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段子,那年和他爭女孩子,九死一生才贏了,誰知結果是割麥子


他叫許大寶,是我初中三年的命中宿敵,這貨是個降班生,一副大齙牙,五大三粗,跟山裡跑出來的狗熊成精似的。

年齡比我大,塊頭比我大,甚至開水龍頭的時候悄悄偷看,特麼居然二伯也比我大。

有時候邪惡猜想,丫是不是蹦出孃胎太著急,一跤摔床下的時候被床沿刮腫了現在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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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絕世風情太招嫉妒,這貨從降下來開始就怎麼看我怎麼不順眼。

放桌上的書過了界要揍我一頓,腳越過了三 八線要揍我一頓,同學借我橡皮擦從他面前飛過了還得揍我一頓。

平時知道打不過,也就忍了,直到初三最後一年。

班裡突然轉來一個仙女般的美人兒,白衣白裙,長髮飛揚,美似小龍女般清純的女孩兒,美不似凡俗的名字,“劉翠花”

隨著兩封情書在翠花面前撞在一起許大寶直接爆發,怒吼一聲,孫子,毛都沒長齊,敢跟寶爺搶婆娘?

抬拳就揍了我一個熊貓眼,外加拎著頭髮轉圈,最後被一腳踹屁股上跌了個狗吃shi。

當女神面受如此奇恥大辱作為一個站著噓噓的爺們兒是可忍孰不可忍,瞬間眼睛就紅了,翻身跳起像只八爪魚似的撲他身上,揪耳朵,撓鼻孔,扯頭髮,外加最後大絕招,一口咬他胳膊上。

突然的戰鬥力飆升直殺的許大寶渾身酥軟,丟盔棄甲,口中慘叫連連。

要不是老師來的及時那天估計能從他身上扯下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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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雖是兩敗俱傷,但我已經明顯抓住了這貨的弱點,他原來怕咬,只要看見我牙齒一咧,在陽光下光華一閃,許大寶頓時會離我三尺遠,破口大罵,“糙,你屬狗的?”

屬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從此以後有了和這孫子平等對話的資格。

他敢踹我凳子,我就敢掀他桌子,他敢往我凳子上倒墨水我就敢在他凳子底下倒著砸釘子。

他敢拿著我情書在班裡大聲念我就敢把他情書塞老師教材裡……

這件事讓許大寶再次爆發,那天中午整個教室裡都是我的壓抑咆哮以及許大炮的哭爹喊娘。

等翠花把我倆拉開的時候我光榮的又成了熊貓眼,一張臉幾乎腫成豬頭,石鍋差點爛成五瓣。

那貨當然也沒好過,除了一臉血痕,滿地頭髮加鼻毛,胸口被我咬扯的幾乎和翠花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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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差點急哭,你們要一決高下也不用打架啊!比別的不行嗎?

我倆聽的眼睛亮了,顧不得一身疼,留著哈喇子將臉貼進翠花,隨後狼狗互怕的對瞪一眼,忙問比什麼?

翠花羞澀一笑,看的我倆眼睛都直了,只聽她道,“明天是週末,你倆誰先到我家我就告訴他……”

那夜是難熬的,激動的一晚上除去跑了十八趟廁所一點睡意也沒有。

第二天清早天剛矇矇亮我已經像做賊似的頂著比昨天還黑的熊貓眼摸往翠花家,蠻遠的,一個東一個西,學校在中間,不過想到許大寶家更遠我心裡瞬間平衡了!

念頭沒完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趕路聲來自身後,聲音沉悶,腳步起落極為厚重,一聽就知道是個五大三粗的農村摳腳大漢!

剛回頭一看,老遠就見到許大寶那標誌性的大齙牙出現在濛濛天光中!

我了個槽,這丫幾點起來的,這麼早急著投*胎重*造還是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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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兩雙眼睛頓時撞出激烈的火花,許大寶嗷嗚一聲,兩條可頂我腰的大粗腿猛蹬,捲起一路狼煙向我衝來,看他裂開的血盆大口都快笑出哈喇子!

一看不好,這是打算把我留在這裡,倆腿使勁一刨,踢起一圈比他更大的塵土,轉身就跑!

許大寶一邊跑一邊大吼,“孫子,給爺站住,你丫那內八字羅圈腿是跑不過爺的……”

我熱你仙 人 板 板,你讓我站住就站住?你腿長又咋滴,勞 資比你先!

現實是那貨倆腿勁頭確實足,不到一分鐘居然就已經追到我屁股後面,近的連那狗喘似的聲音也能清晰聽見。

我心知不妙,看著前方一塊低矮處像小嗮壩似的地方,在許大寶快捏住我的瞬間用力一蹬猛然跳了出去。

許大寶怎肯示弱,我前腳跳起,那貨後腳就跟著飛起。

落地的一瞬間我忽然感覺不妙,這地怎麼那麼軟,難道是剛剛糊好的?

