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宝:想抢走我的女人,某女宝:想抢走我的闺蜜:这是买一送二

叶之夏这才挪着小碎步,慢慢移进来。

不过,在离他们有两三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看着乔少安拿着止血锁钳,将一团团沾了血的药棉丢在桌边的托盘里。

殷墨宸就光着无可挑剔的上半身,淡定无比地坐在那里。

除了偶尔皱下眉头,完全看不出是在处理伤口。

她这才发现眼前男人虽然长得不咋滴,但是身材好得不得了!

背部线条流畅,腹部肌肉健美。

如果忽略那扣着笨重黑框眼镜的脸,他简直比那些超极男模还要耐看。

对于她不矜持又赤果果的视线,殷墨宸故意视而不见。

看着彪悍的乔医生手上没轻没重的动作,叶之夏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走过去将手伸到男人眼前,吞了吞口水,很豪迈地说道:“大叔,如果你觉得疼就咬我一口吧!”

殷墨宸抬眸,看着她满脸舍己为人视死如归的神情,好笑之余心底莫名地漾起微妙涟漪。

昨夜自己闯进了她家,这个小丫头虽然与他大打出手,但是她并没有报警,甚至还担心他的伤。

现在回想起来,倒觉得她蛮有意思的!

再看看递到他嘴边的那只细白柔软的小手,他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右手抓着她的手腕靠近嘴边,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那我咬了?”

她就是随口客气一句,他还打算来真的啊?不过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

叶之夏咬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万分艰难地点点头:“你咬吧!”

下一刻,手背上忽然传来暖暖痒痒的感觉。

她飞快地睁开眼,正看到男人咬人的嘴巴在接触到自己手背时竟变成了蜻蜓点水的浅吻。

双眸撑大,她当即像是被火烧到一样滚烫起来,忙不迭将手抽回来,惊悚地瞪着他:“大、大叔,你干嘛?”

殷墨宸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抽得哪门子疯,怎么突然就亲了她的手,尴尬地轻咳一声,他故作正经地解释道:“在国外亲吻手背是表示感谢。”

看他说这话的神情很坦然,叶之夏觉得如果再往老男人猥亵未成年的方向想,就是自己邪恶了。

视线扫过他左肩上缠着的厚厚绷带,她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呵呵呵,不用客气,是我把你撞伤的,送你来是应该的嘛。”

她又不是闲得蛋疼,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撞伤他,她才没那么有空送他找医生好不好?

“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的好心。”包扎完伤口,殷墨宸穿好衬衫站了起来,“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不用不用,我晚上还有晚自习,再见。”叶之夏对两人挥了挥手,拎起自己的书包迫不及待地闪人。

她走得太急,压根没有留意到自己把校牌落在了放书包的凳子上。乔少安拾起凳子上的校牌,看着上头照片里笑得阳光灿烂的女生,念出旁边的一行字:“华阳高中,三年九班,叶之夏。墨宸,你难道喜欢这种穿校服的萝莉?”自己站在旁边看得分明,他刚才居然对这个

小丫头使美男计。

一个住在s市贫民窟的家庭,有一件十多年前的限量款armani衬衫。

一个高三的学生,深更半夜与持抢的他对峙却没有恐慌报警的想法。这些都让他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培养出了如此特别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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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殷墨宸手臂有伤,绝世好医生乔少安童鞋主动挡任司机送他回殷宅。

拉风的炫红色法拉利跑车开出医院后在高速上一路疾驰,最后驶入了市中心高档的私家别墅。

在跑车停稳前,坐在副驾座上的殷墨宸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眼镜盒,取出里面摆着的硕大黑色平光眼镜重新戴在自己的鼻梁上。

立时,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被遮去大半,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三分刻板,少了七分帅气。

“墨宸,记住你的左手近期不能提重物,不能做幅度比较大的运动,吃东西也要忌口,最好滴酒不沾,还有啊,明天早点去我那儿换药。”

驾驶座上的乔少安开始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素养,敬心敬业地交待病人注意事项。

打开车门,殷墨宸不忘勾了勾嘴角调侃他道:“知道了,乔老太!”

“我为你着想,你还嫌我啰嗦,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乔少安解开安全带,随即也下了车。

这时,殷家的老管家钟伯从远处朝他们这边迎了过来,半弓着背跟他们打招呼:“三少,乔少。”

“嗨,钟伯!”乔少安扬起笑脸,露出一口白亮亮的牙齿,“我这么多天没来,想我没有?”

“老头我热烈欢迎乔少经常来,找我们三少。”

钟伯二十来岁就一直跟着殷胜武在殷家做了一辈子。

他对乔少安的印象不错,自从殷家大少和二少出了事之后,殷家就变得冷清了不少。

现在三少又是个沉默寡言老实本份的孩子,他当然希望有个人陪着他。

“嗯。”殷墨宸对他点了下头,想了下又停下脚步问道,“二叔在家吗?”

“在,二老爷等你很久了,晚餐也准备好了。”钟伯说着走在前头领路带他们去餐厅。

刚进门,便看到坐在长长餐厅前的中年男子。

他的长相与殷墨宸有三四分相似,身材略有些发福,但那双眼睛却像鹰一般犀利。

听到脚步声,他将目光投向门口,见到走在最前头的殷墨宸,不觉得皱了皱眉头:“墨宸,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一夜都没有回来?”

