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恨你啊單渝微,你搶了我最心愛的男人,玷汙了我們的友誼

正文:一下子從困頓中驚醒,身子像是裝了彈簧猛地坐了起來,瞪著一雙杏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身旁慵懶的男人,“陸,陸澤承,你,你怎麼又在這裡。”

陸澤承似乎也才剛剛起來,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頭,眼皮微撂,幽暗深邃的冷眸斜視著她,清冷的聲音帶著早起的沙啞,不悅的說道,“看清楚,這是誰的房間。”

單渝微愣了一下,開始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又該死的躺在了陸澤承的臥房,一張小臉從紅轉白,從白轉綠,變換了幾個顏色以後,結結巴巴的問,“我,我昨天怎麼回來的。”

其實她想問,有沒有對他做過什麼。

陸澤承幽暗的眼中劃過一絲精光,語氣帶著一絲不忍,“我勸你最好不要問。”

單渝微聽到陸澤承這麼說,整張臉都垮了下來,連坐了幾個深呼吸問道,“你說吧,我的承受能力還可以。”

“這是你自己說的。”陸澤承見單渝微視死如歸的點頭,嘴角揚起意思笑意,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原樣。

“你昨天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粘著我,一直要,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你推開,可是你還是不放棄的黏著我,我只能把你帶回來。”

單渝微聽到陸澤承那勉強又帶著一絲戲虐的口氣,臉上的溫度蹭蹭的往上漲,她第一反應是不相信,陸澤承肯定是在戲弄她。

不過她瞧著陸澤承坦蕩鎮定的目光,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這種丟人又丟節操的事情。

最後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個所以然來,面子上她自然是不承認自己做過這些事情。

“我不信,肯定是你胡編亂造。”

因為我恨你啊單渝微,你搶了我最心愛的男人,玷汙了我們的友誼

陸澤承語調淡淡的說道,“信不信,你心裡不是早就有答案了。”

單渝微哼了一聲不想再跟他辯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再也淡定不住,“完蛋了,要遲到了,都是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現在已經快8點了,等她去公司肯定遲到。

“昨天出公職,林海已經給你報假一個小時。”

相對於單渝微的毛毛躁躁,陸澤承慢條斯理的坐了起來,柔軟絲滑的薄被從他身上滑了下來,他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那是不同於往日的清冷,更像是完美的展現了一個男人的力量與野性。

單渝微忽然感覺一陣口乾舌燥,立刻將目移走,低著頭好像是在找東西,一張小臉紅紅的像是喝了一斤二窩頭。

要命了,陸澤承一大早的秀什麼身材。

身材好了不起啊,窄腰,還能上天不成。

想想平時思思拉著她去健身房裡看的那些猛男,在想想陸澤承身上的人魚線,頓覺那些猛男都是浮雲,腦子裡只剩下陸澤承高大挺拔的身影。

“地上有金子。”男人涼涼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關你什麼事,我先去上班了。”

單渝微猛地將頭抬起來,直接撞上了人家硬邦邦的胸膛,眼淚差點飆出來,捂著發疼的鼻子後退了兩步,“嘶好疼我的鼻子……”

這是要扁了的節奏啊。

人矮就是沒有辦法,明明一米六六的身高,站在陸澤承身邊就像一個小矮人,

陸澤承看到單渝微眼角掛著的淚珠,眼眸沉了沉,嘴角似不悅的抿起,“誰讓你這麼毛毛躁躁。”

“誰讓你一聲不吭的站在我後面了。”她還覺得委屈呢。

陸澤承看了她一眼不說話,臉色明顯不太好。

單渝微氣的抓狂,明明受傷的人是她,這男人還擺出一副很不爽的樣子,誰理他。

帶著滿肚子怨氣的單渝微,拎著自己的挎包,憤憤的從陸澤承的公寓裡出來。

腳步還沒有走出多遠,被一道聲音喊住。

“單渝微,你果然還在糾纏阿承。”

單渝微臉色煞白,保持僵硬的身體,緩緩轉過了身,她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景詩。

更沒想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她,無措,慌張,還有說不出的緊張。

“景詩,我……”

她還未開口解釋,一道掌風伴隨著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因為我恨你啊單渝微,你搶了我最心愛的男人,玷汙了我們的友誼

‘啪’

單渝微的臉微微偏向了一邊,眼中閃過一抹晦澀,再看向景詩的時候又恢復了平靜。

景詩一雙美目像是淬了毒液的刺刀,狠狠的扎向了單渝微,她沒想到今天心血來潮想要找阿承,還沒有上樓就看到單渝微的身影從大門出來。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果然是她。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個計劃全都被嫉妒擠出來,只剩滿腔的怒火跟怨氣。

景詩拔高了聲音,憤怒的質問,“單渝微,這就是你說的離開阿承,沒想到你已經下賤到這種地步。”