隨著腿腳的越來越深陷我忽然瞪大了眼睛,熱他 仙 人 板 板,去尼 瑪的平地,這是一個被太陽把表面曬乾了的大fen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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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感受著fen水溫柔的,一寸寸的瀰漫著我的身體,似那翠花在夢裡的深情fumo。

忽然我一個激靈,想到了更恐怖的事,許大寶還在我後面呢,想到他那狗熊似的身材即將落在我身上……

顧不得正在陷入溫柔的身體,轉頭就大吼,“熱 你仙 人,別跳……這是個……”

回我話的是個在眼裡慢慢放大已經cha開的腳,噗的一聲,直接qi在了我腦袋上,然後把我整個人騎沒了。

要命的是大吼的時候嘴張著的,腦袋被按進fen坑的一瞬間,隨著呼吸,嘴已經被突然塞滿,那味道彷彿……有點甜。

只這一口差點沒把我嗆的暈死過去,雙手跟螃蟹似的到處亂撓。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腦袋從許大寶屁.股下面掙脫出來,聞到久違的空氣我差點哭了,可是眼淚還沒來,嘴先吐了。

再一看許大寶,雖然壯的像牛,卻是標準的旱鴨子,平時見水都得繞一圈,這第一次落fen坑裡估計是小母牛誤入公牛圈,牛*逼嚇慘了!

這貨滿臉驚恐的一邊撲騰一邊往岸邊爬,口中不時喝一口,含糊不清的喊,“媽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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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獰笑一聲,喊媽?這時候外婆都幫不了你。逮著他爬上岸的一條腿就往下面使勁拽。

這一下直把他嚇的魂飛魄散,死死抓著岸邊的一顆草,哭的稀里嘩啦,“別拉我,別拉我,我怕……”

你說讓不拉就不拉?剛剛一屁股坐我腦袋上的氣勢哪兒去了?拽的更用力了!

許大寶一聲慘豪,“別拉我,草要斷了……”

斷了才好,看著他的慫樣,只覺渾身都是勁道,如那八十老太niaoniao,不懂什麼叫“噓”

許大寶看我這不死不休的架勢突然一聲大吼,“我……我認輸,不跟你爭翠花了……”

我一愣,有些措手不及,居然認輸了?

死死拽著他的腿問“當真?”

許大寶哭的連妝容都花了,“騙你是孫子,快放了我……”

我不信道,“放你可以,叫爸爸!叫聲爸爸我就信你。”

許大寶委屈的直掉眼淚,咬著嘴唇不停搖頭,倒像那電視裡被逼到牆角的小媳婦兒,柔弱到無助。

我終究是放開了他,這一仗無疑是史無前例的完勝!

一晨起幹農活的大爺剛剛從坡下哼著歌上來,突然看見fen坑裡蹦出的倆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嚇的怪叫一聲,丟了鋤頭就連滾帶爬的跑了。

跑了老遠才喊起來,臥.槽.尼.瑪,聽說過海里有東西成精,湖裡有東西成精,什麼時候茅坑裡也有成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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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動靜把我倆也嚇住了,跟落難鴛鴦似的分頭就跑。

跑了不遠我回過頭來,有些熱淚盈眶,兩年了,整整兩年了,終於把許大寶幹趴下了!

可是下一刻我真哭了,一邊嘔一邊哭,這鬼樣子怎麼去見翠花?

找到一個稻田狠狠的洗漱,又是扣喉嚨,又是搓臉,恨不得把身上的一層皮也給扒掉,直到把臉都搓的像關二爺才罷休。

穿上帶著味的衣服,順便用手指理了箇中分,對著稻田照照,咧嘴一笑,嗯,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滾過茅坑。

當我離開的時候,稻田的水已經變成了黑黃色,好像還有幾條魚仔翻過了肚皮。

這些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肝翠花,哥哥來了。

不出意外,翠花正俏生生的站她家門口左顧右盼,看見我出現急匆匆的向我跑來,那迷人的身姿,那精緻的臉蛋兒……

看著她一步步跑近,我呼吸都急促了,幸福來的太快,我感覺膀*胱明顯緊張了,又想噓噓!

突然,她塞了一把鐮刀在我手裡,“像瓜娃子一樣的杵著幹什麼?快跟我上山割麥子,我爸媽都出門一會兒了,許大寶呢,怎麼沒來?”

握著手裡的鐮刀我凌亂了,心中有一橘麻麥皮不知當漿不當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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