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真是大,你為什麼不死?如果你死了,我或許就不會再針對你了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穆清變本加厲的還強要了劉陶陶的心臟。雖然他不愛劉陶陶,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因為愧疚和感恩,可是卻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欠了劉陶陶的。

他傅霽言愛的女人為什麼會是這麼陰狠毒辣的蛇蠍女人呢?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傅霽言的心卻惶恐不安。

按理說這樣蛇蠍女人的死活和他沒關係的不是嗎?可是為什麼心還會堵得難受?

是因為她身體裡陶陶的心臟嗎?

對!

一定是這樣的!

傅霽言不斷地說服著自己,可是手上和衣服上的那些鮮血卻刺激著他的眼眸。

劉佳茹接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傅霽言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當年劉陶陶去世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失魂落魄過,雖然也難受著,可是和現在簡直是兩個樣子。

劉佳茹的眸底劃過一絲憤怒的情緒,不過卻一閃而過。

“霽言,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我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人呢?”

傅霽言看到劉佳茹的時候,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說:“穆清大出血了,佳茹,你是這方面的專家,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她的命。”

劉佳茹的心口突然疼的有些厲害。

“你不想讓她死?她可是害死我妹妹的兇手!”

劉佳茹低吼著,那哭訴劉陶陶的臉好像在對傅霽言控訴一般。

傅霽言低聲說:“我知道,可是死對她來說太便宜她了,況且她要是死了,陶陶的心臟也會死的。”

你命真是大,你為什麼不死?如果你死了,我或許就不會再針對你了

“沒關係,如果你怕我妹妹的心臟死去,我會用醫學的方式替你保存下來。”

劉佳茹的話瞬間讓傅霽言震驚不已。

“你開什麼玩笑?我要陶陶的心臟活生生的跳動著,而不是放在保溫箱裡冷藏!佳茹,就算是為了陶陶,也請你救救她。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好過的,她死了反而是種解脫,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這些話,傅霽言不知道是說給劉佳茹聽得,還是說給自己聽得,只是他清楚地明白,自己要穆清活著!

劉佳茹看著傅霽言,他或許不知道自己眼底有多麼的恐慌,而這份恐慌不管是因為穆清還是因為劉陶陶,都不是因為她劉佳茹。

一股嫉妒的情緒迅速的竄進了她的身體裡,並且快速的擴散開來,啃咬著她的心臟,一下一下的疼痛著。

“好,我答應你,我儘量救她。”

劉佳茹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有些冷。

傅霽言說要讓穆清生不如死是嗎?

她會幫助他達到這個願望的!

劉佳茹換了無菌服進了手術室。

或許是因為對劉佳茹的信任,傅霽言好像多了一絲希望,那顆慌亂不安的心也多少有些放鬆,不過依然無法完全的靜下心來,滿腦子都是穆清最後那燦爛的笑容。

他已經好多年沒看到穆清那麼笑過了。

上次看她這麼笑的時候,還是三年前的婚禮上,她笑顏如花的朝傅霽言走來,不得不說,當時她真的很美。

如果她沒有強要了劉陶陶的心臟,害了劉陶陶的命,或許那個婚禮會是他傅霽言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刻。

往事不斷的湧入腦海,傅霽言的心口有些疼的厲害。

而劉佳茹進入手術室的時候,穆清已經陷入昏迷,她身下鮮血淋漓的,可是卻讓劉佳茹的唇角揚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人怎麼樣了?”

劉佳茹職業性的問了一句。

旁邊的主治醫生一看是劉佳茹,連忙讓開了一點距離說:“劉主任,這個病人好奇怪的,她剛流完產,就上了節育環,這根本就是找死啊。現在節育環引發子宮大出血,必須要把節育環給撤了,然後做消炎處理。大出血暫時止住了,不過不排除會不會再次子宮穿孔。”

對這一切,劉佳茹沒什麼太大的表示,她看著主治醫生說:“這個手術交給我吧,這個病人一直都是我負責的。我對她的身體情況最瞭解,況且這種手術風險很大,還是我來把。”

見劉佳茹這麼說,主治醫生也沒反對,直接點了點頭,然後就往外面走,卻被劉佳茹叫住了。

“如果外面的傅先生問起來,不要說節育環的事兒,你也知道,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珍惜自己呢?除非是不得已。那節育環是傅先生讓給上的,所以不要說這個,就告訴他患者子宮大出血就好了。”

主治醫生楞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隨即走了出去。

劉佳茹來到穆清面前的時候,穆清消瘦的樣子看得她心裡多少有些暢快。

她下意識的摁住了穆清的肚子,然後使勁的揉著。

劇烈的疼痛瞬間把穆清從昏迷中疼醒了。

“啊!”