單渝微可以確定昨晚根本沒有跟陸澤承發生任何事情,可是她卻百口莫辯,事實上她就是從陸澤承的公寓裡出來,事實上就是讓景詩撞見。

她只能嚥下這枚苦果,自己承擔,“對不起,我保證沒有下一次。”

景詩眼角瞥見草叢旁邊閃過一道刺眼的亮光,腳步不斷朝著單渝微逼近,“單渝微你還想有下一次,你口口聲聲說會跟阿承斷乾淨,你這又算什麼。”

單渝微心裡有愧,不斷的往後退去,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有什麼,“景詩我知道我說什麼你也不相信,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單渝微我再也不相信你說的話了,表面上一副正經的樣子,實際上做這比誰都下賤的事情,搶自己閨蜜的男朋友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很有感 覺啊。”

景詩見時機已經差不多,忽然伸手推了單渝微一把,嘴裡還假裝激憤的喊著,“你說啊,你快說啊,你是不是就一定要這麼下賤,沒有男人你就會死。”

單渝微觸不及防的往後仰去,腳跟碰到了石階,整個人跌坐在了草地上,手心卻是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她低頭看了一眼,不知道雜草堆裡什麼時候扔了幾片玻璃碎片,正好被她壓在手下,因為慣性的原因直接扎穿了她的手背,鮮血汩汩的往外流淌,浸溼了一小片泥土。

手臂也因為疼痛太過劇烈,不斷的顫動,好幾次,單渝微都差點倒在了那一片玻璃渣中,但她沒辦法怪景詩。

這就是她咎由自取的懲罰吧。

“怎麼,裝什麼死啊,我告訴你單渝微,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別想再接近阿承。”景詩自然是看到地上不斷擴散的鮮血,心裡劃過一絲快意,可這些根本源源不夠。

她像是沒有看到單渝微受傷的那隻手,抬起自己尖細的高跟準確無誤的踩在單渝微的手背上,讓她原本就被扎穿的傷口直接滑到了底部。

“啊”

一種錐心刺痛的疼意從手心的部位傳到全身每個角落,只是一瞬間單渝微後背已經溼了一片,額頭更是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受傷的手彷彿已經不再是她的手,疼的快失去直覺。

孱弱的聲音從她口中溢出,“手,我的手……”

疼,是單渝微唯一剩下的感覺,就算是一個成年男人被玻璃直接扎穿了手心,又被玻璃直接穿透到手背,也無法忍受的了這種級別的痛苦。

景詩眼中浮現出一絲暢快,假裝聽不懂單渝微的痛苦,微微俯下了身子,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用著只有彼此聽到的聲音說道,“賤人,不用感謝我,你看,現在你都省的去醫院了。”

單渝微瞳孔驟然緊縮,她心裡原本就有一絲懷疑,原來真的是景詩故意讓她受傷,艱難的開口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一次次不留餘力。

“因為我恨你啊單渝微,你搶了我最心愛的男人,玷汙了我們的友誼,你覺得你很痛了?那真是不好意思,這僅僅是個開始。”

景詩溫柔的語氣在搭配上她眼底深深的怨恨,看上去即詭異又可怕。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溫柔的語氣變得陰森起來,“單渝微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裝的一副清高與世無爭的模樣,我都覺得一陣反胃。”

一聲暴喝嚇的景詩的臉色鉅變。

“你在幹什麼。”

陸澤承下樓就看到鮮血淋漓的玻璃,直直的插在單渝微的手背上,而景詩還半彎著腰附在單渝微的耳邊說著什麼。

眼神瞬間變冷。

聽到不斷逼近的腳步聲,景詩心裡一陣慌張,很快又鎮定下來,將臉上的狠意收了起來,換上一副關切的表情,伸手想要負起單渝微。

“微微啊,你快點起來,別嚇我。”

說著又扭頭著急的對陸澤承說道,“阿承,阿承你終於下來了,微微不知道怎麼的就跌在草叢裡,也不知道是那個沒有公德心的人把玻璃扔到這裡。”

陸澤承沒有理會景詩,直接從她手上b ao起單渝微。

他幽暗的目光觸及到單渝微血流不止的右手,臉色陰沉可怖,連帶著周身的空氣也跟著凝結成霜。

冰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發出來,“景詩,這筆賬我回頭再跟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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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詩當下渾身一顫,一股寒氣像是細細密密的蜘蛛網將延伸到身體裡的每一個地方,心裡又怕又氣,她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阿承知道是她所為。

語帶委屈的說道,“阿承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微微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微微你快說一句話啊,難道你忍心讓阿承誤會我嗎。”

景詩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沒有太大的把握,不過她在賭,賭單渝微那個蠢女人,一定不會拆穿她的謊言。

