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制若娛》精彩回顧:《重生》背後,優酷的自制劇佈局

《大制若娛》精彩回顧:《重生》背後,優酷的自制劇佈局

2020年開年,懸疑賽道上迎來了一部重磅作品《重生》,作為“白夜宇宙”的第二部作品,《重生》剛一播出,便以豆瓣開分8.0的成績成為劇集市場不可忽視的存在。《大制若娛》第三期,骨朵特別邀請《重生》的三位重磅幕後主創:阿里影業副總裁、自制劇敦淇工作室總經理、金牌製片人、《重生》總製片人敦淇,熠宣文化CEO、資深製片人、《重生》總製片人張為為,以及《重生》導演楊冬,與骨朵傳媒總編輯李喬,共同探討《重生》的幕後故事。

在 《白夜宇宙“重生”打開優酷自制劇新局面》的圓桌直播分享中,幾位主創侃侃而談,字裡行間中乾貨滿滿,對特殊題材如何安全落地,懸疑題材的內容創新、技術如何為內容賦能、選角上的心得體會,乃至平臺的偏愛與打法等問題一一作出解答。

對於《重生》這部劇,幾位幕後操刀者也有著更為深刻地理解與定位:雖然與《白夜追兇》都出自指紋筆下,與其世界觀有所關聯,但《重生》卻是一個單獨的作品,而他們更喜歡在前作的珠玉面前,做到和而不同,進行創新嘗試,為懸疑劇增添新的時代特色。

而在《重生》背後,優酷對於自制內容還將不斷加碼,其開發標準也在此次的直播分享中作出詳細解釋:橄欖球戰術下,不做中部的大體量作品,而是一手抓小而美頭部圈層劇,一手抓泛人群的優質網臺劇。

《大制若娱》精彩回顾:《重生》背后,优酷的自制剧布局

骨朵出品的《大制若娛》是一檔針對影視行業從業者的線上直播分享交流欄目,依託骨朵強大的行業資源支持,基於骨朵數據產品及媒體渠道並結合外圍新媒體渠道進行推廣,邀請影視行業領軍人士從影視產品的IP孵化、內容創作、影視製作、產業革新、投資把控、宣發營銷、數據分析、粉絲經濟等多維角度解讀影視行業現狀,分享影視作品產業鏈的製作經驗,基於個人經驗向大眾輸出行業知識,聚焦影視行業當下熱點與發展趨勢。

未來,骨朵還會邀請更多的優秀創作者來《大制若娛》分享實戰經驗,敬請關注。

前期籌備:一部不容易的精雕細琢的作品

主持人李喬:《重生》這個項目大概籌備了多久?

張為為:這個項目大概是2018年年初的時候拿到的,拿到的時候就特別特別激動。因為這是一個很男性的懸疑涉案劇,而且紮實的劇本案件故事線及人物情感故事線都非常的吸引人,真的非常非常好看。我們前前後後大概籌備了有三個月,

籌備過程中我們去過很多的城市勘景,最後還是選擇了重慶。這個城市特有的層巒疊嶂的特質、碼頭文化的文藝氣息、雲山霧罩的懸疑氣質,都是特別符合《重生》的故事內容的,所以最終我們選擇了在重慶拍攝。

主持人李喬:導演為這部戲做了哪些準備工作?

楊冬:首先,張總和我看到劇本之後,便在第一時間與編劇指紋老師見面,大家對劇本進行了比較深入的溝通,包括對劇情的理解、對人物的理解等,最終確定我來執導。其次,我們在勘景的過程中選擇了好幾個城市,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重慶,因為它高低錯落的城市質感與霧氣瀰漫的感覺,十分契合我們戲中男主秦馳的內心世界,也特別契合《重生》撲朔迷離的質感。經過三個月的籌備,在確定了主創班底、取景地之後,大家開了很多次的討論會,探討如何構建這個故事的整體質感,最終在重慶順利開機。這個戲我覺得還是挺不容易的,雖然重慶這座城市本身就有著特別的韻味,但是拍攝上的壓力非常大。

主持人李喬:這部劇拍了有多久?

