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德国男人给刘雯写歌示爱,却说长得好看对爱情无用

这个德国男人给刘雯写歌示爱,却说长得好看对爱情无用

早上7点起床去机场,飞往另外一个城市,现场进行声音调试。

从麦斯米兰略带感冒的嗓音里,听得出奔波的过程中,至少对他的体能而言,不一定全是快乐的。

中国巡演17个城市里,东莞将会安排在第8站。

剪掉长发,蓄起胡须,从文青变成雅痞大叔,中国乐迷会亲昵称呼他做「麦叔」。

接受一时半刻采访那天刚好是麦斯米兰新歌《My Wretched love》发布。

歌曲表达「悲伤的爱」,因童年创伤造成情感阴影,他自嘲自己不会得到爱情,不值得被爱。说起这样一件伤感的事,他的声线依旧温柔。

严谨的德国人不喜欢展现情绪化的一面,他敢于把音乐中的悲伤情绪看作是一种力量释放,脆弱敏感面完全展现在诗意般的歌词中,也从不避谈自己相似的音乐风格。

几年前,他为超模刘雯写过一首歌,我们谈论了这首歌后来的故事;还有欧洲观众和中国观众对现场音乐会的不同审美。

至于长期贴在他身上「忧郁」「悲伤」标签,他没有刻意去撕开,只是试图去纠正一个误会。

一时半刻:你在微博上发布了新歌《My Wretched Love》,这首歌是讲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

M:这不是一个真正的悲伤爱情故事,我唱的是矛盾情绪。当你遇到一个迷恋的人, 想要更进一步时,却意识到没有结果,她最终不会爱上你,我想找一个能接纳我所有过错的人。我主观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价值,至少不值得被爱。当一个人不能接受自己,他对别人来说也是没有吸引力的,我不知道, 反正可以告诉你,作为一个长相好看的流行音乐家根本帮不上忙。

一时半刻:与以往的创作对比,新专辑会有新改变?

M: 我对音乐的多样性不感兴趣,所以我的歌曲总是一样的,这张专辑可以看作是一张概念专辑,我试图找出为什么我在日常生活中没有成熟的情感关系,原因可能在我的童年生活,所以这几首歌都是关于我的童年早期和我现在的生活。

一时半刻:很多人帮你贴上「忧郁」「悲伤」的标签,你自己怎么看?

M: 没有人听音乐是故意为了感到更悲伤,或感到更沮丧的,那是一种误会。当人们失恋、心碎时听 Damien Rice 的歌,他唱的也是心碎,人们会从中获得认同感,没有人刻意想过得比现在的生活更糟糕。你会听适合心情的音乐,人们听悲伤的音乐, 因为音乐使他们感觉更好,这是一种安慰,所以我不认为听我的音乐会让人沮丧。

一时半刻:2012年,你在北京写过一首歌给超模刘雯,后来有见过她吗?

M: 不,直到今天,我都没有见过刘雯。当时我发布这首歌的视频,她第二天就在微博上分享了。我很兴奋, 心想, 我马上就可以见到她认识她了,但我从没见过她。我一直有邀请她参加我在中国的演唱会, 问题是她在美国生活,她也有在中国,但由于某种原因,她没有兴趣见我。我能理解,我也不想见到我自己(笑)。

一时半刻:你曾经说过不喜欢团队合作,所以不再踢足球,也经常看到只有你和一架钢琴、一把吉他在台上演出,你现在喜欢跟乐队合作的状态吗?

M: 实际上我只和乐队在现场演唱会一起表演。在工作室和写作过程中, 我更喜欢单独工作, 但是在巡演和闲暇时间里,和朋友们一起旅行也是很有趣的。观众也会从乐队的演奏中获得更佳的娱乐体验,如果只有我和钢琴在台上90分钟,不可想象,我也不会愿意去看,20分钟我就会受不了跑出去了。

一时半刻:你分享了一个视频,边打鼓边播放山形瑞秋的歌,你对国际独立音乐人在中国的发展有何看法?

M: 我喜欢她的歌,那是为打鼓播放的一首长歌, 这背后没有更深的意义。我很高兴这类独立音乐在中国流行起来,这似乎是与外国音乐的一种兴趣交流,我喜欢这样。

一时半刻:听说你会写旅行日记,旅行对你音乐创作上有什么帮助?

M: 这一次我写了几年前我住在东京的故事,当时我搬到那里是因为我的前女友。这不是日记,它只是一两年之间发生的事,我会坐下来, 写下我记得的事当作回忆录,我从来没有在我的生活里写过日记, 我只是这样称呼它,它们只是一些自传的细节。

一时半刻:欧洲观众看音乐演出的习惯和中国观众有什么不同?

M: 大多数欧洲观众看起来很无聊,也不表现得有兴趣。也许欧洲有很多音乐会和娱乐节目,他们之所以沦落到我的演唱会里, 也许刚好搜索发现了我的演唱会,来了可能觉得「天呐,我听的这到底是什么?早知道我们应该去看电影的。」我想说的是, 我认为中国观众是非常留心, 感兴趣的,他们觉得来看我的演唱会似乎是一个重要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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