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的幾大“發明”,其手段殘忍、駭人聽聞

日軍的幾大“發明”,其手段殘忍、駭人聽聞

日軍對南京市民的虐殺,手段殘忍、駭人聽聞。下面敘述幾件實事:

小販湯志源在光華路61號家中,被日本兵用刺刀連刺8刀而死。盤城鄉丁解村姓史的農民,在路邊被日本兵在喉嚨、兩肋、胸口連刺4刀,鮮血直流當場死去。家住鐵心橋的青年農民石全子,被日本兵用刀活活砍死。他的姐姐張朱氏說:“日軍把我三弟石全子從趙家窪抓到畢家窪的一個山坡上,一個絡腮鬍子的日本兵把他吊在樹上,從他腿上割下一尺左右的肉。石全子慘叫了兩聲後昏死過去,鮮血順著腿往下流。狠心的日本兵又舉起東洋刀往他頭上猛劈,頭被劈成了兩半,腦漿迸出,活活被砍死了。”兇殘的日軍還以活人作靶,練習刺殺。

1984年,時67歲的退休工人陳光秀老太,回憶了12月16日發生在湯山鎮許巷村悲慘的一幕。她說:“冬月,村上忽然出現了大批日本兵,當時全村有近200戶人家,日本兵把全村的100多個年輕人,集中在打稻場上,全部敞開胸懷,用刺刀一個一個戳死。我的親弟弟陳光東也在其中,有個叫時大林的在日本兵複查時,發現他沒死,有戳了他幾刀。沒戳一刀,就聽他慘叫一聲。

善良的人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日本兵竟會用錐子來殺害他們。據武漢《大公報》報道,一位目擊者揭露說:“天哪,我真不曉得皇軍還會用錐子。他們用錐子和針向我們同志身上刺,直刺成血人,被刺同志有時叫罵怒視,他們會連眼睛也刺上兩錐子。最後是用刺刀把喉嚨穿破,血像泉水一般湧出來,皇軍邊在旁邊叫好。

從戰後公佈的日本士兵自白中,也可以印證這類暴行的存在。當年造日軍第114師團服役的重機槍一等兵田所耕造說:“為了讓俘虜們看,也曾用過割耳朵、削下鼻子,或者用配刀捅進嘴裡在豁開等等辦法。要是把刀橫著刺進眼睛下面,立刻就會有像魚眼一樣的黏糊糊的白色東西耷拉下來,如果不這樣幹,就沒有別的樂趣啦。

一群日本兵甚至逼令一名男性青年脫光衣服,然後將鏹水潑身。只聽青年一陣慘叫,頓時周身騰起一陣濃烈的煙霧,隨著皮膚髮出吱吱聲,一塊塊爛肉從臉上、身上掉下來。青年時而昏厥,時而作微弱的掙扎和抽搐。每當他昏死過去,日本兵就用刀戳進他的肉裡,使他在強烈的疼痛刺激下,直至停止呼吸。

活埋,使日軍殘忍殺害南京同胞的一種手段。據從南京逃出來的一位難民說:“日軍抓住我們的俘虜,就命令他們自己去挖坑,叫第二批人去埋第一批人,又逼第三批人去埋第二批的,這種殘酷的屠殺,是在是開世界未有的紀錄。紫金山下和中華門外、沙洲的大坑道中,都有大量的難民被活埋。

目睹日軍在雨花臺埋我們同胞的老工人苗學標說:“日本兵叫我們在雨花臺路邊挖一個坑,約一米多深。坑挖好後,一個日本兵逼我們的一個同胞下到坑內,由幾個日本兵親手把他活埋了。有些被活埋者泥土埋過他們的胸部,但人還沒死,口中喘著粗氣,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都壓迫的凸了出來。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經過長久痛苦的折磨,才能慢慢死去。悲慘的哀嚎,那人類生命中最後掙扎出來的一種尖銳無望的呼聲,抖散在波動的空氣裡,遠在數里以外,我們都可以隱隱地聽到。

一群日本兵曾將難民綁在電線杆上,下面堆起乾柴慢慢燒烤,待人焦死後才狂呼而去。在城北的一個廣場,日軍命令1000餘名各種職業的男女難民,整齊排列,將大桶汽油潑在他們身上,然後開槍射擊。槍彈一著人身,火光隨之而起。被彈擊和火燒的難民,在地上掙扎翻滾,廣場上火光搖曳,痛苦、悽慘的呼叫聲撕心裂肺。這是日軍的一大“發明”。

在水西門外的棉花堤發生了“殺人祭馬”的野蠻暴行。世居棉花堤的張春山、鍾詩來、鐘聲三位老人回憶說:“日軍的一匹戰馬被流彈打死,為了紀念這匹馬,硬逼著棉花堤的一些老人把馬拖到現在的拖拉機站埋葬。埋葬以後,日軍把埋馬的殺了9人,把人頭放在馬墓旁作為祭品,還豎了一塊牌子,上寫某某大隊軍馬。”

​我們手無寸鐵的無辜同胞,遭到野蠻失掉人性的日本軍人的屠殺,此一歷史上空前的慘案不僅違反國際公法,更為人類道德與文明社會所難容。南京大屠殺之發生,是1937年12月13日開始。當時佔領南京的日軍對自身的暴行,當然竭力不使證據外洩。但事實究竟難以全部掩蓋,對鐵證如山的大屠殺,多年來日本政府要員不斷否認,目的無非是在掩飾惡行,規避責任,怎不令人髮指。我中華兒女,豈甘默爾而息,為我們34萬同胞的冤魂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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