事實上單渝微確實不會,她從呆愣中反應過來,用著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輕輕的拉了一下陸澤承的一副,虛弱的開口說道,“陸澤承,這件事,真的,跟景詩無關,是我不小心……”

“你給我閉嘴。”陸澤承清冷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

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她說,他有眼睛自己會判斷。

單渝微不小心對上陸澤承洞悉一些的冷眸,有些不自然的撇開不光,不敢與他在對視,一隻小手還是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默默的在心裡對他說道,求你,陸澤承就讓我一個人承受吧,不然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

陸澤承深深的看了一眼單渝微落寞艱澀的表情,也明白她固執的本意,可是心裡的怒火還是不斷的往上竄。

他真的懷疑,自己懷中的女人是不是有一顆榆木腦袋,都被人欺負到這個份上,竟然還選擇了忍氣吞聲。

“阿承,你看微微都這樣說了,真的不是我。”景詩心裡鬆了一口氣之餘,她果然賭對了,從大學的時候認識單渝微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心軟。

只要她一直抓著單渝微的愧疚不放,不管她做什麼事情,單渝微都會選擇忍下去。

景詩為了表現自己的善良,積極的說道,“阿承,我來的時候車子就停在門口,微微的手受傷了,我們還是不要耽誤了。”

陸澤承沉了沉暗眸,將那一抹寒意隱匿在墨色的瞳孔下,朝著景詩說的方向走去。

景詩見陸澤承的舉動,心裡暗喜,看來阿承並沒有懷疑到她身上。

至於單渝微手上的傷,就當做一點利息好了。

景詩開著車,帶著陸澤承跟單渝微去了醫院。

醫生看到單渝微被紮了一個對穿的傷口,也感覺無比驚奇,不由開口問道,“你是摔的有多狠,才會扎到底。”

不等單渝微回答,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奇怪,要是前面摔倒還有可能扎的這麼狠,你要是坐下去,人的慣性也不可能直接穿了。”

景詩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陸澤承,心裡暗怪醫生多管閒事,面上關心的解釋,“醫生,可能我的朋友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扯到傷口又坐下去,所以才會變得這麼嚴重。”

醫生點點頭沒在說什麼,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臉色蒼白一聲未吭的女人,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忍不住哭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能忍。

不過馬上要清洗傷口在上藥縫針,還是好心的提醒一句,“接下來會有點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單渝微點了點頭,抓緊了身下的凳子。

消毒傷口的過程並不好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折磨,她能感覺到酒精像是一把鹽灑在了她的傷口,那種從靈魂上跟著顫動的疼意,讓她汗如雨下。

儘管已經快要到忍耐極限,單渝微只是輕聲的哼了幾下,並未掉一滴眼淚。

陸澤承眼神深沉的可怕,讓人猜不透隱藏在黑暗幽瞳後的真實想法。

景詩心裡也沒有底,不過看到單渝微臉上的痛苦神色,心中暢快不以。

因為我恨你啊單渝微,你搶了我最心愛的男人,玷汙了我們的友誼

傷口清潔以後,醫生有些狐疑的想要開口,瞥見面前的女人朝著自己使了一個眼色,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景詩,瞭然的點頭,沒有再說話。

女人手背上除了一個很深的傷口,還有一個小正方形的印子,不知道是多大的仇恨,硬是將那個快皮膚踩出一毫米深度的傷口。

目光又轉向了一直沉默的冷峻男人手上,從氣勢都可以看出面前挺拔的男人身份定然不凡。

所以女人爭風吃醋起來,那是殺人不見血,傷人不見刀。

看著手上的女人又不不太像是那種會使手段的女人,莫非是三角戀,在醫生胡亂的猜測中,終於將她的傷口處理好。

單渝微的後背也是溼了又幹,幹了又溼,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臉色毫無血色,彷彿一陣風吹來就會倒下。

她知道身後就是陸澤承所以她更不敢倒下,因為景詩就在一旁看著。

“好了,休養半個月就差不多了,如果你還想要這隻手的話,記得不要用這隻手提重物,還有不要碰水,忌生冷辛辣。”醫生交代了一句,就讓單渝微可以回去休息了。

“謝謝醫生。”單渝微沒什麼力氣的道謝。

“這是我的職責,你也不用道謝了,快點回去吧。”醫生實在看不下去,揮手開始趕人。

單渝微還有一問題,慢吞吞的問道,“醫生,我這個手什麼時候可以做事。”

她沒有那麼金貴,更耽擱不起。

身後的陸澤承聽到單渝微還惦記這工作,臉色冷的不能在冷,不只是有氣單渝微不愛惜自己,還是因為別的原因,他的臉色····

由於篇幅有限,想看後續的親點‘瞭解更多’就可以繼續閱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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