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佑的歌沒深奧的道理,只有童年的天真和幻想 這是喜歡的理由


  

羅大佑的歌沒深奧的道理,只有童年的天真和幻想 這是喜歡的理由

對於出生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人們,羅大佑的歌是成長的“潤滑劑”。他的歌沒有深奧的道理,沒有嬌柔的煽情,沒有嘮叨的說教,只有童年的天真和幻想。“沒有人能夠告訴我,為什麼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山裡面有沒有住著神仙?”雖然我們的童年看到的大多是“紅寶書”和“大字報”,但也還是童心未泯,也還是調皮玩耍,也和羅大佑一樣的喜愛幻想,也和羅大佑一樣“盼望長大的童年”。只是他的歌唱出了我們想說而沒能說出的話。

  人往往會在孤獨中深刻,孤獨讓我們有機會成為哲學家和詩人,也有機會讓我們聽懂羅大佑的歌。有詩人說,午後的太陽是最燦爛也是最孤獨的。從這個角度講,孤獨的日子是“閃光的日子”。“不變的你,佇立在茫茫的塵世中,孤獨的孩子,你是造物主的恩寵”。當我們在孤獨中前行,我們也許會變得蒼老冷漠,也許只剩下“孤單單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但“你我為了理想,歷盡了艱苦”,我們會“永遠地記著我們曾經擁有的閃亮的日子”,羅大佑讓孤獨的心靈不再哭泣。

羅大佑的歌沒深奧的道理,只有童年的天真和幻想 這是喜歡的理由

歲月會無情地帶走我們的一切,歲月也會在我們的心中積澱下無盡的回憶。當我們經歷了“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我們真的懷念“遙遠的路程昨日的夢以及遠去的笑聲”。儘管我們現在知道了“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但當初我們又有誰意識到這一點?只有當朋友、同學或昔日的戀人偶然的相聚,大家在嘲笑和自嘲中談起為了功名利祿浪費了寶貴的光陰時,才理解了“不再是舊日熟悉的我有著舊日狂熱的夢”,才發現“也不是舊日熟悉的你有著依然的笑容”。羅大佑讓我們在歲月裡找到了自己的空間。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的傳統愛情,被當今的人從聖壇上拋下,像一個番茄被摔在現代的柏油馬路上,露出血紅色的汁和心狀的黃色種子。那麼的接近血和心卻又真的不是,現代愛情就像摔爛的番茄,讓人們困惑迷茫。羅大佑也和我們一樣的困惑迷茫,“你曾經對我說,你永遠愛我,愛情這東西我明白,但永遠是什麼”。儘管羅大佑和我們一起感動那“穿過你的黑髮的我的手”的細膩和溫柔,懷念“道一聲別離忍不住想要輕輕地抱一抱你”的真誠和愛戀,但是他還是和我們一起發出了無數個“是否”的天問。“是否這次我將真的離開你,是否這次我將不再哭,是否這次我將一去不回頭”。即使是“我將春天付給了你,將冬天留給了自己”,但我們仍然有“愛的箴言”。 

  現代都市並不是黃金天堂,到都市打工的人也不都能夢想成真。當疲憊了的身心在夜晚依然無法休息,他想念的或許只有故鄉。羅大佑和很多人一樣是一個現代移民,在從臺北到美國再到香港的反覆的遷徙中,他和我們一樣對故鄉魂牽夢縈。“假如你先生回到鹿港小鎮,請問你是否告訴我的爹孃,臺北不是我想像的黃金天堂,都市裡沒有我當初的夢想”。當我們浪跡天涯的時候,故鄉就是我們靈魂的歸宿;當我們有家難歸的時候,鄉愁就是飲不盡的江水。“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那酒一樣的長江水,那醉酒的滋味是鄉愁的滋味”。也許“老么的故事”告訴我們:“在物質文明現代戰場,我得到了一切卻失去了自己,再多的夢也填不滿空虛,真情像煤渣化成了灰燼,家鄉的人被礦坑掩埋失去了生命,都市的人被慾望淹沒失去了靈魂”。“老么”在經歷了痛苦的思考後幡然悔悟,“終於知道了,逃離的家鄉”是“最後的歸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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