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獨白二十:夜宿一夜林,今夏給陸繹唱“虎狼”小曲兒

陸大人獨白第二十彈~名場面“留宿一夜林”副本開啟,請準備好你們的姨母笑,和陸大人一起,擺出一個標準的“括弧笑”,一起沉醉在袁捕快的“虎狼之詞”中吧~~

(前情回顧: )


01.

和袁今夏一起,把班主押回了揚州官牢。可詢問間,他卻並不承認當年雲遮月的案子是他所為。

不過,透露了一些過去和雲遮月有關的信息,還有閬苑當年所謂“鬧鬼”的原委。

如果按照他的說法,那閬苑的情形,應當不是有人刻意為之,之前錦衣衛的卷宗中,也記錄過類似的幾起離奇事件,都是在雷鳴電閃中,顯露過去的一些聲音和影圖,經歷過的人,如果正好在某種聲音的刺激下,加上眼睛分辨不出真偽,就會漸漸陷入幻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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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會兒從班主這裡也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我便帶著袁今夏出了牢房。

“大人,班主的話您相信?”剛出牢門,袁今夏便問道。

演戲的是個瘋子,看戲的是個傻子,你覺得我能信嗎?

聽見我如此說,袁今夏反問到,“那你為何要答應他?”

袁捕快,在京城的時候,你不是很會思考和分析嗎?怎麼來到了揚州,你這腦子和眼力都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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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倆,到底誰是抓差辦案的捕快,誰是大人,怎麼這案情,現在都變成我給你分析了?

我看,是認識我之後,覺得天塌下來都有人頂著,所以就不用動腦子了是吧?

“大人您說笑了,當然不是,若是天真的塌下來了,卑職蹦高了也得先替你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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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你就唬我吧,我看那天你在閬苑都說過什麼,怕是一點兒也不記得了。不記得也好,以後啊,我再慢慢幫你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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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沒說話,袁今夏接著說了她的推論,她覺得班主的手細皮嫩肉的,看起來絕不像會功夫的,但隨即又補充到,“不過,也不一定要自己動手,是吧?”

嗯,這腦子果然是時而靈光時而不靈光,既然都能想到這一層了,那就再去班主那裡,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新線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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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二天,袁今夏跟我彙報說,她又去了一趟閬苑,發現那天把她嚇得不輕的,居然是個小孩兒,而那個小孩,會唱《第一香》,還和她說,是個姐姐教他唱的。

姐姐?這替唱之人,是個女的?

思索間,袁今夏又說道,“大人,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只是現在沒有證據。”

嗯,估計她也發現了這替唱之人的古怪,那就先聽聽她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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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說,我們從這個案件一開始,就把目光鎖定在了班主身上,不僅因為他的條件符合,還因為他是個男的,但是如果真像閬苑那個孩子所講,教他唱曲兒的是個姐姐的話,那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可能就錯了。

她也去查了當年春喜班的女人,但除了兩個可被排除掉的以外,剩下一個人,竟然差不到任何信息。

如果說這個替唱之人是個女人的話,那麼倒是正好可以和我之前在調查過程中掌握的一些證據相吻合,善於用針,手掌粗糙,前十幾年的身份不明,還和周顯已關係極為親密......猜得不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翟蘭葉。

但一個人,能夠同時發出兩種聲音,男女莫辨,也是罕見。

“這個兇手藏得可真深啊。”袁今夏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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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只想到了兇手是女子這一層,還沒能把她和身邊的人聯繫起來。

不過,雖然基本可以確定翟蘭葉就是真兇,但是我們沒有證據,也沒法抓人。而且,翟蘭葉的過往,可以被清除的一乾二淨,甚至連錦衣衛搜查時,都找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說明她的背後之人,絕對不簡單。揚州知府韋應,應該也只是這上面的一環而已,他們幕後的靠山搞不好就是那個我一直想動,卻又動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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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真兇伏法,看來必須要想個好的計策,讓兇手能直接招供才好。

“既然如此,卑職認為,大人不妨再唱一齣戲。”

再唱一齣戲?怎麼唱,唱什麼?

