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9.0《紐約時報》評價:讀完此書的任何人都永遠不會忘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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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大家分享一本豆瓣評分9.0的書,叫做《被遺忘的士兵》,書的副標題是:一個德國士兵的蘇德戰爭回憶錄。

這是一部一直被美國陸戰隊、美國陸軍指揮與參謀學院列為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推薦閱讀圖書。

豆瓣9.0《紐約時報》評價:讀完此書的任何人都永遠不會忘記它。

《紐約時報》評價說:“讀完此書的任何人都永遠不會忘記它。”

許多讀者認為是“最震撼人心的戰爭回憶錄”。

所以,強烈推薦給大家。

本書的作者是蓋伊·薩傑,於1942年17歲時應徵入伍,擔任蘇德前線上的一名年輕的運輸兵。

1943年他轉入了東部前線德國陸軍最精銳的部隊——大德意志師,並參加了與蘇軍的幾乎所有重要會戰,其中包括斯大林格勒(現稱伏爾加格勒)會戰、明斯克會戰、庫爾斯克會戰、第聶伯河會戰一直到德國國內的防禦戰役等。

這本書也就是講述了作者在1942年至1945年德國與蘇聯慘烈戰爭中的真實個人經歷,語言樸實生動,因而深具震撼力。

他參加了德國與蘇聯的幾乎所有重要戰役,以及德國本土的防禦戰,他的回憶側重描述這些戰役的細節和士兵在殘酷戰場上的心理感受,深刻反映了戰爭對人性的摧殘。

接下來,我們就一起來讀讀這本書。

豆瓣9.0《紐約時報》評價:讀完此書的任何人都永遠不會忘記它。

我們在皮洛待了大約三個星期。我們被醫生宣佈為不適合前線戰鬥,而且我們大家實際都受傷了,即使沒有受傷的話,我們目前的狀態也只能待在醫院裡。

我們麻木的大腦已經不能理解任何發生的事件,或者是任何要我們去做的事情。雖然我們目前不能再回到前線,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從部隊裡面離開。那些不斷湧入皮洛的難民讓我們這裡每一個手腳能夠活動的人都不能停下來。

我們現在正在忙於幫助那些需要救治的難民並幫助他們從這裡撤出。所有的這些難民都剛剛經歷了一場可怕的出逃,那些路上所見的恐怖依舊印在他們憔悴的臉上。急救站這裡還有一大批從科涅斯堡和克朗茲 [ 譯者注:科涅斯堡二戰前是德國東普魯士的首府。克朗茲是科涅斯堡附近的一個城市,也位於東普魯士地區。

東普魯士在二戰結束後劃分給了波蘭和蘇聯。現在科涅斯堡和克朗茲位於俄羅斯波羅的海沿岸的加里寧格勒省。] 來的傷兵,他們現在都躺在這裡的地上。這裡的急救站沒有屋子,所以許多傷員都必須待在戶外,一月份的寒冷正讓一些重傷員悄悄地在這裡死去。裝載著大量逃難人員的小艇還在不斷地駛出皮洛港,每艘小船上都裝滿了人,大約一大半的乘客是難民,其他的則是負傷的士兵。

[注]我們把那些需要撤離的傷員分為兩種,第一種是受了重傷而且生存希望渺茫的人,這些人留在了皮洛;第二種是依舊有希望活下來並適合乘船的傷員,他們將幸運地被運到德國的西部,那時人們仍舊以為那裡是一片相對寂靜的地方。

在這裡,每1000人登上開往西部的船,又會有3000人抵達皮洛港。不斷到達的難民已經快要將這個原本不大的港口擠爆了。

如果俄國人到這裡來的話,那這裡也馬上將會變成第二個美邁爾,只不過會更慘烈而已。大量的難民從南部跨過了皮洛附近的沼澤到達了這裡。他們來自海林根貝爾、博美崙多夫、埃爾賓,甚至還有從東普魯士來的難民。他們被告知可以在皮洛登上開往西部的渡船。

