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學期間捱過老師打嗎,你現在對打你的老師是什麼態度?

恬恬胖子


廣東潮州的學校,自從解放以後是禁止老師體罰學生的,記得小時候(我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念小學)當年學校宣傳,毛主席都禁止紅軍打罵俘虜,人民軍隊應該禁止體罰。潮州市小學,如果有老師體罰學生,並且屢教不改,這個老師肯定早早被除名,並且會在教育系統通報。前幾天在網上看見,河南省欒川縣,二十多年前,竟然有教書匠在學校毒打摧殘未成年人,我是出自內心的氣憤。二十多年前,那就是上個世紀八十、九十年代,還有教書匠如此野蠻,根本是對人民教師稱號的侮辱。而且居然還有不少網友,說打罵未成年人在所難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軍隊裡禁止體罰,同時也禁止打罵俘虜,學校裡的教書匠(因為你們沒有資格讓我稱呼你們老師)怎麼可以毒打摧殘未成年人。


潮州樹朽木不可雕


我們的老師水平都比較低,放到現在玄幻裡面連渣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在武俠裡面混混。從小學到高中,我們也是積攢了豐富的江湖經驗。大學已經沒有江湖了,那些教授們一個一個都像掃地僧一樣,幾十年都不見出手的。

就像江湖上流傳的都是高手的名字一樣,那些默默無聞的老師都被忘記了。我們現在能夠記住的老師,都是當年對我們異常嚴厲的老師。

小學時候,我們有兩個很厲害的班主任。

其中一個班主任是男的,腳法十分厲害。無論我們是面對著他,還是繞著講桌跑,總能被他一腳踢中屁股。我們所有的招式,在他眼裡全是“屁股朝後平沙落雁式”。當年我把前面女生的辮子綁在椅子上了,被老師好一頓踢。

有兩個同學打架,被他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要求兩人再打一次。不打還不行,最後兩人象徵性的比劃了幾下。比劃完之後,又罰這兩個同學一起打掃衛生。後來這兩個同學成了好朋友,現在還經常聚在一起。這兩個同學其中一個就是我,另一個現在是我的死黨。

每次考完試之後,教室後面的黑板上就有六個同學的名字。這六個名字就是前三名和後三名。黑板上畫著一座山,山上寫著“孫山”兩個字,後三名同學的名字就寫在那座山的上面。前三名的名字基本上不變,後三名的名字很少有連續兩次的。

另一個班主任是女的,拈花指十分厲害。我們最怕她的拈花指,那掐得可是真疼啊!尤其是她一瞪眼的時候,我們學習最好的那個同學都說也感到害怕。我給孩子講得時候,孩子不太理解。前一陣子正好演《倚天屠龍記》,周海媚演的滅絕師太一瞪眼,我抓緊時間跟孩子說就是這個樣子。

班裡有不完成作業的同學,老師把他們都留下,不寫完不準回家。有時候時間真得拖到很晚。我和老師住的地方挺近,老師叫我給買點火燒和鹹菜給送到她家去。老師的孩子比我們還小點,老師的丈夫好象工作也很忙。後來有一次老師叫我買了點兒點心,偷吃了一塊,心情感覺特別好。

初中的時候也有兩個高手。

一個老師“彈指神通”練得出神入化。一轉身一個粉筆頭就從手中飛出,從來沒有失手過。更為難得的是,從來沒有誤傷過旁邊的同學。上課說話的,走神的,都無一例外的被粉筆頭打中腦袋。

還有一個老師,估計已經達到了東方不敗的水平了。老師不需要什麼玄鐵重劍,只需要一根細細的教鞭就打遍全班無敵手。

這個老師是英語老師,經常是錯一個單詞抽一教鞭。當時我們班裡有兩個同學名字很接近,一個叫張三甲(化名),一個叫張三乙(化名)。老師在前面叫張三~,我們在下面一起喊道乙~。張三乙走了上去,被老師狠狠地抽了好幾教鞭。張三乙拿過本子來一看,卻是張三甲的本子。大家當時就鬨堂大笑。張三甲被叫上去抽了幾教鞭。過後張三乙又被叫上去抽了幾教鞭。大家又是鬨堂大笑。張三乙從前面回來時,瞅了瞅張三甲,一臉的無奈。

到了高中,老師的功夫就差了很多。

有一個老師頭髮都白了,就像丁春秋一樣。老師最拿手的就是把沾滿粉筆沫子的手在你面前拍,然後再用手往衣服上抹。每次被老師訓完,學生都是白淨了許多。旁邊的同學們也跟著沾了不少光。看來用毒的還是容易傷及無辜啊!

這才過了幾年啊!

現在很多老師已經沒有我們那時那麼上心了。我曾經鄙視過那些年輕的小姑娘當老師,因為她們鎮不住自己的學生。現在我把這句話收回!恐怕我前文提到的這幾位老師,現在也只能像哄孫子一樣來教課了!