楊冬:117天,將近四個月。

因為這部戲的場景比較多,也相對比較分散,而重慶又素有山城之城,相較於一般平原地域的城市,其地域環境以及交通十分受限。所以每一次轉場,我們的工作人員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進行整理、佈置拍攝設備,大家每天就像打仗一樣。

主持人李喬:平臺如何評定這個項目?

敦淇:這個項目是指紋老師白夜系列下的一部作品,而之前《白夜追兇》便取得非常優異的成績,但對《重生》我們還是有一個獨特的認知,我們認為《重生》是一個自我品牌的獨立作品。而為為總與楊導,以及整個《重生》劇組的老師,都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專業度非常高的一個團隊。面對很多的爆破、槍戰與動作戲,都體現出了很高的職業性與專業性。《重生》差不多在5月份精剪完成,於今年3月份在網絡上播出,這期間,導演、剪輯師、音樂,大家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對各個方面進行雕琢,各方對這個項目都非常肯定。而《重生》這部戲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不看到最後一集,不看到最後10分鐘,大家就不知道714槍案的真相是什麼,非常燒腦。

主持人李喬:有《白夜追兇》的珠玉在前,最初《重生》是否有壓力?

張為為:說實話,壓力特別大。最初拿到劇本的時候,因為它也是指紋老師白夜宇宙世界裡面的另外一部作品,因為《白夜追兇》非常的火爆,珠玉在前,那我們在做另外一部戲的時候肯定會有無窮的壓力。但是有壓力,我覺得也是我們整個團隊的動力。雖然我們是兩個作品,兩個團隊,但是我們從選角、從創作、從拍攝、從剪輯,每一項我們都盡全力去做到最好。在播出期間,肯定很多觀眾也會帶著《白夜》的觀點來看我們,我覺得中間肯定是讚揚與爭議並存的。我覺得有爭議是好事情,因為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講,都是一種鞭策。其實做到今天,我們對我們的《重生》是非常有信心的,希望觀眾能夠被我們的故事所吸引。

楊冬:我覺得指紋老師的劇本厲害之處在於他所傳達的信息不僅僅是表層單一的信息。比如一場戲,一句臺詞,你現在聽起來不太重要,但是你回過頭來再琢磨這場戲的時候,你就會突然反應過來,原來他還有這個用意在這兒,他是為了後面其他的戲做鋪墊呢。所以我認為這是指紋老師的劇本有意思的地方。《白夜追兇》我也看過,確實非常好。《白夜追兇》是兄弟兩人在同時扮演一個人,而《重生》是一個人演了兩個,雙重人格、不同個性。

這也是我們認為《重生》與白夜宇宙有勾連、異曲同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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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李喬:平臺對這類劇有哪些要求?

敦淇:第一是劇本,要全劇本呈現給公安部,一般行業劇一定是公安部參與審查,審查完之後再給到廣電總局,是雙部委的審查。第二是開機拍攝。而第三,因為這麼多年,我們自身與平臺都總結了很多經驗,如雖然沒有明文規定血腥暴力,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大家都會有一個感知,會在這個邊界中去釋放我們的創造性。而且不管是公安題材,還是其它題材,包括古裝宮鬥劇,廣電總局與行業主管的監管都越來越規範,

我們能夠感覺到行業正迴歸到內容本身,且越來越規範化、專業化。

主持人李喬:作為一部公安題材的作品,《重生》是如何安全落地的?