穆清冷汗涔涔,大口的喘息著,劉佳茹這才滿意的鬆了手。

“醒了?”

劉佳茹笑的有些燦爛,穆清一時間有些不太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她的腦子就恢復了運轉。

她昏迷了,傅霽言為了劉陶陶的心臟把她送進了醫院,而現在又把她扔給劉佳茹了嗎?

傅霽言到底有多恨她?

你命真是大,你為什麼不死?如果你死了,我或許就不會再針對你了

每一次自己折磨她還不夠,還要縱容著劉佳茹對她下狠手,他明知道劉佳茹恨不得自己死的,卻一次次的把自己推入到這種絕望的境地了。

穆清第一次嚐到了什麼叫萬念俱灰。

“你又想幹什麼?劉佳茹,我有今天你不是早該猜到了嗎?從你給我上節育環開始,你就知道我會被病痛折磨的再次送到你面前,這一次,你又想對我做什麼?”

穆清疼的十分虛弱,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卻足以讓劉佳茹聽得明白。

劉佳茹聳了聳肩說:“你還真是命大,你為什麼不死呢?穆清,你如果死了,我或許就不會針對你了。可是你偏偏還活著。你知道剛才在外面霽言對我說什麼嗎?他說你死了就解脫了,只有讓你活著,你才能生不如死。穆清,你那麼深愛的男人,恨你到如此地步,你心裡有什麼想法?”

穆清的心再一次被刺傷了。

她一直以為在失去孩子之後,她的心就該麻木了,可是這一刻,那還沒來得及結痂的傷口再一次被刺破了,傷筋動骨的疼著。

“這不正是你說希望的嗎?”

穆清恨恨的瞪著劉佳茹。

劉佳茹卻一把掐住了穆清的脖子,恨恨的說:“我所希望的就是你和陶陶都死了,那麼霽言就是我的了。可惜我弄死了陶陶,卻沒能弄死你。穆清,既然你命這麼硬,既然霽言拜託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那麼你猜我會做什麼呢?”

穆清本身就虛弱的厲害,此時被劉佳茹掐住了脖子,更是難以動彈,她大口的喘息著,根本就來不及說話,劉佳茹突然笑著說:“穆清,你說如果你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了,是不是你對我來說就沒有威脅了?畢竟霽言那麼喜歡孩子,如果我和他有了孩子,即便你活著又能怎麼樣呢?你也只不過會生不如死罷了。”

劉佳茹的話讓穆清的眸子瞬間瞪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我要你的子宮!”

劉佳茹說完就放開了穆清,並且一拳打在了慕青的肚子上。

“啊!”

穆清本來就大出血,經過醫生搶救才止住了,此時被劉佳茹這樣的虐待,下面再次入泉湧一般的蔓延開來。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範彭奚複合》

你命真是大,你為什麼不死?如果你死了,我或許就不會再針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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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府的陣營中突然一陣騷動,人流間驟然分裂出一條通道,上百位身著華服的人物從人流中間湧現出來。從這些人的姿態和氣勢看來,俱是些久居高層之人。而每個人的實力修為都在玄皇境之上,顯然屬於段府中的重要人物。

"你等都是些什麼人?竟敢私闖我段府,大開殺戒。如不給個交待,沒人可以活著離開!"對方高層中有人厲聲喝斥道。

五千金甲陣型轉換,瞬間閃出一條通道。陸隨風領著龍鳳虎親衛一眾人等,順著通道不急不緩的行至陣前。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為什麼來這裡?這個問題去問問段青海,他一定會給你們一個答案。至於大開殺戒一說,你等以三萬之眾碾壓我區區五千之人,意欲斬盡殺絕。我之手段純屬自衛反擊,意在求生自保!"陸隨風言辭振振,聲傳數里盡皆可聞。

