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不要這樣對這個孩子,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半年前,陸夏把她騙到地下停車場,故意讓她被監控拍下她在她的車前徘徊的可疑影像。

陸夏再裝病讓她替她開車,然後就自導自演了一場剎車失靈的車禍慘劇。

陸曉忘不了剎車失靈的那一剎那,陸夏像瘋了一般扯著方向盤,車身失去控制一頭撞上對面的大卡車,然而一個翻車,她竟然奇蹟般的只受輕傷,而陸夏卻被撞致昏迷,在醫院裡躺了足足半年……

“陸夏,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害我?!你搶走了爺爺,搶走了陸家的繼承權,為什麼連楚北,你也要搶走?”

十年前,陸曉的姑母意外過世,爺爺把成了孤兒的外孫女陸夏領回陸家生活。

對於這個表姐,陸曉自認從小都對她非常好,然而陸夏卻不知出於什麼緣由恨她入骨,這些年來,千方百計的一次次陷害她。

“陸曉,你想知道答案嗎?”

陸夏咬著牙,不提那場車禍還好。

她算計了一切,卻估不到陸曉運氣那麼好。

撞不死她卻害了自己,不過現在她醒來了,就不會放她好日子過。

病房外,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陸夏臉色一變,“陸曉,這輩子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搶過來!”說罷,她突然拔掉了手上的針頭從床上跳了下去。

她跑出病房,邊跑邊喊:“救命啊!!不要,曉曉,我求你……我才剛甦醒,求你不要再殺害我!!”

楚北,不要這樣對這個孩子,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小夏?

蕭楚北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親眼看著陸曉從病房裡追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陸夏發瘋一般的往樓梯口跑,陸曉想要攔住她,“陸夏,你在做什麼?!”她喊著伸出手,陸夏故意讓陸曉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大叫起來:“不要,不要推我!!”

她鬆開陸曉的手,就這麼仰面從樓梯摔了下去。

陸曉怔在原地,男人咆哮著衝過來:“陸曉,你這個毒婦!!”

陸曉臉頰上捱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七葷八素。

蕭楚北火速衝下樓梯抱起倒在地的陸夏,她的額頭被撞的流血,陸夏驚恐的看著站在樓梯上發怵的陸曉。

她一靠近她就抓住蕭楚北的衣襟:“救我……楚北……楚北……救救我……”

“別過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魔鬼,害了小夏一次還不夠嗎?!”

陸曉才邁了一格階梯,整個人就差點癱軟下來:“不是的……我沒有推她……楚北,你聽我解釋……”陸夏又在蕭楚北的跟前演了一場戲……

蕭楚北哪裡聽得進陸曉的解釋,他都親眼看到了。

他抱起陸夏,大喊:“醫生,醫生!!病人需要急救!!”

蕭楚北撞開陸曉,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陸曉彷彿看到了陸夏靠在蕭楚北的懷裡得意的笑了……

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

陸夏被送入急救室。

一會兒後醫生出來告訴蕭楚北,陸夏本來身體狀況就不穩定,加上劇烈衝撞導致大出血,但醫院血庫0型血不足,調配不及的話,陸夏很可能再次昏迷……

“抽她的!”

蕭楚北一把抓住陸曉推到醫生的跟前。

陸曉驚恐得睜大眼睛,“不可以,我懷孕了。”

“撒謊!”

楚北,不要這樣對這個孩子,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蕭楚北連一秒鐘都不相信陸曉的話,強行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陸曉嚇得聲淚俱下,泣不成聲:“不要……楚北,你聽我說……我真的懷孕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婦科醫生,我不可以抽血,我真的不可以……”

陸曉越是哀求,蕭楚北越是惱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怎麼還能睜眼編出這樣的瞎話?!

“陸曉,你還是不是人?你知道小夏剛甦醒就又過來害她!我都親眼看到了,是你把小夏推下樓的,我要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不管陸曉怎麼哭求。

她還是被強行押上了抽血臺,醫生抽了她200毫升的血液之後。

陸曉整個人都不好了,醫生還要再抽200毫升的時候,突然有人驚叫著衝了進來:“不能再抽血了,她是孕婦啊!”

陸曉懷孕 ?!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懷孕了?!

——

陸曉暈死在抽血臺上,最後被送入了病房。

等她醒來的時候,蕭楚北站在她的床邊,一張英俊的臉陰冷得可怕。

“誰給你的膽子懷上這個野種的?”

他抓起她的手。

陸曉疼得咬著牙,他知道她懷孕了?!

可是他為什麼說這個孩子是野種?

“楚北,他是你的啊,他不是什麼野種,他是我們的孩子啊……”

陸曉抽泣的哭聲令蕭楚北緊簇眉頭,噁心至極。

英俊的臉上絲毫沒有就要當父親的喜悅。

“賤貨,我每次碰你都用安全套,你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和外面的男人鬼混,別她媽的把不乾不淨的野種算在我頭上。”

他怎麼能說她在外面鬼混?