張為為:在這裡要特別感謝公安部金盾影視中心的劉海英劉主任,因為《重生》這個項目是劉海英老師來負責劇本評估的,並且在拍攝過程中對我們進行了全面的指導。之後劇本又拿到了公安部宣傳處,然後在公安部宣傳處領導的指導下我們進行了一些合理的修改。因為這個戲的編劇指紋老師,之前是一個從事律師職業多年的工作者,所以他對公安和公檢法這一系列的工作流程都是非常熟悉,他在創作當中其實相應的有很多地方是做好規避的,但是難免可能有一些細節的地方還是需要公安部宣傳處最專業的老師們來做指導。

在拍攝過程中海英老師就對我們所有公安刑偵人員的辦案工作流程有過明確的指導,包括言行舉止、動作規範等。而且還特意給秦馳、胡一彪,以及整個探組的警員們都一一開過專門的培訓課程。

關於細節:希望懸疑劇有一點點新的東西

主持人李喬:《重生》中很少看到比較血腥或者暴力的鏡頭,這是在創作上的有意規避?

楊冬:我是覺得條條大路通羅馬,我們能讓觀眾感受到那種緊張壓抑的手段有很多,不一定非要完全的血腥暴力,所以我們在拍攝的時候也是有些規避的。但我們也有一些打鬥的戲份,是必須要保留的。所以我們在拍的時候是有做取捨的。

主持人李喬:關於電影質感、文藝範兒、節奏慢的評價如何看?

張為為:首先,我認為有爭議是特別好的事情,因為每一位觀眾都有自己的想法,就害怕有些戲沒有爭議。其實我們在最開始做這個戲的時候,也是帶了很多的挑戰,我們也非常希望能夠做一些不一樣的項目。我個人認為,很多的涉案劇從開片,絕大多數都是硬橋硬馬的強事件開場,所以你會覺得節奏非常快。而《重生》不同於其他的劇,他是以男主人公的內心視角開場的,內心視角的展開就肯定需要大量的旁白畫外音。以至於後面的劇情中,我們甚至是多畫外音、多視角的,不同的人物、不同的故事線、不同的情感線,我們都設置了在那一刻,只屬於這個人物的內心獨白。我覺得

這也是很大膽、很突破的一種嘗試,這些不同於常規的設定都構成了這個戲特有的風格。

第二,我們這個戲的攝影指導李鵬老師,他之前也拍過很對的懸疑涉案劇,比如柳雲龍導演的《風箏》。《風箏》《九州縹緲錄》都是由李鵬老師擔任的攝影執導。所以他是非常熟悉那種懸疑的鏡頭、懸疑的風格的。但是這次,反而我們不想用之前大家常規用過的那些鏡頭展示,我們選用一些平靜的敘述,能夠更好的看到秦馳這個男主人公的內心世界,一點點的鋪陳。

主持人李喬:秦馳的內心獨白的臺詞部分,是導演特意想要展示?

楊冬:這個是我們的編劇指紋老師設定的,這也是我覺得指紋老師劇作高級的地方,他通過不同的人物、不同的心境,慢慢的滲透,讓觀眾看見每個人物的特質和改變。在這一點上,剛剛張總說有挺多爭議的,但是其實恰恰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是我們覺得這個劇本有意思、不同尋常的地方。因為傳統的畫外音不外乎大概就兩種類型,一種就是以第三人稱視角來講,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講,比如1937年或1934年怎麼怎麼樣。第二種,就是男主演或者女主演一兩個人的畫外音貫穿始終。

而《重生》與其他的劇不同,劇中的幾個主要角色都有自己的內心獨白。首先,我覺得這種形式很獨特、很新穎。而且指紋老師寫的內心獨白的臺詞,它是很有味道的,是值得仔細去品味的。有的信息它不是表層信息,它會含下兩到三層的意思。從這兒我就想,為什麼有這麼多角色都有畫外音?因為《重生》並不是秦馳一個人的重生,而是一群人的重生。所以這個畫外音,我們主創團隊覺得是很有意思的,非常有特點。

至於說到節奏慢,我個人倒不是這麼認為。可能很多觀眾說的節奏慢,是說劇情推進的速度和展開、主次線上的推進沒有那麼那麼快,所以大家覺得有點慢。但我認為節奏不光是故事,它也是人物的內心節奏。因為《重生》表層是偵破案件的故事,但是底層卻包含著秦馳等人不斷的尋找真實的自己的故事。所以我個人不覺得它有多慢,我覺得是娓娓道來、慢慢推行的。

主持人李喬:彈幕能夠給主創一些什麼樣的反饋?

