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收復燕京之後,在政策與用人等方面有哪些失誤?

劉樹徵律師


宋徽宗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昏君,但他可是昏而不庸,只是由於好大喜功,貪圖享樂,荒於政事,信用奸佞小人,致國事日非,天怨人怒,最終不可收拾。宋廷在收復燕京以後,也曾沿著燕山關隘努力經營邊防,但此事也同徽宗朝的其他軍政重事的措施一樣,在庸臣悍將的胡作妄為之下,成為蠹國殃民之舉,不但無補於事,且帶來更嚴重的惡果。

宋朝在初接收燕京時,因知燕山府王安中未及赴任,所以委同知燕山府詹度暫時主持之。詹度入燕京之初,招集逃散於山林之中的居民,派大將楊可世、姚平仲等率陝西、河北兵和常勝軍尾隨撤離燕京的金兵進至燕山關隘,分兵成守松亭關、古北口、居庸關。由此使宋之北邊防線從河北的界河一帯向北推進至燕山山脈。


當初宋太宗因遼人佔據燕京後,自燕京至黃河之間的河北平原坦平如砥,無險可守極利於騎兵馳騁衝突,故於東起自渤海,西至廣信軍、安肅軍(均在今河北徐水縣一帶),開掘河道連接舊有的湖泊池塘成一線,統稱為界河,使河水深不可以涉渡,淺不可以行舟,作為阻隔遼朝騎兵南下的屏障。但在澶淵之盟以後數十間,南北無戰事,宋邊防官員便不再疏浚河道,使淤泥日厚,神宗朝以後,有些地方官更將河道中的積水瀉去,使之成為稻田,以取地利,到政和、宣和年間,界河水源枯竭,堤防弛壞,其阻遏騎兵馳騁的功用基本喪失。

這也是宋廷竭力北復燕雲的原因之一。宋廷既收復燕京,即撤除界河一帶邊防,將原屯駐於界河的車隊、車備悉數北調,而致河北地區大部分州縣成為不設防之城。故當金兵叛盟直趨開封時,這些城鎮自顧不暇,根本無法起到阻擋敵軍南下的作用。宋廷以廢去界河防線為代價,來構建一道新的防線,達到阻止女真勢力進入中原的目的,但這一企圖卻因朝廷的劣政接二連三出現而成為泡影。


首先,宋徽宗欲倚郭藥師為邊衛,故寵遇、偏袒常勝軍,使常勝軍駐燕京的陝西、河北軍之間關係惡化。最初,內地所遣戍守燕京的士兵亦有數萬人,但衣服糧餉,朝廷均是先頒發給常勝軍,剩餘的給他們,使其飢寒失所,士兵或餓死,或逃亡,至宣和末,僅剩下九千人。


但常勝軍在這幾年中竟發展到五萬人,受郭藥師節制的食糧鄉兵(有國家供應口糧的民兵)竟有三十萬人之眾,連常勝軍土兵的家屬也要由朝廷供應口糧。如何籌集這數十萬人的口糧,成為宋廷的一大難題。為此河北各州府將市場上的牛馬收買殆盡,數量多達四萬餘,但仍不能滿足需要。

宋廷無奈,只得將京師所儲糧食用船自黃河出海北上,再自渤海入海河轉運至燕京。隨著其他部隊士卒大量逃亡減員,常勝軍成為宋朝構建燕京新防線的主要依靠,郭藥師也就由常勝軍的首領,進而專掌兵柄,成為宋在燕各軍的統帥,從而埋下了敗亡的隱患。


其次,對於郭藥師統管在燕諸軍可能造成的危害,燕山路副都總管、龍神衛都指揮使何灌曾向朝廷提出,建議分郭藥師之兵權,讓其依舊只掌常勝軍,而不給節制其他部隊之權,達到未雨綢繆的目的。但宋延為了顯示其對郭藥師不疑,不但不聽忠告,反而將何灌從燕山前線調回開封,負責禁軍步兵的管理。


於是郭藥師更加驕橫放肆,輕視知燕山府王安中等文官,不受其約束,稱霸一方。再次,宋人人燕之初,為了安撫常勝軍,便將那些逃離燕京城的居民的土地、房屋作為無主之產盡數賜給常勝軍士兵,等到那些百姓歸來,都無房屋以居,無田產以活,從而流離失所。此後,常勝軍日益橫肆,魚肉百姓,無法安居樂業的燕京百姓對此極為憤怒。

同知燕山府詹度眼見無力加以制止,只能上奏朝廷,要求朝廷下令郭藥師處置擾民者,但宋徽宗未加採納,反將詹度與知河間府蔡靖互換職守,以遷就郭藥師,於是燕京局勢更加動盪不安,燕民對宋廷統治極為失望。


其四,譚稹代童貫宣撫燕雲,到燕京之後看到常勝軍太過驕橫,不聽約束,擔憂他們叛亂生事,欲有所抗衡,遂上奏朝廷,“乞於河東別創軍,募雲、朔等州人,以五萬人為額,屯於州縣要害處,號義勝軍,令李嗣本、耿守忠為帥,以分常勝軍形勢,使其有時畏懼”。