“楚北,你信我,真的是你的,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碰我?”

“所以你他媽的是不是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腳?陸曉,你真下賤!”

陸曉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懷上這個孩子完全是意外,他忘了他有時瘋狂佔有她的時候,會扯掉安全套折磨她到暈死過去。

“我……沒……”

陸曉來不及解釋,耳邊就又落下蕭楚北冰冷的聲音:“把這個孽種給我打掉。”

怎麼可以……

他怎麼能讓她把孩子打掉,“我不要……我不打。”

“陸曉,你在算計什麼我都知道!別天真的以為生下一個孩子就能一輩子賴在我的身邊,我告訴你,你費盡心機嫁進蕭家,可老天註定小夏會醒,我很快就會娶她,而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蕭楚北的妻子。”

——

蕭楚北是鐵了心要陸曉打掉孩子。

他把陸曉當作了陸夏的備用輸血機器,他不允許她拿著肚子裡的孩子找藉口。

陸曉被迫坐在流產手術室外的走廊裡。

她手腳冰涼,耳邊都是冰冷的機械鑽入身體裡殺死嬰兒的聲音。

一個剛做完流產手術的女孩兒慘白著臉從手術室裡出來,沒走幾步她就情緒失控地大哭起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陸曉的心狠狠揪痛。

想到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張流產臺,她肚子裡鮮活的小生命就會被殺死。

“楚北,不要,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陸曉按耐不住地抓住蕭楚北的手:“我向你保證這個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親生骨肉的份上,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陸曉激動地給蕭楚北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裡只有卻深不見底的冰冷。

“陸曉,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讓你做你就做。”

蕭楚北撥開她的手,陸曉茫然地跌坐在地,哭聲攪亂蕭楚北的思緒。

恍惚間,他的耳邊迴響起一道甜美的喊聲:“楚北哥哥,我怕黑,我們拉勾勾,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不好……”

曾幾何時那張單純甜美的笑臉變得是如此模糊。

從小他都將陸曉捧在掌心,細心呵護,蕭楚北也曾以為自己將來肯定會娶她為妻。

然而當她長大,他親眼看見她把陸夏推下學校後院的池塘。

他才知道這個女人是這麼可怕……

他已經給過她太多次機會,但她每一次都把毒手伸向陸夏,所以他再也不能心慈手軟放過她了。

“陸曉,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對陸夏痛下殺手,你怪不了我對你同樣無情!”

“立刻給我把她送進去!”蕭楚北將她推給了林助理。

陸曉一顆心整顆碎裂。

她絕望、無助。

“林助理,你放過我……我不要做手術……我不要……”

陸曉哭得悽慘,林助理也不忍對一個孕婦下狠手,可命令是蕭楚北下的,整個醫院都沒人敢說個“不”字。

陸曉情緒激動,抗拒到底。

最後手術室裡出來好幾個人,強行把她給押上了手術檯。“你把腿並那麼攏,是要怎麼手術?”

陸曉拼死合著腿,手術醫生沒好氣的呵斥她。

陸曉哭得淚眼模糊。

瘋了一般的搖頭掙扎:“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要手術,你們這些劊子手,不許你們傷害我的孩子!”

醫生看陸曉情緒激動,本來是要做有痛人流手術的。

但這種狀態不全身麻醉她,怕是絕對做不了手術了。

陸曉模糊的視野裡就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著一隻可怕的注射針朝她走了過來

她知道那是什麼,如果她被麻醉了,那她的孩子就真的會被他們殺死!

“不許過來!”

陸曉突然抓了把手術檯上的手術刀,就聽手術室裡面傳來一片混亂的尖叫。

那悽慘的叫聲,蕭楚北站在手術室外聽得一清二楚。

莫名的,他胸腔處鈍痛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陸曉兩小無猜的感情出現了裂縫?

僅僅是因為她善妒一次次對陸夏痛下殺手?

還是她不止善妒而且貪婪?

兩家長輩替他們訂了婚,只要陸曉願意嫁進蕭家,就能得到蕭氏20%的股份。

所以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其實全部都是為了錢。

“蕭總,你的電話,陸小姐那邊出了狀況。”

助理神情緊張的走過來,手機遞給蕭楚北,他一接起電話就緊簇起眉頭:“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未完待續......

書名《知心傷如心痛》

楚北,不要這樣對這個孩子,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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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虹!見你這般欲言又止的模樣,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不妨讓我猜猜看!"陸隨風一腳踢飛一顆石子;"不會是你父親,易侯爺要見我吧?"

