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國外疫情的擴散,世界上許多的國家,紛紛宣佈進入“無人模式”,呼籲自我隔離,隔絕病毒。
在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裡,我們看到了許多可貴的人、許多罕見的景象,比如那些守護了我們的逆行者,比如那些曾經車水馬龍的繁華,如今卻被空蕩蕩的寂寥填滿的“熟悉之地”。
來自各個不同國家的攝影師記錄了這些“世紀暫停”的無聲默劇場景。
那些曾經代表著世界頂級繁華之地的“標誌”,如今取而代之的,是“空蕩的街景”:往日熙攘的曼哈頓市中心的咖啡廳,只剩下陽光與孤獨的食客對視。
而在全球客運量TOP5的東京國際機場,早已不復往日喧囂,沒有了步履匆匆的旅客,只剩下戴著口罩的巡邏人員,來回踱著步子。
坐上巴黎的輕軌,窗外是聞名世界的鐵塔,只是乘客早已沒了拍照留念的心情,世紀的浪漫之都,此時也需要一些距離。
而從1971年便開始運行從未停歇的慕尼黑地鐵,在此時終於可以完整地展示自己極富現代藝術氣息的地鐵畫廊。
站在被譽為新的世界貿易中心交通樞紐的紐約Oculus車站,也許你會更明確地感受到,這一刻,世界正在經歷一場嚴峻的考驗。
哥倫比亞人口最多的城市波哥大,燈火依然通明,只是這不是凌晨四五點的城市,而是一個本應上演高峰期交通景象的立交橋。
本應又是一個熱鬧的尋常午後,拿著咖啡的行人行走在巴塞羅那 的那蘭布拉大道,那個“世界上唯一我希望永遠不會結束的街道”,如今只剩下成群的鴿子在幫我們丈量這個街道的磚石。
從文藝復興到2002年,這也許是米蘭大教堂經歷的最漫長的一段“無聲”,日升日落的轉換間,早已沒有了區別。
如果你把兩張圖對比來看,那種巨大的失落感可能跟我一樣。沒有了人的悉尼 歌劇院,隨時都能排出絕美的餘暉美態,卻沒有了熱鬧的美感。
你去的時候,抱怨人太多的那個維多利亞港,如今只剩下對岸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證明著這個城市的活力。
當人群散去之後,洛杉磯的聖莫尼卡海灘,呈現出海的靜謐與遼闊。
來到“世界十字路口”的紐約時代廣場,那個《唐人街探案》引以為豪的取景之地,褪去了繁華的外衣,留下了霓虹燈與溼漉漉的街道倒影,略顯孤單。
夜夜餘音繞樑的藝術殿堂——莫斯科歌劇院,獨留一位藝術家,彷彿在記錄著這片刻安靜之下的曲折。
沒人喜歡紅燈,最好可以超車,我們都好像參賽者。奔跑過,當然擁有快樂。但靈魂也會餓,停下聽肚子唱歌。
這個世界,也許正在用的方式,告訴我們,他需要休息一下,也讓我們停下追逐的腳步,重新思考一下,重新梳理一下,等等再重新出發。
部分圖片 / 《The NewYork Times 》及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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