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進黃山邊檢援滬民警的戰“疫”日常

當前,防範境外疫情輸入形勢嚴峻,尤其國內一些大口岸防控壓力陡增,黃山出入境邊防檢查站馳援上海邊檢總站的劉西海、周沐雨、汪偉等3名民警,身處防範境外疫情輸入第一線。日前,筆者通過電話聯繫上了3名民警,聆聽了一些工作生活細節,瞭解了他們的戰“疫”日常。

劉西海:期待疫情散去那天,帶著女兒再來上海

一起走进黄山边检援沪民警的战“疫”日常

當時主動報名執行此次安徽省政府駐上海辦事處境外回皖人員疫情防控工作專班時,除了出於邊檢民警在防範境外疫情輸入中義不容辭的責任,我也有自己的私心,之前在各類媒體上看過很多人追逐夢想,為自己孩子作出榜樣。所以,我也想成為女兒以後心目中的英雄,當她提起爸爸時,能自豪地說自己爸爸不慫,參加了抗擊疫情鬥爭,希望我的舉動能給她的成長帶去一些鼓勵。

一起走进黄山边检援沪民警的战“疫”日常

到達上海當天,我便被專班確定為虹橋機場工作組負責人,負責進行境外擬入皖人員轉接事宜,這項工作往往要不停接打電話,聯繫協調,一般工作四五個小時,手機就已沒電。3月21日,在負責接收一名從澳大利亞回國的00後留學生,這名留學生臨走時,硬塞給我一盒潤喉糖,囑咐我保護好身體。儘管穿著防護服,無法吃下潤喉糖,但得到別人肯定,心裡很開心。22日,工作組一名同事參與押車任務,護送境外人員返回安徽。從八點鐘出發,一直到晚上才順利抵達合肥。返回時,大巴不能在夜晚進行高速行駛,只能停在高速服務區,因為不能隨意走動,隨車人員就簡單在車上休息了4個小時。23日晚上執勤時,有兩名從菲律賓回來的留學生,年齡非常小,因為害怕,在飛機上一天沒有吃喝,身體狀態很差。工作組一名50多歲的老處長,立刻跑上三樓食堂打了兩份盒飯,兩個留學生拿著盒飯,吃著吃著便哭了。當天下午安排車輛過程中也發生一個小插曲,作為組長,我和駐守浦東機場專班工作人員對接人員信息,安排車輛派遣。本來在一輛車上,安排好了四名旅客,但在等候過程中又來了兩名,為了讓大家儘早回家,我就把車上的位置重新調配,安排那倆人上車。此時,其他工作組同事因為不瞭解情況,以為我讓這兩名旅客插隊,還因此產生爭執。但將旅客送走後,我和那位同事坐在一起,都笑了起來,因為我們很清楚,彼此想的都是把回國旅客儘快送走,讓滯留的時間,短點,再短點。在虹橋機場關閉國際航班後,我又主動申請到浦東機場開展工作,因工作成績突出,3月底,被省疫情防控綜合指揮部上海工作組評為先進典型。

一起走进黄山边检援沪民警的战“疫”日常

前兩天和女兒視頻,女兒說爸爸打病毒去啦,還給我展示了她畫的給我打針怕我生病的畫,我很感動,也很驕傲,她還提出讓我帶她去迪士尼玩,我答應了,期待疫情散去的那天,我帶著女兒再來上海。

周沐雨:第二天醒來才覺得超級無敵累、非常非常累

一起走进黄山边检援沪民警的战“疫”日常

在浦東機場執行員工通道警戒任務,一般穿著防護服在號位執勤2個半小時(以前在虹橋機場時,一般是10來個小時,其間要穿著防護服吃飯),你會發現一件很神奇的事,就是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因為特別忙,然後顧不上看時間。說到穿防護服,還有一個細節,就是記得剛開始戴N95口罩時,剛帶一會,就會覺得很悶,但現在每次執勤後脫下防護服,只戴N95口罩時,就感覺特別輕鬆,跟沒戴口罩一樣。現在號位這邊有很多別的地方的戰友過來支援,有山東的、廣東的、也有我們安徽的,這個時候就會覺得,這麼多人都在支援,大家齊心協力,沒有過不去的坎,同時也更不覺得時間過得慢了。記得剛來到浦東時,我收到了一個香港航班回來的旅客送給我的護目鏡,當時真的特別感動,後期我曾連續兩次被所在執勤隊通報表揚,讓我更加覺得動力十足。

一起走进黄山边检援沪民警的战“疫”日常

現在防範境外疫情輸入形勢依然嚴峻,經常會聽說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雖然自己思想上早有準備,但是說實話,每次在朋友圈裡,看到朋友發的一些遊玩的照片視頻,內心還是很羨慕。另外來上海之前,我本來和在上海的同學,約了週末時一起吃飯、逛街,但估計等我離開上海,這個約可能也無法實現了,內心偶爾也有點失落。但有時想想,即使現在讓我出去,我也不會出去的,因為畢竟自己處在這個崗位,有這個特殊性,雖然平時防護措施做得非常好,但萬一中招了,我再出去把別人感染了,那我豈不是千古罪人了。所以現在工作之餘,基本上就在宿舍看看書,鍛鍊鍛鍊身體,把身體抵抗力增強了,也更好一些。

上班的時候雖然很忙,真的沒有覺得多累,因為整個環境大家都很緊張,都很忙碌。可能下了班,回到宿舍休息時都覺得不累,也很亢奮。但是到第二天醒來,就覺得超級無敵累、真的非常非常累。

汪偉:晚上頭疼胸悶,要不是體溫正常,都感覺自己被傳染了

在浦東機場主要承擔員工通道警戒工作,直接面對旅客和現場工作人員,每2個小時換一次崗,因為想節省防護服,換崗休息時,就不把防護服脫下來了,由於接觸過了旅客,所以也不去大休息室休息,一般同一崗位的6、7個人待在臨時休息點,大家在一起聊聊天,講講勤務中的事情。其實工作時間比休息時間過得快多了,因為不停接受旅客詢問,幫助旅客處理一些事情,很忙碌卻很充實,休息時基本就為了坐下來讓腿放鬆下。

剛穿防護裝備時倍感壓抑、呼吸不暢,為了少去廁所,節省防護服和工作時間,我提前準備了成人尿不溼,但一天工作下來,因為沒有喝水,加上身體一直在出汗,沒有絲毫尿意。因為我自身比較胖,所以穿防護服時,很多時候裡面就不穿其他衣服或者穿得很少,但儘管如此,還是出汗太多,偶爾也不方便工作。有時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口罩和護目鏡勒的,經常晚上下班後頭疼胸悶,要不是體溫正常,都感覺自己被傳染了。

老婆和孩子住在上海,一開始是想著剛好我這次也來上海了,能經常在一起,也能照顧下小孩,但現在我也不去找他們了,畢竟小孩抵抗力弱,怕再把病毒帶給他們。所有就經常打打視頻電話,有時因為長時間穿著防護裝備,嘴唇和下巴磨破了皮,他們看到我臉上的傷痕,心裡也不好受。過年的時候,他們回黃山了,當時我的票也定好了,本打算回去的,但後來想想萬一工作這塊有個什麼事,並且上海當時疫情還是挺嚴重的,自己接觸的也多,所以我就沒回去了,畢竟當時黃山一個病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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