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無賴挖坑下蟲毒,夫妻痛罵禍害人

說故事論人生,借古喻今談天下,聊不完家長裡短,道不盡兒女情長。有道是:

曲木為直終必彎,養狼看家比狗難,墨染黃雀黑不長,粉刷鳥鴉不過天,糖浸黃蓮終有苦,強摘瓜兒

古時候,有一個姓苟的年輕人,母親早亡,父親是個木匠,常年在外幹活,很少管教他。

時間一長,這個年輕人養成了一身的壞毛病,不務正業,偷雞摸狗,經常做一些下三濫的事情,被老百姓深惡痛絕,稱他為“苟痞子”。

故事:無賴挖坑下蟲毒,夫妻痛罵禍害人

苟痞子雖然說不上大奸大惡,但總是喜歡戲弄小姐少婦老實人。

當地水資源豐富,老百姓因地制宜開墾出很多水田。然而一不小心,往往就會陷入泥潭裡。

為此,插秧時人們習慣在泥潭邊插些樹枝之類作記號,以免大家陷進去。

話說這一年,又到了插秧的時候,男人們和女人們大多分開幹活,以免瓜田李下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故事:無賴挖坑下蟲毒,夫妻痛罵禍害人

一群老少婦女在一塊田裡幹活,各人都小心繞著泥潭裡插的警號,可不知為什麼,不時就有人掉進了泥潭,摔成了泥人。站在不遠處的“苟痞子”笑得前仰後翻。

大家覺得奇怪,仔細一看,原來有人將原來的標記挪了位置。

想來想去,大家認定這事一定是“苟痞子”乾的。於是潑辣的婦女們指天罵地狠狠地數落了他一頓。

“苟痞子”滿不在乎,撇撇嘴就走了。

到了中午,女人們回家換了衣服,洗了泥衣晾曬在外,又去插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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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大家不注意,“苟痞子”溜到這些人家,把“毛喇子”(一種有毒的毛毛蟲),擦在晾曬的衣服上。

第二天,女人們換上了這些衣服,沒過多久,個個伸手抓癢,全身上下紅腫疼痛,抓了一身泥。站在不遠處的“苟痞子”又笑得直拍大腿。

一開始各人都忍著,誰也不願說出口。可後來,人人如此,有經驗人一說,就明白這是染上“毛喇子”的症狀,想來想去,準是“苟痞子”乾的。

婦女們氣壞了,一擁而上,把他拖到田裡,糊成了一個泥人,警告他再不能做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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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人中,張老二家的媳婦因為胳膊紅腫的最厲害,對“苟痞子”下手也最狠,所以“苟痞子”最恨她,決定戲弄這家人。

過了幾天,“苟痞子”找到張老二,告訴他,自己剛從某個堰塘過來,只見一群甲魚遊蕩,但旁邊沒有人,一個人不敢下水去捉,請張老二一起下河捉些甲魚。

張老二也知道那堰塘有不少甲魚,就答應同去捉。

甲魚在水面遊玩覓食,聽見岸上有人喧鬧,立刻潛入水底泥裡躲藏。

兩個人都懂點水性,不一會,捉了好幾只甲魚。

“苟痞子”說:“二哥,我們沒有魚簍,我把這些甲魚拿到你家,叫嫂子先燒著,我再拿魚簍來裝,你只管在這水裡捉。”

張老二不知是計,一口答應。

“苟痞子”提著甲魚飛快跑到張老二家,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出人命了,你男人在堰裡捉甲魚,先是捉了幾隻,後來潛下水再沒有起來。八成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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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二媳婦見他提著甲魚,信以為真,嚎啕大哭起來。

“苟痞子”說:“你快去叫人幫忙抬屍,我先把門板搬去。”

說著,“苟痞子”搬著門板就往回跑了。

女人哭哭啼啼,喊了幾個人,也往堰塘去。

“苟痞子”先跑到堰塘邊,大喊大叫:“不好了,天熱乾燥,二哥家茅屋著火啦,已經燒得精光,我只搶出一塊門板,你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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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二一聽也失聲痛哭,窮人的茅屋一燒,什麼都沒有了,還怎麼過日子?

張老二一邊哭,一邊也往家裡跑。跑到半路遇到了妻子。

妻子見丈夫哭著跑回來,奇怪地問:“苟痞子不說你淹死了嗎?怎麼你沒有死,哭什麼呀?”

丈夫說:“他跑到堰堤上說家裡房子燒了,我怎麼不哭啊?”

妻子說:“房子沒著火呀。”

夫妻這時才曉得是“苟痞子”乾的缺德事,兩人哭笑不得,再看“苟痞子”早就把門板扔了,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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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語:

生活中不乏這樣的人。你要說他大奸大惡,他還真不夠格。但總是喜歡作弄別人,蟑螂不咬人噁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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