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空姐當老婆,是種怎樣的體驗?

娶個空姐當老婆,是種怎樣的體驗?

俗話說“三十而立”,而我今天剛好三十歲,但我發現自己除了褲襠裡那玩意兒還能立起來以外,其他的哪都立不起來。

我叫卓然,我爸媽給我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寄予厚望的希望我“卓爾不凡,正氣凌然”,可始終我卻與他們的期望背道而馳。

在北京其實我的生活剛剛掙扎著過了溫飽線,雖然有房有車,但這些都不是我的“固定資產”,因為車是公司配的,而房子也是把丈母孃買的那套賣了以後置換了一套,每個月還得像交份錢似的按息還款。

以前我一直覺得三十歲離我很遙遠,但每天早晨無論怎麼刮,都刮不乾淨的胡茬,總是觸目驚心的提醒我,我已經沒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了。

人到了三十歲,就喜歡回頭望眼一切,我驚奇的發現,我度過了三分之一(希望如此)的前半生,最成功的就是娶了個空姐當老婆。

半年前,蕭夢寒原本打有機會去深造,最終在臨登機的前一刻,為了愛情放棄了去深圳深造,代價就是錯過了退居二線前鍍金的大好機會,在二十歲的“黃昏”,不得不繼續“拋頭露面”的和那些二十歲出頭,青春靚麗的女孩站在同一起跑線上,滿世界不停的飛。

蕭夢寒繼續著自己滿世界飛行的夢想,但她的那些閨蜜,像李佳,劉菲菲,周雅琴……都在青春的尾巴上,選擇了退居二線。

在這個以年輕為主的行業,李佳退居二線轉做了地勤,劉菲菲,周雅琴分別嫁給了大款,像她們這種混青春飯的圈子,如果想要“上岸”的話,貌似就只有這兩條捷徑可走。

娶個空姐當老婆,其實和供在家裡沒什麼分別,她們毫無規律的工作時間,註定了聚少離多,就像我三十歲生日這天,蕭夢寒遠在大洋彼岸,我第一個三開頭的生日,就只能在工作中麻木的度過了。

三十歲可以說是男人一生中的黃金時期,但我的三十歲生日,卻是我瀕臨毀滅的一天。

  都說職場上危機四伏,驚喜和驚訝總是交替不斷的出現,就像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先來。以前我把這句話只當成了耳旁風,但今天我卻特後悔當初沒給自己的職業生涯上道“意外險”。

前段時間我們公司被銳迪集團收購了,除了業務整合以外,架構也發生了重組,一時間公司里人心惶惶,兩家公司重組之後,戰略北移,總部從上海遷移到了北京。

我的職業生涯就像心電圖似的波折離奇,像我這種原來老闆身邊的紅人,一下子就成了新老闆眼中的舊人。俗話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在我這個北京區銷售總監的頭上,還硬生生的安插了一個高級銷售總監的頭銜,一下就架空了我的權利。

這個職位虛以待位,大BOSS讓我先暫代這個職位,還明裡暗裡的許諾我,以後這個職位就是我的。

大學畢業以後,我就從一張白紙變成了故事,一個小清新,生生的熬成了老油條。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年老色衰的ji 女,在最厭倦的時候,大老闆的空口無憑,卻讓我重新又戀戀風塵。

可沒想到,就在我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現實卻結結實實的給了我當頭一棒。

一天早晨,大老闆當眾宣佈我窺視了很久的那個高級銷售總監的職位,已經物色到了合適的人選,明天就來報到。當他說完這句話,我就如墜冰窟,渾身透骨的涼。

很多人都以為這個職位非我莫屬,上位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可沒想到眨眼間就轉頭空。他們看著我的眼神,都格外的複雜,有的憐憫,有的竊喜。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大BOSS只不過請我吃了一頓免費的午餐——畫餅充飢。

