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二十七)陸繹:中計失憶,陸十五上線了

貓戲老鼠何謂輸贏,愛情不過就是一物降一物。這是我在《錦衣之下》劇中看到的陸繹,分享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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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藍青玄來到我房中找我下棋,我知道他是有話要問我,想要知道我是否有發現什麼,只是他不開口,我亦不開口,兩人就這麼一來二往的下著棋……

突然傳來小新的一聲尖叫,跟他一起立馬趕往小新的房間,沒有看到小新,只有跟二胖當時房間內一樣刺鼻的腥臭味。

丐叔檢查了下,點了點頭,其實他不用檢查,大家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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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青玄瞬間崩潰了,他不敢相信: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小新呢,怎麼可能是小新——

元明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出了什麼事了

藍青玄彷彿找到了支撐一樣的道:師父,師父,他們說這是小新……他們說這是小新……小新……老天爺,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這一刻我亦是紅了眼眶,何其殘忍,連小孩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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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樣是生氣的說:兇手竟然如此殘忍……難過的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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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的死給藍青玄帶來了很大的衝擊,眼下這種情況,兇手基本可以確定了,只是目前還沒有證據,看來還得加快腳步了,不能讓再多無辜的人牽連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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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我前往元明的房間,碰到正打算出門的他,開口道:大師,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他沒回答,只是迴避的說:既然陸大人到訪,屋裡請。

聯想之前發生的事情,我更加確定了這個元明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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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步道棋盤前坐下,他說道:說起來老朽這個藍徒弟啊,痛失愛徒,心情甚是低落,多虧陸大人開導啊。

不想跟他這麼繞彎子,我直言道:大師,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只是在錦衣衛的監督下,兇手還能得逞,也是匪夷所思啊。大師可否告訴在下,您案發當時人在何處?

他告訴說:那天,老朽身體抱恙,就一直待在房中並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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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番前來也是想要讓他知道,他所做的並未瞞過錦衣衛,亦是想要證實我心中的猜測,我便道:如此,那我今日就不打擾大師了。便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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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過多久,藍青玄過來傳話說:陸大人,我師父讓我找你去他房間,他有要事想與你商量。

看來剛剛的敲打,他已經沉不住氣了。

再次來到元明的房間,他直問:陸大人,今日從老朽房中離去之時,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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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是直言:大師這是做賊心虛嗎?那麼,我便有話直說了,小新的死與你有關吧。他出事的時候,我跟藍青玄正在下棋,而三瘦臥病在床,只剩你有機會吧。

他狡辯:大人如此說法,你可是有什麼證據?

我堵他:我確實無法證明,畢竟我也沒親眼所見,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何要殺小新?

他承認道:因為他看到了不該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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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問:難道說二胖之死也與你有關?

他是料定我還沒有證據了,便說:這麼說來,大人僅僅是猜測而已。

我懟他:如果說我之前所說的都是猜測,那麼大師把我邀請過來便坐實了我的猜測。

他轉移話說:陸大人,您是錦衣衛,你到丹青閣來的目的老朽心裡是一清二楚。

我道:既然大師的心裡一清二楚,那為什麼還這麼大膽,敢頂風作案。

他有些不屑的說:頂風作案?這裡就是老朽的地盤。

我反問:大師,您太過自信了吧。

他回:老朽要是沒有這點自信,如何敢邀大人到屋中一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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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言:既然大師這麼坦誠,那我也不遮掩什麼了,說吧,為什麼要在進貢皇上的丹藥裡下毒?

他否認道:下毒?別的也就算了,進貢給皇上的丹藥,是我傾盡一生的心血所煉成的,我何必要自尋死路啊。如果你們抓到了我下毒的證據,早就拿我的人頭去進京面聖,有何苦千里迢迢要把我押回京城受審呢?

我道:大師倒是個明白人,確實,我沒有證據證明你下毒。

他提要求:所以啊,大人,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待老朽把丹藥煉成之日隨大人進京,如此省時省力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我回問:你是讓我坐視不管?