易飛虹一臉驚愕地望著陸隨風;"這也能猜到?""侯爺此時若不見我,那就一定是個庸碌之輩,我也不屑與之為伍。"陸隨風意味深長的淡笑道。

易飛虹忽然有些鄙視自己,竟然問岀這般低級的問題。如此逆天的人才,父親如不竭力招攬,無疑定是無能的庸才。"老大果然不凡!來時,我父親特別吩咐,闖塔之後請你隨我去一趟侯府。""呵呵!侯爺就是侯爺,非常人可比!"陸隨風讚歎一聲,隨將幾人叫到跟前,取出四枚戒子分別交給易飛虹,周逸等四人。

蓄物戒!四人驚呼。他們雖生於豪門大家族,但如此珍貴之物,一時半會還輪不到他等頭上。那可是有價無市的稀有物品。

"這可不是普通的蓄物戒,須滴血認主方可使用,而且戴在手上便會很快融入體內,不易被人發現。"陸隨風對幾人解說道。

四人依法照做,戒子果然隱於體內,紛紛驚歎不巳。

"現在不要探測戒中之物,等回到家族後,再將其中的東西交給族長,就說是我的一點見面禮。之後,大家前往明月商會,見見其他的兄弟姐妹們。"陸隨風認真交待完畢,才與眾人分手,隨同易飛虹一起前往侯府。

易侯爺一如即往地坐在侯府西樓的書房內,手中仍撫弄著那塊晶核,神態卻顯得不怎麼安靜。時不時地抬眼望望窗外的天色,嘴裡不斷的嘀咕著什麼?

書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來人沒按規矩敲門,直接闖入房內。

易侯爺意外地沒有震怒,反倒急切的起身迎了上去。

"方老幸苦了!來,快坐下歇口氣!"謀士方老坐定身子,端起桌上的一杯香茗,一飲而盡。這才喘著粗氣;"震撼!太震撼了!""快說!闖塔的結果如何?"易侯爺急切地問。

"侯爺猜猜二公子闖上了塔身幾層?"謀士方老忽然不緊不慢地說,大有吊胃口之嫌。

易侯爺聞言皺眉想了想,大膽地猜測道;"飛虹應該可以登上五層六梯?不,八梯也是有可能的。以他眼下的修為,絕不可能走得更高了。"謀士方老晃晃頭,用手比了個八字,接著又比了個二字。

嘶!易侯爺倒吸了口氣,興奮地來回踱了幾步;"這怎麼可能?玄皇境二品,只怕整個西郡州都找不出一個如此年齡的玄皇境來!""那幾個家族的小子也不俗,最低的都進入了玄王境。"謀士方老唏噓道:"陸隨風身邊的那幾個小子更不得了,竟然有三人跨進了玄尊境,一人達到了玄聖境二品。"謀士方老一邊說,易侯爺眼前的星星也不斷增多,聽到最後只覺四周的景物都在繞圈圈。自己勤奮苦修了數十年,九死一生才熬到玄聖境五品。這群小子沒一個滿二十,便將自己甩了幾里遠。情何以堪?

"那陸隨風呢?""不是人!"謀士方老一蹬腳,重重地甩岀一句。

"不是人?那是什麼?"易侯爺迷惑地死盯著方老問道。

謀士方老閉上眼,回放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一襲青衫,從十三層的塔身破塔而出,腳踩雲梯,拾階而下,全身被一團金色的光暈籠罩著,四周霞光環繞,有若天神臨世…""十三層!他竟然闖入了十三層,那是什麼境界?"易侯爺朝後踉蹌了幾步,駭然地喃喃自語道。

"不知道?聞所未聞!"謀士方老茫然地搖搖頭說。

咚咚!有人此刻敲響了書房門。

門隨即被推開,易飛虹領著陸隨風走了進來。

"草民陸隨風,見過侯爺!"陸隨風禮節性的拱手施禮道:"咦!是你……""哈哈!陸小友,有緣自會再相見!"易侯爺欣喜若狂的疾步迎上,握住陸隨風的手,激動無比地道:"終於見到了!""易侯爺竟然會是你?"陸隨風大感意外,微愣之下,不覺灑然一笑;"一飲一啄,皆有因果。冥冥中自有其規則,奈何天!""說得好!來來來,快請座!"易侯爺拉著他的手送上座位,親自為他遞上一杯香茗。

"侯爺不必如此,草民不自在了!"陸隨風輕嘆道。

"別草民,草民的叫。你說過,再相見時我們定會成為忘年的朋友。君子一言,可別失了信譽。"易侯爺哈哈地提醒道。

"侯爺!陸小友生性灑脫,不喜俗套。大家自自然然,以誠待之,才是我輩作派。"謀士方老巧言周旋道。

"方老言之有理!本侯落俗了。"易侯爺隨之恢復常態,整容道:"陸小友今日闖塔,收穫定然不少吧?""拜天武塔所賜,受益非淺。"陸隨風品了一口香茗,若有所思地道:"如我所料不差,這天武塔千年來,似乎還無人踏足過第十一層塔身,百年來也再無人闖入過第十層。也就是說,西郡州巳百年未出現過玄尊境的強者了?""陸小友所言正是!卻不知怎會出現這種狀況?"易侯爺十分糾結地問,這正是他多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心結。