渾渾噩噩的熬到了下班,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卻意外的發現家門並沒有上鎖。

我以為是早晨出去的時候忘記鎖門了,畢竟因為架構合併,鬧的都人心晃晃的。可當我打開門,隨意扔在地上的高跟鞋和絲襪,以及旅行箱上扔著的那套紫色旗袍似的制服,都預示著,蕭夢寒回來了。

“老公……生日快樂……”

還不容我反應,蕭夢寒就舉著個小型蛋糕,從臥室裡鑽了出來。

有人說生活就像杯濃咖啡,在你感到苦澀的時候,會適宜的往裡面撒點糖。

昨天和她視頻的時候,我們家這位美麗的空姐還在新加坡,看來她和我說後天才回來是故意給我製造驚喜。

蕭夢寒漂亮的五官,和她精心的安排,都讓我暫時把工作上的那些煩惱,屏蔽在了家門之外。

我們象徵性的往蛋糕上插了代表三十歲的三支蠟燭,許願的時候其實我心裡是苦澀的,我還沒準備好,就跌跌撞撞的奔三了。

都說三十而立,但我迎來的卻是青春過期,上到酒吧裡妖嬈的年輕女孩,下到四十如虎的半老徐娘,我都不再是她們的首要目標顧客。

因為有蕭夢寒的陪伴,我的這個三十歲生日,才沒有過的那麼荒涼。

  空姐這個職業其實只不過看上去很美,娶了個空姐回家,絕對是一件特喜憂參半的事情。喜的是這個職業性質就註定了她們的美麗,憂的是一年到頭,卻有幾乎一半的時間,是我一個人“獨守空房”,真映了那句歌詞:愛上你等於愛上了寂寞。

每次蕭夢寒在家的時候,我都格外珍惜這種彌足珍貴的二人世界。

蕭夢寒從新加坡給我買了套名貴的西裝,用她的話說,好歹我現在也是金領,她老嫌穿的西服和職位不相符。但我覺得這是金玉其內,敗絮其外。 

在家裡我素來都報喜不報憂,我還沒告訴蕭夢寒,我這個所謂的金領,已經打折了。

蕭夢寒則和我完全相反,她是喜憂參半的雨露均霑,吃完蛋糕,她把我的腿當成人肉枕頭,枕著我的腿,一邊拿著遙控器切換電視節目,一邊和我發牢騷:“老公……我最近惹我們機長不高興了……”

我立刻就緊張了起來,畢竟有 關於機長和空姐的緋聞,屢見不鮮。

“怎麼了?”

空姐玩弄著髮梢,輕嘆了一聲:“無非就是在新加坡飛回來之前,我們機長請我們機組的所有人吃飯,其中有一個空姐是他家親戚,為了把她弄進來,他擠走了我一個姐妹,相當於歡送宴和迎接宴一起吃。吃飯的時候他可能覺得挺尷尬的,就讓我給今天晚上這個聚餐起個主題,我就說錯話了。”

“你起的什麼主題名字啊?”

“辭舊迎新……”

“…………”

“老公,你也覺得我說錯話了嘛?”

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秀挺的粉鼻兒,“你啊……就是太耿直了……以後學機靈點,不該說的別說。”

她如蘭的嘆息了一聲,喃喃的說:“現在真是退步了,耿直什麼時候都成缺點了。”

蕭夢寒的話讓我徹底沉默了,想起明天晚上還有一個酒局,我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她說。

北京,是一座你稍微不努力喝酒,就會沒有朋友的城市。更何況在職場文化裡,酒文化也是其中的一種。

這幾天蕭夢寒一直在家,她在家的時候,我就不能像一個人似的那麼造次,想幾點回來都無所謂,像酒局之類的,都得提前彙報。

有人可能覺得我這樣是妻管嚴,但我把它定義為尊重。

蕭夢寒特排斥我出去喝酒,但喝酒也是我的工作內容之一,女人最擔心的就是男人一有錢就容易變壞,我倒是覺得她們的這種想法有駁論,就像蕭夢寒的職業,雖然我對她的信任似海深,但她遇到的帥哥(主要以空少為主),絕對比我遇見的美女多。

