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想要在這瞬息萬變的時代中生存,你懂得提問之道了嗎?


說到“人工智能主持人”,我們會馬上想到在2019年的網絡春晚上,與主持人撒貝寧同臺的“小小撒”。

這位和撒貝寧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工智能主播一上臺後,馬上就把撒貝寧嚇得連連驚呼:“我的天,感覺好像照鏡子一樣。”

更重要的是在節目過程中,“小小撒”的妙語連珠簡直是不想給撒貝寧任何發揮的空間。這個時候,我們不禁要問:在不久的將來,人工智能主持人真的會替代主持人嗎?

他們不會口誤,斷句準確,不會冷場,甚至可以中文英語無縫連接轉換;他們還可以同時出現在數個新聞現場,他們也許真的會搶走主持人們的飯碗。


《提問》:想要在這瞬息萬變的時代中生存,你懂得提問之道了嗎?


但是,身為資深媒體人的楊瀾女士告訴我們:它們的確能夠取代一些重複率比較高、比較機械的工作,可是很難取代富有創造性的部分。尤其是提問。

科學的昌明起源於一個又一個好奇地提問,藝術的發展來源於一個又一個地提問,甚至歷史的進程史就是一部提問史。

也許機器人最後真的會思考,也會不斷地挑戰我們對人類智能的認知。但提問,作為一個人類最基本的底層邏輯和與生俱來的手藝,是人工智能永遠無法取代的。

而如何更好地提問,實現更有效的溝通及學習效率,成為了我們讀《提問》這一書最需要解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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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提問力,彰顯在與外界互動質量的高低。而如何與外界發生深度的關聯式互動,科學思維模式可以有效導引提問者


1990年,楊瀾剛從北京外國語學院畢業,中央電視臺正好到她們學校招聘主持人。

那是改革開放之後中央電視臺第一次在社會上招聘主持人,而且是不以播音和傳媒專業為限的。當時的社會氣氛比較沉悶,以至於電視臺在招聘之前就訂好了主持人的標準——純情、善解人意的。

作為眾多面試者中的一員,楊瀾當時站起來並沒有和別人一樣做自我介紹,而是問了一連串的問題:“為什麼電視上女主持人總是一個從屬的地位,為什麼她就一定要清純、可愛、善解人意的,而不能夠更多地表達自己的見解和觀點呢?為什麼中國電視屏幕上很少有職業女性的形象?”

在當時,主考官是回答不出來這些問題的。因為在這之前,他們就從來沒有思考過這樣的問題,而是墨守成規的繼續自己的本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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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出人意料的,中央電視臺《正大綜藝》居然錄用了這位用淘金式思維思考問題的叛逆姑娘作為他們的節目主持人。

所謂淘金式思維,就是自我掌握主動權,選擇該相信什麼忽略什麼。他是一種重視在獲取過程中展開的積極互動,也是一種能夠幫助提問者快速決定自己的所見所聞價值到底是多少的思維模式。

也正是這樣的思維模式,幫助楊瀾打開了職業的大門,並且更加成功地通往自己的職業之路和深造之路。

換句話而言,正是因為這種形式的提問,成就了楊瀾今天最閃耀的樣子。這些年,她從綜藝主持跨越至國際傳媒,通過對無數前輩、成功人士的提問,不僅重啟了自我認知,還幫助了楊瀾脫離單純的職業技巧,致力於形成對世界、對自我更真實更立體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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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尬聊”成為你溝通路上的絆腳石,準確把握提問之道,讓溝通不再變得拘束

