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韓國,又出事了。


一個共犯人數高達26萬人的惡劣事件被曝光,近230萬韓國民眾在青瓦臺請願,要求公開背後嫌疑犯的真實信息。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這是韓國史上人數最多的一次請願。


而這一切,都源於引發全韓轟動的“N號房”事件。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N號房”事件始末


最近,韓國警方逮捕了代號為“博士”的男子,揭開了一宗從2018年下半年延續到2020年3月,比李勝利性交易、鄭俊英分享性愛視頻更令人震驚的大規模網絡傳播、銷售性犯罪視頻事件。


而“N號房”,就是這26萬人共同操縱女孩,對其進行性剝削的現場。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博士”趙某被拘留


“N號房”不是現實生活中的房間,而是在通訊軟件Telegram上所建的多個秘密聊天群,其中按數字命名的聊天室被統稱為“N號房”。


在這些群裡,會員們可以觀看作為性奴役對象的女性,被非法拍攝的性視頻和照片。許多女性被迫裸露身體,進行手淫,自殘,或被指定的人強姦之類的“表演”。其中不少受害者甚至還未成年。


截止至目前,根據警方所掌握的線索,被害女性多達74人,其中16人為未成年人,而最小的受害者年僅11歲。


“博士”等人是怎麼作惡的?26萬名共犯又是怎麼來的?


一切要從2016年說起。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當時韓國最臭名昭著的非法色情網站“Soranet”被關閉,該網站的管理員被捕。一位名叫Godgod(神神)的匿名男子聲稱,他將用群聊的方式分享性愛視頻,發誓要“重造Soranet的榮耀”。


作為“房主”,Godgod開了8個聊天群,鼓勵男性在群裡上傳自己偷拍的色情視頻。


不僅如此,他還用“女護士、女教師、女中學生”等標籤給視頻分門別類,做好管理,讓大家想看哪個看哪個。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此外,他還將女性馴化為“奴隸”,對其進行性剝削,再專供給群友享用。


他就像遊蕩在推特的幽靈,在那裡物色上傳過自己照片的未成年少女,並黑掉這些賬戶,當這些女孩再登陸時,他便能拿到帳戶的密碼,甚至是註冊時留下的電話號碼、電子郵件和家庭住址。


隨後,Godgod冒充警察,發送“已經接到對你們帖子的舉報,請在發送的鏈接中輸入個人信息並接受調查"的消息,獲取女孩的真實信息,再以“散佈淫穢信息要進行調查”為由,威脅女孩們當自己的“奴隸”,否則就告訴家長。


很多女孩迫於無奈服從後,他便強迫這些女孩發全身照,並讓她們拍攝下自己脫掉上衣,露出胸部,像狗一樣叫喚,赤身裸體躺在男公廁的地上,對著鏡頭自慰表演等鏡頭。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只要女孩反抗,他就威脅要這些東西發給她的家人朋友們,讓她身敗名裂。


就這樣,女孩們一步步成了性“奴隸”,成了“N號房”成員嘴裡的“來月經的東西”,或者“xx狗”。


據韓媒統計,每個房間分別上傳了幾百條3-4名女孩為主角的視頻,據此推算,8個“N號房”裡至少有20名“奴隸”。


隨著“奴隸”的照片在網上流傳,“N號房”火了。


而Godgod ,後來被曝光說是一位即將參考高考的高中男生。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去年2月,Godgod“隱退”,並把管理權交給了其中一位房間的管理員——也就是“N號房”的二代頭目“Watch man”,跟隨他的人稱他為“領主”或“守望者”。