"青海!青海在那裡?"對方陣內不斷有人在叫喊著。

"少主在這裡!"有人將段青海從人堆中推擠了出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問話之人應是段氏的族長。

段青海沒想到事態會演變成這種嚴重的局面,更沒想到陸隨風竟敢肆無忌憚的打上門來,實在是始料未及。初時頓感惶恐後怕,但事已至此,躲是躲不了的,索性壯著膽走出來,大聲的嘶吼道:"是他當初百般的羞辱於我,我只是報仇血恥,以牙還牙!我沒錯!""哼!"陸隨風冷哼一聲;"這本是我們小輩之間的恩恩怨怨,沒想到你堂堂段府竟然仗勢凌人,暗中調集大批族中精英高手,佈下殺局,意欲至我於死地而後快。似這般卑劣行徑,天理難容,我豈能容之!"陸隨風明知道此事定與段府無關,純屬段青海私下的個人行為。但他現在必須將整件事硬生生栽在段府身上,讓自己一方站在公理和正義的一面,方可立於不敗之地,以堵悠悠眾口。

"竟有這等事?我怎毫不知情?你們有誰知道?"段府族長縱聲問道,四下一片搖頭擺腦,俱不知情。

"你都看到了!此事並非我段府所為,更何況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並無實證。"段府族長冷聲反辨道。

"你即要實證,豈能令你失望!"陸隨風早巳有所準備,虛手一揮,空中忽地灑落一片屍身;"這些人個個皆是玄王境高手,看看是否都是你段府之人?"對方人群中走出一個華服中年人,俯身在屍堆裡仔細辨認了一番,又點了點死屍的數目,共有三十六具。匆匆地回到段府族長身邊,輕聲耳語了幾句。段府族長全身一震,面現驚怒之色,隨即迅速恢復常態;"不錯!這些人確是我段府之人,但絕非奉了段府之命行事,完全屬幹他們的個人行為。而眼下的你似乎也毫髮未損的活著,而我府上的這些人卻永遠地躺下了。"段府族頗為傷感地言道。

"荒謬之談!如非我倘有自保之力,只怕躺下的該是我了。"陸隨風鄙視地道:"今日之事,只要交出禍首段青海,我們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哼!狂妄小輩!你以為你們這些人今晚還走得了麼?這裡聚集了我府中的八萬精英弟子,舉手間便可令你等區區五千之眾灰飛煙滅。"段府族長一派勝券在握的姿態,霸氣無比的厲聲喝道。

陸隨風一臉波瀾不驚的冷笑了一聲,隨一字一句地道"你動手看看?我要你段氏滅族!""誰敢滅我段氏一族?"虛空中突然傳岀一聲驚天暴吼。三十多位長鬚老者衣衫飄飄的踏空而來,每個老者的身上都湧動著強大威勢,四周空氣為之紛紛炸裂開來。

"哼!區區玄聖境也敢口出狂言。"陸隨風冷眼望向懸於虛空的一眾老者,衝著龍鳳虎親衛打出一個手勢。一道道人影驟然拔地而起,靜靜地懸浮於虛空之中,與一眾老者遙遙相對。

星光閃爍的夜空下,老少對峙。老的七十之上,少的十七之下。這幅絕妙的畫面,惹得千萬人齊齊昂首仰視。

"這個世界真的很精彩,我忍不住想上去玩玩了!"龍飛咧著嘴哈哈道,一躍躍欲試的模樣。

陸隨風橫了他一眼;"又想玩那套侍強凌弱的遊戲?省省吧!""是啊!當初龍大哥就是這樣欺負我們的。"紫燕調侃的譏笑道。

"咳咳!那次是個誤會,誤會!"龍飛鬱悶地抓抓頭皮。

一眾老者長鬚飄飄,衣衫鼓盪,靠著強悍的玄力在虛空中支撐著身形,能維持多久全憑個人修為的深淺而定。時間一長,巳有人青筋鼓漲,面紅耳赤。

龍鳳虎一眾親衛則個個氣定神閒,猶似片片飄浮的白雲,隨意悠然自在。

與此同時,段府的城池外又浩浩蕩蕩湧來一波人馬,為首的是八大世家排名第五的馮家族長。但見城門大開,城上虛空,並無一人看守。疑惑間,瞥見城頭頂端立三道人影,凝目望去,竟是周,溫,風三家族長。遲疑了一下,也飛身躍了上去。

