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木蘭與春衣 春衣太后心裡記——淺議《木蘭辭》中木蘭之名與文明太后的春衣稱謂


比較木蘭與春衣  春衣太后心裡記——淺議《木蘭辭》中木蘭之名與文明太后的春衣稱謂

提起“木蘭”人人知道,說起“春衣”可能不曉。

今天,筆者為啥比較,還是好奇“木蘭英雄”與“文明太后”真有相似。

之前,曾於2019年12月草擬了一個“《詩議·北魏兩位奇女子》——從文明太后的影子看木蘭”的思想觀點,隨即在王老師的推薦下,於12月12日前後被《朝聞三晉》、《知識百科網》、《晉北文旅》等媒體所刊載、轉載。同時,亦為山西新聞網大同頻道的張雁林主編以《“木蘭”文化綻放古都大同》為題,進行了熱評與首肯,令人欣慰。

然而,事情並未因此而劃上句號。2020庚子年正月期間,在一個三陽開泰、春意濃濃的日子,又有《大同日報》馮禎主任通話提議:觀點新穎、思路獨特,是否予以詳細一論,以解同好新奇之盼。於是乎,一方面上網進一步學習查詢有關《木蘭辭》等資料、一方面聽聽百家講壇“南北朝”、一方面專門購置回有關《馮太后》的翔實研究成果參閱,便更加堅信之前觀點。如今其他不論,僅就閱讀中發現了周思源教授在他的專著——《風華絕代·馮太后》中,文明太后人生第一次、第一個被有品位地稱呼的就是“春衣”。而這個“春衣”稱謂,在中國傳統文化的萬物類象特性下,與“木蘭”形名的意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為此,從此角度淺析一番《木蘭辭》中木蘭英雄,與《馮太后》中的文明太后的關聯性、相似性,乃至一致性、同源性,亦不失為一種拋磚引玉之路。

比較木蘭與春衣  春衣太后心裡記——淺議《木蘭辭》中木蘭之名與文明太后的春衣稱謂

第一、馮雁十二獲春衣,入宮五年第一次。

春衣,北魏置,為後宮女職。到孝文帝改定內官時,與女酒、女食等視五品。

據《風華絕代·馮太后》敘述馮太后馮雁獲賜“春衣”的過程是這樣的:在公元450年秋季九月,馮雁陪侍皇孫拓跋濬隨駕南征中,到了中原如今山東泰山附近以後。拓跋燾皇帝計劃乘此機會登泰山,進行祭祀封禪。

馮雁擔心登泰山封禪不會帶她去,她也未必吃得消當天上下山。於是,就小聲慫恿拓跋濬去鄒山。拓跋燾注意到馮雁小聲對拓跋濬說什麼,就問拓跋濬:“濬兒何事?”

拓跋濬說:“皇爺爺明天登泰山封禪,孩兒懇請代皇爺爺,去鄒山慰問孔子後人併到孔子墓地祭掃。”

拓跋燾,本想帶他(拓跋濬)一同登山封禪。一聽這個主意也很好,既能為自己分憂,又年幼而尊孔,將來定有出息。於是高興地回答道;“甚好、甚好!我大魏要統一天下,繁榮九州,務必提倡尊師重學。你代朕拜謁孔子故居,慰問孔子後人,祭祀孔陵,昭告天下,我大魏主張各民族和睦,戎華混一。你知禮敬賢,也盡了後學之禮。你帶一百兵馬,便宜行事。”

拓跋燾滿意地看了看馮雁。雖然他原來就知道孫子身邊的這個貼身宮女是馮昭儀的侄女,但自出徵以來,他發現孫子與她十分貼心,兩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方才的主意就出自她的建議。有這樣一個女孩在孫子身邊,他放心。於是道:“著即升馮雁為春衣,視五品!”