“引鬼招魂,引蛇出洞。”

差點忘了,這個丫頭,最會演戲,也最愛演戲了,一肚子的鬼點子。好啊,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既然你這麼愛演,那這事兒,就交給袁捕快去全權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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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次日,袁今夏和我說,找了一個道士算了一下,今天晚上就會有雷雨,她已經找謝霄幫忙,排了一出好戲,就等開演了。

怎麼又是謝霄?袁今夏,全揚州除了謝霄你就找不到別人了是吧?不過轉念一想,這種裝神弄鬼的事情,楊嶽太過木訥,估計裝得不像,岑福和她的關係又一向不太好,好像也只有謝霄可以配合配合了。

既然已經說過交給她全權安排,自然也就不好再做責怪,不就是演一齣戲嗎,管她是和誰一起演,有效果就行了。

傍晚,我邀請知府韋應以及揚州眾多有頭臉的人物來到湖邊,說是要請他們看戲,當然,翟蘭葉和翟員外,也在其中。

眾人都落座後,看時間差不多了,袁今夏和謝霄假扮的道士便出場了。不過這步伐,這舞姿,袁今夏,你確定是和謝霄一起排練了一天的?看著不像道士捉鬼,倒是有點像小孩兒過家家。臨時起意,也沒辦法要求那麼苛刻,湊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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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在臺上胡亂蹦跳了好一會兒,預計好的雷雨還沒有來,這邊韋知府卻有些坐不住了。問我這唱得到底是哪一齣。韋大人,您彆著急啊,我這也是前兩天偶然遇到了一個茅山老道,周顯已的案子,他給我指點了一下迷津,頓時我就茅塞頓開呀。這不今天,就把他的兩個徒弟借來,現場給大家展示一下,共同做個見證。

而且,看這兩個活寶在上面上躥下跳的,您不覺得,也挺有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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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正說著話,湖面上開始起風了,雷雨馬上就要來了。

袁今夏和謝霄兩個在對面假模假式地操作了一陣,藉著一聲響雷,“雲遮月”便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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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香》的聲音響起後,我側眼瞟了一下翟蘭葉,她果然有些緊張起來。當來人說明自己正是“雲遮月”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騷動了起來。

正在“雲遮月”準備說出當年的兇手之時,翟蘭葉終於忍不住出手了。出手就好,要是這次沒唬住,我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抓她。

安排好的錦衣衛很快出現,可就在翟蘭葉即將被拿下之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嚴世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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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我猜得不錯,翟蘭葉,真的是他的人?可為了這麼一顆小棋子,他至於親自出面嗎?

他說自己是遊湖途中,偶然經過,還說翟蘭葉是他幫我抓住的,讓我承他的情。這個嚴世蕃,如果就是翟蘭葉等人背後的靠山,那他此時出現,是要棄車保帥?省得人被錦衣衛擒了,回到詔獄裡面亂說?

果然,沒用我逼問,翟蘭葉就把自己之前的罪行全都交待了,最後不知道從哪來弄來一瓶毒藥,竟然就這樣自行了斷了。

本想著抓到翟蘭葉後,還能挖一挖她背後的主使之人,現在這個計劃,被完全打亂了。嚴世蕃,這件事肯定和他脫不了干係,但我一沒證據,二沒證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我面前演了這麼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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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大人,論起演戲,原來你才是高手啊。這一局,是我漏算了,早晚,我要向你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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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因為對翟蘭葉的突然暴斃有所懷疑,加上官銀並未找到,我便讓袁今夏他們繼續追查翟蘭葉生前經常去的地方。或許在這些地方,能找到一些線索。

他們很快查到,修河款被盜後,翟蘭葉便頻繁出入三個地方,這些地方互相之間看似毫無關聯,但實則都圍繞著一個點。

“一夜林?”袁今夏邊看地圖邊說道。對,就是這裡,既然袁捕快也想到了,那便隨我一同去一夜林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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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樹林位於揚州城郊,面積不小,為了能加快搜尋的進度,我便和袁今夏約好,分成兩路,一個時辰後再來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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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中走了一會兒之後,忽然覺得有些胸口憋悶,四肢乏力。這林中,怕是有瘴氣,看來不宜久待。

還好我隨身帶著紫焱,能夠稍微緩解一下毒性,便服下了一顆。不對,我自恃內功深厚,還有解藥,都已經感覺到不適,那袁今夏豈不是?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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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讓她一個人行動了。

06.