我還沒有反唇相譏,她卻先聲奪人。不過像這種破壞家庭和睦的話,我只能留在心裡悱惻。

空姐的工作黑白顛倒,她休息的時候大多數都處於在家“冬眠”,早晨我和這座城市一同蘇的時候,她還縮在被子裡假寐。

她不施粉黛卻如朝霞映雪,她睡的很恬靜,精緻的五官透著柔和,胸口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連綿的起伏著,如果不是快上班了,我真想見縫插針的來一場晨練。

洗完漱回來,我窸窸窣窣的換衣服聲吵醒了她,她杏眼朦朧,眸光勾魂攝魄,我們倆結婚也快兩年了,但我對空姐還是百看不厭。

“老婆,我晚上晚點回來啊……晚上有個酒局……”

蕭夢寒的意識頓時就從朦朧轉變為了清醒,“又有酒局?你門公司酒局怎麼這麼多啊?”

我心裡發出一聲巨大的哀嘆,人到三十,本該保溫杯裡泡枸杞的年紀,卻還得在酒桌上兇猛拼殺。

酒文化是職場裡的基本功,現在每逢喝酒前夕,我都得準備點解酒藥保護我日益脆弱的肝臟。

“沒辦法啊!晚上這個局是我們大Boss召開的,你也知道我們公司被收購了,大Boss做東,我不能不去啊!”

“那今天晚上你們去哪啊?KTV?夜店?還是酒吧?”她特厭惡我打著陪客戶的旗號,去這種荷爾蒙氾濫如潮的糜爛場所。

“酒吧,今天晚上去三里屯……”

“那是不是還有美女和你一起去啊?”

我覺得她主要關心的是這個問題,“有幾個同事,曲婷她們……”

蕭夢寒伸手捏了捏我膠原蛋白流失嚴重的臉頰,“少喝點兒酒,還有和酒吧裡的女人保持點兒距離啊!”

今天晚上的應酬想想就讓我覺得心神俱疲,她這麼一說更讓我複雜的心情雪上加霜。我承認我喜歡去酒吧流連,與糜爛的鬧吧比起來,我更喜歡一個人在清吧,點上一杯龍舌蘭,揹著蕭夢寒看看漂亮姑娘,僅此而已。

“老婆……你應該知道,和美女保持距離沒問題,但少喝點兒酒,有點難啊!這樣友誼的小船容易翻……”

蕭夢寒笑眯眯的看著我:“友誼的小船可以說翻就翻,但愛情的小床不能說上就上。”

她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貼心的往我西裝的口袋裡裝了一小盒海王金樽。

到了單位,還沒等進去,我的心情就一下子陷入了低谷,想到待會兒馬上就要見到那個“篡位”的新上司,我就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對面瀕臨崩潰的這一幕。

自從兩家公司合併之後,公司地址也喬遷了,辦公樓裡支流繁茂,好幾次都弄的我暈頭轉向。我心情沉重的走進大廈,就聽後面響起了一串高跟鞋清脆的響聲。

“麻煩等一下……”這時,我身後響起了一個如蘭的聲音。

如果不是大廳裡目前只有我一個人,我都不敢肯定她是在叫我。

我慢慢把身子扭過去,走過來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身材嬌小,屬於小巧玲瓏型的,梳著微卷式的盤發,五官精緻,一身幹練的白領裝扮,優雅中透著性感。

“請問您知道銳迪公司怎麼走嘛?”她開門見山的說。

我心裡微驚,這麼說她是我的同事,最近兩家公司剛合併完畢,有些同事還沒認清楚,但像我這種對美女自動識別的,她我居然沒見過,不知道是新來的同事,還是滄海遺珠。

“你跟著我走吧!我就在銳迪上班。”新認識了個美女同事,讓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一些。

她的姿色在我們公司裡面,絕對是屬於極品行列,她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個子稍微矮了點,也就一米六出頭,但身材凹.凸.有致,她杏眼明仁,香豔奪目,像她這種嬌小玲瓏型的極品美女,反而卻能激發出男人的保護欲。