敦淇:我覺得從04年拍《幸福像花兒一樣》開始,到如今近15年的時間,有幾個方法論是我受益無窮的。

第一個是創新。不管是哪一部劇一定要創新,而這個創新也要有技術含量的創新,領先半步,在類似的作品中,比別人有那麼一點點新東西,讓用戶看到一些新的藝術展現形式。第二點是逆向思維。很多的劇我們可能都要打破其之前這種類別的常規性,用逆向思維思考。千軍萬馬走陽關道,但是我們一騎絕塵,走我們的獨木橋,但往往這個獨木橋就獨一份,這是我這麼多年總結的一些經驗。

因為在觀看時,觀眾會不由自主地與《白夜追兇》做對比,因此不少彈幕都提到《重生》的風格。《重生》在前面鋪設了很多的社會關注案件,我覺得無論是刑偵劇還是公安題材,除了要追溯真相,其社會價值能否與當下有一些映射也是十分重要的,《重生》在這一點上就做得很好,如家暴案、兄弟情、母子情,這些最終都落到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上。因此《重生》是一個獨立的項目,有其自有的敘事風格,當然這裡面也有很多指紋老師白夜宇宙觀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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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觀眾認為我們的敘事有些慢,其實我們之前也有過思考,用一個強情節、快節奏的敘事風格去打造《重生》其實是完全可以的,但是我們也覺得是否能讓《重生》的節奏慢一點,或者不一定要用思考,而是與用戶的一種共情,如果能夠通過一個懸疑劇產生一種共情,這就是我們在這個作品的創新中所付出的努力,而不管它未來是何種結果,這份初心是我們主創團隊要堅守住的。

主持人李喬:在製作和宣發的過程中,平臺給到了哪些資源的助力?

敦淇:《重生》這個項目跨度不到兩年,是一部精雕細琢的作品,每個部門在評估時也都給了非常高的評分。內容為王,內容是前面最重要的這個1,只有前面這個1立住,宣推這個0在1後面才能呈現無數的可能性。所以《重生》首先是一個過關的好內容,有了這個基礎,我們文娛的內部平臺,關鍵位,開屏,都會給到頭部的資源推送,包括整個集團的相關團隊,如釘釘、支付寶、高德、餓了麼、盒馬鮮生,本地生活所能觸達的場景,都有我們的宣傳賦能。在戶外的車站、高鐵站、機場,包括戶外大屏與新媒體,此次《重生》我們也是投入了非常多。我也想跟所有朋友分享,其實對於平臺來說,內容為王,迴歸到創作的初心,才是未來能夠在這個行業中取得長久競爭力與勝利的法寶。

演員選取:劇組的所有演員都很合適

主持人李喬:這部劇演員同樣功不可沒,選擇演員的標準是什麼?

張為為:我們選演員最重要的標準就是合適。因為我們從開始籌備的時候,包括跟導演,跟敦淇總,我們在一起聊這個人物的時候,當時我們一直認為第一人選就是張譯。為此我們還把《士兵突擊》又完整的看了一遍。當時張譯老師正在常州拍戲,我跟我們的casting團隊一塊去到了常州,與張譯老師見了一面。當時他已經看過了前五集的劇本了,他也很激動,迫切地希望能看到五集之後的劇本。當張譯老師看完所有劇本之後,馬上就決定要參與拍攝我們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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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中的演員年齡跨度是兼併了老中青三代人的,從年長一些的呂涼老師、宋春麗老師,到中年的劉冠成老師,再到青年的張昊唯、趙今麥等,所有角色的選擇,我們都是本著最合適為唯一標準,從而來詮釋《重生》中的每一個人物、每一個角色。

主持人李喬:平臺是不是有一套選演員的系統?