在家長們的小題大做之下,在家長不斷地質疑之下,老師們還能怎麼教學?這已經不是“教不嚴師之惰”的問題了,而是“養不教父之過”的問題。

一個連字都沒有認全的學生,都能質疑教科書了!訓斥了幾句學生,就被家長們指責損傷了孩子的自尊心。前一陣子孩子的學校,有一個家長去鬧。起因就是老師叫他孩子站著朗讀課文,而班裡其他同學都是坐著。

老師已經沒有了尊嚴,老師已經沒有了權威。一個跪著教學的老師,能夠教出來站著的學生嗎?

以前有句話叫做“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老師對我們是嚴厲的,父母也是教育我們要尊重老師。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們並不需要把老師當做父親那樣去侍奉,但是一定要像尊敬父親一樣去尊敬老師。

同學們聚在一起的時候,經常也會談及這些往事。每年過年的時候,我們都要去老師家去拜年,探望一下我們的老師。其它時間有空的時候,偶爾也會去看一下。去老師家的,都是我們和我們以前的那幫學生。比我們晚幾屆畢業的學生,基本上就沒有了!

小學擅長腳法的那個老師,後來去了外地,現在已經失去了聯繫。

初中擅長彈指神通的那個老師,前幾年退休後因病離世了。她的孩子和我們一般大,和我們不是一個班級的,學習成績很一般。現在我們和老師的孩子關係很好,經常的能在一起聚聚。

師恩難忘!



【我喜歡以連續的眼光看待歷史上的節點。】


寄暇學宮



【沒有我班主任的照片。只好拿兒子班主任的圖片充數】

我初中時,班主任王老師很嚴厲。她對同學最大的處罰是罰站。站在教室最後面。同學們都很怕他。班裡有幾個熊孩子,經常欺負人。熊孩子的老大也很怕王老師。

王老師的丈夫韓老師是我們學校最有學問的。但管理學生上非常鬆散。所以韓老師不適合擔任班主任。只教歷史等副科。

我們學校由於是國有企業下屬的子弟學校。老師們都很負責。班主任既抓語文,又要管教學生。數學、英語老師雖不管教學生。但學習抓得也很嚴。

我們班主任是學校最嚴厲的一位老師。卻從未打過人。老師們一般不罵人。某些老師偶爾罵個別同學:“羊群裡冒出來可一隻大白驢”、“驢糞蛋外面光”。那些同學確實該罵。

我對老師偶爾罵人的行為總結為兩句話:一、老師罵人,卻不侮辱人。二、愛之親,責之切。


【再次拿兒子和同學們的照片充數】

學習好,守紀律的學生還不太怕班主任。那些調皮搗蛋的學生,見到班主任,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班主任的兩個兒子是博士和博士後。女兒是碩士。現在她和丈夫五六年只回一次洛陽。去年我居然有幸在天津路見到她們。我趕緊迎上去,道:“王老師好,韓老師好!”

向二人分別深深的鞠了躬。王老師不太確定的說:“你是楊××吧。”


【本人近照】

我趕緊道:“就是我。王老師還記得我呀?”

王老師說:“肯定記得你,就是樣子變化太大了。”

我和班主任二十年沒見了。她告訴我。她通常跟兒子住在德國。回國時通常去鄭州的女兒家。好幾年才回一次洛陽。看看家鄉的變化。

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同學,對初中的班主任都有一顆敬畏之心。


楊朱學派


我自認為是從小一直比較聽話,而且愛學習,學習成績優異的小孩,但就是這樣,也捱過一次打,而且是被冤枉的捱打。

記得剛上初中的時候,生物老師留家庭作業,做課後習題。那時候,小孩子還是比較珍惜書本的,捨不得用新書,都是借舊書讀,所以,那天我把作業寫在舊書上,偏偏第二天忘帶去了。結果,生物老師不聽解釋,當眾給了後頸一巴掌。

一直都是老師眼裡的優等生,所以心裡那個憋屈,一直到畢業後,都對該老師耿耿於懷。

後來,當了老師,也就釋然了,老師管學生,雖然要分青紅皂白,但是在人數如此多,教學任務如此重的情況下,老師不可能像警察叔叔一樣,挨個去調查取證,以證實當事人所說真假。

當個要求嚴格的老師,就是要學生“一切行動聽指揮”,沒有特殊情況,(當然極個別例外),否則人人有特殊,那規矩就形同虛設了。

另外,對於老師打學生一事,說句真心話,對於學生,尤其是一些調皮搗蛋的男生,老師只講道理根本不管用,必須恩威並濟。

所以,我捱過老師打,但現在已經理解老師。



羅敷講中高考英語


打的輕點是恨鐵不鋼,打的重了是,把好鋼打成廢鐵了,

輕打是愛,重打是害,

輕打富,重打窮,輕重不打能成龍或鳳!

