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你除了那張美貌的臉,其餘的給琪兒提鞋都不配!”

“安夏兒,你除了那張美貌的臉,其餘的給琪兒提鞋都不配!”

“啊……”

她臉色慘白地叫了一聲。

抬起頭髮現眼前是奢華諾大的總統套房裡,華麗之極,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陌生男人的氣息。

昨天的情形她隱約還有些印象,但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記得她抱著一個人……

安夏兒馬上叫道,“斯城?”

周圍沒有回應!

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安夏兒正不明情況時,手機便響了起來,是安家的司機向叔打來的。

“喂,向叔,昨天晚上我和斯城的訂婚禮怎麼樣了,後面發生什麼事了?”安夏兒馬上情急問道,她有太多的疑問不明白,“我怎麼一個人在酒店房間裡,斯城又哪裡去了?”

“二小姐,你電話總算打通了,你現在千萬別回安家,你昨晚從訂婚禮上離開後就沒回來,現在慕太子悔婚了,他和大小姐……”

“什麼?”安夏兒完全不明白情況,“昨天是斯城叫我離開的啊,他和琪兒姐姐……他們怎麼了?”

“二小姐你還是自己看下電視吧,總之你現在先別回安家,老爺正在氣頭上……”

安夏兒放下電話後,腦子裡只盤旋著一句話。

慕斯城悔婚了!

為什麼,昨天不是他叫她來這個房間的麼?

安夏兒拖著痠麻的身體去打開電視,慕氏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地產核心集團品牌,電視裡播放的正是慕氏的太子爺慕斯城召開的記者會——

“我慕斯城在這跟媒體公佈,取消與安家二小姐安夏兒的婚約。”那個魅惑全城的男人在記者發佈會上說,“安夏兒昨天在訂婚禮上離開後,徹夜跟某個男人在一起,這種婚前出軌,行為不檢點的女人,從此與我慕斯城沒有半點關係。”

慕斯城旁邊站的是安家的大小姐安琪兒。

記者又問站在他旁邊的美麗女子,“那請問安大小姐,對於安二小姐昨晚婚前出軌的事,安家會給慕家一個交待麼?”

“這是夏兒妹妹的個人問題,與安家沒有太大的關係。”安琪兒與慕斯城站得很近,她有著冰雪般的美貌,帶著得體的微笑對記者道:

“因為夏兒妹妹雖然是安家的養女,但她一直都住在外面,她平時的生活作風安家也干涉不了多少,不過她手上所持的安氏股份安家已經被收回來了,我父親也對夏兒妹妹的行為感到很失望,安家也許會跟她斷決關係……”

看著電視上的記者發佈會,安夏兒腦袋一轟。

慕斯城說她婚前出軌了?安家把她手上的股份收回去了?

想起昨天晚上安夫人給她喝的那杯酒,安夏兒有不詳預感,難道安琪兒趁她意識迷糊時拿給她籤的那份文件,是轉移她名下股份的文件?

安夏兒知道昨天晚上出事了,她手顫抖著給慕斯城打電話——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電話裡慕斯城態度疏離,往日的溫情不復存在。

“斯城,你什麼意思?”安夏兒道,“什麼叫我在昨晚訂婚禮上出軌了?明明是你叫我去……”

“8607號房。”他道,“可你去了麼?”

“什麼?”

“安夏兒,你比我想象中的賤。”他冷冷地道,“我昨晚打過你電話,是一個男人接的,你百般拒絕我原來心裡比誰都渴望男人?真是賤入骨了!看來你跟安家那兩個雙生兄弟的事是真的吧?”