Watch man 作為繼承者,主管2000多人的“高牆房”。


“高牆房”是進入“N號房”的第一道關卡,過了“高牆房”,才有機會進入“N號房”。


光是“高牆房”,就衍生出4個小“房”,共有7000多人。


在這些房間裡,臥底記者目睹了超過3000條淫穢色情內容,大多數是性侵兒童的非法色情視頻內容,一天內一般就有1.5萬條。


不上傳淫穢內容、或者參與色情對話的衍生房成員,隨時會被踢走;上傳了非法視頻的成員,則就有機會被邀請加入最高級別的“N號房”。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據說,比起“N號房”,其他“房”裡的淫穢內容實在是不值一提,於是每當“N號房”的鏈接出現時,成員們就像食人魚一樣急不可耐地撲上“獵物”。


“N號房”就像誘餌,讓性犯罪走向了更極端。不過,在Watch man眼裡,

對女孩進行性剝削是男人建立權力和勳章的方式,算不上犯罪。


當房間因為審核或舉報而被摧毀的時候,他會把成員們安置在一個叫做“避難所”的群,重建房間後,再把人拉回來。


去年9月,Watch man突然消失,一位出身大學學報編輯部、寫過非常多時政論文的年輕記者,開始用“博士”的網名統領一切。


“博士”將這些聊天室變成了更加殘酷的人間煉獄:


使用“高薪崗位”詐騙的招數物色“奴隸”,從成員獨自作案變成了成員集體作案,開創用門票劃分房間等級、在房間分銷淫穢視頻的暴利模式。


這些視頻總共吸引了26萬人觀看,獲利幾億韓元。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博士”開了3個“付費奴隸房”:


一級門票收費20萬到25萬韓元,二級收費60萬韓元,三級收費150萬韓元,且只收比特幣,謹慎又隱蔽。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被曝光的一間“博士房”裡,寫著這麼一份公告:


“入場費$700。


你知道色情的成本不只於此。花這點錢,你就可以觀看名人女性及素人女性的各種視頻,簡直不要太划算。”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博士”把部分會員發展成自己的手下,指示他們對“奴隸”進行性暴力、洗錢、散佈視頻及運營“博士房”。這些會員中甚至還有未成年人。


對“奴隸”,“博士”脅迫女孩們錄下在身上用刀刻“博士”和“我是奴隸”等字樣的過程,作為自己馴養了忠誠奴隸的勳章,供他在“付費奴隸房”炫耀。


他還要求女孩們光著身子,把內褲蒙在頭上,或者讓她們像疾病發作一樣翻轉眼睛,身體哆嗦。視頻裡,女孩們全都伸著小指比出字母“C”的形狀,這是"博士出品"的標誌。


他甚至讓幼蟲在女性的體內爬來爬去。


視頻內女性痛苦地掙扎著,成員們卻很興奮,正如一旦有新面孔的“奴隸”出現在房間,他們就激動地喊著"讓我們來收拾你!"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真實“奴隸”故事


“奴隸”們的遭遇,是這一人間煉獄的縮影。


崔智秀(化名)是個二十歲多的女孩,她從3年前就陷入貧困狀態,因為欠債,她頻繁搬家,日子過得緊巴巴。


銀行貸款越滾越多,就連房租也交不起的時候,她在推特上發現了一篇招聘兼職女工的文章,承諾的薪資是300萬到600萬韓元,聯繫方式是一個Telegram的ID。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她馬上聯繫上了這位ID為“博士”的人,說她很需要這份工作。很快,“博士”回應了她,說工作內容很簡單,只需陪匹配到的男性聊天、吃飯,結束後可以當場結算。


在她的記憶裡,“博士”有著年輕男性好聽的嗓音。


在她考慮與“博士”聯繫的人見面時,“博士”說要給她預付款,並要求崔智秀上傳正臉照和身份證照片,並要求她提供真實的聯繫信息。網上經常有用身份證照片認證身份的做法,所以崔智秀覺得這沒什麼。


她不知道,這是噩夢的開始。


一個帳戶名為“ Fox Bomb” 的男人上線,開始問崔智秀要正臉照片,要她做一些指定動作,最後居然向她索要裸照,說越聽話掙得越多。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她感覺不對勁,但博士突然寄來一張存摺的照片,證明“Fox Bomb”已向他們的帳戶打款160萬韓元。