他說:老朽只是想給你指條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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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身體有些暈眩,他道:大人的內功,果然深厚,我這無色無味的迷魂香到現在才發揮作用。

原來他邀請我來之前就做了準備,我心急查案,居然大意的著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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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又夢到了跟我一起參加錦衣衛選拔的兄弟阿德,亦是在選拔中手足相殘的那一幕把我驚醒了。

醒來的時候,我房內居然會有一名陌生少女在,哪裡來的女子,父親向來不允許下人靠近我房間的,立馬上手扣住她質問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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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無防備的,似是被驚到了:大人,您幹嗎?您、您、幹嘛明知故問哪,我是今夏。

大人?今夏?我反問:今夏?我根本不認識是什麼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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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著急的想要掙脫:大人,您怎麼了,您到底是……

看她還想要狡辯的樣子,我進而狠狠扼住她喉嚨,繼續問:在這兒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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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說道:大、大人,你到底怎麼了?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袁今夏,我是三法司派來協助你查案的,六扇門捕快袁今夏。

我質疑道:捕快?我從來不認識什麼捕快,正想繼續逼問的時候,岑阿福進來了,他急忙阻止:大人,您先冷靜,先把手鬆開。

看到身穿錦衣衛的工服,不禁問道:岑阿福,你這麼想當錦衣衛啊,連衣服都穿上了,讓我爹知道你可死定了。

他沒回答我衣服的事情,只是說道:大人,她是我一個親戚。

原來是岑阿福的親戚啊,那也不能隨便進我的房間,不過剛剛確實下手不輕,不怎麼自在的說:你怎麼不早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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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扶起那位女子關切道:你沒事吧?我在那女子眼裡看到了恐懼,她什麼也沒說,讓岑阿福攙扶著離開了我房間。

剛剛的夢,讓我又想起了阿德,阿德死於那場血腥的廝殺選拔,自此留在我身邊的僅是他的繡春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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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之前跟他一起訓練的日子,突然頭疼欲裂,手裡的刀都拿不住,剛剛從我房間出去的少女聽到刀掉落地上的聲音,立馬衝進屋來,將我深深攬入懷中,緊緊的護住我的頭,安慰道:大人,大人,沒事了。莫名覺得她這個動作很熟悉,也就沒排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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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岑阿福叫來了她口中的林姨,是一位大夫,她給我檢查後告訴道:他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也沒有任何外傷,脈象倒像是癔症。

那少女疑問道:癔症?不可能啊,怎麼會是癔症呢?

大夫確認說:從脈象來看,真的就像是癔症,如果像上回一樣,有解藥就行,可是這癔症,我沒什麼把握。

上回?難道說我們之前就見過嗎?我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呢?這會仔細觀察一下四周,這確實不是陸府,也不是我的房間,那這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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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聽到大夫這麼說,馬上紅了眼眶,急慌慌的抓著大夫,帶著哭腔央求道:林姨,我知道您一定會有辦法的,您一定要救救大人……

我忍不住偷瞄她,她這樣著急擔憂的模樣,不像是裝的,那她又是誰,為什麼會這麼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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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稱自己是六扇門的捕快袁今夏,但我之前真的不認識她啊。岑阿福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不可能會讓他的親戚隨意進入我房間的……

大夫寬慰她:你放心,有辦法我一定會救他的,但是我得好好想想。

岑阿福不滿的說:你不是神醫嗎?怎麼會沒有辦法,若是大人出了什麼問題,你們誰都擔待不起。

林大夫起身回他:你是不相信我的醫術嗎?如果不相信的話,那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便準備離開。

叫今夏的少女趕忙叫住她:唉,林姨……

眼下這麼多的疑點,都無法解釋,那想必就是我的身體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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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來致歉道:是在下的人失禮了,您就原諒他吧,岑阿福,如果我真的生病了,就聽大夫的吧,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身體畢竟是自己的,我相信大夫。

林大夫回道:這段時間,我先開些活血化瘀的方子給你服用,看看能否緩解的你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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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大夫這麼說,我點頭同意了,叫今夏的少女亦是點頭道:林姨,我送你,出去前還不忘關心叮囑我:那你好好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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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真誠的關心著我,雖然我並不認識她,卻亦是點頭回應她,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自從孃親過世後,便沒有人再如此般的關心我了,她的關心就如同一股暖流注入我心中,只是她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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