陸隨風沉吟了片刻,思索著該不該道破這個迷局?事實上,千年前巳有人堪破了這其中的迷團。也許是唯恐打破了這世界的平衡,或有著其它的原因,最終還是將這迷局繼續深藏下走。

"侯爺,方老!我今日所言絕不可洩露分毫,否則會惹來大麻煩!"易侯爺和方老凝重的點點頭,那是一種無言的慎重承諾。易飛虹巳修習了飄渺心經,自然明白了其中的玄機。更清楚箇中的重要性,縱算血脈至親之人也不會輕易告之。

"事實上,這個世界的武道巳走入了一個誤區。"陸隨風整理了一下思路,接著道:"所有的修武之人都離不開丹藥,妖獸晶核,以及各種屬性的玄晶石。即便擁了足夠的修練資源,當修到一定的高度,無論再如何刻苦都難有寸進。""正是如此!有什麼問題嗎?"易侯爺迷惑不解地問。

"這正是問題的根本所在!因為沒人知道天地間還有一種叫做靈氣的能量,比起那些所謂的修練資源,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只要能打開自身與天地間的通道,靈氣便會源源不斷的滲入體內,拓筋擴脈,洗髓伐骨……"陸隨風細細地解說道。

"我明白了!但這世間有這種打開人體通的**秘訣麼?"易侯爺一臉沮喪地問道。

陸隨風只是淡淡一笑,並未作答,抬眼看了看易飛虹。易飛虹心領神會的走到父親身前,虛手一掦,桌子上暮地出現一堆物品。"這是我們老大給父親的一點見面禮!"目睹眼前光華綻放的一堆物品,其中的任何一件都足以令人驚狂。最令易侯爺震撼的是一本書冊"洗髓經",縱算用這裡所有的東西來交換,也絕不放手。他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全新的武道……

"呵呵!這禮太重了,重得連本侯都有些難以承受了!"易侯爺興奮得呵呵大笑。

一旁的謀士方老見狀,不由輕咳了兩聲,易侯爺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露出了一歉然的神情。

"陸小友!老夫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是否介意?"謀士方老試探地問。

"方老有話但說無妨!"陸隨風十分隨意地道。

"不知十層塔身之上是何等境界?如果不方便的話……"謀士方老欲言又止。

"即然大家都非外人,也無須顧忌。不過,還是那句話,絕對不可洩露出去。"陸隨風知道此事關係重,故再次叮囑道。

"這個自然!深藏了千年的隱秘,一旦稍有洩露,定會掀起驚天駭lang。"易侯爺凝重地道。

陸隨風壓低嗓音輕聲說:"塔身第十一層的境界稱之為"玄丹境",第十二層叫"玄嬰境",第十三層是"破虛境"。我也止步於此,至於後面兩層的境界,唯有進去之後方能得之。

"天啦!原來玄尊境之上真的還有更高的存在?這世界還藏著多少未知的隱秘?"易侯爺駭然的驚噓道。

"陸小友可否解讀一下這些境界的內涵?"謀士方老進一步詢問道。

陸隨風想了想,婉言道:"這個說起來玄之又玄,不入其境,聞之只會徒亂心神。待你們日後進入了玄尊境,我定會詳加解讀。"易侯爺聞言點點頭,知道陸隨風此言非虛,隨即轉過話題;"不知陸小友日後作何打算?""我想聽聽侯爺的建議?"陸隨風打出太極推手。

"能否說說你對西郡州的認知和看法?"易侯爺不答反問,現學現買,一個推手反推回去。

"即然侯爺有心考量,我就斗膽說幾句自己的淺見。"陸隨風不以為然地笑道:"據我所知,在天翔王國的五郡中,數西郡州的綜合實力偏弱。這並非西郡州的資源貧乏稀缺,而是由於法制和管理上的有所疏漏。各個城鎮的地方官員各自為政,各霸一方,掠民聚財,富甲一方。而侯府每年所得只是滄海一慄,卻又鞭長莫及,無力掌控。致使府庫不盈,每每捉襟見肘。不知我之所言是否屬實?""一語中的!"易侯爺苦著臉,點點頭;"該當如何?""這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豈可信口開河,胡亂言語?"陸隨風搖搖手,閉上嘴,不再言語。

易侯爺見狀有些急了,一拍桌子,沉聲道:"陸小友無須顧忌,你之所言,就是本侯之言,有誰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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