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廣州的“舊改之王”?豪擲446億的黑馬,能否笑到最後?

誰是廣州的“舊改之王”?豪擲446億的黑馬,能否笑到最後?

舊改熱潮下,一家外地房企今年在廣州舊改項目中狠砸400多億元,這能幫助房企過冬嗎?

房地產存量下半場,城市更新愈加活躍,大小房企重金砸向舊改。

10月13日,時代中國以63億元拿下66.77萬平方米的廣州新塘官湖村舊改項目。加上此項目,2019年至今,時代中國已接連拿下廣州福湧村、禾倉村、橫潭村和官湖村共計4箇舊改項目,改造總面積約230.4萬平米,總投資172億元。

除時代中國外,萬科、保利、富力等也在搶奪舊改項目。據統計,目前全國實施舊改、推出舊改的大中城市在20個以上,而介入舊改的大中型開發商在50家以上。

在增量土地供應有限的情況下,房企們加速佈局舊改,以獲取土地儲備。但多位業內人士指出,舊改往往面臨著較長的開發週期和較高的資金要求,再加上地域制約和各地政策變化,更是對開發商構成嚴峻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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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改殺出大“黑馬”

在這一輪舊改中,時代中國表現兇猛!


除本月13日以63億元摘得廣州官湖村舊改項目外,此前6月,時代中國以8億元拿下廣州花都橫潭村舊改項目;3月,時代中國先後斥資46億、55億拿下廣州禾倉村、福湧村舊改項目。此外,據時代中國披露,目前公司城市更新項目數量為85個,總用地面積約1236萬平方米。


事實上,加速爭食舊改的並非時代中國一家。


無冕財經據公開報道統計發現,截至10月13日,共有22家房企通過舊改納儲,且佈局城市已不侷限於四個一線城市,福州、珠海、佛山等二三線城市亦有房企佈局。

大型房企如萬科、融創、保利等,均在舊改項目上斥資不少。今年7-9月,保利先後拿下廣州柯木塱、漁沙坦、中新村3箇舊改項目,並摘得佛山禪城舊改地塊;

其中,中新村和佛山禪城舊改地塊總投資金額達162億,總舊改面積約104.05平方米。萬科則在深圳、佛山、福州、烏魯木齊等地拿下6箇舊改項目。

中小房企也不甘示弱。7月,越秀地產以210億拿下廣州番禺里仁洞村舊改;9月,佳兆業拿下廣州荔灣海南村舊改,改造面積達359.64萬平米;新力地產則以196億元拿下廣州增城新塘新墩南安村舊改。

與此同時,房企紛紛走出“舒適區”,有靠舊改擴大異地佈局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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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桂園進軍雲南昆明接手舊改項目;佳兆業首進上海,摘得嘉定城中村舊改地塊;而上海升龍集團更是以兇猛之勢“殺入”廣州,今年一舉拿下4箇舊改項目村,以446億元的投資額、1383.25平方米的舊改面積,擊敗萬科、保利等知名品牌房企,高居首位。


眾多房企搶跑舊改新賽道,是熱點城市進入存量時代、地價高企不下的必然選擇。


有業內人士表示,目前包括廣州在內的一線城市土地供應呈下滑態勢。城市新增可開發土地的不斷減少以及政府在土地市場的謹慎態度,使得舊改成為開發商解決土地供應瓶頸的重要渠道,房企也藉此方式降低自己的開發成本。

克而瑞也指出,在拿地方式上,單一的招拍掛拿地已經不能滿足大部分房企降低土地成本、擴大拿地規模的需求,參與舊改、合作成為較多房企拓展拿地渠道的重要方式,尤其對於部分核心一二線城市來說,只能通過舊改來獲取城市中心的地塊。

低成本獲得更多土地資源之外,高利潤率亦是房企“心動”的緣由。佳兆業董事會主席郭英成曾介紹稱,佳兆業在深圳舊改項目毛利率為50%左右,廣州為40%,惠州、中山此類城市則為26%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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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啃下的“硬骨頭”

舊改這杯羹,已有房企嚐到甜頭!


據時代中國透露,2019年上半年,其新增來自城市更新業務的收入為6.41億元。該公司董事長岑釗雄在今年的投資者會上還表示,上半年時代中國城市更新業務毛利率高達84.9%,該業務將成為公司未來利潤穩步增長的重要支撐。

隨著粵港澳大灣區多個城市相繼發佈舊改政策,業內人士表示,城市更新已成為地產下半場機會所在。中泰國際研報亦表示,近期廣東省發佈的加快三舊改造文件為行業亮點,預計舊改政策利好將不斷釋放,舊改題材將持續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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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以來部分房企參與舊改項目概況

房企逐鹿舊改的身影不斷,然而,高利益與高難度往往相生


舊改“難度大”是多數房企的共識。有20年舊改經驗的佳兆業主席兼執行董事郭英成在2018年業績會上就直言:“舊改當然是比較難,特別是在政策不明朗的情況下、社會變化的情況下舊改是很難的。”

舊改之難,在於其地域性特徵明顯,且流程複雜、週期冗長,需要長期資金支持。在高利潤背後,舊改項目如同“定時炸彈”,讓房企承受著巨大的不確定性。

與有錢就能通行的招拍掛市場相比,舊改涉及業主、政府、投資機構等諸多主體,更考驗開發商的區域關係、舊改經驗和人情技巧,過江龍難敵地頭蛇的現象也就不足為奇。

以廣州為例。無冕財經統計發現,截至今年10月13日,廣州完成公開招標的舊村達到23條,參與企業16家,其中外來企業只有升龍集團和融創兩家,其餘均是廣東本土企業。

“舊改是一個政府、企業、城中村三方的利益博弈過程”,保利城市更新事業部副總經理郝志彪就曾在公開場合表示。比如去年5月,中鐵置業集團便因拆遷補償安置糾紛,放棄了立項八年之久的深圳龍崗坂田新圍仔村舊改項目,無奈退出深圳舊改市場;再如2007年益田集團就已入駐的木頭龍舊改校區,至今業主簽約率仍停留在99.7%,剩下4戶尚未簽約。

也有多位舊改開發商指出,由於各地城市更新政策不一,舊改不僅是一個優勝劣汰的過程,也需要倚靠本地政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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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深圳為例。2018年11月,深圳市規土委發佈《深圳市城中村(舊村)總體規劃(2018-2025)》(徵求意見稿)顯示,深圳部分城中村改造暫緩,各區一定比例的城中村暫不拆除。而在部分核心行政區,不改造比例高達75%。

新政下,手中項目恰被納入其中的開發商只得吃下閉門羹,開發週期將被迫延長,項目估值也將大打折扣。

在政策及市場複雜多變等因素作用下,冗長的開發週期和長期的資金投入成為開發商涉足舊改的普遍難題。

在深圳,截至去年底,深圳歷年列入城市更新計劃的741個項目中,已獲得實施主體批覆項目191個,立項項目實施率僅為26%。

按照郭英成的說法,正常情況下,一箇舊改項目的轉化週期是五年左右。而如果改造期間出現變數,週期將會進一步拉長。佳兆業拿下的平湖舊村項目,從公司進駐到一期供地,就花了近十年時間。

易居研究院智庫中心研究總監嚴躍進亦指出:“舊改項目往往存在一些歷史遺留問題需要解決,開發週期比較長,對於資金方面的要求也很高。這就需要房企具有較強的資金實力、資源調配能力、產品研發能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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