聽著慕斯城的諷刺羞辱,安夏兒裹上浴巾馬上衝到房間大門,打開一看——

門上歆金的門牌上寫著:8807。

“不,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喝多了走錯了……”安夏兒拼命搖頭,“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用再狡辨了,既然這樣那也最好不過。”慕斯城冷道,“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想跟你攤牌,我一點也不想跟你訂婚,我愛的人是琪兒,我要娶的也是她,我當時會追求你不過是將你認成了琪兒。”

“慕斯城,你……說什麼?”安夏兒攥緊拳頭,手顫抖著怒道,“你還和琪兒姐姐她,你們兩個——”

慕斯城一笑,“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狗男女!安夏兒腦子裡迸出三個大字。

“安夏兒,你除了那張美貌的臉,其餘的給琪兒提鞋都不配!”

“你平時仗著你養父安雄對你的寵愛,在安家驕縱跋扈,你真以為我會喜歡你?”慕斯城冷冷地笑著,將安夏兒貶低至塵埃:

“之前會跟你保持關係,主要是要讓安雄同意讓安氏成為慕氏旗下的公司,因為他寵你,我必須表面與你保持著關係。既然現在你婚前出軌了,安雄也怪不得我,我和琪兒也就不必再隱藏了,你就等著被安家掃地出門吧!”

“安夏兒,你除了那張美貌的臉,其餘的給琪兒提鞋都不配!”

聽著慕斯城猛地掛電話,安夏兒的心也跟著一顫,背脊發涼。

緩緩地,她低下頭。

靠著門坐在地上,笑了。

原來慕斯城愛的一直是安琪兒,他竟然是為了吞併安氏才和她在一起,一直都在利用她,而她竟不知他跟安琪兒早就勾結在一起了!

“對了……那昨天晚上的男人是誰?”安夏兒想起什麼猛地抬起頭。

斂去眸裡溼潤,目光在房間轉了一圈後落在床上。

床上有一枚領帶夾!

安夏兒走過去拿起那枚領帶夾看了一下,這是枚白金質感的領帶夾,上面還帶著一絲Armani的男士淡香水。

……

此時酒店外面已經聚滿了S城的八卦記者,就等著拍安家婚前出軌的那位二小姐—安夏兒。

安夏兒這會出去只會被想要拍猛料的娛記生吞活剝,從酒店安全通道離開後,她打了一個電話給安家向叔,之後在咖啡廳裡等向叔過來。

S城,國內GDP首位的國際大都市。

此時遠處最高的國貿大廈電子屏上,正循環播放著帝晟集團總裁的財經訪問。

那是亞洲第一跨國集團的總裁—陸白,年僅29歲便靠獨特的科技眼光和果決手段創下了今天的商業奇蹟,擠身福布斯企業家富豪榜的男人!

安夏兒撐著半邊臉龐望著那個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商界鉅子,那張360度無死角的完美臉龐。

除了名聲地位以外,那張風靡男女老少的英俊臉龐,俘獲了無數女人芳心……

網絡媒體和吃瓜群眾提及他,大多是——

“陸先生真令人佩服,30不到便上了福布斯企業家富豪榜……”

“這是當然的,誰讓人家是陸白呢!”

“這就是神哪,男神哪,小言裡的霸道總裁哈哈!”

“不,作為一個男人我羨慕的是他有今日的地位卻從未與哪個女人傳出過緋聞,這手段,才叫神了……”

“跟女人沒有,並不代表跟男人的緋聞沒有呢,經常有狗仔拍到他與裴少出入酒店……”這是另一個傳聞,據說陸白是GAY。

只見財經採訪中的男人穿著剪裁敏銳的銀灰西裝,側露出優美的四分之三的臉龐,以半身照定格,薄美的唇角微微帶起,整個人散發著令人淪陷的貴族魅力。

於屏幕最下角,打著他響亮的名字:帝晟集團總裁、陸白。

露天咖啡廳的另一邊,幾個名媛也正湊在一起討論這個商界地位無人可撼動的男人,“聽說陸白上個月去美國出席某富豪商會,今天回國了呢,果然是最成功的企業家,若是我有機會碰上他就好了,女人不愛都難啊……”

安夏兒苦笑微嘆,“確實厲害……如果在遇上慕斯城之前遇上你,也許我也會愛上這樣的男人吧。”

但那種男人跟她是完全不一樣的,她只是安家的一個養女……跟那種耀眼矚目的男人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向叔很快開著安家的車來了,下車後急急忙忙走來,“二小姐,你沒事吧?”