我們和這些可憐的難民中的幾個交談了一會兒。他們幾乎每個人在路上時都失去了一兩個親屬,他們用顫抖的聲音描述了我們曾在美邁爾所看見的情景。我們從他們那兒知道難民們逃到但澤港的路線已經被俄國人切斷了,那些俄國人已經到了大沼澤地區。聽起來美邁爾式的恐怖在德國沿海的城市中都在上演著。

我們看著那些坐上了船的難民現在向那個曾經被保證是安全的西部駛去。但是那些即使到達了德國西部的難民們又將面臨新的困境。如果他們的禱告被上帝聽到的話,那恐怕天堂也會為他們提前打開來縮短他們的苦難的,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有在那些難民沉沉睡著的時候,他們的苦難才暫時減少了一些。


豆瓣9.0《紐約時報》評價:讀完此書的任何人都永遠不會忘記它。

隨著隆冬的到來,氣溫已經降到了攝氏零下20度左右,這加劇了難民逃亡的苦難,同時也導致了更多傷員的死亡。

一大群人在一個大樓面前湧動了起來。從大樓裡飄出來一股稀粥淡淡的香味,潮水一般的人們此刻已經將那裡擠得水洩不通,並不斷地跺著腳取暖。他們跺在石板上的腳步聲聽起來就像是一陣陣沉悶的鼓點。那些失去了父母的小孩是這裡最可憐的。

許多這樣的兒童在逃亡的路上死去了,他們現在已經不再喊著自己的媽媽了,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這些小孩子還沒有到懂事的年紀,他們臉上的淚水已經結成了一串串的冰珠,他們的樣子是這場戰爭裡我看到過的最悽慘的景象之一。我們試圖將他們聚攏在煮稀粥的大鍋邊,這樣他們能夠感到一些溫暖。我們試圖詢問這些孩子的情況,但是他們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看著我們。

一個金屬製的大大的十字架正豎立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十字架上結滿了白霜,看起來像一支巨大的劍。一群人此刻已經聚攏在了十字架旁邊聆聽著牧師的佈道和鼓勵。

現在嚴寒已經把附近的大沼澤地凍住了,那些計劃進入到皮洛的渡船因此遇到了不少的麻煩。但是現在幾十萬的難民們正在步行通過這片封凍的沼澤地最終到達但澤港。人們也從海林根貝爾的包圍圈中通過封凍的沼澤地向但澤港走去。他們逃亡的路上充滿了各種艱險。俄國轟炸機試圖用一連串的炸彈讓沼澤上的冰面破碎,它們常常得手。那些私人汽車和其他一些交通工具在裂開的薄冰裡沉到了水底。

但是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住洶湧的難民潮,那些難民已經準備好了經受這些艱難。由於蘇軍在這個地區的活動越來越頻繁,大量在皮洛的難民此刻都選擇了這一條天賜的逃亡之路。蘇軍的飛機每天都從皮洛上空飛過,看樣子科涅斯堡的防守已經崩潰了。

隨著皮洛的撤離工作漸漸減少,我們計劃撤離一切不需要留在皮洛的人員。皮洛離科涅斯堡大約有20公里。在克朗茲的前線也支撐不了多久了,我們不久後就會在這裡面對蘇軍的先頭部隊了。

我們現在屬於一支臨時整編起來的部隊,這支部隊的士兵都是來自一些被打散或是被消滅的德軍部隊的殘餘人員。沒有人知道大德意志師在哪裡,但是我們依舊戴著自己所屬部隊的徽章。在我周圍還有一些熟悉的面孔。沃勒斯上尉的右手包在一堆髒兮兮的紗布裡面,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兩個手指。我們的神父費漢姆、施萊塞和林德伯格,還有我們的司務長格蘭德斯克,他已經早就把自己隨身帶著的行軍鍋換成了現在手中拿著的衝鋒槍。