崔智秀被告知:只要發了裸照,就能拿到這筆錢。


雖然糾結,她還是發去了裸照和7張胸部照片,並把聊天室設為3秒後自動刪除聊天記錄。當時的她還抱有幻想,以為隱私照片只會在這個一對一的對話框裡存活3秒鐘。


漸漸地,“Fox Bomb”的要求變得越來越離奇,要她發一張內衣外翻的照片。崔智秀拒絕了。


此時“博士”再次出現,他要求崔智秀跪在鏡頭前,錄下自己認錯求饒的視頻。見崔智秀沒有回應,他發去一張崔智秀的電話通訊錄截圖,威脅說:“我現在只需按下發送按鈕,所有朋友都會收到你的裸照。”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崔智秀崩潰了,退出對話框後,她馬上刪除了Telegram。


可不到一個小時,有人匿名給她的SNS發來消息,說:“你的裸照正在Telegram上分發,請不要再把照片發送給‘博士’了。”


崔智秀這才發現,自己被貼上了“博士的奴隸”的標籤,被成千上萬的人在“博士房”裡圍觀。無奈之下,她只好換掉電話號碼,逃到朋友家避難。


像崔智秀一樣的女孩,不止一個。


另一位化名李恩惠的女高中生有著類似的經歷,她試圖打工養活自己,沒想到遇見了“博士”。事發後,她第一時間退出Telegram,並換掉電話號碼。


可焦慮並沒有因此而消失,她在手機上存上112緊急呼救電話,大量吞食著抗抑鬱的藥物。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還有受害者收到了這樣的威脅:


“喂,你好像還活著?


但從表現來看,你好像還沒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我以前說過,如果不聽話,就毀了你的生活。


收到此郵件,就立即答覆。我已經給你的學校發了個U盤,還會把你在浴室裡用假陰莖自慰的視頻和你的性奴隸合同一起發給你爸爸,還會傳到推特上讓大家欣賞。


別以為你逃得掉。”


韓媒證實,光是靠“高薪工作”陷阱,威脅曝光裸照、去殺害她們的親人,或者宣稱她們是賣淫女,博士性剝削了最少20位女孩。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因為Telegram上的談話記錄已經丟了,受害者連收集自己被恐嚇和脅迫的證據都做不到。


相較受害者的悽慘境地,“博士房”裡的成員們卻像追隨國王一樣,追隨著“博士”。


在一個有1萬多人的房間裡,“博士”發佈了一本他所寫的關於如何拍攝和剝削女性的小說,獲得了成員們的歡呼。他們要求看到更多被性剝削的女孩。


這樣進出“博士房”的人,足足有26萬名。


更可怕的是,這26萬人裡,沒有一個內部告發者,如果不是有記者臥底舉報,這些人還會繼續享用“奴隸”,做“博士”最忠誠的同夥。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韓國,好像是為加害者建立的國家”


新聞曝光後,韓國女性崩潰了。


真的……你沒把女人當人看啊?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參與這件事的幾萬名男性還好好活著,搞不好跟我擦肩而過。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大家要求嚴懲主謀,要求公開參與性剝削者的個人信息。


曾出演《請回答1988》的女星李惠利在個人SNS上傳了“公開‘N號房’涉案人員的真實身份,並建立照片庫”為題的請願截圖,說:“超越憤怒,請一定要嚴懲。”


鄭容和、孫秀賢、邊伯賢、白藝潾、河妍秀、文佳煐、趙權、權正烈、柳昇佑等藝人也要求公開“博士”等人的真實身份。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部分韓國民眾感到絕望:這幾年,韓國的米兔運動開展得轟轟烈烈,卻既沒有查清讓總統賭上了自己名聲的張紫妍自殺懸案,也沒有緩解具荷拉被性愛視頻威脅、傷害的痛苦。


性別暴力就像海面下的冰山,看不見,卻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如果在一樣的年齡,女孩們受到性剝削,男人卻靠性犯罪獲利;