安夏兒無奈一笑,“沒事,我沒有被記者拍到。”

“那就好。”向叔鬆了一口氣,“現在全城的媒體都在盯著你和慕太子的事呢,據說慕太子在網絡上也極有人氣,不知有多少女性仰慕者,二小姐你若是碰到狗仔說不準會被人攻擊。”

女粉絲這種東西確實很可怕,她現在被曝在與慕斯城的訂婚禮上出軌,網上的人估記把她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知道不會有對自己有利的消息,安夏兒沒看網絡,“我會小心的,向叔,我叫你出來主要想問下現在……家裡是什麼情況?”

這個咖啡廳平時面對名流和名媛開放,這會人還不多,還沒有人關注到坐在角落的安夏兒。

“哎。”向叔為難地嘆了下,“老爺說不讓二小姐你回安家了。”

“爸爸果然想跟我斷決關係麼?”安夏兒想起電視記者發佈會上安琪兒說的話,笑了一下,“他也不相信我?”

向叔怕安夏兒更難過,暫沒有提安家那邊,“二小姐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了?”

“我被慕斯城叫出去了。”

“什麼?”

“今天慕斯城在電話裡說了哦。”安夏兒忍著滴血的心,天真一笑,“他愛的是安琪兒,他要娶的也不是我,昨晚我離開了訂婚禮只是給了他一個與我分手的充份理由。”

向叔眼睛瞪大,驚得不得了,“果然,慕太子跟大小姐他們……”

“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並且是他們陷害我的!”安夏兒握緊的手微抖,“向我下藥並設計讓我離開了訂婚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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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兒,你除了那張美貌的臉,其餘的給琪兒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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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是我沒有能夠注意夜間的防守,這才使得盜匪有機可乘,在夜間進攻。”她站在高臺上,激昂道:“但是,請大家不要放棄希望,因為他們退去了,我們用自己的血肉防守住了城池,保護了我們的家。”

“而且這一次,他們也死傷不少,盜匪再多,也不過烏合之眾,我們只要謹慎些,表現的堅強些,他們見到無機可乘,就自然會退去,離開。”

“所以,請大家多一些信心,我們一起!生死與共!”

她的話確實給了人們信心,加之城主也進行了些演講,以及烹羊宰牛,犒賞城門守衛,所以,一時間那悲傷變成了悲憤,失望變成了仇恨。

哀兵必勝。

此時雖然未至這一步,但是卻也很是接近了。

他們更加謹慎的守著城門,但是奇異的是,盜匪卻沒有進行攻擊。

直到三日之後。

白天,盜匪們笑嘻嘻的圍城而來,在城門護衛們的目光裡,站在了城門前,但是卻在弓箭的攻擊範圍之外。

寧中雀急忙調人前來,但是她也很好奇,這些盜匪何以敢天亮時圍聚?

攻城?怕是來多少死多少!

零業城雖然不算高,但是佔據城牆之利,除非用人命填塞,否則根本無法登上城牆。

然後。。。

她聽到了奇異的碾壓重響,然後一個黑咕隆咚的金屬長物從盜匪後出現了。

八輪,由板車拖著純金屬的中空粗管,管壁卻只有兒臂粗細,相較於整體,顯得還是有些細長,管身刻著個古體的“墨”字。

“這是什麼?”寧中雀心中生出些不詳預兆,但是她此時是城中主心骨,所以不能慌,加之那奇怪的金屬長物,在弓箭射擊範圍外,也是無法干擾。

若是出城,怕是自討思路。

所以除了觀察,再無選擇。

盜匪們將那金屬長物推倒距離城外三百米之地,就停了下來。

然後其中一個壯碩大漢,託著管口,似乎在進行角度調整,而待確定後,他直接走到管後,按動了什麼。

一陣陣金屬碰撞流轉的聲音裡,黑色管口帶著殺機抬起。

嗖!!