這裡面還有我永遠也不會忘掉的好朋友霍爾斯。其他還有幾個我叫不出名字的大德意志師的戰友。這就是我們師在這裡的所有人。我們師是不是已經被撤銷了呢?看起來還沒有。一個軍官此時向我們致敬並要求我們立正,我們有些驚訝地看著這個有著冷峻面容的少校。

我們過去無數次對於這些部隊上的繁文縟節感到惱火,但此時,這些軍禮和命令讓我們大家都感到了說不出來的溫暖。這些命令讓我們想到自己還是一個活著的人,生活依然沒有完全離開我們。對於已經習慣了活在現在的我們而言,這樣的感受幾乎有些奢侈。少校向我們講話,少校的講話讓我們知道了自己肩上的重擔,我們這些士兵都必須要面對這裡可能發生的一切危急情況。

這個穿著整齊的少校正試圖在這個席捲全德國的災難中恢復一些正常的秩序。雖然他知道德國已經戰敗了,但是他依然決心堅持到最後。他告訴大家我們將馬上撤退,我們也像其他人一樣要跨越這片大沼澤地向但澤走去,我們師的一部分士兵已經到了那裡。此時少校用一種溫和的口氣告訴我們說我們將要和那裡的部隊會合參加進一步的行動。他並沒有安慰說我們前面的局勢會好起來。現在,各處的局勢都已經到了最惡劣和最糟糕的地步了,每個人都無法迴避這樣的局面。少校現在向我們敬了禮,接著他向另外一批部隊走去了。

我們開始出發了。狂風把凍得嚴嚴實實的沼澤地上的積雪吹得到處都是。在前面我們可以聽到遠方海浪的聲音,我們後面依舊傳來隆隆的炮聲。

到了晚上,我們到了一片叫做奈爾榮的沼澤地,並看到了我們在那裡的防空掩體,那些防空掩體幾乎都被周圍高高的雜草所掩蓋了,雜草上積著厚厚的雪。我在那裡摔了一跤並把自己的腳給擰了。我們必須在這片沼澤地裡走上60多公里,雖然腳受了傷,但是我還是必須要走完這一段路。

我找到了一個破笤帚做我的柺杖。這裡有無數的傷員或是已經倒下死去的人,和他們相比,我現在的腳傷簡直不值一提。我們在沼澤地裡慢慢地走著。我們在一隻倒扣下來的船的下面休息了幾個小時。我們不是唯一使用這隻船的人,在我們到達之前,已經有一批難民睡在裡面了。我此刻把自己的頭靠在霍爾斯的肩膀上試圖睡過去。

我們在第二天中午到達了卡爾堡,這個小鎮上到處都是飢腸轆轆的難民。那些難民正在大口地吞吃著剛剛發給他們的炒麵粉,不多的幾個煉乳罐頭是給那些孩子準備的。士兵們排成了一條望不見尾的長隊來領取兩小勺炒麵粉,還有一小杯淡茶。

我們筋疲力盡的行軍依舊繼續著,在這裡兩次遭到了蘇軍飛機的掃射和轟炸。那些飛機在低空向人群發射著反坦克火箭彈,每一發火箭彈都打在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我們四周到處都是人腸子特有的一種血腥味。

我們最擔心的是那些兒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飛機是怎麼回事,他們也不知道現在寒冷和飢餓對於自己的威脅有多大。周圍的一切都在威脅著他們的生存。他們被凍得生疼的手腳讓他們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他們呆呆地望著自己被凍得紅腫的手,望著那些周圍的成年人。他們也看著那些在風裡搖曳的枯草,他們再也不能把那些枯草地當作什麼玩耍的場地了。

我為那些孩子們擔憂。他們在自己還沒有犯下任何罪行的時候就被懲罰了。我無力地看著這些孩子們,我就算是為他們死也不能夠給予他們哪怕是一絲絲的幫助。我不是那個為人類贖罪的基督,但是在這裡我找到了太多結束自己生命的理由。