敦淇:我們有北斗星系統,從劇本評估到演員的甄選再到未來宣發的準確推送,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動作用。不僅僅是演員,包括導演、編劇、IP,都有大數據的抓取。它能根據故事的人設、人物性格、劇情、演員CP,進行抓取,並給到主創團隊一些指導性的意見。在今年這個市場,需要更多聚焦的頭部內容,如何打造頭部內容?精細化就是其中之一。

主持人李喬:大叔蘿莉的人設十分特別,在引導演員時做了哪些工作?

楊冬:張譯老師是非常優秀的演技派加實力派演員,趙今麥雖然沒有經過專業系統地訓練,但是她的直覺、直觀的感受力都非常地準確和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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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淇:我們在選擇陳蕊這個角色的時候有三次試戲,趙今麥對人物、角色、細節的把握,都是最好的。張譯老師作為我們的藝術總監,在演員選取上也給出了很多意見。所以我們最終共同確定趙今麥。在實際拍攝中倆人的合作也非常默契。

主持人李喬:如何看待張譯老師的表現,能否講一些細節的故事?

楊冬:張老師是一個特別認真、特別較真兒的演員。他每一條都能帶給人一些小驚喜與小意外。不僅僅是演技好,他也非常敬業。拍攝的時間是從9月底到春節前,而重慶的冬天沒有暖氣,而劇中展現的季節又是一個深秋,因此演員的衣服不能穿得太厚,現場的工作人員包括演員們都穿上羽絨服御寒,但張譯老師就穿著戲服,然後把熱水袋往脖子上一搭,手下意識地在抖。他說秦馳就太舒服了不對。同時在演員的調度、拍攝、光影、機位上,他也經常能提出一些非常好的點子。

張為為:我就覺得張譯老師是我拍戲這麼多年以來遇到的對自己最嚴格、最苛刻的一個人。他每天一定會抽時間去健身房跑步一小時。而他是男一號,經常要在早上六點鐘出早工。在如此大的工作量下還要保持非常好的一個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我覺得這是非常難得的。

主持人李喬:如何評價其他演員的表現?

楊冬:我覺得我所有的演員每一個人都準確地完成了自己的角色。包括劉冠成、趙子琪、江濤老師,張昊唯、徐佳等。每個人功課都做得非常好,而且不是簡單地完成,而是都是有自己的想法,整個劇組大家的創作氛圍非常濃厚,像一家人一樣,特別舒服。

未來佈局:系列、to C與橄欖球戰術

主持人李喬:平臺是否會繼續把“白夜宇宙”開發下去?

敦淇:這是一個大課題,指紋老師的白夜宇宙有三部曲,如今只拍了《白夜追兇》,而《重生》可以算是《白夜追兇》的一個前傳,但《重生》與《白夜追兇》是兩個不一樣的作品,每一部都是單獨的個體,只是在指紋老師這個大的世界觀下有關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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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未來,我們可能不僅僅是白夜系列的問題,或者可能是重生系列的問題。包括今年我們的一個重點項目《重生之門》,以及未來與為為總和楊導,還有一些刑偵劇與其它題材的合作,這種原班人馬講一個故事,是一種勾連。而劇中的人物個體出現在另一部劇中,也是一種勾連。

但作為平臺而言,這種可持續的、能夠持續穩定形成一個系列化開發的矩陣,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不管是哪個系列,我們都希望能夠像好萊塢一樣,在漫威宇宙世界觀下不斷出現英雄人物,也希望有系列作品,這也是我們一直在努力的地方。

主持人李喬:採取提前點映的排播方式的用意是什麼?以後會成為一種常態嗎?

敦淇:我們現在是一種toB的模式,未來可能會是to C,對於真正好的內容,用戶會心甘情願為它買單,這可能是未來一個大的賽道轉變。優酷今年另外一部to C的網劇——《人間煙火花小廚》的分賬就已經破億,這個是to C端的力量,所以未來to C既解決了平臺成本的問題,同時也解決了整個內容的活力問題,真正好的內容就可能沒有天花板,所以這對於優質內容,是一個非常好的出口。所以現在推出的超前點映是要讓用戶慢慢地有這方面的心智,同時也給優質的內容一個更好的商業回報,目前大家都正在做這方面的探索。

主持人李喬:to C端的劇與當下的常態劇,未來在形態上會不會有一些變化?

