很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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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婷最近一個電影是2015年的《三城記》,改編自成龍父母的愛情故事,劉青雲、湯唯、井柏然主演,一個講述中國四五十年代人集體回憶的故事。

難民逃亡的部分僅群眾演員就多達800人,劇組啟用了航拍影片輾轉很多地方拍攝,成本很高,所以當時找投資依然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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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介紹:“那個年代是兵荒馬亂的,劇本里著重寫四個人,他們從一個地方逃到另外一個地方,無論多麼艱難,但最終都生存下來。我是從成龍父母的傳記片中找到了靈感,他們就是從內地逃難到香港的,有很多動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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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城記》沒能複製《歲月神偷》票房口碑奇蹟,獲得金像獎五項提名,依舊顆粒無收。

有人認為湯唯和劉青雲這對男女主角不來電,也不是美女和野獸型的,反倒像是一個自我感覺良好,一往情深的恐怖殺手,跟單純美女間的俗氣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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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拍了不少公認的好電影,但是張婉婷還是慨嘆現在是有劇本、沒錢拍。張婉婷家裡經常都有十部八部劇本,對白都寫好了,隨時可以拿出來拍的,但就是缺投資。因為很多投資商想象不到你這個劇本拍出來會怎麼樣,就不敢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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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透露,“這兩年確實有很多人找我,但都是有很多附加條件的,有些人一看就是不懂電影的,一聽說沒有明星,就不投了。有些又找我去拍他們的劇本,但那些影片又不是我擅長的風格。其實大多數投資人也不知道要拍什麼電影,只是要求有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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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婷坦言,自己是不太擅長拍《無間道》,“我也拍過一個動作片,《戰神傳說》,你沒聽說過吧?所以當然是劉偉強他們拍這個比較好,但你叫關錦鵬去拍這個,他也拍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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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婷和羅啟銳曾興奮地向記者透露,“如果《三城記》成了,他們夢想了十多年的下一部年代大戲《華工血淚史》也將提上議事日程。”

結果,一晃五年過去,張婉婷和羅啟銳依舊沒有新片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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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娛樂週刊》曾這樣評價張婉婷導演:

在轟轟烈烈的“新浪潮”中,她的電影以女性特有的敏感,以及如油畫般色彩的鏡頭,描寫著愛情的種種無奈。對男女情愛心理的駕輕就熟,讓她得以在“新浪潮”最高潮時屹立潮頭。

在她之前,愛情在銀幕上的表現,多是瓊瑤式大哭大鬧的悲喜,但從她開始,愛情更多地是在閃爍的眼神、含蓄的對話甚至空鏡頭裡流轉。

她拍文藝片,沒有縱橫全國取景的大場面,沒有天馬行空的特技,沒有肆意妄為的嬉鬧,卻幾乎總能取得票房上的成功。

她努力撕掉“女性導演”的標籤,愛穿寬大的衣服,生活中粗枝大葉,電影也總躡手躡腳地觸碰大時代。但這多少有些徒勞,女性獨有的感性甚至偏執,總在她的言行間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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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終反對將女性性別作為她電影風格的標識,認為這是個性使然。也許她說得對,相比於孤寂半生的許鞍華電影裡屢屢可見的謊言和背叛,擁有完滿愛情的張婉婷,鏡頭裡的愛情總是那樣的唯美。


希望張婉婷和羅啟銳導演在今後還能奉獻給我們更多經典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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