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眾消遣的極刑!“刀斧落下,她的斷頭被人抓起,並扇了兩耳光”

大眾消遣的極刑!“刀斧落下,她的斷頭被人抓起,並扇了兩耳光”

無論是古代中國還是古代西方,處決罪犯似乎是民眾非常重要的娛樂項目。

民眾們會聚集在處決地點,像觀看演出一樣,看著罪犯被燒死、砍頭、吊死...伴隨著被處決者殞命在“最後一絲掙扎中”,人群開始爆發歡呼和掌聲。

火刑

比如,西方宗教時代用來燒死異教徒的火刑。執行火刑是在巨大的公開場合進行的,聚集人群往往達到幾萬名之眾。

1682年,在里斯本的大廣場上,2萬名衣著整齊的龐大人群,集體觀看了21名異教徒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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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在執行火刑時,事先在廣場埋好與處決犯相當的火刑柱,而在火刑柱旁邊則擺滿了柴火。

為了使遠處的大眾也能更好的看到處決的整個過程,火刑柱高達幾米,而在離柱子最頂部還有半米左右高度,則固定放置一枚石板。

隨後罪犯會被耶穌會士“護送”經過梯子坐到石板上,先進行“勸誡”,如果他們不認罪,則會直接被綁在柱子上,然後用火慢慢地把他們“烤死”。“唯有讓他們去見魔鬼,送他們去地獄,讓他們的靈魂離開肉體時接受地火的煎熬”。

顯然,火刑是一種針對大眾的“威懾”方式:你們可不能像他們一樣,否則就是這個下場。

但是,統治者們顯然不知道,普通大眾並沒有被火刑嚇得半死,倒是“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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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1768年卡薩諾瓦就描述到人們“樂此不疲”,甚至那些平時文雅至極的上層貴族們,會帶著自己的妻子“平靜欣賞“這一過程,他們一邊喝著茶,一邊安靜地享受著眼前的一幕。

而有一些賣餡餅的小販生意爆棚,好的不得了。顯然,沒有哪個人會因為殺人而胃口變差。

絞刑

在西方的一些影視作品中,被吊死者會被統一帶到臺子上,然後頭上套上袋子和絞繩,最後伴隨著行刑者撤離站板,罪犯死於頸椎離斷的那聲清脆的“咔噠”聲。

而實際上,人的頸椎結實程度遠比影視作品中所描述的場景。

人被吊死的過程是個“漫長”的過程,往往需要花費15分鐘到半個小時才徹底斷氣。

身體的每一次扭動——從最初的拼命掙扎,到最後抽搐僵硬——人群都會響起熱烈的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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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女人在古代西方在實施絞刑時,令那些處決者們犯了難。

因為在那時,女人是不穿內衣的,在被吊死時,她們的掙扎會將其裙子下的大腿等部位暴露。

“有鑑於性別所致的體面要求,女性之刑罰,應先行使絞刑,最後拖至火場活活燒死為宜”。

但是,對待婦女的火刑處理方式,令人心驚肉跳。

“火苗竄到她的衣服上,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殘忍地使她扭動著可憐的裸身..."

而北歐地區則流行對婦女“更加尊敬”的處決方式——活埋!

他們將女犯人裝在一個沒有蓋蓋子的棺材中,用三根鐵棍關住她,然後不斷地往裡面填土!

有時候,出於憐憫需要,行刑的人會事先掐死犯人,如此減輕其痛苦。

砍頭

經典的砍頭模式,是讓犯人跪下,然後劊子手在身後,使勁一下手起刀落...