敦淇:我覺得可以看美劇、韓劇、日劇、韓劇,這種to C端的劇不可能像現在24集、30多集這樣的一個體量,它可能會更短一些,如12集左右的英美體系這種,而且它(每集)時長會更長一些,可能50分鐘甚至一個小時,基本上按照電影的畫質。

第二,它的敘事風格肯定也不一樣,如像《重生》to C的話,肯定就不會是現在的這種方式,而是我們更多的按照電影市場的要求,在強情節、快節奏上做到極致,只做12集,從一開始714槍案到12集找到真兇,整個故事結束,中間很多其它的敘事方式也要改變,這都要完全基於用戶需求。之後通過口碑營銷傳播這樣,大家口口相傳吸引更多的用戶付費收看,這樣一個完全類似電影化的運作流程,所以未來可能在片長,每個片子的集數,敘事風格,人物塑造、鏡頭語言,乃至話裡話外的節奏等方方面面都與當下不一樣。

主持人李喬:阿里巴巴文娛佈局是怎樣的?

敦淇:我們自制劇團隊成立也就一年多時間。但不管是國外的奈飛,還是國內的幾大視頻平臺,自制的權重會越來越重。自制一方面可以做到非常好的成本控制,另一方面也能夠彌補平臺對於不同類別題材的短板。而我們現在自制內容是採取的橄欖球戰術,不太去做橄欖球中部這種體量最大的劇集,而是聚焦橄欖球的兩端,一端是小而美的垂直細分市場,並以年輕女性用戶為需求,

也叫圈層劇。但圈層雖然是小而美,但我們要做的是它的頭部內容,特別是古裝劇、青春校園題材,也包括撒糖劇。

橄欖球另外一端是做泛人群的網臺劇。像原來我們做《金婚》講一句話叫“南北通吃,老少咸宜”,現在叫做泛人群劇,能夠跨越幾個年代的受眾,讓大家都能買單,是比較難的,但這種泛人群劇的網臺劇,其影響力、傳播能力、社會價值較純網劇相比要大很多。所以自制劇未來會在這兩端,我們能夠希望跟更多的優質的內容,優質的夥伴合作。

主持人李喬:泛人群的項目更傾向於哪些類型?有沒有更具體的劃分?

敦淇:從題材上,古裝的女性題材是泛人群裡面最大的點金石。如《是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那年花開月正圓》這些戲都非常有泛人群的頭部效應,這是第一個。但是要注意的是,裡面一定不要涉及宮鬥、權謀元素,而是可能更多地像《那年花開月正圓》一樣做出一些變化。但無疑大女主的古裝題材是在泛人群中最具影響力。

第二個是現實主義,包括之前的《都挺好》等都市題材劇也在泛人群劇中,而這種現實主義題材也是國家大力扶持的,所以未來這種都市題材會更多一些,但都市題材劇一定要有時代的痛點、社會的熱點、話題性。

第三部分,則是《破冰行動》《人民的名義》這種,在男性用戶的後面也覆蓋到了非常強大的女性用戶,而女性觀眾面對這種刑偵劇、反腐劇認可程度也非常高,因此戰爭題材、軍事題材,公安題材,包括醫療題材的行業劇可能是我們第三部分的內容。

第四部分是青春校園如何才能做到泛人群劇。像《冰糖燉雪梨》這種用多元素疊加,做到又甜又燃,也讓觀眾叫好叫座,所以我覺得未來這種劇一定要擺脫完全的甜寵。而再進一步推,圈層的甜寵劇如何撒糖,我覺得首先要滿足圈層用戶的需求。這就要求製片人或導演非常清楚項目的用戶的人群,如是18歲到29歲,還是18歲到35歲的輕熟齡人群,這都需非常精細化的運作,所以做一個泛人群劇是不太容易的,但是一旦能做到一個泛人群劇的頭部內容,其影響力就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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