兇厲的黑影,破空呼嘯,發出刺耳尖鳴,如同一隻八爪章魚直挺挺撞向城門。

尖矢的墨色箭頭竟然“撲”的一聲插入了城門中。

這還未曾結束。

箭尾的八道軟絲帶著灰色球,狠狠砸在城門上。

轟轟轟!

轟鳴頓起,城門處一片火光,以箭矢為中心,那城門頓時被轟開個大洞。

此物乃是墨門所制,品種乃是“破城弩”,式樣名則為“八子一母”,乃是重型攻城器械,也是龍王從天中洲帶回的珍藏珍藏。

此時竟然落到了盜寇手中,不僅如此,還大材小用,用來對付零業小城。。。也難怪寧中雀她們不識得此物。

一箭,只是一箭。

城門便破了。

“下城,堵門!”寧中雀看著黑壓壓衝來的盜寇,這才回過神,並且急速下達了命令。

“擂鼓!”她高喊一聲,然後長刀拔出,帶頭衝了下去。

兩軍交鋒來的很是突然,盜寇的兇悍,毫不懼死,對上了守城之人的仇恨,所以兩邊短兵交接,竟然持平。

士氣相當!

城門處很快屍體堆積起來,兩邊陣營以之為界限,拉鋸著反覆衝殺。

鼓聲震天,血流成河,嘶吼哀鳴,將此處城門變為了墳場。

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寧中雀擦了擦不知是汗還是血的臉頰,使得視線清晰點,然後退後半步靜靜調息。

她的視線看到了一道黑影。

那黑影蹣跚著步子,從巷口走出,腰間揣著把白色的刀。

“絕無師兄!”她眼中閃過了一絲希翼。

然後,那黑影出刀了,只是一斬,身前的盜匪的頭顱頓時飛起。

刀勢到了盡頭,卻是頓住,並不收回。

那短暫的停留其實不過一秒,卻給人漫長的錯覺,也許是因為他的刀速太快,所以令人產生了他的刀瞬間位移之感。

刷!

他上前一步,又是一刀,那衝來的盜匪身子依然保持著衝鋒姿態,只是身首卻已分離。

一步一刀,一刀一人頭。

很快他周身就如同清場般,空出了一塊。

這在戰場上很是顯眼。

“是無邪刀社的林絕無,他的刀好快!”

“是絕無師兄,我們有希望了!”

“反擊!”

林絕無登場不過片刻,卻是以一股極強的姿勢震懾戰場,令己方士氣大震,而盜匪頹廢起來。

他每日一萬次拔刀,再配以對於辟邪的領悟,使得速度達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境界。

刀已經不在是他的武器。

而是成了他手臂的延伸,成了他念頭的傳達。

唸到,則刀至;念傷,則刀哀。

他並有修出什麼極強的技巧,也還沒有悟出自己的刀意,但是這“快”卻是已經如風如電。

從巷口走到城門前,他一共邁出了五十步,但卻已經斬殺了百人。

盜匪們似乎有所畏懼,再也不敢放肆的衝鋒,只是圍繞成環,持刀不敢上前。

林絕無每前進一步,他們就向後退一步。

零業城中之人露出喜色,悄悄探頭往外張望,但看到城門被攻破,卻又不禁唉聲嘆氣起來,沒了城門,這就意味著盜匪隨時可來。

“滾。”林絕無冷冷道。

但他身前的盜匪卻是一陣的喧鬧,然後旋即分出條道,道路中間,一道黑影似疾風般掠來,那風的前方卻是一點寒芒。

林絕無眼睛眯起,卻是絲毫不畏懼的,迎著那寒芒,拔出了刀。

就如同每一日那重複的拔刀。

刀光對上寒芒。

突然林絕無覺到了一股冷意,他的刀竟然變得遲緩了起來,明明他的速度不慢,但是刀卻慢了。

那寒芒,是真寒!