我們在跨越了哈夫沼澤地的冰面後到達了但澤。那裡的局勢現在看起來似乎還算平靜,雖然那裡已經有了幾十萬的難民。戰爭仍然在但澤以南的地區進行著,我們終於聽不見炮聲了,但是俄國飛機依舊頻繁地對但澤的市中心發動著空襲。但澤已經成了整個普魯士難民逃亡的目的地。雖然許多人都露宿在野外,但是這裡他們能夠得到基本的生存保障。在這裡人們可以坐火車到德國西部去,但澤港依舊可以通航。我們在碼頭邊的一大群衣衫襤褸的人群中等待著。

沃勒斯上尉去了一個可以告訴我們在哪裡和師部集中的諮詢處。他在那裡等了好幾個小時。在此期間我並沒有四處亂走,皮靴上的那些凍硬的褶皺正在死死地擠壓著我已經腫脹起來的腳踝。

一艘大船駛進了碼頭,人潮隨之向大船湧去。那艘船還沒有放下自己的錨鏈,所有人都必須要耐心等待好幾個小時才可以出發。在但澤,時間並不重要。

在這裡,那些孩子的臉已經被凍得扭曲了起來,他們呆滯地看著周圍。當睡意征服了那些孩子時,他們就在地上睡著了。我被疲勞和孤獨感所包圍著,我看著那些碼頭上的海鷗,它們正飛舞在人群的頭頂。它們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我們已經兩天在這個碼頭的大廳裡等待著消息或命令。寒風吹動著那些窗戶上殘存的玻璃碎片,並讓大廳裡和外面一樣冷。我們不得不停地走動著和揮動著自己的手臂,好讓自己保持一些體溫。由於我行動不便,我的戰友們便給我在裡面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他們則在外面走動著。

最後終於有了一個令人不太振奮的消息傳到了我們這裡——在但澤沒有我們師的部隊,也許他們都已經到了哥滕哈芬。哥滕哈芬是一個離我們大約幾公里的小鎮。如果腿沒有問題的話,我能夠很快走到那裡的。

在霍爾斯和那把破笤帚的幫助下,我勉強走了一段。在路上,我們遇上了好運——些當地的居民出來邀請我們到他們的房子裡。房子裡面非常暖和,我們感到似乎天堂的大門向我們打開了。在那裡已經擠了一大幫從東部來到這裡的難民,還有一大群默不做聲的孩子,他們正坐在靠牆的一條長凳上。

這裡有熱水供應,房子的主人向我們提供了清洗自己的機會。雖然沃勒斯上尉知道我們這些士兵並沒有權利享用那些原本是為難民準備的東西,但是他手上的繃帶已經浸滿了膿液了,他的身體也已經疲憊得無法活動了。我現在已經把自己的腳泡在了一盆溫水裡面。房子的主人堅持要讓我們留在這裡過夜,而且他們在晚上的時候還給我們做了一些吃的。

我們在溫暖的地窖裡面度過了一夜。不幸的是,我們的身體已經完全不習慣這種暖融融的環境。我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我們一直壓抑著的疲勞都在此刻爆發了。林德伯格每次都要顫抖好幾分鐘才會停下來,霍爾斯現在則靠著牆輕輕地抽泣著,我則是渾身都感到無比的痠痛,以至於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到這些疼痛在起伏著。

我們再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樣生活了嗎?這也許是可能的。然而,我被扭傷的腳踝此刻發生了一個奇蹟般的轉變。我的腳在熱水裡浸泡了3次之後,腳踝以奇蹟般的速度恢復了。也許我們的身體長久以來幾乎被剝奪了一切正常的需要,它們已經對於那些最微小的關懷都會有著不可思議的反應。那些已經垂死的士兵往往在喝了一杯果酒或是收到某個承諾之後奇蹟般地活了下來。在今天,一場小小的感冒就可以讓一個健康的男人臥床幾天。然而我們的確也不是什麼超人,而只是最通常意義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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