如果受害者的裸照滿天飛,加害人的信息還被保護得嚴嚴實實,“韓國,好像是為了加害者而建立的國家”;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如果得知女孩們的遭遇,男性不但沒有反思,反而趕緊去色情網站搜索“N聊天室,韓語,高中,中學”;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如果聽見女孩的哀嚎,男性的第一反應是:真委屈。我花了錢沒買到A片,現在還來捱罵。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如果有人,懇求國家給個受害的未成年女孩一個公道:


拜託判死刑。這是未成年人性犯罪阿。


所有相關人士都要以“未成年人性交易”來進行處罰。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而“司法體系向女性傳達了一個明確的信息——法律永遠無法保護你們”。


如果喊著“姐姐來了”,女孩們團結在一起,也沒能扭轉“女人是玩物,是性奴隸”這一顛覆人性的社會認知,促進修改國家的性暴力法,保護女性的權益。


那麼,這個國家,就不曾對女性抱有哪怕一丁點的善意。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別做沉默的加害者


面對“N號房”事件,韓國女檢察官徐智賢說:這是一場國家危機。如果不能正確處理‘N號房’,我們的孩子將住進我們親手打造的‘地獄’。”


從印度,到韓國,以女性為對象的惡劣事件不斷髮生,進出“N號房”的共犯,理所當然踐踏著女性的尊嚴來滿足自己的性慾:


“男人享受比女人更多的權利是天經地義,N號房裡的人也只是在享受正當權利而已。”


從素媛案到具荷拉案,再到“N號房”,大家早就聽夠了“加害者做錯了,但受害者也沒有做得好”這種和稀泥的話,也受夠了“當時為什麼沒有反抗“的責備。


有人說:


讓女人陷入危險的是男人,拯救大家的卻只有女人。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有人說:


等著受害者閉嘴,等著能說話的人消失。這麼對待受害者,不就是把人當作現代慰安婦嗎?


我們國家強硬要求日本為慰安婦道歉,卻對本國性犯罪者寬容得不得了。


真可笑。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有人想不通:


一個性別歧視嚴重到不把女性當人的國家,居然還想讓自己當個乖巧的女兒,當個好妻子,為國家生兒育女,這個國家不會覺得丟人嗎?


有一位女高中生髮問:


“對於這個國家的男性來說,女性是什麼樣的存在?對女性來說,大韓民國是什麼樣的國家?


下次大選開始,我也有投票權了,這是國民能發出的最低限度的聲音,政府說:所有的權力都來自國民。


可是,作為女性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國民認可了。


我能做的不多,可是,有力氣的大人們在幹什麼呢?即將到來的總統選舉算什麼呢?如果是把這樣的國家留給你,你不覺得羞愧嗎?”


還有人問:


男人們除了沉默,以及用“我沒進過N號房,這件事跟我無關”來脫責,他們都在幹什麼?


被女性罵成“潛在罪犯”,覺得委屈嗎?


在我看來,他們一點也不委屈。


是的,不是所有的男性都是罪犯。韓國5000萬人口,26萬共犯平均下來,是100位男性裡的一個。


但就是這1/100,讓韓國女性陷入了恐慌:大家的生活早就被毀了——製造了寬鬆的性犯罪環境的男性,都是加害者。


如果不願意被稱為“潛在罪犯”,那麼不應該站出來嗎?


不應該揪出把女孩子當玩物,還為此鼓掌歡呼的敗類嗎?


不應該跟團結自救,卻始終不曾被重視的女性站在一起嗎?


