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哲學難題及其解答(不一定是唯一且正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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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定時炸彈(The Ticking Time Bomb)

引用:

如果你關注近幾年的政治時事,或者看過動作電影,那麼你對於“定時炸彈”思想實驗肯定很熟悉。它要求你想象一個炸彈或其他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藏在你的城市中,並且爆炸的倒計時馬上就到零了。在羈押中有一個知情者,他知道炸彈的埋藏點。你是否會使用酷刑來獲取情報?

解讀:

與電車難題類似,定時炸彈情景也是強迫一個人從兩個不道德行徑中選擇的倫理問題。它一般被用作對那些說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使用酷刑的反駁。它也被用作在極端形勢下法律——就像美國的嚴禁虐囚的法律——可以被放在第二位的例子。歸功於像《24小時》的電視節目和各種政治辯論,定時炸彈情景已成為最常引用的思想實驗之一。今年早些時候,一份英國報紙提出了更為極端的看法。這份報紙提議說,如果那個恐怖分子對酷刑毫無反應,那麼當局者是否願意拷打他的妻子兒女來獲取情報。

引用完畢。

Das來講一個現實生活中的真實的故事:

一個朋友是相當一級的領導,一次他辦理一個綁架小女孩的案件,罪犯送來小女孩的手指勒索錢財——影視劇中常見的情節。不過下面的故事卻很不常見。罪犯約定了無論錢是不是到手都要撕票,罪犯A去取錢,如果罪犯A在22時不回來集合,其他罪犯就撕票潛逃。

朋友只好把A抓回來——讓他拿錢回去就等於害死了小女孩。問題是時間緊迫,A這小子是知道一點法律的,他認定說不說都是死刑,不如不說,說不定找不到證據,還能留條活路。所以審訊室裡出現了奇怪的場景:審訊員手腳冰涼、頭頂冒汗,罪犯卻神態自若,從容以對,時不時地露出猙獰的奸笑。

時間在流逝,每一秒鐘都生死攸關。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朋友打法其他人離開,獨自負責審訊,並且聲明有其個人對結果負責。

朋友拎出一把菜刀,按住A的一個手指,微笑著說:“我只問你一遍:小女孩關在哪裡?”

A顯然對這種威脅不屑一顧:“我真的不知道你問什麼。”

咔嚓一聲,手起刀落,一根手指掉在地上。

在A的鬼嚎聲中,朋友按住他的另一根手指,仍然微笑著說:“我只問你一遍:小女孩關在哪裡?”

A這一次沒有回答。

咔嚓一聲,手起刀落,地上現在有了兩根手指。

沒有等到朋友按住他的第三根手指,A交代了小女孩關押的位置。

小女孩解救出來以後,朋友用一個塑料袋裝著菜刀和手指,到檢察院投案自首:“我刑訊逼供,我來投案自首。”

事情的發展更加富有戲劇性。朋友的行為顯然違法,顯然構成犯罪,但是檢察院就是不立案,說這行為有緊急避險的性質,最終定性還要研究,就是不給文字結論。公安局也不給他停職,說這是檢察院的事兒,檢察院沒有結論,我們不好說什麼。法院不聞不問,檢察院沒有起訴,我們根本不知道。就連無孔不入的律師也對這事兒隻字不提,甚至A自己都認為這是合理的,既然沒人提,他乾脆就不承認被人剁了手指,法庭上他說他因為幹了這事兒後悔,自己剁的。甚至恬不知恥地說是他主動交代小孩的關押地點,主動配合公安解救了小女孩,有重大立功表現,要求給條生路。

生路是沒有,A很快就斃了。朋友的行為成了我們酒後談論的英雄壯舉,朋友自己的話,是這個故事最好的註腳:“即使是法律,也不能矇蔽我的良心。”

我們把“定時炸彈問題”做一些變形,讓我們的理性來為世界立法:

一、假設罪犯隱藏的不是一顆定時炸彈,而是一千顆原子彈,時間一到地球就玩完,只有剁他的手指頭才能阻止這一切,現在決定權交給你,你剁還是不剁?

即使完全從維護這個罪犯權利的角度考慮問題,完全不管全人類的生死,你不剁,他別說手指頭,連小命也要嗚呼,你剁了,他無非少幾個手指頭,小命至少保得住,你憑什麼不剁?為什麼不剁?

二、假設罪犯隱藏的不是一顆定時炸彈,而是一千顆原子彈,時間一到地球就玩完,全人類都玩完,只有這個罪犯有特異功能能夠倖免遇難。只有剁他的手指頭才能阻止這一切,現在決定權交給你,你剁還是不剁?

你不剁,你就成了他的同謀,das肯定剁了你沒商量。

三、假設罪犯隱藏的不是一顆定時炸彈,而是一千顆原子彈,時間一到地球就玩完,全人類都玩完,只有這個罪犯和其他20名地球人有特異功能能夠倖免遇難。只有剁他的手指頭才能阻止這一切,現在決定權交給你,你剁還是不剁?

這與(二)沒有任何本質區別。

四、假設罪犯隱藏的不是一顆定時炸彈,而是一百顆原子彈,時間一到地球就玩完一半,人類玩完一半,這個罪犯能夠倖免遇難。只有剁他的手指頭才能阻止這一切,現在決定權交給你,你剁還是不剁?

這與(二、三)沒有任何本質區別。

五、假設罪犯隱藏的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時間一到半個城市的人就玩完,只有剁他的手指頭才能阻止這一切,現在決定權交給你,你剁還是不剁?

這與(二、三、四)沒有任何本質區別。

最後一個假設,其實就是“定時炸彈問題”。

我們不反對羅爾斯,也很欣賞程序正義。我們自願遵守法律程序,我們對正當的程序表示真心的尊重,但是,指導我們行動的,永遠是心靈深處的道德法則!當程序正義或者其他任何正義與我們心靈深處的道德法則發生衝突時,我們毫不猶豫地捍衛道德的尊嚴;同時,一個理性的人不應當傷害程序的正義,我的朋友和蘇格拉底一起做出了表率:我不逃避、不隱瞞、不後悔、不改變,我自願接受程序的處罰。我用行動維護道德的尊嚴,同時甘願用一個人的苦難維護程序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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