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文學獎得主:西瓜是放在火下烤的,一口悶掉甜到骨頭裡

西瓜,清爽解渴,甘味多汁,是盛夏佳果。

然而,就是這個傳統的觀念,阻礙了我們對西瓜這一美味的探索:一到冬季,西瓜往往只能以“果盤”的形式出現,不對,還有一種形式,西瓜汁。這樣的使用方法,單調、枯燥,重要的是還有點冷。


魯迅文學獎得主:西瓜是放在火下烤的,一口悶掉甜到骨頭裡


隨著科技的進步,反季節蔬菜瓜果早就供不應求,奈何,人們的吃法並不能與科技同頻。

尤其是東北,吃法還停留在遠古時代,有句俗語說得好:大金鍊子小手錶,一天三頓小燒烤,燒烤,可能是人類最原始的烹調方式。在這裡“萬物皆可烤”,大蝦、雞蛋、蒜瓣等,當然,也少不了烤西瓜:切片的西瓜放到鐵架子上翻滾,你要是口味獨特的話,還可以放點孜然。

魯迅文學獎得主:西瓜是放在火下烤的,一口悶掉甜到骨頭裡

不過不管怎麼說,筆者覺得這種烤法比網上流傳的一位印度老奶奶的烤法要好。

這位老奶奶的“燒烤西瓜”,是用西瓜和雞一起製作成的一道美味佳餚。首先,將西瓜切開,並掏空挖去果肉,然後在掏空的西瓜內墊上大片樹葉,接著攪拌均勻後的雞肉和配料填入西瓜再將兩半的西瓜皮合上,並用麵粉粘合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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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裡是烤西瓜,這是“烤雞”。

在筆者看來,一方面,烤西瓜就是烤西瓜,不可以顧左右而言其他;另一方面,吃到食物最原始(或許原來一詞更準確)的味才是真諦。

一次偶然機會,筆者翻到了一本署名為李駿虎的《浮雲》,這位李駿虎1975年生於山西省洪洞縣,曾是魯迅文學獎的獲獎者。

魯迅文學獎得主:西瓜是放在火下烤的,一口悶掉甜到骨頭裡

他在書中介紹了家鄉傳統的烤西瓜手法:“往坑裡鋪了十幾個大西瓜,然後再用沙子蓋上,在上面生起篝火來。”

這種烤法有點像河北農村“燒花生”的方法:先把一小盆花生鋪開在地上,在用一些點著的花生藤蔓覆蓋在上面,等待花生皮逼近全黑即可食用。黑色的花生皮一捏就碎,裡面是黃橙橙的花生豆,放到嘴裡又香又脆,還帶著一股柴火味。

魯迅文學獎得主:西瓜是放在火下烤的,一口悶掉甜到骨頭裡

而李駿虎書中所寫的烤出來的西瓜,“所有的水分和糖分都向瓜瓤的中心聚集,切開一看,靠近瓜皮的瓜瓤都變成了棉絮一樣的東西,只有中間那一小塊紅裡發黑,咬一口甜到骨頭裡,一輩子也忘不掉。”

這樣的西瓜,既不會把人吃成大肚子,又讓營養和美味都昇華到了最高的境界,應了那句濃縮的都是精華。並且由於高溫和脫水,瓜子都烤熟了,抓一把烤成棉絮的瓜瓤,用手搓一搓,然後用嘴一吹,就只剩了一手心瓜子,吃完了烤西瓜還有瓜子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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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現在人們吃的越來越花裡胡哨,但筆者總覺得,離食物最原始的方式、最原本的味道反而越來越遠了,這何嘗不是一種遺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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