從什麼時候開始,“尬聊”已經成為了一種調侃,但實際上也是體現了現代人溝通能力的一種衰退。

在《提問力》一書中就有這樣的觀點:我們太多時候在工作和生活中假裝溝通,自說自話,陷入思維和認知的自我封閉當中,因此也不可能在和他人的關係上有真正的開放性。

所以,為了在交談的過程中,不出現尷尬、冷場的局面,我們需要在提問之前做好有關語言、眼神、動作、服飾相關的功課,在提問的開頭遵守破冰原則及關係原則。

其中,在溝通提問之前,瞭解受訪者的背景是決定整場交流是否能順利完成的根本。

因為要知道,是先做好調查研究會給受訪者一個好的印象,並且也對讓對方感知到你的認真,會更加積極深度地對你接下來的問題做出回應。

也許,我們並不能像楊瀾一樣訪問到各個領域的精英人士。但對待我們的同行、前輩,還是比我們更優秀的人。在提問之前做足瞭解對方的功課,是一種人生的態度。

要知道,提問的根本不在於問到別人不知道的秘密,而是從提問過程中獲取到能真正幫助到你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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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更好的完成提問,我們需要學習的提問方式分別有:場景化提問、共情式提問、假設式提問、轉場式提問、闡述式提問、質疑式提問、婉語式提問、提問中的留白、結語式提問這九種方法

其中,最廣泛性、普適性使用的是共情式提問。

“電腦可以通過觀察人類所運用的語言、面部表情、手勢等,部分地理解人類的情緒,但是很難說機器可以體會到同樣的情緒。這很難,理解情緒與體會情緒是完全不同的。”

所謂共情,其實又被稱之為“同理心”,其真正的意義是既同情又理解。通過設身處地地體驗他人的處境,將所感所想的內容傳遞給對方,並能對對方的感情做出恰當的反映,通過彼此間的交流互應,使對方的心理感受進入和諧的共振。

所以,當我們在充當一位提問者的角色時,表達的是一種真誠的態度,是對深入談話的邀請,受益的是交流的雙方。

比如說,當我們談話的是一位母親時。我們就可以把交流的主題定為家庭教育、親子關係之中。嘗試與對方發生共情,促使這位母親表達出自己最真實的感受。

良好的交流,其實就是坦誠的交流。因為人與人之間的真誠,是可以為人類彼此取暖提供共同“燃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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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真的東西?什麼是最真實的想法?

這些都只有在雙方交流產生共情之後,才能被表達出來的真實感覺。

也許我們真的不能夠完全去理解對方,去接納對方古怪、離奇的想法,但如何理解“理解”,也成為了我們溝通之前所要知識清晰的一個關鍵詞。

理解,並不是站在自己主觀角度上去嘗試認識和接納;而是站在對方的立場上去接受他與自己的差異。

因為只有在瞭解了對方的背景之後,站在他的角度去產生共情,這樣的感受才是真實有力量的。

只要我們有表達,有談話,我們就無法避免地會出現提問與解答。無論我們的角色是一位丈夫還是一位妻子,無論我們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女人。如果在交談之中,沒有辦法做到與人換位思考,無法產生共識,那麼這樣的交流實際上是沒有意義的。

比如,站在父母的視角,我們經常會無法理解孩子為什麼愛哭鬧。但如果我們試圖蹲下來,以他們的姿態去看世界,會發現他們看到的也許不等同於我們所看到的。

所以在交流之中,我們常應該問自己的問題是:我們能夠相互愛護,能夠公正而寬厚地彼此相待嗎?

《提問》:想要在這瞬息萬變的時代中生存,你懂得提問之道了嗎?


也許我們今後還會以提問者的身份去面對形形色色的各種人,他們可能是來自各行各業的工作人員,是社會各個階層的奉獻者。

在《提問》一書中,楊瀾談及了很多與她有過交談關係的名人,在每一次與他們的結束對話後,她都有很細心地把這次的訪問總結一一寫下來。

一個人的思考是有限的,通過交流進行的思想碰撞後,“自我”才會成為真正完整的自我。

就如同山本耀司所說的:“‘自己’的這個東西是看不見的。只有撞上一些別的什麼,反彈回來,才會瞭解‘自己’。所以,跟很強的東西、可怕的東西、水準很高的東西相碰撞,然後才知道‘自己’是什麼,這才是自我。”

溝通交流這件事並不可怕,交談也並不是一件無意義的事情。想要促使自己成為一個完整的人,讓我們更清晰地觸碰到自己的輪廓。就應當要繼續保持提問的姿態,忠誠自己的好奇心,做一位不甘被吞沒的思考者。這才是這個瞬息萬變時代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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