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繆《鼠疫》之當疫情發生時你在想什麼?

近日想來無聊,不知道疫情什麼時候結束,於是八哥沒事幹,在讀一些關於流性傳染病的書。今天我們來看看加繆的《鼠疫》。至於為什麼要推薦大家看這本書呢?

1、這本書名氣很大,有多有名呢?

這本書獲得了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

2、它講了什麼?

真實描寫了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北非一個叫奧蘭的城市在突發鼠疫後,以主人公里厄醫生為代表的一大批人面對瘟疫奮力抗爭的真實的故事。

3、它跟我們今天的冠狀病毒有什麼聯繫?

該書前半部分的情況跟我們今天發生的冠狀病毒很相似,後半部分的病毒暫時消失則是我們期盼的畫面。從本書中尋找相似性,以便未來當人類再次發生傳染病時,我們應該怎麼對抗它。

好了,言歸正傳,接下來我們來看看這本書吧。

加繆《鼠疫》之當疫情發生時你在想什麼?


這本書開頭描寫了:

加繆《鼠疫》之當疫情發生時你在想什麼?


奧蘭的確是一座普通城市,只不過是法國濱海的外省省會。從早到晚,人們餘下的時間就去打牌、喝咖啡、閒聊。我們的同胞做夢也想不到,這年春天會發生這麼多變故,我們也是隨後才明白,這些變故正是我們打算在這裡的一系列嚴重事件的先兆。

四月十六日下午,裡厄大夫走出診所,到樓梯平臺中間絆倒了一隻死老鼠,當即一腳踢開,也並沒在意,就下樓去了。可是到了街上,他忽然想到那隻老鼠不該死在那地方,於是返回,告知門房,門房卻把這視為一種汙衊,一種惡作劇。

於是他給滅鼠辦公室打電話,認為應當採取措施。滅鼠辦公室只是收集死老鼠進行焚化。隨著後來死了好幾百只老鼠,我們這些同胞開始擔心了。但是市政府毫無準備,根本不打算採取任何措施。後來門房之死,可以說標誌著困難時期的開始。前期的驚異逐漸轉化為驚慌失措了。正是從這一刻起,恐懼,以及恐懼帶來的思考,便開始大行其到。

對比我們的冠狀病毒,一樣的。起初我們只知道武漢不安全,到底有多不安全,我們無從得知。當12月份跑友們紛紛說報名了武漢馬拉松的時候,我們都只是淡淡地說一句:武漢不安全,即使報名中籤了也不要去參加馬拉松。從來沒有人想著在家裡囤一點口罩,也從來不會有人想到武漢的不安全會波及到全國各地甚至全球很多國家。

臨近過年一個月,朋友問我:貓咪怎麼辦?

我說:就放我家裡吧,我早點回上海,早點照顧它,它自己在家應該可以的。

朋友說:不行的,貓咪要可憐死了,我今年剛好過年不回老家,貓咪就給我照顧吧。

我繼續跟我上海的朋友說:好的,就10天,10天后我就回去了。

朋友說:好的。

但是走的前幾天,冥冥之中有種感覺,我跟我的朋友說:我感覺這次過年回老家會呆很久,就是感覺。

朋友說:你要呆很久的話,那你的貓咪就成我的了。

沒想到這個預言成真了。20號上午把貓咪送走,然後和同事交接好班,晚上回來翻看朋友圈,突然看到朋友圈裡有人發疫情的事情,說是提醒大家出門戴口罩。

我本是一個不喜歡戴口罩不信謠不傳謠的人,雖說此時沒有官方公佈,但是這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想著晚上要回老家,還是找了一個月前因咳嗽買來的一次性口罩。戴上口罩,坐上最後一班地鐵,興致沖沖地到了虹橋火車站。

雖然還沒官方公佈,虹橋火車站大部分人如臨大敵般戴上了口罩,上海市民的自我保護意識永遠都是這麼強。哪怕霧霾天,上海的大部分市民也會負責任地戴上防塵口罩出門,這一點不得不服。

回家的火車上,我戴上一次性口罩,一刻也不敢懈怠,除了喝水吃東西弄下來,其他時間都戴著。我環顧四周,我的同座也戴著口罩。所以後來疫情爆發後人們說尋找患者同行列車,我一點兒也不擔心,因為我身邊密切接觸的乘客都戴著口罩。

我的家鄉距離西安很近,在西安下了車,又看了一下四周,沒有西安市民戴口罩。回山西的汽車上,人人都“坦誠”說話聊天,全然不知,病毒正悄悄地來。既然戴上了索性將口罩進行到底吧,扔了怪可惜的,我是這麼想的。

回到家,跟家人聊了一會,我開門見山:你們聽說過疫情嗎?家人有的搖搖頭表示不知,有的說似曾聽說,好吧,就此作罷。

加繆《鼠疫》之當疫情發生時你在想什麼?