散發著深沉的凍氣。

他的刀竟然沒有能揮舞到盡頭,刀勢竟然未曾發揮出來!

但是刀者相拼,就在剎那。

若是輸了,就是死。

林絕無不甘的咬住了牙。。。

當!

刀鳴刺耳,如鐘鼓齊鳴!

他睜開眼,卻見到身前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一身黑袍的社長。

對面那人卻是相貌妖異,明明是男人,但卻唇紅齒白,眼露春水,薄唇淺淺更是勾出一彎月弧,他的刀和他的人一般,都很薄。

“天刀,名不虛傳。”那妖異男人道,“只不過你殺我許兄弟,滅了他的下屬,便是與我大雪山為敵。”

夏極自然知曉這大雪山指的是“九大寇”中的大雪山一脈,也是九大寇之首,當之無愧的第一,這群盜寇人數並不多,但卻個個實力極強,其首領刀不二更是龍藏洲的傳奇。

所謂九大寇,所指乃是大雪山,白影山,望冥山,太行山,巫山,天山,燕山,陰山,祁連山。

這是九股可以正面與龍藏洲以龍王為首的官府正面對抗的力量。

其中若論人數,則以太行山,巫山,天山,燕山,陰山,祁連山為多,其中盜匪合計怕不有數近千萬人。

而陰山之寇在二十餘年前遭受打擊,幾乎滅絕,幸而“鬼城刀聖”關無常今日裡大展神威,名聲如日中天,幾可匹敵刀不二。

畢竟一人一刀破紫薇,這已經不能用傳奇來形容了。

而大雪山據說人數不過千人,但是其中每個都是盜匪裡的精英。

而白影山,望冥山這兩座山,卻是頗為奇特,只聽聞有這兩處盜寇,但是官府卻是從未見過。。。

甚至連著山名在何處都不知曉。

但龍藏洲雖說只是一洲,但是地形廣闊,人類所居住之地只佔其中一小部分,更多的則是北方與西方的崇山峻嶺,猶如無息之海,無邊無際。

這麼說也許有些誇張,但是龍藏洲從未有人從北方或是西方走到過無息之海。

“你是何人。”夏極問道。

“常越,大雪山,坐第四把交椅。”妖異容顏的男子淡淡道。

夏極回想了下之前從關無常處獲得的記憶,頓時明白眼前之人是“冰刀”常越,據說他所習刀法乃是一門六轉的奇功,名為“七寒真刀經”,其中包括刀記與配套內功心法,一起修習,則可以使得出刀之時,寒氣凌人,而使得對手的動作為之遲緩。

他平日在大雪山苦修,又得刀不二指點,實力自然是極強。

雖未曾入聖,但卻是越級挑戰也會有勝算的人。

他之所以不入聖,卻不是因為悟不出刀意,而是因為悟不到令自己滿意的刀意,所以這樣的人實力早已是同階難逢敵手。

這一次來此,之所以攻打零業城,真實原因並非他自己所說,而是大雪山對於魔門的投桃報李。

儘管不清楚黑木教打的什麼主意,可是大雪山卻願意配合,所以不僅令盜匪圍城,還送來了“冰刀”常越。

當然,這盜寇中的寇首之所以前來,也是抱著一絲不服氣的心。

他欲以手中冰刀,戰敗那名聲極其之盛的天刀。

思及此處,他妖魅一笑道:“受死。”

話音剛盡,幽藍寒氣以他為中心,如波紋般頓時層層擴散開來,他這一次毫無保留,寒氣凝結,空氣化冰,而刀則從冰中而出。

甚至帶著“咔咔”的破冰之音。

不遠處的林絕無甚至感到自己難以動彈。

但是他的師尊卻也同時拔刀了。

刀如光。

根本不受寒冰桎梏,剎那之間便已經遙遙斬出。

常越瞳孔急劇收縮,在這樣的刀光面前,一切都黯然失色,他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感到這一道光如同天崩般,帶著宿命註定的死亡向著自己斬來。