宋廷同意此議,李嗣本等即在自遼人宋的朔、武兩州及從雲、應、蔚等州南來者中間招募少壯者為軍土,其每月所賜錢糧、衣服皆倍於他軍。當時宋朝財政捉襟見肘,要厚給義勝軍,只得剋扣其他部隊的軍餉,於是河東士兵皆憤很怒罵,將士離心,部隊解體。但宋朝花費如此代價蒙養的義勝軍最終也未得其用,金兵一來,義勝全軍次第叛降,卒無一人肯為宋效命者。


燕雲邊防糜爛如此,而內地又因暴徵橫斂竭力輸邊,弄得怨聲載道,盜賊四起。為了供給燕京駐軍,宋朝頻頻從河北、河東、京東(今山東省及河南、江蘇省一部)等地調運糧草,因路途遙遠,十數石糧食運到目的地僅剩下一石,只一年光景,此三地積粟便已告罄。1124年(宣和六年)八月,宋微宗下詔:“收復燕雲以來,京東、兩河之民困於調度,今京西(今河南省西部及湖北、陝西、湖北省一部)、準南、浙江、江南、兩湖、四川、福建廣南諸路並納免夫錢、丁三放・期以月納足,違者軍法從事。”

不久因所得不多,宋徽宗又下詔宗室、后妃、宰執大臣之家及寺院一例交納,不準規避。由此得二千萬緇錢貼,但卻大失民心,結怨四海。這些錢財名為輸燕,但僅為常勝軍所用,或中飽了貪官們的私囊,燕地百姓並未得絲毫實惠,反而在貪官奸吏的百般征斂下,生活極端困苦。宋朝既失燕地民心,其對燕京的得而復失也就成為必然。


再次被起用的童貫至太原府以代譚稹,為探聽金兵虛實,於1124年(宣和六年)十ー月以重商雲中諸州割讓事宜為由,遣使到西京。不久,使者回來,給童貫帶來了金人增兵屯成蔚州之南飛狐、靈丘二縣的消息,童貫聽之任之,並未採取什麼防備措施。直至遼天祚帝被金人所擒等消息傳來,童貫才略做準備。


次年(1125年)三月,童貫到燕京犒賞宣撫常勝軍。自宋廷縊殺張覺後,郭藥師與王安中的關係一直很糟,童貫為表示對郭藥師的信任,便因王安中之請而以蔡靖代王安中之職。隨後童貫又奏請朝延在河北路設置四總管司:任命中山府(今河北定州)辛興宗、真定府(今河北正定)任元、河間府(今河北河間)楊惟忠、大名府(宋朝北京,今河北大名)王育各為本路副都總管,招集逃亡軍人及招募各地遊散人充軍,以為備邊之需。但低效的宋廷辦事效率,使得這項措施到是年底金兵毀約南侵時,大體還是一紙空文而已。


在宋徽宗君臣窮奢極侈、胡作妄為,沉醉於收復燕雲建立不世功勳的夢幻中而未清醒之際,金人卻已悄悄地而又堅決、迅速、全面地完成了大舉南進一切準備。


鄜延路節度使李


與其說是宋徽宗的失誤,不如說是宋朝的失誤。

之所這樣說,是因為宋朝重文輕武的傳統,造成國家由好的將軍也不能很好的使用,使得國家軍事實力大打折扣。

宋朝聯金攻遼之時,遼國處於衰落的階段,金國處於興起的階段,西夏仍然是西北的心腹大患。國內也不能說太平,有宋江起義,花石綱引起的南方的方臘起義剛剛結束。

對待州幽州漢人政策有失。

一是用三萬戶幽州民眾交換8000常勝軍將士。

二是殺張覺及其子。

這兩件事情,都導致郭藥師難免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覺。

要說好壞,就必須有更好的選擇?在面對強敵的情況下,選擇犧牲一些人是否正確?短期來看,可以解決部分的矛盾,但長期,卻失去了民心,更失去了幽州漢人的向心力

在用人上,並沒有多少失誤。

因為用宋軍將領,也有戰場逃跑的情況,更有戰鬥力低下的問題,甚至連金軍的一時攻勢都擋不住。

第一次北伐幽州之時,遼國皇帝北逃,帶去遼國主力,童貫的15萬大軍尚且打不過遼g國殘餘的7萬人馬,更何況是金國的軍隊。

第二次北伐幽州之時,更有劉延世逃跑的情況,導致第二次北伐失敗。

戰略失誤

戰略就是錯誤的,低估了敵人的實力,低估了金人的貪婪。錯誤的把希望放在金人上,而不是大力發展宋軍騎兵,也就是在河湟地區採用漢朝的方法,建立軍馬場,養殖馬匹,或者大力執行戶馬法保馬法。