在林子裡找了一陣,沒發現袁今夏,卻在地上看見了她的手銃。

這手銃她從不離身的,莫非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我加緊搜尋,終於在這附近找到了她。

她的情況看起來似乎不太好,胳膊上還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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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碰到翟蘭葉了,這傷就是她弄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翟蘭葉,絕不是個簡簡單單的揚州瘦馬,她和嚴世蕃之間,必有大瓜葛。

見袁今夏扶著樹,已經要支撐不住,我便拿出紫焱,叫她服下。

可她看起來卻一副十分疑惑的表情,不伸手接藥,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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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怕我會毒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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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想,我要是吃了,大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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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傻丫頭,被毒氣燻得路都快走不動了,居然還想著我?她這心裡,還是關心我的吧,但這種關心,只是出於下級對上級的禮貌,還是出於她的真心呢?

不過這丫頭此刻腦子也確實迷糊,我既然帶了要出來,肯定不會只帶一顆,放心吃吧,我早就已經吃過了。

為了防止一會兒她追著我問一些為什麼要給她解藥這樣幼稚可笑的話,把藥交到她手上後,我便轉身走了。

袁捕快,大人給的藥,你就趕快吃了,別那麼多疑問,聽話就好,我又不會害你。

07.

或許是吸入了太多瘴氣的緣故,我們一路上走得很慢,而且總是辨不清方向,走了大半天,天都黑了,竟然還在這林子裡面轉不出去。

袁今夏受了傷,內力也沒有我深厚,走著走著,便直呼沒有力氣,再也走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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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今天想走出這片林子,是沒有可能了,我們只能準備在這兒過夜,等明天瘴氣散了再走吧。

在這兒過夜,我和你?”袁今夏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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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捕快,你腦子裡不會又在想些有的沒的吧?之前在周府,咱們不也是半夜一起查案來著嗎?你覺得你家大人,是那種不堪之人嗎?

這不也是沒辦法了嗎,你又走不動路,難道想讓我大晚上的,深一腳淺一腳把你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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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今晚被凍死的話,還是快點去找些能生火的木枝,我們坐下來烤烤火,也能驅趕一下四周的瘴氣。

“是。”她看起來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去了。這就對了嘛,總不能讓你家大人去撿吧。再說,撿幾個樹枝嘛,又不是什麼重活,累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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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會兒,袁今夏的肚子忽然又叫了起來。這個丫頭,上輩子怕是餓死鬼託生的,不管走到哪裡,做什麼,永遠都是餓得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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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是不是餓了,她還在那兒裝矜持,半天也不說話。民以食為天,餓了要吃飯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這荒郊野嶺的,隨身也沒帶什麼吃的,那把手銃還給你,自己去打點野食,烤著吃吧。

拿到手銃,袁今夏來了精神,趕緊跑到一邊找獵物去了。

可她這槍法啊,真是,一言難盡。連開了三槍,一無所獲。再這麼下去啊,野食沒打著,鋼彈肯定是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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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大人來幫幫你吧

我承認,教一個人用手銃,有很多種方法,手把手地扶著教人瞄準,絕不應該是一個慣常的選項。

但在那一刻,不知怎的,腦中想到的第一個辦法,不是拿過手銃來幫她代勞,也不是遠遠地看著,告訴她正確的方法,而是就這樣握住了她的手,告訴她如何瞄準,調整角度,再和她一起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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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響之後,一隻鳥應聲落地。我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舉動似乎有些唐突,不禁快速地鬆開了握著她的手。

但袁今夏顯然是被我剛才的做法驚著了,舉著手銃的手,半天才緩緩落下,人卻仍然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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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是不是真的有些,逾越了?陸繹啊陸繹,你是不是今天瘴氣吸多了,腦子昏了?雖然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像個男人一樣,但終歸是個姑娘啊,這半夜三更,荒郊山林的,你做出剛才的舉動,也怪不得袁今夏會被嚇到了。

為了讓她不再亂想,我便假裝嗔怪地說道:“愣著幹什麼,撿回來啊。”

“是是是,我去撿,我去撿。”她被我的話驚得回過神兒來,才慌忙去撿剛才的獵物。

嗯,撿完了自己就趕快烤著吃了吧,對她來講,只要有東西吃,剛才就算髮生天大的事情,也都能忘了吧。

08.