老師,打自已兒子用的是槍還是刀,

這是個別歪態老師,

好老師,學生終身難忘,

對比一下!


微笑11908



HUIxinlin


記得那是1983年,在初二時。一位體育老師教軍體拳,我因為剛到這個學校,剛接觸這個項目。作的不好。這個王八蛋體育老師一拳打在我的胸口,當時的我真的承受不了這麼一擊。當過了幾分鐘後,我稍微緩解了一下。才覺得有了一點力氣。順手撿起了一根木方,照準這個雜種的腦袋就是一下。當時就把他打得頭破血流,後來學校校長及教導主任將我帶到辦公室瞭解了具體情況。同學們也都為我作證,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直到現在我的胸部時常出現問題,那個雜種在1992年在一家歌廳泡小姐時,被人一刀捅死了。不要認為每一個老師都是園丁,也有許多壞份子的。其實現在的教師隊伍也應該選擇那些德才兼備的人。打罵學生也要適當的方式與方法。能讓學生既服你又覺得你是可敬的人,這樣的老師才配得上教書育人。


楊紹文6


小學時捱打比較多,調皮搗亂的,甚至有些事比較危險。不過我不會記恨自己的老師的。那個年代,人們都很樸實,都不把老師打罵放在心上的。我的語文老師教了我三年,身體微胖,像媽媽一樣嚴肅,一發現我走思,就會扭我的臉蛋子,我就繼續聽課了。我的數學老師是男老師,沒少因為搗亂打我們。

好像是我上五年級時的一個冬天中午,我和小夥伴們排著隊伍爬上教室房頂(大概5米高),然後一個個跳到下面的麥秸垛上,再爬上房頂再跳,如此循環。不知什麼時候數學老師到了,開始訓我們,我戴著棉帽子。他摘下來,劈頭蓋臉地抽打我們。那個疼啊,有的就哭了。這事太危險了,摔個腿折胳膊折的怎麼著?我們都沒有安全意識,放在現在不可能發生。打就打了,該怎麼上課還怎麼上課。誰也不跟家長說。說了,家長可能接著打。

初中就懂事了,認真學習,高中就更成熟了,沒有被老師打過。

現在,如果有老師打我,我會看情況。如果故意地打我決不允許,如果善意地為我好怎麼也不會怪他。



紳士人生


小學三年級,因為課本忘了拿,跑回家,大人下地幹活門鎖了,上課後,被老師抓著頭髮撞牆,然後一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原地轉了一圈,摔在地上,這也是我唯一最恨的老師(他當時是被教委調到我們村小學,離他們家比較遠,心裡不痛快,天天打人,打人時咬著牙,至今難忘)


北疆沙棗樹


上學期間是捱過老師的打!小懲罰記不住了,說幾件記憶猶新的!上二年級下半學期,上學路過村莊菜園(學校就在那村),我和同路倆同學鑽入人家菜園偷摘人家黃瓜,結果把黃瓜架也拉倒了,園主找到學校,讓老師教育一下,我班主任將我倆(另一個是四年級的)拉到講臺上,擰住耳朵先羞辱一番,然後一頓暴揍,那菜農還說別嚇著孩子,可班主任說不很揍將來會偷豬偷牛,當時嘴裡不說心裡將班主任罵個百遍!上四年級時,那時候有午睡,四十五分鐘午睡時間,我和一同學說悄悄話,被語文老師拉起,一人朝頭三條(小荊條)子,頭皮被打沁出血,他還有理教訓:上課你們打瞌睡,困的東搖西晃的,真讓你們睡卻亂講話自己不睡還影響別人休息,欠揍!當時心裡也罵他們二十四個(娘希匹)。上中學二年級,那時候有晚自習,沒電,全靠燒汽燈照明,同學都不願意加晚自習,班主任是六十來歲的樣子,忙著燒汽燈就是弄不好。我在跟前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嘴裡輕輕地嗤氣,嘶~~班主任手忙腳亂地來回檢查汽燈,一臺頭,立即朝我頭上幾個耳刮子:你個欠揍的傢伙,我以為是汽燈漏氣了呢,原來是你胡搗!當時打得兩耳轟鳴,第二天仍沒饒我,罰我掃一星期教室。後來下學,踏入社會,想想當時打我的老師,並不記恨,因為我錯在先,如果在家裡做這些事,父母照樣打,能記恨父母嗎!有幾次碰到都尊敬叫老師,還有一次在縣城碰到老師(用荊條打人的那位),他老了很多,我們說會話,請他到小吃部吃個飯,他說啥也不去,只有一句話讓我感動:你有這份心意就行了!這就是學生對老師最滿意的回報嗎!這句話也許只有父母對子女這樣說,老師又得到什麼呢!有時我會想,老師的錯我們記得,好的老師卻忘的一乾二淨,離開學校,各奔東西,有幾個記住老師的好!也許有,但並不多,反正我也沒有,(嘴上說記得)實際行動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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