“我……”殷墨宸局促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又看了眼站在自己旁边的男子。乔少安立即接过话头,笑嘻嘻地对上殷墨宸的二叔殷执文:“二叔,实在不好意思啊,昨晚是我拉了墨宸陪我去夜总会了。毕竟他现在也是二十五岁的人了,老闷在家里当宅男是不行的!以后殷氏不还得靠

他发扬光大么?不去开荤,以后怎么娶老婆生儿子呀?”“嗯,也是。”殷执文纵然对他的话感到不悦,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他看了眼自己木讷的侄子,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道,“还没吃晚饭吧,一起坐下来吃。二叔知道男人嘛,在你这个年纪都是血气方刚的,出去玩可以,但是千万不要上当受骗,外面有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心里坏水多得很,墨宸你性格太软又太容易相信人。我跟你说过不少次了,在外面玩一定要长个心眼,不要哪天被大了肚子的女人找上家门来,那我们殷家的脸可就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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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放心,我一定会注意的。”殷墨宸恭恭敬敬地垂下头,像极了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下次决不会在外面过夜。”“我不是不允许你在外头过夜,只不过是担心你的身体,万一你在外头发病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大哥?”殷执文满脸心痛的表情,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乔少安,“乔医生,墨宸的病最近有没有

好转?能不能彻底根治?”“这个很难说。”沉吟片刻,乔少安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脑垂体萎缩这种病在年轻人身上其实很罕见,一般只出现在六十岁以上的老人身上。墨宸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药,他的身体各项机

能都会迅速老化,也许三十岁之前就会老死。”

脑垂体萎缩是一种身体疾病,它能够让人身体上的器官老化速度加快五到二十倍。

目前在医学界,还没有找到能够完全抑制这种病的药物。

不过,殷墨宸患上此病完全是乔少安信手捏造的。

因为只有他活不长,殷执文才会对他放下戒备之心。

而殷胜武以及他两个儿子的真正死因,根本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殷墨宸把自己伪装成毫无主意软弱无能的人,就是为了方便他去查出真相,将落入殷执文手中的殷氏完全地夺回来,替自己死去的爸爸和两个哥哥报仇!

“二叔,吃饭就先别谈病情的事了吧。”殷墨宸看了他一眼,小声地说道,“我的病又让您老费心了。”

“说什么傻话呢!咱们是一家人,我不为你费心还能为谁?”

听到他这话,乔少安在心里狠狠呕吐了一把。

这个老东西真会做戏,明明巴不得这个侄子早登极乐偏偏做出比谁都关心他的嘴脸,叫人恶心得想把隔夜饭吐出来!而殷执文继续表现出一副无比担忧的样子,神情凝重地对他道:“乔医生,不管怎么样请你一定要治好墨宸,他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好时光要过,所以,拜托你了!无论花多大的代价,哪怕倾家荡产,我也

要医好他!”

“二叔,你也别太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肯定不会有事的。”殷墨宸故意用自己吃过的筷子给他夹菜,笑道,“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对,乔医生,你也多吃点!”殷执文又客气了几句,低头看了眼白米饭上的菜,眼底闪过一丝嫌恶。

他小心翼翼地吃着没有被那一筷子菜‘污染’的米饭,好像殷墨宸给他夹菜的筷子上有毒一般。

当然他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和表情都掩饰得很好,却不知他的一切行为都落在对面两人的眼中。

“对了,今晚我要去国外出差,大概要半个月左右,墨宸,公司的事情如果你不懂就多问问我的秘书小王,养病要紧,别太操心。”

说完,他就放下碗起身拿来一份文件放到殷墨宸面前,“对了,这份文件你签个字,我明天跟投资商谈合约的事。”

“哦。”殷墨宸木讷地接过文件,看也不看里面是什么内容直接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恭敬地递回去,“二叔,好了。”

“行,你跟乔医生慢慢吃吧,我走了。”殷执文看了眼a4纸最下方中规中矩的签字,笑着将文件收起来。

他抬头,疑惑地问:“二叔,怎么这么急?”

“我今晚八点的飞机,那边的投资商不好搞定,越快赶过去越好。”说完他就拿了车钥匙,急匆匆地离开了。

待他走远,乔少安嗤笑道:“你二叔还真是为了殷氏劳心劳力,不遗余力啊!”

“他做这么多事,不就是想削了我的权独吞殷氏吗?”殷墨宸冷哼一声,看着对面碗里自己夹过去却纹丝未动的菜,“这个老东西还真是怕死!生怕我的脑萎缩会传染给他,连饭都没吃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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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他手里的殷氏股权骗到手,就找人做了他得了,看着真碍眼!”乔少安摸摸下巴,眯起眼作凶恶状,“找几个人废了他的双眼,再废了他的双手和双腿,活活饿死他。”

“死?太便宜他了。对付他这种人,我有得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殷墨宸嘴角微扬,勾起一抹比恶魔还要邪恶的淡淡笑容。乔少安看着他这个表情基本上可以预见殷执文的结局,肯定会比悲剧还要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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