隨著鼠疫的引起的恐慌,政府決定:宣佈鼠疫流行,全城封閉,重新生產血清。

也是從這一時刻開始,鼠疫成為我們大家的事了。這座城市也確實沒有了交通工具,得以同全國其他地方聯繫;又一道法令頒發了,嚴禁信件往來,以防瘟疫通過信件傳播。人們開始明白,分離註定要曠日持久,最悲觀的人確定分別的時間,比如半年。

大部分人頭一個反應就是譴責當局,報紙刊登了這類批評。

書裡的朗貝爾找醫生裡厄說:我只是想問您,能否給我開一份證明,確診我沒有感染上這種可怕的病症,我想出城看看我的妻子。

醫生說:我不能給你開。事實上,我不知道你是否感染上了。即使沒有感染上,我也無法證明您出了我的診所,去省政府這段時間,就不會受到感染。即使開了證明,未必用得上。我竭盡全力渴望你同你的妻子團圓,渴望天下有情人都能相聚。但是還有政令和法律,還有鼠疫,我的職責所在。

當有人因為鼠疫去世了。家屬也不能隨意走動,因在患者身邊生活過而還在檢疫隔離。如果家屬不曾與死者同住,那麼他們就按照指定的時間到達,隨棺木一道前往公墓,屆時死者的遺體已經擦洗乾淨入殮了。

醫生的職責所在,不是為了救命,而是命令隔離。

記者問戴上口罩管不管用,塔魯說:不管用,但是能讓人放心。

同鼠疫作鬥爭,唯一的方式就是誠摯。誠摯就說做好本職工作。

回來第二天,我習慣性地看了朋友圈,發現疫情的信息鋪天蓋地來,我們依舊就此作罷。第三天,跟我媽出去逛街,才想起去藥店看了一下,這時的藥店沒有口罩。我們這下慌了神,家人終於跑遍了全縣所有的藥店買了一點口罩。

直到大年初一,這道陰影終於切切實實地落在了人們頭上,開始了漫長的折磨人之旅。它從武漢出發,穿過層層屏障,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在人們身上落地生根。病情終於跟每個人息息相關,人們紛紛關注媒體,關注藥店,搶口罩搶酒精,開始譴責當局,開證明。

人們紛紛表示關懷,講不明白,這種關懷在病毒戰中意味著什麼,價值有多大。這場災難成就人們的好事就是:萬眾一心,眾望所歸,做好自己本職的事。

我的朋友跟我說:幸好年前把貓咪送來,沒有送到寵物醫院。不然寵物死路一條。

我說:是呀,這樣的事,百年一遇,誰也沒料到。

加繆《鼠疫》之當疫情發生時你在想什麼?


最後,隔離的效果很明顯,鼠疫消失,鼠疫消失一大部分歸功於卡斯泰爾研製出來的血清。

快樂成為滾燙的美食,不能細細品味。死亡降臨沒有真正實現的平等,解脫災難的歡樂卻做到了,至少在這幾個小時成為現實。

盛大的歡慶活動,從白天持續到夜晚。這一天是大團圓的日子。

人們都早早預訂了這一天的車票,人人都提心吊膽,生怕最後時刻,省政府取消解禁的決定。

親人相擁著各自回家,視而不見周圍的世界。

讀到這裡,這本書就結束了。這本書和我們現在相處的環境很類似,書裡沒有歌頌什麼英雄,如果非要說英雄,那就是無數個普通人。

書裡結尾處也預示了我們的未來,正如《鼠疫》說的,終於一天,疫情會結束,我們會狂歡。

這場疫情帶來了很多苦難,相反成就我們的是思考:如果將來有一天,再次出現疫情,我們是否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俗話說阻止病毒傳染有三種方法:疫苗、藥物和生物隔離。很多病毒沒有疫苗和藥物,所以只剩下生物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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