跟還願意相信你們的女性站在一邊吧,不然,這個國家真的沒有希望了。


歡迎關注橙雨傘,跨界聯合,終止性別暴力

(微信ID:chengyusan666)。




寫在最後 by 簡單心理


23日晚,韓國SBS公開了“博士”趙周彬(音譯)的長相。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趙周彬現年25歲,身高165cm,體重80kg,性格安靜、愛好圍棋和寫作。


2014年,他考入仁荷工業大學信息通信系,並多次獲得獎學金。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趙周彬的登報作品:《把失誤當作成長的機會》


就在3個月之前,他還作為幫助殘疾人、保育院的志願者積極活動。認識他的人們說,他看起來“很平凡”,有時看起來還“很善良”。


保育院的工作人員表示,“聽說博士房嫌疑人的名字之後,我們擔心保育院的孩子中也有受害者,因此在23日報警了。”


這件事被捅出來之後,最讓人擔心的是什麼?


是“N號房”視頻的各種“求資源”:

韓國“N號房”事件:進入房間的26萬人,都是殺人犯


是在令人瞠目結舌的獸性之下,卻一次次對準受害者的“炮火”:

「 為什麼是你而不是別人?」

「 你為什麼沒有反抗?」

「 你怎麼那麼傻地進了房間?」


侵害事件的不當應對,將給他們造成二次傷害。


研究顯示,在性虐發生初期(兩年內),受害者可能會出現一些急性反應。比如恐懼、焦慮、易怒、抑鬱、衝動、注意力難以集中、日常生活退縮等等。針對不同的年齡層,情況可能不同:


  • 學前兒童:害怕、做噩夢、退行(比如遺尿)、 帶有性特徵的行為以及攻擊行為;
  • 學齡兒童:除上述症狀之外,還有學校適應、同伴相處及學習困難的可能;
  • 青少年:會用外化的不良行為來表達內心的痛苦,比如吸毒、違法,甚至自殘,進而出現抑鬱及反社會行為。


長期來看,受害者可能會出現心境和情緒障礙、人際關係障礙、物質濫用(酗酒/吸毒等)、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解離狀態、創傷性行為、犯罪和反社會行為。


性虐事件,可能會以不正確的方式發展兒童的性知識和性行為,歪曲兒童對身體和性的看法,對他們今後的生活埋下創傷的種子。


如何幫助受害者走出創傷


有關兒童性虐治療的實踐,其實才剛剛起步。


由於很難預料會如何影響個體在短期或長期的負面後果,所以治療必須滿足受虐兒童各個年齡段的需求。


對於受過性虐的兒童,治療的一些關鍵要素包括:處理安全感、信任感和羞恥感。比如:


  • 安全和支持性情境 :最初的干預措施是控制事件相關的焦慮和恐懼。對於年幼兒童,可以運用遊戲療法,通過鼓勵兒童擺弄玩具,安全地讓兒童與創傷事件保持一定的距離,逐漸緩解情緒,讓他們學會表達自己的情感體驗。
  • 重新獲得控制感:對於事件相關的憤怒和悲傷情緒,還可以通過一些藝術治療的方式,比如繪畫、沙盤、陶塑來幫助兒童疏導和宣洩;而通過行使遊戲中的角色權力,兒童也會消除他們長期以來形成的無助感;放鬆訓練還會讓兒童逐漸控制自己的情緒、行為。
  • 教育和支持:很多孩子不理解為什麼成年人會對他們進行“那樣的”行為。因此很重要的一點是,讓兒童理解,發生性侵事件不是他們的過錯。通過澄清可能導致受虐兒童自責的信念;通過重塑信心或有其他兒童參與的小組治療,消除他們的羞恥感和疏離感。
  • 適當的支持性關係:增加他們有應對未來問題的個人資源, 特別是父母和其他照料人的關係。當成人能夠事先獲得足夠的知識和幫助,就會懂得虐待對孩子的行為和適應所造成的後果。


但是,對於性侵害來說,最好的手段依然是預防


只有儘可能地為孩子的成長建立一張“安全網”:通過早期性教育,教會孩子們如何保護自己,如何求救;同時,作為可能是孩子唯一的支柱,

及早識別出相關跡象


畢竟,對於“趙周彬”這樣的禽獸來說,他們所犯下的“失誤”,有可能是我們每個家庭難以承受的代價。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