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鬍鬚又長又軟

“喵喵~喵”

一聲清脆又軟糯無氣的貓叫聲響起。近日附近巷角出現只貓咪,早晨的太陽傾斜的灑下了光幕,我外出的那會有時呀它便會叫上兩聲的。它呢,就在牆的另一頭,是我看不見的另一頭。

記得好久以前我的鄰居養了條貓,它有著灰色的短毛髮,少許的白毛點綴著,不知是何品種。如今想起不知它是否還在。那時我還在小鎮上學,大概是十五六歲吧,曾有段時間可以不時的在鄰居家看到它———這隻瘦弱的毛絨小動物。

不過說到家養寵物首先要提到的便是傻趣、忠實的小夥伴寵物狗了。尋常人家都是養狗的,當然絕大部分人家是不養寵物的。體型嬌小的柔軟小貓咪更是極少人飼養,至少我見的少。

那大街上不時竄出一條條黃黑毛髮田園犬,充實著我的腦海,它們伸著粉色長舌頭,硬實偏瘦有著過膝蓋的體形高度,一雙圓潤炯神的眼珠。有時一見陌生人就警惕的朝其一通亂吠叫,尤其是咧著一口尖白牙齜牙咧嘴的模樣,嘴中發著低沉的嗚呼聲,體型又是高大壯實心裡難免有些緊迫,可沒少嚇唬人。

不過大多數情況下的狗還是很溫順的,長得毛絨樣子憨厚蠢蠢的。像小狗就顯得可愛多了,奶奶的朝你叫喚著。

它的鬍鬚又長又軟

關於貓的種種印象並不深刻,只知個大概,身子軟實、走起路來小細腿兒呀輕飄飄的既視感。它就是個稀罕的物種一般,不常見,只聞其聲不見其形。有時夜晚時分便發出喵~喵的叫聲,不知是為何如此,是在深夜裡哀嚎不幸生活?還是寂寞了叫喚其它貓咪?

總之聽久了便有些不耐了,大晚上的不睡覺朝星空抒發來自貓咪的不滿。小鎮的貓呢大多數都是散養的吧,不關在屋裡,生活上可能並不舒適,會經常的外出尋食,身形很是矯健,而且還是個捕鼠的貓,可不是現在只會賣萌的寵物貓。

我對貓多數印象來自電視,或金典的“貓和老鼠”動畫片或是其他的影視,加上零星的夜晚貓叫,不多的幾次目睹。記得有一次一隻貓咪不請自來竄到我家裡來吃大餐,聳立的毛絨耳朵靈敏得很一聽到我臨近的腳步聲立馬就溜走,機警得宛如只大號老鼠。我根本來不及去看它便跳上了圍牆,一番飛簷走壁順著低矮的屋簷往狹小的間隙裡逃竄而去。我只聞那逃離時發出的物體碰撞聲卻不見其身,靈活得很,餐桌上呀留著灰白狀的三點梅花腳印。

那時去鄰居家。這應該是我現實中第一次見貓吧,記憶中這隻小貓很怕人,一般是躲藏起來不見你。也在那時在我看來大部分的貓都怕人的,剩下少部分無一例外都是神經大條遲鈍反應吧。

鄰居家的大廳地面是光滑水泥面,牆角擺了張竹椅子,那貓見著我們便順著牆角溜過。小巧的身子、灰色的體毛、纖細的四條長腿與淺淺的腳掌。對!就是那個會留下點點梅花印跡的毛絨腳掌。至於貓鬍鬚吖、貓眼睛什麼的沒法細看,據說是鄰居家奶奶養的。

見了我們也不叫喚的,遠遠躲著我們,有時我們還見到它爬在那張竹椅上,四處的張望著或是咪著眼皮,後腿藏在一堆毛絨裡,前腿往外伸著纖細柔軟的呈現在你的視野中。鄰居家的小姐姐走過去抱它起來,才能聽上它幾句叫喚聲。一雙大耳朵往外長挺顯眼的像是個尖型筒子似的,跟電視上的“人與自然”節目中的蝙蝠耳朵很像,外頭大最裡面是一個小黑洞散發著深邃的意味,耳朵佈滿了毛絨。

不過說來我雖然見過幾次這隻貓咪卻從來沒近距離觀察過它更別提摸過它了。印象中貓都是比狗更為宅一些,很少白天出門,有時卻深夜時刻悄悄的外出,再到黎明前的回來。怪不得人們中流傳著夜貓子這一說法。早晨擺了個極具溫和感的姿勢眯著眼沉睡,當你來看它時便睜著一雙柔弱好看的琥珀眼睛盯著你瞧。

“你在瞧啥呢?”