馮雁雖然已經是皇孫的貼身侍婢,畢竟與皇后、皇妃、太子妃的近侍不同,依然是個沒有品級的普通宮女,只不過比一般的地位略高而已。現在竟然一下子成為了一個有品級的女官,不禁喜出望外,急忙上前跪拜:“奴婢馮雁叩謝皇上恩典!”

這是馮雁七歲入宮後,在十二歲時,生平第一次獲得的第一個被當時北魏皇帝拓跋燾賞賜的宮中五品職位的“春衣”官名。

第二、春天大地綠色披,赤橙黃綠青藍紫。

就自然而言,春衣,亦猶春意也。春天,是一年四季的春季來臨之季節。溫暖春天,萬物復甦。《黃帝內經素問·四氣調神大論篇》曰:春三月,此謂發陳,天地俱生,萬物以榮。即春季的三個月謂之發陳,是推陳出新、生命萌發的時令。天地自然都富有生氣,萬物顯得欣欣向榮。

此時,大地普遍上,像披上了綠色的衣服一樣,滿眼綠色。而且春暖花開,萬紫千紅,可謂“赤橙黃綠青藍紫”色彩絢麗。

從花信來說,在春天的春季裡,立春前後:一候迎春、二候櫻桃、三候望春;古啟蟄前後:一候菜花、二候杏花、三候李花;古雨水前後:一候桃花、二候棣棠、三候薔薇;古今春分:一候海棠、二候梨花、三候木蘭;古穀雨前後:一候桐花、二候麥花、三候柳花;古清明前後:一候牡丹、二候酴糜、三候楝花。

我們可見,在春意盎然的季節裡,唯有古今春分這個天地能量沐浴的好時空之際,三候的“木蘭”花,與《木蘭辭》中的“文明太后”初次獲賜的“春衣”稱謂,能產生交集部分。而且,木蘭之性的高貴、純潔、靈性,也與人物之品位相符合、切理。

比較木蘭與春衣  春衣太后心裡記——淺議《木蘭辭》中木蘭之名與文明太后的春衣稱謂

第三:木蘭花性儒最推、梅蘭竹菊春蘭貴。

蘭,香草也(說文),蕙,薰草也(本草)。蘭花,是中國的傳統名花,是一種以香著稱的花卉。它們幽香清遠,家養一盆蘭,常常滿屋飄香。古人形容它“蘭之香,蓋一國。”故有“國香”的別稱。

孔子說:“芝蘭生於深谷,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困窮而改節。”

孔子在《易經·繫辭上》也曰:《同人》(天火同人卦):“先號咷而後笑,”(苦在前笑在後)子曰:“君子之道,或出或處,或默或語。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嗅如蘭”。

由此可見,孔子借“蘭”之喻有好惡、喜厭、臭美之分別心。因此,在後世儒家的傳統下,便有了“梅、蘭、竹、菊”乃為四君子之稱,都推崇“蘭”之性、之品、之質。

孔子所愛,其後世所尊儒學者,自然也就把“蘭花”之愛當作了自己之愛。那麼,作為文明太后,在生平第一次隨駕南征中,因主張祭祀孔子和得賜五品“春衣”之官,自然是記憶猶新,銘志不忘。

然而屈原《楚辭·離騷》中“朝搴阰之木蘭兮,夕攬洲之宿莽。”不僅有草之“蘭”的特性,更有“木”之長生根植於大地而多年生的仙花之喻,已經從單純的儒家品德,上升到了道家修仙之妙。

這也完全符合孔子本義志向:“志於道而據於德,依於仁而遊於藝”、“朝聞道,夕死可矣!”的人生最高追求目標。

所以,也可以說,“木蘭”即“春衣”,“春衣”即“木蘭”也! 換句話說,就是“木蘭”即“太后”,“太后”即“木蘭”也!


大同市傳統文化促進會•道德龍文化文明委員會 康繼業

2020年4月1日(庚子年農曆三月初九吉時於龍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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