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手上還拿著刀,甚至忘了這一刀還需要繼續舞出,以完成自己的刀勢。

那一道光出現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輸了。

但他卻沒有死。

常越看到一把長弧細刀搭在自己項上,冰冷的刀身依然散發著凜冽的殺意。

“一命換一命,許虎傳的事情結了。”夏極淡淡道。

常越一愣,卻是轉瞬明白了他的意思,冷汗涔涔道:“自然。”

零業城,東門下。

夏極緩緩收刀,看著那“冰刀”常越眼中不甘的神色,神念一轉忽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還是輸了,可否退兵”

常越薄唇輕輕抿著,眼露桃花,不過雙頰的紅潤,以及微微喘著氣的呼吸出賣了他。

他心中是無法平息的。。。

第一次,平生第一次被未入聖的人一刀戰敗!

是自己太輕敵了嗎

是的,一定是的。

他輕輕吐著氣,但卻是不願去承認,劍客無雙,刀者不二,若是心裡不曾存著爭那天下第一的念頭,如何將自己的技藝提升至巔峰

故而劍客多冷漠,刀者多霸道,劍乃君子之兵,君子謙謙,卻多拒人於千里之外,霸者肆虐,卻喜掌控盡掌我手。

常越不甘心,他若甘了心,那麼刀之一道就種下了心魔,之後再突破時,眼前這人就會出現在自己眼前,阻攔在自己路上。

所以,他深吸一口氣道:“退不退兵,我作不了主,但若是我輸了,破城之日,我可以答應你,無論如何,絕不屠城。至於搶掠,乃是我兄弟本性,這一點卻是我也無法控制。”

他還欲再說。

夏極卻點頭道:“一言為定。”

然後他往後退了幾步,伸手示意:“你先出刀。”

謙謙如此,竟似君子。

即便是盜匪,也被眼前之人氣質所折服,常越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但是他的皮膚卻越漸冰冷,心也越來越冷。

而刀更冷。

這一刻,他竟然選擇了臨陣突破,那壓抑著遲遲未曾做出刀意的選擇,在這一刻竟然為了勝敗的執念,而開始鬆動。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天地不動,唯我之刀。”他呢喃著,陷入某種類似於禪定的狀態,緊閉雙目。

明明只是短短的片刻,但周圍之人卻覺得過了三秋。

明明春日已經降臨,儘管風還微寒,但是卻依然帶著生機。

只是此時,那寒氣卻狂暴的開始滋生,以那妖魅的男人為中心,一波波如有實質的冰寒、令人心悸的冰寒如化作那飄天大雪,開始奔騰、咆哮、瘋癲!

常越身子微微擰起,右手抓住了刀柄,如弓弦緊繃。

“師尊!”

“小社長!”

城中眾人見此威勢,卻是有些擔驚受怕,但他們早已散開,空出場地,留著東門下,各自的大將對峙。

如果那少年輸了,那麼據那盜寇的話,屠城似乎就不可避免了。

一定要贏啊。。。

可是,某些小小的、小小的念頭卻同樣從心頭滋生出來。

如果他輸了怎麼辦自己等人難道就勢必難免被屠殺嗎有沒有其他辦法呢怎麼都好!

藏著複雜的念頭,城中早已聚攏了諸多居民,他們看著那孤身獨刀的少年,他的袍子被冰寒的氣勢掠的一陣一陣後揚。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冰刀”常越一刀定勝負的念頭,夏極竟然也閉上了眼,溫和的探手握刀。

明光剎那四溢,空氣似是響著神聖的鐘音。

常越猛然睜眼!

眼半眯之時,刀卻已經出鞘,化作一道無形的雪龍捲,凍天寒地!而招式不過最簡單的橫掃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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