“就瞧你了!”盯著你看時還不忘伸出粉色舌頭往嘴角毛絨處一舔。

它的鬍鬚又長又軟

你在它眼裡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它的可愛。後來一晃間時間過去好久,網絡上關於貓的信息倒是挺多的。節目或新聞報道會時不時提及到貓,但生活中我對貓的認識卻是少的。

有次我看“宮崎駿”的動畫,現在忘了是哪部了,出現這麼一幕畫面,一個小人偶穿過一片高灌木,青色的茂密草葉好看的小花苞生長著。遠旁有隻大白貓,揚著腦袋東張西望虎頭傻腦的。在悄悄的進入地洞入口時遠處的大貓突然現身湊上它那毛絨大臉堵在鐵桿,上面有著炯神的大眼、幾根長鬍須。伸著毛絨大爪子試圖抓小人,嘴上直嗷叫,那毛絨絨的皮毛抖動著還掉下幾撮毛髮,簡直不知該作何形容。在突然的出現把我嚇一跳後,隨即我便對這貓兇猛的可愛模樣有些喜歡了,貓的模樣刻畫得很是有靈。

喵星人來啦!現在打開手機一看關於貓的身影和它的種種小故事正迅速在人類世界蔓延。有人在網上逗貓、用貓表情、貓頭像、聽貓音樂突然發現關於貓的生活一下子多了起來。拍個廣告視頻也抱只貓來上鏡還不時的給貓咪來個特寫,增加視頻豐富度。貓咪和人類的小故事更是可以寫成一本小說了。還真是有這麼一本關於貓的書,它的名字叫《我是貓》來自一百年前。

就在去年秋末,某天下午我在河邊散步,河邊的蘆葦紮根在岸邊的水草叢中,長長的一根杆子長的老高了。密麻的根根緊挨著,風一吹髮出“疏疏”的盪漾聲,上面的蕙粒與葉子呀都彎曲著呢。

一隻肥貓便在木板上佇立著,旁邊落下的枯葉子也隨意的散落在上,它的四條小腿上遍佈著咖色的毛髮一直到腦袋殼上。有著肥肥的圓潤肚子,見我來了機警的躲在木廊橋邊緣,往下就是蘆葦了。不時的瞧上我幾眼,擺著一副生人勿近否則本貓咪立刻跳下去的壯舉模樣。

如今上班的地方來了幾隻貓,它們嬉戲追逐打鬧、耍玩具,跳上桌面來邁著顯優雅的步伐來瞅瞅你。會趴在地上給自己添順毛髮,乾淨柔順都是靠舔出來的?當你伸手到它嘴邊時或許還會給你舔上一把,溼滑的口水、尖尖的小牙齒、粉色的舌頭上還張滿了倒刺。

當你們互相熟悉時還會賣萌親暱的湊上小腦袋,咪著雙眼等你來撫摸它,一臉賤賤的享受樣。如果是陌生人撫摸它時貓的背脊便弓著,毛髮更是根根豎立起來,嘴裡發出“哼哼”的喘氣聲,不時的喵叫兩聲。

它的鬍鬚又長又軟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透過,一束暖和的金光落在木色的桌前上面躺著一隻小貓,還是隻熟睡的貓。長著斑黃與白色的毛髮,呼吸時身軀一張一疏,粉色的小鼻子旁是又長又彎的兩撮鬍鬚。你若不開窗通風明早的空氣中便會留下貓咪獨特的體味兒,屋裡的小物件也是七零八落,該倒的倒、能撕碎的儘量幫你碎成一地,這大概是每個養寵人的必經之事。

“咱家是貓。名字嘛……還沒有。”———《我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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