政治上,全國處於統一的狀態,也聯合了遼國,看上去是那樣的完美,彷佛真的一加一等於二。

但是,當時的人們還是忽視了一個興起的遊牧民族的實力。在當時的中國,不是仍然有漢朝擊敗匈奴的案例嗎?為什麼不將希望放在自己的身上,而將希望放在金國。

宋朝還是太過於重視文化了,雖然解決了五代的武將跋扈的問題,卻讓漢民族喪失了尚武的精神。


誰言事多


宋徽宗的最大失誤在收復燕京之前,無論是定策、選將、用兵,全都有問題。

聯金滅遼,不是不行,但既然決定,就全力把它做好。宋徽宗是一方面忽悠女真,希望讓他們獨立滅遼,另一方面又想不勞而獲,用欺騙和拖延騙取燕京。等到真打起來,西軍不堪重用,面對遼國殘餘勢力居然一敗再敗,這才引起了金國的輕視,為日後亡國埋下伏筆。

至於真的拿到燕京之後,宋徽宗無論再怎麼做也於事無補,至於他重用郭藥師,也不過是知道大禍就在眼前而死命抓住的救命稻草。

所以我認為,宋徽宗在取得燕京後沒做錯什麼,換句話說無論他怎麼做,也改變不了女真難下滅國的悲劇了。


甲申十七年


宋朝人普遍缺乏公義精神,宋軍士兵不給錢不賣命。宋徽宗喜歡花崗石,在民間到處收集花崗石,其實就是明搶,誰家院子裡有上等的花崗石,直接拆掉院牆搬走,不顧老百姓死活,危急關頭普通士兵與老百姓也只能個人顧個人了。种師中率領的宋軍在井陘與金軍交戰,宋軍士兵因為朝廷不給賞賜不肯用命,導致戰役失利种師中戰死,也不能怪士兵,整個國家風氣就是這樣。

宋朝上至達官顯貴,下至普通老百姓,普遍不熱衷軍事,太平日久不知戰爭為何物,軍事理念與實際脫節,遼人、西夏人、金人讓宋朝人知道了什麼才是打仗,金軍使用的複合弓威力超過西夏弓,西夏人發明的冷鍛甲更是一絕,金軍使用的狼牙棒可以破重甲,為了破金軍重甲宋軍步兵才開始裝備大斧。

宋金海上之盟起因是遼國降臣馬直(趙良嗣)向宋徽宗建議聯金滅遼收復幽雲故地,宋徽宗聽從馬直的建議派人與金人了簽訂了“海上之盟”,盟約簽訂之後宋朝遲遲沒有發兵,宋徽宗擔心金人是否能打敗強大的遼國,害怕金人打不贏遼國,反而會得罪遼國,所以一直處於觀望狀態。金軍攻取遼國五京中的三京,遼國滅亡在即,宋徽宗才派出宋軍進攻幽雲。打鐵還需自身硬,強國要先強軍,發展軍事科技,提升武將地位,軍人不再是老百姓眼中的“賊配軍“,軍人待遇高、有自信,這樣的軍隊才有戰鬥力。宋朝從皇帝到士兵普遍對軍事不感冒,宋徽宗把收復幽雲的希望寄託在金人身上,最後不僅沒能收復幽雲,自己反倒成為了金人的俘虜。

完顏宗望與完顏宗翰分別率領東、西兩路軍侵宋,完顏宗望率領六萬金軍進攻幽雲,完顏宗翰率領六萬金軍進攻太原,計劃東、西兩路軍在汴梁會合。宋欽宗任命李綱為丞相主持全局,李綱屬於主戰派,積極主張對金開戰。李綱計劃集中宋軍主力(主要是精銳的西軍)首先擊破完顏宗翰部,再返回頭擊破完顏宗望部。

李綱派遣三十萬宋軍馳援太原與金軍決戰,結果這三十萬宋軍被完顏婁室率領的金軍偏師擊敗,完顏宗翰率領的西路軍主力一直在平城休整沒動,這樣就尷尬了,宋軍主力連金軍偏師都打不贏。李綱對金作戰策略沒有問題,問題是宋軍野戰一觸即潰,策略再好讓沒有戰鬥力的軍隊去執行也不會打贏。


大話壺


首先,宋徽宗收復燕京是靠贖買的方式,金人把百姓全部擄走,其實就是買了座空城。聯金滅遼就是最失敗的政策。在滅遼戰爭中宋軍戰鬥力暴露無疑。加劇金的野心。

宋徽宗本來就是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人,他和名妓李師師的風流韻事廣為流傳。他又幹成北宋諸皇帝未乾成之事,可見心中的志滿意得。比之前只會跟驕縱。

宋徽宗自己貪圖享樂,偏偏還無識人之明,徽宗在位25年,而蔡京就當了17年宰相。徽宗、蔡京當政時期是公認的北宋政治最黑暗時期。

宋金《海上之盟》的簽訂,無疑是當時統治者宋徽宗、蔡京、童慣等人沒有戰略眼光,遼是擔任北宋的壁壘,可徽宗等人沒看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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