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二零一八年八月,吾與友人同往東嶽,旦欲登之,然暴雨驟作而不可行也。將夜雨霽,暑熱盡洗,山雲湧溢,吾心動矣,邀友人即行而其欲翌日,遂自往之。是途,溪流山階,鬆動泉響,月明星稀,臨風清吟,心靜而性明也。俄而至頂,殆有所失,慨然嘆息:蓋世間之物,或崔巍若岱嶽也,或微渺如我輩也,知己者少而同行者寡,雖有萬古之壽而心無所合,不若塵埃矣。作詩文以記之。
岱嶽高仰止,執規天地裁。
巍然絕立久,霽夜為君來。
階溪洗客影,松琴動地哀。
乘龍步雲上,飛杖扣門開。
風湧在一指,星稀望九垓。
多少人寰事,空留封禪臺。
清吟泰極頂,詩心追太白。
月逸靈出竅,仙蹤向蓬萊。
歲月無知己,萬古同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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