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棺定論,保證大明朝繼續運轉的明景帝

大明土木堡一役,軍將精銳喪盡,大明王朝岌岌可危、搖搖欲墜。

蓋棺定論,保證大明朝繼續運轉的明景帝

土木堡兵敗以後,瓦剌太師也先帥寇深入,明英宗做了俘虜,大明滿朝無主。皇太后命令郕王朱祁鈺監國,朱祁鈺時年22歲(虛歲),明宣宗朱瞻基次子,明英宗朱祁鎮異母弟,母賢妃吳氏,明英宗繼位之時受封郕王。當時北京城上下陰霾籠罩,人心恐慌不安,大臣聚集朝廷喧囂不已,隨時有譁變之可能。

群臣議戰守,這時候侍講徐珵提說南遷避難,于謙厲聲呵止,說南遷便會重蹈北宋南渡之事,郕王朱祁鈺也深深贊同于謙的看法。朱祁鈺雖然年輕,但是在軍國大事的決議選擇上毫無疑問是比他哥哥朱祁鎮優秀的。接下來朱祁鈺接受于謙的建議,檄取兩京、河南備操軍,山東及南京沿海備倭軍,江北及北京諸府運糧軍,亟赴京師,召寧陽侯陳懋帥師還,命令各方大帥立馬帥師勤王。

諸位大臣憂慮國家無主,而太子朱見深尚幼,不足以主持大局,諸大臣奉請皇太后立郕王朱祁鈺為帝,朱祁鈺推謝再三,不肯繼位,最後在於謙憂國重任的懇請下繼位登基。朱祁鈺登基以後立馬採納于謙的各項規畫建議,繕器甲、守九門、營兵郭外待敵,又敕令于謙提督各路軍馬,也先進犯京城五日,親弟平章皆死,不勝,倉惶逃歸。

北京保衛戰,雖然于謙於少保規畫謀略居功至偉,但是如若換成靖康之恥時候的宋徽宗、宋欽宗或許結局就大不相同了。其實靖康之恥東京汴梁淪陷之時並不是無人可用,第一次金兵進攻之時,李綱就成功抵禦了金朝部隊,可惜北宋被徽宗父子一頓神操作帶入深溝中。比如明英宗土木堡之變,完全是小兒無能誤國害民。英宗出征之時,滿朝文武跟隨,並不缺乏常年征戰沙場、百戰百勝的大將,比如四徵安南的張輔等,可惜英宗只聽王振宦豎一人之言。一將無能,累死三軍,明英宗這是真的害死了三軍,甚至差點顛覆他祖宗傳了五代的江山,明朝在土木堡事變之前實力還是非常強大的,此時可以說是明朝國力的巔峰,固守邊疆,選任良將隨方守禦,任他一百個也先也跳不起來。

朱祁鈺就比他這位同父異母的兄弟強多了,宣德皇帝雖然生了一個不成器的朱祁鎮,老哥別怕,你還有一個可以擔起大梁的兒子朱祁鈺。泉下有知的朱瞻基怕是在土木堡事變之時早就坐立不安、心驚肉跳,匍匐在列祖列宗面前請罪了吧,所幸大明只是虛驚一場。朱祁鈺全權任命于謙,保衛京城一役就充分說明景帝任人之明,往後千年,史書定論,不得不給景帝一個保土守疆、再造社稷之評,如果沒有景帝的任命主持,再有一百個于謙怕是大明也得步北宋後塵,如此世事未可知也。

朱祁鈺在位期間,正逢大明內亂外憂。當是時,不僅瓦剌大舉入寇,福建鄧茂七、浙江葉宗留、廣東黃蕭養各擁眾僭號;湖廣、貴州、廣西、瑤、僮、苗、僚所至蜂起。朱祁鈺力挽狂瀾,主政大明,卻邊患、平內亂,選任賢能,讓大明繼續保持正常運轉,毫無保留的信任於謙,于謙所奏請無不順從,終明景帝一世,無權奸無佞宦。雖然在易儲之事上稍有瑕疵,但功名位祿人之常情,幾人處於此位可以做到不易儲呢。

明英宗奪門復辟之後,廢景帝為郕王,幽禁朱祁鈺在西內,不久朱祁鈺死去。朱祁鎮被朱祁鈺軟禁七年,深恨朱祁鈺,朱祁鈺死後諡號戾,毀掉朱祁鈺為自己營建的壽陵,以親王禮儀葬在了西山。

成化十一年十二月,明憲宗朱見深恢復朱祁鈺帝號,上尊諡恭仁康定景皇帝,廟號代宗。

明景帝戡難保邦,奠安宗社,幾近八年。千古功名,特此摘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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