“我也在銳迪上班,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卓然……”我友好的伸出來手。

“原來你就是卓然,鼎鼎大名如雷貫耳……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以後多指教,我叫王伊。”

說著,她也伸出了手。

我握住她纖細,宛如藝術品般的白皙的玉手,頓時心生豪邁,“原來你剛來啊!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找我就行。”

王伊點點頭,細長的眼睛裡有光芒閃爍,不過卻沒說什麼。

我帶著她一路走進公司,她和我打了個招呼,就去了大BOSS的辦公室,我也沒多想,就把她當成了大BOSS的秘書,不過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以後每天和大BOSS這種老男人朝夕相處,我心裡就有點遺憾。

以前我一個人“作威作福”的時候,我也有秘書,不過隨著我的級別降低,秘書也被降成了助理。

王伊進了大BOSS的辦公室沒多久,他們倆就一起出來了,大BOSS名叫鄒鵬,年過四十,做事風格雷厲風行,瑞迪公司其實是一家浙商,卻對外宣稱是中外合資,有種掛羊頭賣狗肉的感覺。

鄒總把所有人叫過來,開了一個簡單的介紹會,接下來的內容就讓我覺得有些驚悚,直到他把王伊介紹完,我才知道,原來她就是我那個新來的上司。

大清早的我就被突如其來的噩耗擊垮了,想想剛才我還說要罩著她,忽然就覺得自己傻X純度過高,鄒總介紹到我的時候,王伊衝我笑了笑,我卻如何也笑不出來。

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未來我的直屬上司是個何等神通廣大的某路諸侯,為了將來的和平相處,我準備了多種風格迥異的戰術,想因人而異的配合工作,可我怎麼也沒想到,迎來的居然是一位美女。和美女相處,絕對有助於優化工作氛圍,但問題是,這個美女居然比我小。

通過她的自我介紹,我對她多少有了些膚淺的瞭解。

王伊,25歲,哥倫比亞大學畢業,正經八百的北京人,有著璀璨的海外留學背景,硬件軟件同樣突出,屬於那種從頭到腳都金光閃閃,璀璨生輝的職場美女。

當我得知這個比我小五歲的女孩就是我的直屬上司,心裡頓時猶然升起了一種挫敗感。本來我就覺得自己到了三十歲這個不上不下的年紀,混的就挺不尷不尬的,王伊來了以後,更讓我覺得人生渺茫。

有人說做人要學麥穗,該低頭低頭。但我覺得做人應該學幾~把,得能屈能伸。自從我知道鄒總給我畫大餅之後,我就覺得前景一點都不樂觀,職場不相信眼淚,今天一整天我冒出無數個辭職的念頭,但每次都自我否定的告訴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畢竟我還得每個月還房貸,還得養家,更何況我還私下裡經營著一個不溫不火的咖啡店,它們彷彿就像壓在我身上的三座大山似的,不僅壓的我喘不過氣,彷彿背後還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著我不斷往前走。

生活還要繼續,我還得煎熬的活著。

今天比較清閒,我用了一天時間說服自己,接受這個無法改變的現實。想起今天早晨我對她說的那番話,就覺得自己是個純度很高的傻X。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原因作祟,我總覺得我們倆強行粘合在一起有點奇葩,我工作經驗豐富,王伊年輕有衝勁,但些優勢在我們倆拼湊起來以後,卻總讓我有種正正得負的感覺,王伊忌憚我倚老賣老,我又心裡不平衡,這樣的詭異組合,我覺得前路並沒有大BOSS描繪的那麼樂觀。

這個職位我原本以為自己志在必得, 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穆桂英,原本她嬌美的面容在我心裡,“噌”的一下就變得窮兇極惡。

晚上的酒局,也變成了王伊的歡迎儀式,在我們公司,除了大BOSS以外,王伊和另外一個高級總監黃磊平起平坐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果不是瞻前顧後,今天晚上這局,我真不想參加。

我落寞的坐在角落裡苟延殘喘,點了一杯冰到刺骨的龍舌蘭獨飲,今天發生的一切太戲劇性了,就像生活隨便和我開了一個低俗玩笑,既不幽默又難以接受。

這時,我的好友兼同事曲婷,舉著酒杯朝我走了過來,她搖了搖酒杯,冰塊撞動,“哎……還鬱悶呢!新老闆來了,你不過去敬一杯啊!”