"馮家主!"周家主看見對方到來,一點不覺驚訝;"帶著這許多人,是專程趕來助戰的吧?"馮族長向三人施了一禮,問道:"段府發生了什麼亊?勞煩驚動三位大駕連訣而來?""你是段府姻親,會不知道?那你還趕來做甚?"溫家主冷笑道。

"我也是剛獲得消息,說是有**鬧段府,這才匆匆趕過來看看!"馮族長苦笑道。

"是這樣啊!那就睜大眼好好看看吧!"風家主指著滿街的橫屍,又指了指虛空對峙著的兩幫人。

馮族長臉色頓變,驚駭地道;"竟然連段府的長老團都驚動了!這些人到底是何來路?""是什麼人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馮家可千萬別去蹚這渾水,以免惹禍上身。"周家主陰冷的笑道。

"是呀!權當做不知,未聞,置身事處方為上策。"溫家主善意地提醒道。

馮家族長聞言深覺有理,隨抱拳道:"多謝三位出言提示!告辭了!"話落飛身躍下城樓,帶著人馬倉惶而去。

"段府那群老傢伙像是有些抗不住了!"周家主預判地言道。

"這些少年竟然如此無視這群老傢伙,真的是太逆天了!"溫家主唏噓道。

"你們快看!段府長老掉下去了一個,又落了一個·……"風家主驚呼道。

高手相搏,尤其到了玄聖境這個層面,巳不限於刀劍拳腳上的比拼。完全上升到以意,以勢之間的抗衡。以意鎖定對方,摧垮對方的意志。以勢威壓對方,摧毀對方的心神,甚而碾碎撕裂對方的身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眾老者玄力幾乎耗盡,一個接著一個,紛紛相繼跌落下去。

龍鳳虎親衛見狀並未趁勢發起攻擊,接到陸隨風的傳音指令,緩緩降落地面。

一埸看似無聲無息抗衡搏殺,其中的兇險和殘酷唯有當事人知道。玄力與玄力的強強碰撞,意志與意志絞殺,稍有不慎便會傾刻命隕當埸。

一眾老者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一個個神色暗淡,似若大病方愈。一眾少年郎則人人神清氣定,滿臉雲淡風清。兩者之間高低上下,明眼人一望即知。

直到此時,這些長老級的人物方才知道,對方何以敢憑區區五千之眾血染實力強橫的段府。滅族!並非狂言,如不是一眾長老的突然出現,偌大的段府此時只怕巳是血流如河。對方如想斬盡殺絕,這群長老此刻也巳經成了一堆死屍。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數量的優勢只是一種笑談,一堆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屠戮宰割。這一點,對於這群飽經世故的長老而言,自是心知肚明。當下之勢態,唯有放下尊貴的顏面,降低姿態,委屈求全方可緩解眼前的困境危局。

"爾等都退下吧!"一長老朝後黑壓壓的人流揮了揮手。

段府眾人聞言呼啦啦潮汐般湧退而去,片刻間只餘下段府的高層以及一眾長老。

"咳咳!我等是段府的長老團,此間之事巳盡數知悉。"說話的長老略頓了頓,與身旁的眾長老耳語幾句,接著道:"今日之事確是我段府有錯在先,不過,我段府眼下也受創慘重,府中弟子死傷無數。不如給我段府一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可以!"陸隨風出人意料的回應道:"但,我有兩個條件,如不能達成?那就戰吧!""公子息怒!有什麼條件儘管說!"那長老有些驚惶的說。

"其一,我要給禍首段青海一點深刻的教訓,算是小懲大戒吧!以免日後給你段府惹下更大的滅頂之災。¨陸隨風大義凜然地言道。

"這個沒問題!這小子無視族規,膽大包天,理當如此!""其二,我這些兄弟水裡火裡的走一趟,人人浴血,九死一生,實是不易。理當給些補償,我這要求不過份吧?"陸隨風感慨地嘆道,分明就是趁火打劫,肆無忌憚的勒索。

"不過份,應該的!不知公子要如何補償?"長老們至此才紛紛舒了口氣,能用金幣解決的問題,巳不再是問題。破財能消災,巳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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