但是,西方人還是對這種砍頭方式的效率產生了擔憂。

首先,砍頭需要劊子手的“高超技術”,如果稍有不慎,就變成了一場“虐待罪犯”的現場版舞臺。

因為劊子手稍微偏差一點,可能砍下的就不是完整的頭顱,而是殘破不缺的屍體。

而在法國大革命時期,羅伯斯庇爾等推行暴政,每天需要處決的犯人數以百計。

所以,當時把這些處決者們“煩躁的不行”。

終於,在1792年,第一例斷頭者在大名鼎鼎的斷頭臺上被成功施行死刑。

斷頭臺,是一種機器設備。

它由高高被吊起的巨斧,和固定頭顱的支架等構成。

犯人只需將頭放在固定的位置,隨著高處的巨斧落下,可以獲得“完美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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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國那段時間,斷頭臺也被稱為“愛國之刀”,“國家縮寫者”。

後來,實在是需要處決的犯人太多,很多人甚至直接將其取名“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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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時的部分法國城鎮居然在銷售“斷頭臺彩票大獎名單”,也就是說,每個居民都可能“有幸”成為被斷頭者,這完全要看運氣。

當然,嚴格意義上來講,斷頭臺並不是法國人的發明,它的最早雛形來自於1200年左右的意大利。

但是,聞名世界還是要歸法國人的“驚豔表現”。

抽動著的斷頭

斷頭臺在法國大革命時期被運用到巔峰造極。斷頭臺“表演”也和以往一樣,是在公開的大廣場進行的。

隨著刀斧落下,犯人身首異處,人群爆發雷鳴的掌聲和歡呼。

但是,也有一批西方人對斷頭是怎樣一種體驗很感興趣。

他們開始為“斷頭後是否會有知覺”而爭論不休。

1793年,夏洛特·科戴在浴盆裡,將法國革命領袖讓·保爾·馬拉刺死。

四天後,科戴穿著紅色長襯衣(該服飾是專為殺父者準備的,意即她殺死了法國的國家“父親”),被送到了擠滿了人的革命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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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科戴

她隨後被推送到斷頭臺上,但是這位姑娘卻表現的異常鎮定。

伴隨著沉重的刀斧落下,她身首異處,隨後一名充滿“革命激情”的行刑者抓著她的斷頭的頭髮,將其面容朝向自己,舉起手扇了她兩巴掌。

隨後有部分證人證實,科戴的臉因為憤怒而漲的通紅,甚至還有人說,她的嘴唇因為厭惡而捲了起來。

正是這個傳言,使得人們對斷下的頭是否還“活著”而產生了興趣。

比如,裝滿頭顱的籃子裡,是否還有幾顆仍然是醒著的,ta的眼睛是否還能看到,耳朵是否還能聽到。

而實際上,在隔年,即1794年,一位叫做索瑪林的醫生就從“醫學角度”回到了這個問題。

“哪怕大腦中的血流已經終止,感覺的意識也許還存在著,或部分存在著,或者很微弱的存在著”。

而到1879年,一名叫做普蘭尼亞的殺人犯被斷頭臺砍下頭之後,5分鐘之後,頭被交給了一名叫做醫生。

而這位醫生將自己的嘴唇湊到普蘭尼亞的耳朵邊,不斷地呼喊他的名字,可是他的眼睛和表情並沒有顯示任何意識。

他們還試圖用“捏”“難聞的刺激物”去刺激斷頭,結果均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用電擊的方式,才可以看到眼皮眨了幾下,牙齒也動起來。

實際上,頭顱被從身體離斷之後,僅可能保持幾秒鐘的正常功能,隨後很快就會陷入“失能”。

但是,在那個時代,人們對此知之甚少,再加上神秘主義盛行。

坊間總流傳著關於斷下的頭的各種鬼怪傳說,導致人們為此擔驚受怕。

結語

現代社會的我們可能再也不敢想象“聚眾觀察處決”是怎樣一種場景。

現代社會講究人道主義,即使是“罪大惡極”的犯人,他們也享受受到人道主義的對待。

而不是像以前那種的那種非人的羞辱和折磨。

但是,人類走到這一步,其實並不遙遠,即便在一百多年前,各種誇張的處決方式還到處存在著。

而大眾可能只是在享受著文明發展的結果,卻無法真切體會這來自不易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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