吃貨果然就是容易滿足,撿回了野味,袁今夏就高興得跟個孩子一樣,又恢復了之前的神采。

不用太崇拜你家大人,趕快烤上,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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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熟之後,袁今夏讓了我幾次,但我都以自己不餓為由推拒了。

總共就那麼一隻小鳥,估計還不夠她填肚子的呢,我又不是很餓,就都留給她吧。

“大人,您真不吃啊,最後一個了。”估計是看我一直沒吃,心裡有點過意不去,袁今夏舉著手裡吃剩的最後半個鳥腿和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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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捕快,你確定你這是真心想給我吃嗎?都咬了一半瞭然後把剩下的留給我?別說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跟你搶,我就是真想吃,現在也沒法吃了。

你就安心吃吧,我餓一點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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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天這麼黑,您都能如此精準地把鳥射下來,怎麼做到的?”

怎麼,你想學啊?

就看見袁今夏在對面傻傻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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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學也不是不行,不過,這可是陸家祖傳的絕技,一般不傳外人的,要看你能那什麼來和我交換了。

她倒是傻得可愛,一伸手,又把剛才那半個鳥腿遞給了我。都說了不吃了嗎,再說,半個鳥腿,就想騙我教你,是不是也太容易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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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沒表態,袁今夏又說到,要不,我給您解個悶兒?

沒等我回答,袁今夏便站了起來,擺好姿勢,就唱了起來。

可聽著聽著,似乎覺得,哪裡不對?

袁今夏,我知道你每天在六扇門辦案子,什麼樣的人都會接觸,什麼東西都學過一點兒,可是你一個女孩子家,學之前,能不能也稍微瞭解一下,這小曲兒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捏一個你,捏一個我,捏得來同床上歇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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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哥哥身上有妹妹,妹妹身上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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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捕快,你唱得這可是個情歌啊,你是真不知道這話裡的意思,還是在藉著這小曲兒,在暗示我什麼呢?

用餘光瞟了一眼,看她那投入的樣子,又立刻打消了這種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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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裡,今天唱的小曲兒,和那天在戲臺上演的戲,應該沒有什麼分別吧,都是為了逗人一樂的表演,或許這些詞啊,她只是覺得唱起來順口好聽,也確實從來沒想過其中深意。

我或許真的是被瘴氣迷昏了頭,居然會以為,一個木頭,可以這麼快就開竅。

不開竅也好,萬一開竅了,可能我今天還沒有機會聽她唱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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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唱這個曲兒到底有沒有在講自己的心裡話,她唱得開心,我聽得也高興,這便足夠了。

只是袁捕快,你今天這一曲,唱得你家大人早已心猿意馬,今天晚上怕是都沒法再淡定地面對你了。教你槍法這件事啊,還是改天再說吧。

回絕了袁今夏之後,我便假裝自己累了要休息,閉目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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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時,我可以對自己的定力完全自信,只是今天這裡多瘴氣,我怕再多看她一眼,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好。”聽聲音,她似乎頗為失望。但是雖然閉著眼睛,我也能感覺到她一直在看我,一會兒似乎嫌離得遠看得不真切,還把身子往過湊了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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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啊袁今夏,有時候,我真是看不懂你了。說你天真,對於男女之事你似乎還懂得挺多,可說你成熟,你卻又遲遲的不開竅。

如今,你這樣毫無顧忌地一直盯著我看,又算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就只是貪慕我長得俊俏嗎?你家大人身上的其他優點,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全都發現呢?

(未完,下期預告,“假船戲”,同床共枕,超甜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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