整晚,很多人都趨之若鶩的藉著喝酒的名義和王伊增進感情,只有我一個人像孤芳自賞似的巋然不動。

曲婷說完以後,我抿了口酒,苦澀的說:“你看她身邊圍著這麼多人,我過去算幹嘛的啊!”

我們公司陽盛陰衰,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看著圍著王伊的那些男人,感覺就像一大堆飢渴的雄性牲口似的讓我厭惡。

曲婷莞爾一笑,“你也別太介意王伊比你小那麼多歲,她不也比我小嘛!我就覺得她挺優秀的,年紀輕輕就能做到這麼高的職位,說實話我挺佩服她的,你看看人家活的才叫女人呢!耳環和高跟鞋是香奈兒的,香水用的是Dior的……”

“你現在怎麼這麼虛榮啊?”

“虛榮使人進步……”

我無話可說,押了口酒都難平我悲憤的心情。

曲婷看了我一眼,“你要是真心裡不痛快,不行把年假休了唄!調整調整。最好就是你們家空姐別和你一起去,你自己找個有山有水有女人的地方……”

我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忽然就瞥見王伊舉著酒杯,步伐優雅的朝我走了過來。

她酒量倒是挺驚人的,被這麼多人圍攻,居然還能全身而退,著實讓我大吃一驚。

在酒精的刺激下,她面若黛粉,豔若桃李,衝我走過來的時候媚態誘人,有種朦朧的美。

看到王伊走過來,曲婷識趣的閃到了一邊, 我只好硬著頭皮單獨面對這個美女上司。

“卓然……我剛才和他們喝了半天了,就差你了,我敬你一杯……”

王伊話說的滴水不漏,喝酒也是,一飲而盡。

我只好倒了杯啤酒,仰起頭灌了進去。

喝完酒,王伊並沒有著急離開,曖昧的燈光下,她的目光彷彿也有些朦朧,“卓然……我知道你在工作上很卓越,所以希望咱們倆能精誠合作。”

我嘴角動了動,那些“赴湯蹈火”,“肝腦塗地”的慣用字眼,現在居然一個都說不出來,我只能化悲憤為力量的點了點頭。

王伊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希望咱們倆個以後合作愉快,對了…… 你別忘了今天和我說的那句話啊!”

我一怔,“哪句話啊?”

“就是要罩著我啊!”

王伊說完,嘴角揚起了一抹美麗的弧度,轉身走了。

王伊給我的感覺有點像霧像雨又像風,我覺得,可能我們倆以後的相處,也像偵探片似的,充滿了懸念。

我今天有點受打擊,在酒吧待了一個多小時,就打道回府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了,按照蕭夢寒的作息時間,這個時候她應該睡的正歡暢呢!所以我推開門的時候,格外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她吵醒了。

家裡一片漆黑,我抬手“啪”的一聲打開燈,卻看見我們家這位空姐,敷著面膜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差點嚇的魂飛魄散,“老婆……大晚上的你練什麼功呢?”

蕭夢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啊……我剛才敷面膜等你,結果睡著了……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啊?”

說著,她揭下面膜,露出猶如蛋清般光滑的肌膚。

我一邊脫鞋,一邊回答她的問題:“沒什麼可待的,今天我的新上司來了,公司給她組織接風,我待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該不會是曲婷發朋友圈,和她合影的那個美女吧?”

我點點頭,“就是她。”

蕭夢寒一下子就警惕了,笑眯眯的看著我,“那豈不是說以後你得和她朝夕相處?我看她長的挺可愛的,你可得注意工作作風啊!”

“她不是我的菜,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身材凹.凸.有致。”

“那她呢?”

“她是有凹無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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